杀死那个博士(壹)【明日方舟同人文】

前言
总计4050字,应该可能大概会有OOC,有我的理解成分,支持交流,支持对冲,支持指正,但我没空。


网络资源,侵权联删
(一)
“在上这节历史课前,我要问大家大家一个问题:人为什么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自由发挥,想到啥说啥。”气氛瞬间沉重。
因为人比其他动物聪明!疑问和谩骂随之而来。
怎么可能?人又不是一出现就聪明......少傻点喽......是因为人会使用工具......还有火......因为人会群居,抱团取暖......去你的吧可......他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
“不要这么否定他......”我拍拍手示意安静,“好主意需要坏主意的领导,我要他的这块敲门砖,来引你们的玉。”
“就像‘麦当劳效应’迈出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虽然很蠢。但不是说你,我需要你,需要你来走第一步,别伤心。”我朝他点点头,用激励的话语鼓励他,“在我的课堂上,赞赏每一个观点,所以,水手们,把你们的想法都给抖出来,来一场头脑风暴。”
平静的课堂立刻就变得汹涌起来,思想的浪花在碰撞,在吞没,在飞溅......激烈的讨论后,声音逐渐趋同,演变为几个主要观点的论战。
为了支撑他们的观点,开始拉拢我来做“权威”。
“我的观点只能做参考,毕竟不需要一个绝对的答案或客观事实。”我扫视一圈,拿起粉笔,描绘画面,“人至今日,不靠天不靠地靠人,靠的是经验的传承,具体表现为文字,图画甚至绳结等通意方式。后人继承前人的知识,规避危险,灾难,把握时机。利用自然,改造自然的能力提高,获取食物的方式和数量增加,质量提高,加之有了火,吃熟食,保温暖,驱黑暗,逐猛兽,便有了时间来记录这‘天赐的恩遇’,除了记录这些,还记人,记事,记物,从不严谨的角度讲,这既是历史,而这些人便是不知觉成了最早的史家。”
“但须甄别的是,将‘自然’这个抽象概念具体化记录的历史,通俗来讲就是将不能理解或理解成神迹的自然现象用有限的能力去记录的历史,叫做‘神话’或‘怪异’,所以就有如今各种各样的神,妖,魔......这类杂糅着想象力的历史,奠定如今各个民族各具特色的神话故事,表现一个民族的民族文化,民族传统,民族精神...... ”
“历史是螺旋阶梯,当你从上向下看,你会发现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以前的人想着和你一样的问题,做着一样的事,不过现在的你知道是错误的解法或相反,前者另寻出路,后者发扬光大,就如机械的枚举法,低效但有用。”
“历史并无偏心但编写者有,记录胜者的骄傲,败者的落魄。”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了。”我看看表,“还请各位保持这份热情,下去把观点观点整理,切忌历史虚无主义......”
“那些个没头没尾,踩一捧一,否定人民的历史就不要拿来论证了,要么不光彩得连民族,国家,人民都不承认,要么就是肮脏的政治需要。”
“好,下课!”

(二)
例常,我又在岛上的图书馆里泡着,泡在一堆关于卡兹戴尔的书里,《卡兹戴尔历史解读》,《卡兹戴尔大事年表》,《卡兹戴尔与近代雇佣兵史》,各大家有对萨卡兹种族描述的作品,《萨卡兹事典》,报纸,《卡兹戴尔童话故事大全》......仅仅只是寻找“我”,所谓“巴别塔的恶灵”,萨卡兹口里的罪人,狗杂种,天杀的。一个坑杀几十万萨卡兹的战争疯子;谋权篡位,毁掉卡兹戴尔的权臣。我与他之间并无瓜葛,直到W拿着人事报告递交给我,随之而来的还有“特蕾西娅”,把网络资源,罗德岛档案库挖了个底,我都检索不到这两个词,如有意般埋葬。
我关上笔记本,看着周围堆的如小山高的书,起身径直走向大门,突然真理叫住我。
“博士,那个能帮个忙嘛。”真理翻开笔记本,上面满是涂改和笔记,“就是这个,‘推动历史发展的是人民大众,不是哪个王侯将相’。”这是我那篇掇笔多日的论文上的话,因为忙而且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我也只能写成这种不严谨说法,意思大体是对的。
“人民要如何推动历史发展,平民在历史中表现得只是一群昏庸,未开化的野蛮之徒,特别是农民,对于新事物只有抵触,总是固步自封,不会反抗,懦弱,胆小......很难想像他们能做出什么改变历史的事。”
“不不不,真理,你所接触的书籍里描写的人民大众被污名化了,无论是维多利亚还是乌萨斯,君王和贵族不需要百姓有其他想法,老爷们只要百姓向国家交钱养活国家这个机器和他们。知识分子终究是小部分,纵使知识分子有多么超前的思想,力量终究是弱小的。控制思想是稳固政权的最好的方式,它能让人不自觉的服从。所以知识分子要领导人民奋起反抗,掀起革命,人民在长期的压迫中麻木不仁,但却如干燥的柴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而革命,终究是会流血的,用少数人的死去换取所有人觉醒。“
“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
“博士......”
“像塔露拉,她们是斗士,但没有思想指导,仅凭一腔拯救感染者的热血,却忘记了痛苦是世间最泛滥的东西。一个理想主义者,最终被现实给打了个大败。倒也点醒我们要联合一切能团结的力量,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博士?”
“抱歉跑题了。”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 “总之,人民的力量是无穷的,人民能把你高高举起,也能把你推上断头台。”
“就是这样。”

(三)
我看着我申请的书单被退回,气不打一处来,我知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的书总会被选择性删减。
“还是去申请外出吧。”我敲敲办公室的门,推开门,W和凯尔希正在对峙。
“别忘了你的本分,凯尔希一医—生。”W从我身边经过,“还有你,‘博士’。”
“怎么了,凯尔希。”我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扶起,“W又来找你吵架了?”
“不,不是。”她抿了口咖啡,“你来干什么?”
“申请外出......”
“否决。”斩钉截铁。
“为什么......”
“不只是这次,以后你的外出都会被限制。”
“.......”
“那我的书单是怎么回事。”我的语气开始生气了。
“因为资金问题,维护图书馆和购进新书的资金是同一个项目,最近文化资金占比压缩,部分书籍确实无法购进......”
“少说胡话了。”我拍打着办公桌,“你以为我不会看财报嘛,每一笔的款项我都会看,这个月的文化专项金,还没上个月三分之二高......”
“博士。”她放下咖啡,语气上了调,“干员们的文化素质在提高,申请上来的项目,越来越丰富,也更复杂,同样,资金更要精打细算。”
“而且很复杂,但为了你好。”
我看着她浅绿的瞳孔,眼光交集没有躲避。
“行吧。”我深呼吸,呼出,“但外出......”
“没得谈。”
“真没得谈?”
“不必多说。”
“行。”我咬紧臼齿,嘴角上扬,“行!好!”
转身便走出了办公室。

(四)
夜晚,酒吧。
“来杯鸡尾酒。”我招手给羽毛笔示意,“不要度数。”
其实就是不好腆着脸点杯可乐,毕竟我也不想醉,我来是喝气氛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
羽毛笔把高脚杯推给我,我回了声谢谢。
低头看着酒中的灯光,泛射的虚象。我,是博士,大家都这么说;“我”,是恶灵,大家闭口不提,大家唾沫以待,有意还是无意都不重要。其他人觉得不重要,毕竟地球照样转,你的一切只不过是别人照常的一天,抱怨的一天或美好的一天,困惑留给自己,它也终究只能是自己的。是孤独啊,不,是寂寞,不愿搭理别人是孤独,别人不愿搭理你是寂寞。
一路上跟我一路走来的人是谁啊,她是谁啊,她能回答我吗。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几乎是看清了。
W坐在旁边,只隔了一个座位。我看向她,威士忌倒一杯一杯喝。
“你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全都知道的人,还问什么呢,恶灵。”
“你知道我忘了。”
“忘了。”她轻蔑的笑声萦绕我的耳边,“忘了好啊,但我啊,刻骨铭心啊。”
说完,一个玻璃杯就砸在我的面门,我从高脚椅上跌落,血从额头滴落在手背上,“忘了过去你就这么轻松吗?”抄起酒瓶就是砸,“操你妈的,狗杂种。”
头晕目眩,迷糊的问了她,“她到底掩埋了什么?我的记忆?我的自我?我的灵魂?还是一切?”
“谁他妈知道啊!”
“到底掩埋了什么啊!”
“谁—他—妈—知—道—啊!!!”她的重拳如骤雨落下。
“谁知道啊?”我居然抽泣着说出了这种话。
眼前一黑,泪如雨下。
“起来。”又是斩钉截铁的声音。
“谁——知道——啊......”

(五)
“没得谈。”
“真没得谈?”
“不必多说。”
“行。”“行!好!”
说完博士就重重关上了门。
“他越来越接近真相了。”那是凯尔希不曾知晓的真相,参与之人,Scout,终于切尔诺伯格;闪灵,把它烂在肚子里;特蕾西娅,也不会说的;博士,计划了前后,“希望能赶在他之前......但他会赶在希望前......一直如此不是吗”

网络资源,侵权联删
“知道指挥的最高境界在于什么吗?王。”
“......”
“在于指挥敌人。”
“城里的人,一个都不能剩,无论老少。”
“但......”
“放心,王,这段在史书是不会有的,那些刀笔之吏会发现,这个时代需要我这样的人来做这样的事,然后在下个时代,把我挖出来砍我的头。”
“......”
“不用惊讶,这就是历史,一个经济,政治,人文,战争,欲望,生产力的综合体。”

网络资源,侵权联删
“新的名字吗,浅问下,王,您的天空在哪呢?”
“在统一的卡兹戴尔上。”
“行吧,有些戏谑,但我会尽犬马之劳辅佐您的,我的王。”
“您不屈的精神,狂妄的品格,叛乱的行径汇成的高塔就叫巴别塔。”

“王,那个孩子,您要她改变整个世界,对吗?”
“你总是猜的很准。”
“盛赞了。”
“你要辅佐她,比我更加细致。”
“当然,王。届时,我会骗所有人,她会砍下我的头,走向新的时代,这是我最后的价值。”
“也会牺牲我,对吗?”
“对不起,王,这是革命,这个时代不懂,下个时代也不会懂,但我知道何时会懂。”

网络资源,侵权联删
每想起这段往事,就越发感到恐惧,他的知识,他的目光,他的行为,左右着每个人,心弦崩死,当他计划被打乱,也就是躺进石棺时。反而是我感到更加的慌乱,这种感觉现在仍旧存在,因为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凯尔希医生!”干员推门而入,“博士和W打起来了。”
当我到酒吧时,只看见躺在地上,哭泣的博士,被控制的W和满地狼藉。
干员们围绕成一圈,不明所以的观摩着这场“下犯上”。
凯尔希走到博士跟前,思绪万千,镇定后只说了一句话。
“起来。”

后语
妈的,在学校上课开小差写出来,回家没时间誊写了,只能写到这,要想继续看,就5月初吧,反正你心痒痒也与我无关。你的一切只不过是别人照常的一天,抱怨的一天或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