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恰把自己困在了柜子里(和内恰结婚,但是我出轨了!内恰视角:其四)
“总之,这就是他的喜好,今天约会就这么和他去吧。”
“但是,最后会……”
“到了宾馆里,我自有想法。”
“那,您?”
“我可以接受的,大概可以吧……”我回复着光钻的担忧的眼神,“没事的,这都是为了给他足够的刺激,让他有希望恢复,找回自己对于幸福的真实定义。”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本不想说的词句给一字一句地念出:
“也 为 了 ,我 的 幸 福。”
我和光钻去医务室看他的时候,他近乎于是无视了我,而是一心在我面前表演起了勾搭光钻的举动。
说实话,很,
恶心。
也很嫉妒。
平淡的字词似乎没法形容?
那不妨复现一下?
啊啊,要我去回忆这些剧情,真是折磨啊……
不过我现在呆在宾馆的约好的房间里,正是无事可做呢。
再回想下吧,这样或许为未来方案的指定有帮助……
“训练员桑,老师,我回来了。”光钻在我之前走进了医务室,向他打招呼。
我跟在她身后,但没有第一时间迈步过门,而是立在门口,探进一个头——观察下?
“啊啊,你来了吗,美丽的小姐?”是从未对我说过的轻浮的字词,此刻居然从他口中这般随意地冒出,“如何,同我去喝咖啡的计划,可有了?”
“那个,您不认识我了吗?”光钻的声音有些颤抖,很明显,她对面前这个看起来像是人渣一般的训练员并没有太多的好感——只是长相一致,但是落实到气质、言行,却完全是另一个人。
她喜欢的,果然也是我丈夫体贴温和的一面吗?
看到这样的他,少女心中的幻想,是否被击碎了呢?
想到这里,我竟有些同情光钻。
我和她,竟是同病相怜了?
“嗯?让我细细看看。”轻浮的语气依旧,让人生厌,“啊啊,是有着堪比我妻子姣好面容的光钻小姐啊,请原谅我邀约的冒昧。”
作呕感,嫌恶感在心里徘徊——到底是什么把他变成了这般模样?
“可以哦,明天怎么样?明天一起去酒吧如何,咖啡的话,太清淡了。”光钻做出附和的状态——至于去酒吧,是我的主意——知道他一向不胜酒力,小喝一点都可以让他大脑模糊一段时间,我需要这段时间来进行操作。
“为什么不呢,我可爱的小姐?”
“那你现在,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回家吗?”
“嗯,回家是自然的。”他从病床上起身,“但是在回家之前,还有些点心要吃。”
“嗯?”
“呒~”他一个健步走到光钻面前,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轻轻一吻。
“真是香甜的气味呢,我很期待明天的约会哦~”
“我,我也是……”光钻看起来很害羞的样子。
嗯?我的状态?
啊,我也就是流着泪水,跪坐在地上罢了。
看着丈夫当自己面亲吻另一个女孩——哪怕知晓这副躯壳之中可能是截然不同的魂灵,是不属于他的异常状态,但是……
“呕~”我为了不被他发现,一边干呕一边向着家的方向跑去。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做好这种心理准备了,为什么……”
“好痛苦,这种被东西揪住的感觉是什么?这种喉咙被掐住的体会是什么?我……”
“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声的咆哮在心底炸响。
但是我需要去迎接明日的计划,
我一定要帮他恢复正常,
我需要给他足够的刺激,
我需要,接纳这副画面……
回忆结束,想想现在的状态吧。
我要光钻带他去酒吧,把他熏醉了带到宾馆来。
至于这之间他们做什么,我可能没法控制——基于昨天的教训,我也最好不去看、不去想。
带到宾馆后,拉闸关上灯,让房间里一片漆黑。
然后我和光钻换位——我们身材相似,届时我放下头发,喷上相同的浓郁香水,并努力地控制声音。
只要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和另一个女人就好了,反正他也喝醉了,想要蒙混也是相当容易。
在结束的时候把他打晕就好,等他醒来,一切都可以自圆其说。
漏洞百出的计划,但是对于一个被酒精麻痹的人而言,已经足够了。
这次房间的床是顶死在地板上的,我没法躲——所幸有衣柜,给了我容身之处。
接下来,就是光钻带人来了。
都在计划之中吗?
我钻进衣柜,等着他们进来。
明明我才是正主,却搞得自己像是不清不楚的人一样。
真是奇怪啊……
如安排得一样,他们来了。
他们说了些暧昧的词句,让我浑身不舒服,但是我忍住了这种嫉妒一般的嫌恶情绪。
马上就关灯了,计划照常。
只要让他觉得自己和其他的女孩同床的话,刺激或许就足够了吧?
我只能寄希望于这种虚无缥缈的机会——没有别的计策了,
也没办法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因为这么做的话,原本我们就不再牢固的底层的情愫或将就此断裂。
下策,但是只有下策可用啊……
嗯,灯怎么没关?
我从缝隙里看出去,只看到他们将衣物褪下……
而且,柜子的门,为什么推不开?
我看到光钻向着这边走来——明明没有关灯,没法换人,为什么……
“我把柜子门反锁了。”一声细语。
“对不起,内恰前辈……”
未完待续……
一些想法:
写一半的时候喝了点,
后半部分越来越离谱了……
我是[ ]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