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病娇]女皇陛下与执政官大人的秘密是…… 上
“执政官大人,南城爆发旱灾。”
“执政官大人,议会的新政策讨论未能通过,说是不符皇室历代规矩。”
“执政官大人……”
皇宫各种大小事务,由我来处理。
我是这个国家的执政官,与陛下一同治理国家。
“开放国库,先让民众们度过这次旱灾,科学院那群人还没弄好那东方末裔带来的新技术吗?”
“没通过?再去申诉一次,新皇室就是要一改之前的政策,必须焕然一新。”
“…………”
“陛下!”
我也随着声音,抬起头望向门口,一位身着华丽的黄袍,披着御寒的披风,上面的鸦羽微微摇动,头戴王冠的女子。
我的陛下,我亲手扶持起来的陛下,我一手培养起来的陛下。
“陛下。”
“辛苦了,刚从议会回来,他们还是没同意。”
听到这,我冷哼一声。
对啊,这触犯了他们历代以来的利益,少了很多贵族的权利,如不能随意征税,随意租地,以及强制性服兵役,地////主权利限制。
“我已经放宽很多了,还是不行么……”
我感到有些头疼,我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微微叹息,手中政务已经做的差不多,那接下来的也先做完吧。
“森德,本皇来吧,你可以休息了。”
“不,陛下,不必了,为您分忧是我的使命。”
“本皇命令你,现在去休息。”
“……”
安妮……
我刚要开口喊出这个名字,但还是咽回去了,我微微鞠躬,又吩咐了一下,然后慢慢离开了宽敞的办公区。
等一下去议会那里看看,那群老家伙们,果然还是改变不了腐朽的性子啊。
“等等。”
安妮叫住了我。
“陛下有何指示?”
“就在这休息吧,其他人先出去。”
我回到了座位上,腰有些微微酸痛,很快,随着侍从们把门关上,这片区域只剩下我和安妮了。
安纳金因为是女皇,她的桌子在正中央,我的则是在侧边,墙边摆满了书架,装的不全是书,要么是以前处理过的政务书,要么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东西。
我转头喵过去,安妮坐在那华丽的垫椅上低着头,认真的看着桌子上的政务书,羽笔被那玉指轻轻的捏在手中,可能是天气转凉了,脸色微微发红。
有些冰冷的面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丝慌乱。
“本皇那么好看吗,森德?”
安妮冷声开口,但眼睛却还是盯着手里的事物。
“抱歉,陛下,您的美貌,用那东方末裔的话来讲,就是天姿国色(倾城倾国),恐怕帝国没有谁能比您更美了。”
“算了,想看就多看会吧。”
“…………”
那蛮不在乎的语气,极其平淡的表情,让我有些背后发凉,我知道这样不礼貌,连忙道歉,然后盯着书架,想着议会的事,疲惫且苦恼的抓了抓头发。
明天,只能亲自去议会找找他们了。

安妮心中有些后悔,为什么要说出来,明明让森德继续看着自己就好了,害羞什么!
“啧。”
“陛下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无碍,不是什么大事。”
安妮处理完所有事后,已经是快黑天了。
想到森德从早上处理到现在,她无法理解,不是说一切处理政事吗?怎么一个人弄了?
临近晚餐前,森德有些不知所措。
安妮带着他,亲自到了议会,这让议会的许多人都颇为震惊,开玩笑,陛下和执政官同等权利,相当于两个国王站在他们的面前。
“本皇想不明白,就为了免税,收那点钱,何必固执到这种程度呢?”
“陛下您不知道,这个历代皇室的规矩不符……”
“你是皇帝?这是皇室的规定,与你何干?”
安妮都声音愈发冰冷,甚至带着一丝杀意。
不把她放眼里?不把她这个国家的统治者放眼里?皇室规矩?她就是皇帝,她的规矩就是规矩!
“臣只是……代表议会维护规矩罢了。”
“呵呵,你维护的,是你们的利益吧?”
“陛下不要乱说,这是为皇室分忧啊。”
“好,好一个为皇室分忧啊。”
森德没什么笑点,不然现在就已经哈哈笑起来了。
“你们议会,通过了所有新政策,唯独贵族权力分配这件事,你们总在迟疑啊,权利是皇室给的,现在收回去一些,有什么不行的?”
“执政官。”
“在。”
“你的新政策,本皇准了。”
“陛下!女皇陛下,您不能自主通过变革啊,历代皇室都是议会通过所以……”
“想怎么死?”
“…………”
“暴君!你想随意判罪一名官员吗!”
一位较为年长的议会成员见机不妙,暴怒起来指着安妮骂着,其他一些年长的议会成员也纷纷跟着怒斥起来。
“陛下,您这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议会的规矩与权利是与生俱来的,我作为议会的贤者绝不同意你这样的行为!”
“我为什么会让你来当皇帝……”
唰!
安妮抽出森德腰间的一把剑,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而原本唯唯诺诺的那名年轻的议会成员,整个身子止不住的发抖,他怕我自己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本皇,是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帝王,一国之君,本皇想杀谁还需要理由吗?”
银色的剑刃抵在那议会成员的脖子上,他吓得腿软了,从原本的单膝跪地,到双膝跪地,双手撑住地面,他狠狠地磕下了头,请求安妮不要杀他。
“陛下,您冷静些……”
“别说话,森德。”
森德想求情,但是似乎劝说无用,他想到了以前的皇室,眼里瞬间又冰冷了几分。
腐朽,到处都有腐朽的气息。
“陛下,冷静些,这样只会脏了您的手,让我来。”
森德从安妮手里拿过剑,手指轻轻碰到了嫩滑的皮肤,安妮一惊,眼里的瞳孔猛缩,但很快平息下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执政官大人!执政官大人!”
“即日起,再度清算皇室上下。”
森德拿着剑,直径的走过那跪倒在地的议会成员,走向那群较为年长的固执派议会成员……
“你,你要做那暴君的帮凶吗!”
“别过来!我可是议会的贤者!”
“你不要过来啊!”
森德当然没有动手。
但是所有人都被判的终身囚禁,议会在那之后,仿佛没有了存在感,新政策也由安妮一手通过。
帝国变天了,早就变天了。

晚上,森德脱下厚重的大衣,只穿了一件衬衫,躺在床上,很快睡去。
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被锁链束缚着,被折磨着,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但是自己没有反抗,甚至都不曾有过任何怨恨,仿佛成了个听话的傀儡。
他还梦到了……安妮。
森德惊醒,看向窗外,天还没亮,但是没有之前那么黑了。
黑夜悄然降临,悄然结束。
他换好衣服,走出寝宫。与此同时,外边下起了雪,雪花飘散在黄宫各个角落,远方渐红的天边,即将升起一伦新的太阳。
安妮挺喜欢雪的吧?
森德探出手,伸出手掌,一片雪花正好落到他手中,然后慢慢消融。
回想起那个奇怪的梦,他摇摇头,安妮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皇宫内,森德跟随着安妮踏上台阶,然后各自落座。
皇位在正中央,森德的位置就在侧边,挨得很近。
从左到右,分别是亲王,执政官,女皇,公主的位置,亲王的位置小一点,但是谁都清楚,费格尔亲王的位置,份量有多少。
大家依次落座,只有公主尤里的位置依然空着。
没人注意到费格尔脸色沉重。
骑士莎莉亚率先报国事,迄今为止,开放国库济粮仓,应对旱灾的方法见效不大,还说了,那东方末裔带来的技术有些超前,制作武器方面有了足够成效,威力可观,提议将‘火材’投入军用中。
莎莉亚她面容憔悴,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森德对于这个提议赞同,但还建议,投入其他事业中也未尝不可,安妮没有意见。
直到退朝,离开皇宫的森德和安妮在办公室时,森德不知道为什么 总有些警惕。
明明只有自己和安妮……
“森德,对于亲王的提议,你怎么看?”
“……亲王殿下,其实说的没错,您确实该成家了,但帝国已经没有谁可以配得上优秀的您,友国的人选……我也不赞成。而那个来使……联烟?似乎有些可笑了。”
也是,政治联烟安妮的确也觉得可笑。
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不过是邻国的王子,出再高的彩礼,又如何?未曾谋面,没有任何交集,森德看得出其中的缘由。不过联烟的话,两国的确会很方便一些政务上的事,文化交流,经济合作这些。
他们说,还会大开国库,来救济这次的旱灾。
“陛下不会是有那个想法吧?”
森德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凌厉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安妮只是摆摆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接下来一段时间,二人都陷入良久的沉默。
“安妮。”
森德喊出了这个至少三年未曾喊过的名字。
“什么事?”
安妮并不吃惊森德会喊她的名字,但有些高兴,他还能这么喊自己。
“放心,我永远都不会结婚。”
“不,我想说,你还记得我的生日吗?”
“跟这个有什么关系?不记得了,卜如,明天给你补办一个?”
“我们的生日是同一天。”
“…………”
安妮的确把自己的生日忘了。
自己忘了不要紧,可是……森德。
他生气了?心情似乎不好。
“放心吧,还有九天。”
“嗯。”
咚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执政官大人,陛下,邻国王子求见。”

“你好,我邻国的朋友啊。”
“你 好 啊,尊 敬 的 博 格 王 子 。”
“噢,幸会,幸会,之前我派出的使者说过了来意了吧?可否带我去见安妮陛下呢?”
狗///杂///碎,安妮陛下是你能叫的吗。
我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努力控制好我的表情。
“陛下现在身体不太舒服,让我先来会见你,路途遥远,有些累了吧?”
“是吗?肯定是处理政务,把身体累着了吧?真是辛苦呢,稍后我送些药品来……”
“多谢王子的好意,但我们撒切尔帝国也是有许多医术不凡的良医,陛下身体已经有好转迹象了,但仍然无法见你,我代表撒切尔帝国向您致以歉意。”
“噢,没有关系的阁下,既是邻国的友人,那也是我的友人,你的话我全都了解了,那么是否可以让我的人进去休息一会?”
你还真敢说啊。
但是没办法,来了就是客人,只能招呼了。
玩///不///死///你!
“阁下似乎有些……失礼了?”
“何以见得?”
“在场的即便是阁下的人,诺大的皇宫,似乎都没能落座啊?”
“我是这个国家的执政官,我没有允许,谁敢坐?”
“执政官?”
博格有些疑惑,他自认优雅的摆弄了一下马尾,表情带着点不屑。
“执政官,与皇帝的权利相等。”
“这个不可能,阁下,您或许是什么比较有地位的贵族,但一个国家怎么能有两个共同的主人?”
在他看来,我的话有些扯淡?
“坐吧。”
“阁下怎么称呼呢?”
“我叫森德.佩多恩,是这个国家的执政官。”
“撒切尔的改革措施真是震惊我了啊!”
“王子出去了,请不要外传撒切尔还有执政官一职的消息,若是被误解就不好了。”
“噢,那么,我什么时候可以会见安妮女皇?”
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停,但很快又把它送到嘴里喝了一口。
博格的表情有一些警惕,眼神带着怀疑。
“王子是在怀疑我夺权吗?”
“怎么会呢……”
博格一根手指将眼镜推好,然后眼镜微微闪过光亮,我透过那白色的光芒,看到了他凌厉的眼神。
“恐怕我是肯定了执政官阁下你夺权的事实了,除非我能见到安妮陛下,否则作为友国的王子,可以踢这个国家清扫祸害了。”
“大胆!如此诬陷执政官大人,你罪该万死!”
我抬手,示意守卫没事。
“想见陛下一面?只能想了不是吗?陛下的美貌,即便是画,让天下最好的画家来画,也未必能画出来。”
“在这里攻击这个国家的执政官,下场是很危险的,王子殿下。”
“我是,不会让你见安妮……陛下一面的!”
“好啊,来人,拿下这反贼!”
我有了一些笑点,终于有了一些笑点。
讲个笑话,执政官是反贼。
“大胆,今天你走不出这皇宫!”
很快,两方人马对峙在一块,但都没有动手。
“虚张声势,看来王子殿下也不是不知道在这里动手的后果。”
“但万一阁下若是让我,或者我的刃在这里受了一点伤,可就好玩了不是吗?”
博格似乎底气不足,但故作镇定的说出这句话。
他还是知道,动手没法走出去的。
“如此大动干戈,打扰到本皇休息了。”
“…………”
我不是让你不要出来吗……
可你貌似搞得有些糟糕啊,森德。
“本皇代表撒切尔,欢迎邻国的王子,博格殿下,稍后我会让人奉上礼品。”
“噢,神啊,您就是……安妮女皇?比画中的要美多了。收起武器,别惊扰了陛下。”
“…………”
见局势稳定了一些,我沉默不语,继续喝茶。
“刚刚我与执政阁下人起了点小误会,嗯……请问是执政官没错吧?这个国家真的有两个统治者?”
“不错,所幸你还没有与森德执政官起冲突,否则我也要将你留在撒切尔了。”
“本皇与他,国家共同的统治者,无人可见,史无前例,还望博格殿下不要将此消息外传。”
“不然,撒切尔与邻国将再无友谊可言。”
“哈哈哈哈,既然是安妮陛下所言,那一定会记住的。”
的确,他们的条件很诱人。
火材的多重使用方法和器具制造,愿意放出粮仓度过旱灾,商业交易更便捷,地区改造……还有很多有价值的东西。
他好像还学了一些笨重的情话,听得我有些怒火中烧。
“条件很好,但是本皇拒绝,撒切尔也拒绝你们的怜悯。”
“请陛下再考虑考虑,我们真的诚意满满,我仰慕您很久了,您的才华,您的美貌,您的改革措施,您的一切或许我还不了解,但是我可以慢慢了解您,不是吗?”
博格一副诚恳的样子,拍着胸脯保证,但无法让安妮改变立场。
无所谓,到了无法手手的地步,也无所谓。
无所谓,我会出手。
亲自把你拉下台,让你尝尝败北的滋味,博格殿下。
“送客吧。”
“安妮陛下,安妮陛下!别碰我,你没有碰我!放开我!安妮陛下,请再考虑一番!”
博格王子就这样,被士兵‘请’出去了。
到了大门,我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然后将我的得意藏好,一副自然的表情。
‘‘我替陛下送你离开,博格王子。”
“那真是谢谢你了啊,执政官阁下!等着吧,我还会回来的!”
“那还真是令人期待,再会。”

晚上,我将今天的情绪全部发泄与书籍中。
今天也是罕见的,仅处理了一半事物。
我怎么了?
谁知道呢,我当然喜欢安妮,我决不允许她结婚,跟谁在一起。
但我不会说出来就是了。

啊哈?很新奇吗?
可当我看完一本有关东方游记的书后,正巧,门外响起敲门声。
“是我。”
安妮?
我连忙放好书,去打开门,安妮换下了黄袍,穿了一身更显瘦的长裙。
“安妮,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安妮慢慢的走进了我的房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
“我不记得我让你住这里了,森德。”
“这是我后来搬过来的,离皇宫也近,走路上很多时间。”
安妮撇了我一眼,似乎有些不高兴。
是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她想说什么?
她想说什么啊?
我深吸一口气,大概不是我想的那样。
她在椅子上坐下,看着窗外的雪景,发呆了好一会,那种冰冷的感觉也消失了一会。
她也曾,是个单纯的孩子。
“所以是什么事呢?”
“很惊喜,又一位邻国公主说要向你求婚,我是问问你什么态度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你是知道我的。”
我走到窗边,安妮依然看着雪景,而我在看着她。
“我明白了。”

什么?这么晚才更一章?你以为酒仙悬了吗?

nononono,酒仙说过三万,就不会轻易食言。
区区三万字。
酒仙写完女皇后,会写一些硬核的专栏。
有兴趣的话,到时候也可以看看噢。
哼哼哼哼,至于多硬核(▼皿▼#)
这是图,自己想象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