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陵老祖的戏精道侣 (一梦初醒)羡忘&乾坤 先婚后爱 34
第三十四
丝绸旧道,本是汉时的商道,千百年下来已经荒废,尤其夷陵旧地兴起另辟了通往西北边境的正道,这条崎岖的小道更少人行,山高林密,鸟虫低语,便是在炎炎夏日,也有阴凉之感。
这人迹罕至的旧道上传来阵阵马蹄声,一行人马行色匆匆正昂然向前,马车车帘被一双玉手掀开,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脸来,这美人做奴仆打扮,雀跃的观赏着美景,忍不住吟唱一首。又害怕暴露…
车夫“啪啪啪”的挥着马鞭,对这景不做评价。
“夫郎......啊,不对,是阿瑶,咱们才到温氏地界,还有好几百里地才能到夷陵呢,您这伤怀了!”车窗里又露出一人的脸,是个十七八岁大的少年,稚气未脱,做书童打扮。
“无知!”书生斜眼瞥了眼书童,“啪”的一声打开折扇,潇洒的扇了两下,“咱们此番随行虽不是我本意,可我大好男儿也有雄心,更要未雨绸缪,拿出正方气势来!”
“.......可您前两天还哭鼻子说不想去那儿呢。”书童小声嘟囔,脑袋立刻挨了夫郎一折扇敲打,书生涨红了脸,与他分辩,“那不是以为虞夫人能给我下放个好地方么,现在连江澄都被虞夫人送去夷陵浇水布治日常与他相比,我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景仪挨了蓝湛的敲打,又立刻替主人叫屈:“若是魏公子知道,必然不会让公子随行受苦的…”
“唉,多说无益!”蓝湛长叹,望着天上漂浮的白云,心中怅然。
就在蓝湛颓丧之时,后方突然传来阵阵马蹄声,声音十分沉闷又十分整齐,景仪掀起帘子,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查看,没想到迎面与一人对视,那人穿着粗布短褐,骑在高头大马上满面风尘,却不掩其出众的风华和高贵的气质,蓝湛无意与那人皆愣住。
“魏相公?夫郎你........”
“快…拉上……”
魏婴着急赶路,与奴役也无话可讲,与嬷嬷客气的道别,扬鞭策马,与那二十多个人一溜烟的跑到前面去了。
蓝湛见到魏婴灰暗的心情也好了些,心想有魏婴陪着去最起码能隔绝一切妖艳贱货跟早早怀崽,想想也挺有趣。
没想魏婴才走一盏茶功夫不到,后面又有一队人马追了上来,景仪故技重施又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身子,那骑在前面的一排人瞬间一齐看向马车,眼神清冷,蓝湛也被他们盯着打了个哆嗦。
说来也怪,他们只是看了马车一眼,又齐齐扭过头去,仿佛刚才的那一瞥是蓝湛的错觉,他们很快从蓝湛马车旁穿过,留下一阵上扬的尘土。
蓝湛本以为没什么事了,哪想到那队人马刚走过去,马车突然加速,蓝湛和景仪一个不妨扑跌在厚厚的羊毛毯子上。
“做什么?!”蓝湛鼻子被磕到了,痛呼一声,马车依然在极速颠簸着,嬷嬷也着急“马夫!马夫!你做什么?!”
不论嬷嬷在车里怎么呼喊,车夫都没有应答,蓝湛跟景仪想往车外爬,可车厢被颠的根本走不了路,连爬也爬不动,刚爬到车门边上,又被一阵颠簸晃了回去。
“坐稳了!”车夫在外面大喝一声。
蓝湛还没来的急痛骂,景仪指着窗外说:“.......公子!车夫在往林子里走!怎么办啊!”
这车夫并不是家中惯用的奴仆,而是临走前,虞夫人专门给他的,说他为人老实本分,赶车也稳当,没想到虞夫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车夫没再回应,只能听到“咻咻”的马鞭声,和他大声斥马的声音。
等马车车速降下来时,蓝湛已经被晃晕在马车里,人事不知了。景仪还清醒着,怎么推、怎么晃,蓝湛都不醒,周围满是喊杀声,和噼里啪啦刀刃相撞的声音,景仪不知这是哪里,发生了何事,才打开车门闩,一把被人从车里拎了出来,定睛一看,那人正是温宁,他浑身是血,拥着刚刚才分手的魏婴上马。
“公子快走,咱们到玄武大道碰头!”温宁说着,用细软的刀柄狠狠抽了下马臀,那马嘶叫一声,高高扬起蹄子,魏婴熟练的握住缰绳,同时砍翻一个追上来的贼人,他对温宁道,“安全为重,不要与他们纠缠!”
“是!”温宁应声,一个飞身加入厮杀。
景仪已经吓傻了,连滚带爬的滚进了草丛里,看着那群贼人骑马去追魏婴,他恨不得昏死过去,小声呜咽着,“夫郎.......少爷........”
魏婴虽然满身血污,可并未负伤,他驾着马车一路疾驰,这条路他曾经走过,知道前面有一条小峡谷,峡谷上有一座木吊桥,只要过了木吊桥将绳索砍断,便能甩掉身后的尾巴,只是他万没想到,那条木吊桥已经被温氏事先砍断了,他一时止不住马,连人带车掉了下去。
十余个贼人追到桥边时,只看到那随着激流飘荡翻滚的骏马,车和人都已经飘远了,不知是死是活。
魏婴醒来时,只觉胃中酸胀,刚起身就忍不住吐了出来,将腹中的水吐个干净,封住了要穴,就地打坐一番,这才恢复了精力。
这是个很深的峡谷,人要下来得费些小功夫,人要上去可得费大功夫,魏婴没打算立刻上去,此时上去也会碰上杀手,只会是寻死。
刚往岸边走了两步,余光看到河滩上还有个人,魏婴开始以为是刺客的尸体,想从他身上找些线索,没成想把人翻过来一看,竟是蓝湛!
魏婴探了探蓝湛呼吸,将他背起来,背着他在谷底转了转,好在这里地貌崎岖,谷底多山洞,魏婴找了个地势高且深的洞穴,洞中的杂草用剑斩干净,铺成一团,将蓝湛轻轻的放了上去。
做完这些,魏婴坐在洞口不知该做些什么,他虽然修真界历练多年,也走南闯北吃了不少苦头,可未伺候过人,一时真难住了。魏婴想起被乱石挡住的马车,在这山谷里他一人就这样可以待上几日,可要加上昏迷不醒的蓝湛
魏婴用杂草将洞口堵住,去河边把马车拖上岸,将马车里的包袱行李、毯子被褥都搬出来在洞底下晾晒。
在太阳下山,魏婴抱着东西回山洞时,蓝湛竟还未醒,且浑身发烫,面色潮红,起了高热。
魏婴这才紧张起来,把毯子铺在草堆上,将蓝湛小心抱上去,一摸他的衣服还是湿的,魏婴不禁皱眉,却是他粗心了
魏婴面色如常心里惊涛骇浪,猜想一个个冒出来又被他否定,这潮湿的肚兜却不能不换,魏婴将蓝湛颈后的丝带解开,揭开那薄薄的一片,看到了底下的风景。
蓝湛娇养十八年,将一身好皮肉养的细嫩白皙,许是被河水泡过,在这昏暗的洞穴里,白的有些刺目,他还是少年人身量,肚皮上一层雪白的肉,圆圆的肚脐眼,十分可爱,
他心想反正是自己夫郎,也不算亏待了他,心里这样想,手便肆意起来,忍不住摸了一把,…
“呃........”
蓝湛呻吟一声,魏婴这才回过神,看蓝湛烧的人事不知,深感自己是个禽兽,忙把毯子给蓝湛盖上,又去扒他的裤子,等将蓝湛的内外裤都扒下来,留下自己衣物
他连忙用毯子将蓝湛盖的严严实实,从腰间摸出随着带着的药囊,可药囊里的药都被水泡化了,魏婴再一次深感自己粗心大意,趁着还有些日光,在山谷里寻了艾草和苍耳,还挖了一些葛根草回来,魏婴将草药熬了,吹冷了用勺子往蓝湛嘴里送。
可蓝湛已经昏迷了并不吞咽,那药汁子顺着嘴角一路下滑,弄的毯子上一片狼藉。
魏婴将蓝湛缓缓扶起来,抚着他光洁的背,捏着蓝湛的下颚往里灌,蓝湛被呛住了,一阵阵往外吐酸水
随着蓝湛扭动的身体魏婴心头一热,低头喝了一口药汁,苦涩中带着浓浓的土腥味,蓝湛捏着魏婴的下颚,掰开他的嘴,低头与他唇齿相接,一点点将药汁哺喂进他的嘴里,魏婴将舌头伸进蓝湛的嘴里,往里伸抵住他的喉咙,那药汁便往下落,蓝湛的喉头不自觉滚动了一下,终于将药汁喝了进去。
在这过程中,魏婴什么绮念都没有,将药汁哺喂完了,再哺喂白水的时候,才觉出唇齿交缠的滋味。蓝湛的唇瓣柔软娇嫩,因为发烧有些干裂,魏婴蹂躏着他的唇瓣,只觉与这片柔软碰触,自己的嘴唇便十分舒服。
魏婴用马车中被河水泡湿了的大米煮了白粥,晾到温热了,故伎重施,一口口哺进蓝湛嘴里,喂完了给蓝湛将嘴边的残渣擦去,忍不住又低头亲他那微翘的唇,将蓝湛的唇瓣咬的肿胀才放过。
怎么也没想到蓝湛这小东西的滋味竟这么美妙,以往虞夫人如何夸赞他,魏婴虽然在意却没想到会相思成疾……看到哪人是他的一霎那魏婴是不可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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