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ivl/笔草/执笔x枯草】平安夜苹果
*是谁的cp复活了？是我的！
*凌晨激情摸鱼，谁也拦不住我诈尸
……
上次的平安夜是怎么过的？
哦，那个时候好像是做了一个活动，俱乐部里吵吵闹闹的，大家都换上了和圣诞节有关的服饰。那群笨蛋热衷于嘲讽对方的傻样，争吵着谁有资格拥有最后一块外卖鸡翅，没有一个人看见还有自己安静的坐在电脑前。
他在吵闹的人群之中给执笔打了一个电话。
手机就放在键盘旁边，亮着的屏幕闪着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他只是瞄了一眼后就没敢再去看，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挂断了电话，于是他只是机械的打开关闭电脑上的网页用来消遣。
他是以一个什么心理去打这个电话的？他也说不清。
他没有期望能打通，只是觉得在节日的氛围里，那些炽热的气氛烘托着，让自己迷迷糊糊的拿起了手机，给那个置顶打了过去。
他突然希望执笔还是别接了好。
可是没响多久就拨通了，他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北风。哦对，上海那边大概是冷到刺骨，不想广东还有那么十几度的气温。
他听到电话那头的执笔迷茫的喊了自己几声。他想去回应执笔，但是那些寒暄的句子似乎哑在嗓子里，无论如何挣扎都再也发不出声音，双方都沉默了那么几秒钟，希望对方能先开口撕开这尴尬的沉默。
最后还是电话那头先开了口。执笔在那等了很久没听到回应，轻轻的叹了口气。
"有什么事微信和我说，我看到会回的，记得和我说就行。"
说完这句话电话就挂断了，挂断电话的却是枯草自己。
枯草有点懊恼的把手机翻扣在桌子上，用手撑着额头，过一会后手慢慢从额头、眼边、脸颊滑到嘴边，托起了整个头。
旁边的可可笑着走到了他旁边，看到枯草的神情也稍微感受到了一些不对劲，在看到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后，她立马严肃起来。
"你们……怎么了？闹掰了？"
"哦不是，就是突然打了个电话给他，不知道怎么说。"
可可在小心翼翼的询问后得到了不是关于这俩闹掰的消息后立马放松了起来，紧皱的眉头舒展开，立马拍拍枯草的背表示"让你爹来帮你"，枯草当然也是慌张的表示不用了。
现在可可的眉头又重新皱了起来，眼神似乎要看穿枯草一样。
"哎呀，你在慌什么？"
"难道说……"，可可突然凑近枯草，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住，凝视着枯草的眼睛，"你怕突然打扰他太突兀了？你怕这样做会让他反感？还是说只是单纯的怕尴尬？"
说完她嗤笑了一声，摆了摆手，只留下了懵然的枯草。"得了吧，他还恨不得你去打扰他呢，你俩多久没联系了？"
"呃……微博的互动算吗？"
"不算，还有你俩微信里关于上游戏一切的东西，全部不算，你看看还剩啥。"
枯草沉默的翻看微信聊天，甚至在算上关于游戏的内容，他们在一年之间的聊天也寥寥无几，对话框可怜的躺在空白一片的聊天界面里，上下都出现了灰色的时间框。
枯草长叹了一口气。
他偏头，旁边的可可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溜走了，和其他人在另一边打趣着，在注意到枯草又用那求助一般的目光看向自己后，嘴角微微上扬，眯起眼睛。
加油。
可可做出这个口型，之后就再也不理会枯草发来的任何信号了。
枯草有些绝望的看着像是装了信号屏蔽仪的可可，又看了看最后一次停留在11月的聊天界面，在思索过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回到了房间，带上了耳机。
每次他试图逃避着什么时，都会那么做。
静默的房间像是划开了回忆的裂缝，在安静的坏境里人似乎总想着去消耗自己的经历，去回忆起往事，枯草也一样。
他突然想起20年，常规赛最后一场的比赛也是巧合的在平安夜举行，而他们也没有成功的在最后一场比赛终止连败，似乎一切都停在了那个可笑的七连败。
所有人回去之后都是沉默的，死气沉沉的，就算有那么几次交谈也是尴尬的。没有人想着撕开整个沉重的气氛，这样的景色与热闹的平安夜正好相反。
枯草也没有多说任何话，只是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带上了自己的耳机安静听歌。
"喂。"
枯草听到房门被打开，听到了执笔叫了自己一声，但是他没想着去睁眼。可是过分的安静让他感到好奇，最后还是忍不住起身。
是两个苹果。
两个市面上很普通的苹果，就那么摆在床头柜上，显得有些突兀。
在旁边玩手机的执笔看着枯草坐起来了，把那两个苹果塞到了枯草怀里，也不去看后者迷茫和疑问的目光。
"这什么？"
"苹果啊。"
"咋了，突然送苹果干嘛。"
"平安夜都要送苹果的，你不知道的话我告诉你，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枯草小声嘀咕那送两个苹果干什么，不过执笔很快就出房间了，在枯草的注视下这个家伙依旧是那么嘴硬，不过枯草也早就习惯了。
苹果啊……枯草只记得苹果有平安的意思，但是完全送一个也行吧？
两个苹果就两个苹果，白要白不用多亏啊。
枯草咬了一口，不算很好吃。
突然一串电话铃声把枯草从回忆里拽出来，枯草看到了亮起来的屏幕，是执笔的来电了。
他毫不犹豫的接通了，就像执笔接通自己电话那样干脆。
对面在接通后明显措手不及，在几声尴尬的语气词之后，深吸一口气。
"等一下，还没到12点。"
枯草也没想到执笔的第一句能是这个，在感到好笑的同时也看着房间里的钟盘。
1分钟。
枯草想着应该做点什么缓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只要别看上去那么冷淡。
"上海冷吗？"
"肯定比广东冷，冻死我了。"
……
40秒。
"最近比赛打的怎么样了？"
"哦，也就那样？"
……
20秒。
"还有多久到12点？"
"20秒。"
"咱俩什么都没说啊。"
枯草突然笑起声，这无端的来电让两个人如同刚认识的陌生人一样开始闲扯一些无趣的话题。但这似乎与自己想象中两个人聊天的画面大差不差，也是一样的安静。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在两个人之间结冰。
"也许是之前聊太多的反噬吧。"
执笔倒也轻松，失去了之前嘻嘻哈哈的嘴硬模样，却让枯草有些感到陌生了。
枯草抬头，还剩5秒
"要到时间了。"
3秒。
"哦。"
2秒。
……
1秒。
十二点了，手机让的日历自动跳到了12月25号，枯草听到外面一行人的互相祝福声，也听到了执笔那边吵吵闹闹的声音，似乎整个世界只有他和执笔还是安静的。
"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不约而同说出口的句子，交叠着两个人的声音。
"明年圣诞节……"
"我俩这过的可是平安夜。"
执笔还没有说完就被枯草立马纠正，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执笔笑了一声。
"好。"
"明年一起过平安夜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