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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小说 【明日方舟】《白夜》(70)“目标,雷姆必拓”

2022-06-02 23:15 作者:撕裂的雪花不会融化  | 我要投稿

 

 

“为……为……为什么……为什么是你?”王长卿见了叶雨农脸都绿了,直在原地打颤,变成了个结巴,“你……你怎么……”

 

“怎么,老匹夫,我就不能来吗——”雨农照着王长卿就是一脚,一下子把他踹到了椅子上,“就冲你来了我也得来一趟。

 

 

这下,在场的禁军马上就把武器拿了起来,准备把这三人围起来。

 

但这完全在雨农的预期之内——他要的就是步步激怒对方,给自己一个出手的机会。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放肆——”边上的禁军手握长刀,照着雨农的后颈就砍了过来——很显然,这就是个愣头青,“尚书大人也是你……”

 

只不过,还没等这人说完,他就身首异处了——

 

 

就在雨农把王长卿踹到椅子上的同时,他握住剑柄抽出了自己的佩剑,待到那人前来,他直接拔剑向对方挥去——霎时,整个大堂全部被红光笼罩,刺眼的光芒直接晃瞎了近处几个人的双眼。

 

趁着这个时候,雨农直接转过身来——带着寒光的利剑削铁如泥,那禁军的刀和剑一碰就被打成了两截,之后顺势一挥,他的脑袋马上就和身子分离了。砍完之后雨农还嫌“不过瘾”,又多给了两刀,把对方的胳膊和身子削成了好几节,连肠子都漏出来了。

 

等一干人等从强光之中缓过神来的时候,他们看到的只有安然无恙、已经把剑收起的雨农,以及边上碎成几段的禁军尸体。

 

 

“看来还是个愣头青呢——”雨农冷冷地说道,“这样的水平也能当禁军,也不知道是炎国真的不行了呢还是禁军里面出了‘浑水摸鱼’的家伙。”

 

“你——”

 

“怎么了,你不会以为我不敢动手吧,何况先出手的是他又不是我——”年幼的混血龙族对着王长卿和曾伯甫发出瘆人的笑声,“告诉你,我既然来了,那就没打算能够‘和平处理’,咱们说好了,不怕死的可以继续,我今天有的是时间和你们玩儿——还有没有不想活的了,要不我直接徒手跟你们会会?”

 

“不……”王长卿的结巴还没治好,“我说……说的是你的……你的剑……那不是在魏……魏彦吾的手里吗……”

 

“赤霄?你不会以为能发红光的就是真的吧——”混血龙族歪着脑袋斜着眼睛看向王长卿,“魏彦吾的那把粗制滥造的复制品也配和我手里的比吗——你们炎国高层还真是喜欢假古董呢。”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魏彦吾手里的赤霄是假的——”雨农依旧斜眼看她,“但凡懂一点五行,也不至于把这些搞乱——这仿造者的水平也就和江湖骗子一样。”

 

 

“大人,别听他废话了——”见王长卿和雨农打嘴炮还被对方牵着走,禁军的头领便直接招呼自己的队伍上前,“这家伙只会偷袭而已,第一次成功就没有第二次了。”

 

说罢,所有的禁军都一齐围了上来,上前对三人实施围剿。

 

 


 

但他们显然低估了来者的实力——

 

 

就在一名禁军挥刀砍向雨农的时候,雨农居然直接拿手接住了那人的刀刃,然后直接把它掰断了——这禁军眼睁睁地看着雨农拿手掌顶住了刀刃,但那削铁如泥的剑锋却没有给对方带来哪怕是一丝一毫的伤口。

 

而就在那人愣神的时候,雨农上前一步,一掌打在了对方的胸口,那人被打得当场口喷鲜血,随即整个身子就变得像一滩肉一样软了下来,血从胸部的铠甲接缝流出,直接把铠甲染成了红色——那人连肉带骨头都被这一掌打得粉碎,要不是有铠甲包着,那人的上身就完全就是一摊血肉模糊的“烂泥”而已。

 

随即,雨农直接抄起了身边的椅子向禁军挥去——令这些人惊愕的是,这普普通通的实木椅子到了他的手中居然变得“无坚不摧”,禁军手中的刀和斧钺不仅无法对这椅子造成任何的伤害,反而直接被这玩意儿给磕断了。他就像挥锤子一样挥动着椅子,把敢于近身者一律打得血肉模糊。

 

 

而在他的身边,一位灰色长发的女子正戏耍着围上来的那帮禁军——她不慌不忙地在禁军刀刃的空隙中游走,身体轻盈地就像是在舞蹈一样,不一会儿就耍的这帮禁军气喘吁吁。

 

突然,有一个人抓住了机会砍向了那女子的手臂,然而她完全不慌不忙,直接拿手腕顶了上去——令人诧异的是,这刀刃并未斩断对方的手腕,反而直接被她磕碎了……

 

就在此时,她顺势向前一步,一个半蹲抄起了边上两名禁军的腿,然后直接抡着这两个禁军向其他人杀来——

 

她身边的禁军都傻了,所有人都没见识过这个架势——虽然古书上有着“远古力士在情急之下拿人当兵器”的记录,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那是“艺术加工”,谁能想到这居然是真的。

 

当然,他们也不需要记住了——在被抡起的身子和他们的脑袋接触之后,这些人的头颅也离开了他们的躯干。

 

 

这帮禁军没想到这仨居然真的敢徒手和他们对垒,更没想到禁军的武器居然真的砍不透砍不动这三个人,他们就像有着“看不见的外壳”一样,完全无视自己的任何武器。

 

禁军的首领慌了——他从自己的师父和师兄弟口中听说过,炎国曾有神功名曰“金钟罩”,只要功夫到了可以硬抗刀剑而不受伤害。他一直以为这是那些人在诳他,没想到今天真的就遇上了。

 

然而现在,已经没有供他感叹的机会了——一名白发女子一掌命中他的后颈,直接把他打得身首异处。

 

 

“喂喂喂,傲雪、雨农,别玩了——”这白发女子在干掉了进军首领之后随手拎起一把禁军的长刀就开始向其他禁军挥去——这些吓破胆的“精锐”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直接腰斩。

 

“好好好——”二人不情愿地拔出了自己佩剑,然后开始像砍瓜切菜一样收割着残兵——霎时间瑕光四起,而站着的禁军也悉数进了地府。

 

 

就这样,在场的所有禁军都直接被这三人活活打死了,整个大厅原本的一百多人一时间只剩下2主3宾一共五个人。

 

至于大厅外面的其他人,在走进大厅之后也仅仅是呆呆地愣在原地,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和那些“养尊处优不可一世”的禁军不同,这些亲兵是知晓叶雨农厉害的人,他们可不想去白白送命。

 

 

 

 

“怎么样,还要继续吗?”叶雨农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对了,不要想海上的支援了,因为……”

 

当然,还没等雨农说完,就有人给他送来了消息——

 

“大人,不好了!咱们的舰队全完了,对面的飞机已经过来了……”

 

 

雨农旗下的和怡和华大等集团旗下有着泰拉规模最大的商船队,在整个东方和南方航线上有着绝对的优势地位。同时,他们也拥有着泰拉规模最大的“私人舰队”和“武装商船队”,只不过因为雷姆必拓战事正酣,大部分的舰队、武装商船高速商船都在雷姆必拓方向。

 

而这支高速舰队,正是因为龙门出事才从皮尔巴拉匆匆赶来,中途甩掉了舰队里所有的慢速船只,三天狂飙4000公里抵达了龙门附近——结果刚到这边,就撞上了炎国的舰队。

 

于是并不废话,在侦察活动完成之后,航母上的攻击机立即起飞,开始对对方进行狂轰滥炸——在整个泰拉几乎都没有防空概念的情况下,这帮人直接把海面变成了屠宰场,没多长时间炎国舰队所有的军舰就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很快,在补给之后,这些飞机又马上飞到了龙门附近——他们等待着指挥的命令。

 

而指挥本人,就在面前。

 

 

王长卿和曾伯甫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这场战斗从一开始就结束了。

 

他俩不可能让自己的部队强行进攻,毕竟飞机在内盖夫和图兹湖的辉煌战绩足以打消所有人的战意,同时龙门外海的事情也证明了,现在出击那完全等于自杀。

 

 

“那……那好……”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禁军和刚刚触目惊心的战报,曾伯甫已经话都说不利索了,“那我们这就退……退兵……”

 

“退兵可以,但你们要留下一样东西——”

 

“什……什么东西?”主帅曾伯甫知道对方的厉害,现在大气都不敢出——至于其他人,也同样呆呆地站在原地。

 

片刻的沉默之后,在场的人听到了这样冷冷地几个字——

 

 

“你的命而已——”

 

 

说罢,雨农一脚把桌子踢翻,然后上前一步一把把曾伯甫拽了过来,并顺势生生拧下了他的脑袋——应该说不只是脑袋,曾伯甫的半个脊柱都被他直接抽了出来。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就在一瞬间,这里就多了一具无头的尸体和一个带了半个脊椎的中年男子的首级。

 

 

在此过程中,其他人全都惊恐地站在原地,没有人敢于还手。

 

因为在场还活着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人曾经在花城以“匹夫之力”面对炎国半数的禁军——

 

然后把他们都杀了。

 

 

“王长卿——”叶雨农举着曾伯甫的脑袋指向王尚书,“我今天拿走了‘剃头匠’的脑袋,至于你的,就暂且寄下了……”

 

“因为——你的账,我要回去慢慢算。”

 

 

 

 

1100年2月3日下午,炎国十万大军被迫撤退,主帅曾伯甫连同随军的禁军100余人身首异处。

 

 

待雨农回到魏彦吾的府邸,发现众人已经在这里等候他多时了。

 

“他们走了?”雨霞看着浑身是血的雨农便上前一步走了过去,“你没事吧……”

 

“嗯,他们走了,我也没事——”雨农点点头,“这仗他们打不了,走是必然的——至少这个月,龙门是不会有外人打扰了。”

 

“那在这之后你要怎么办?”

 

“炎国肯定是不能待了——”雨农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位置,“我的意思是直接南下——目标,雷姆必拓。”

 

 

“雷姆必拓?”魏彦吾感觉对方在异想天开,“不说雷姆必拓现在乱的可以,就算不乱,他们会收留这样一个‘反叛的城市’?”

 

“不不不,你们想错了——”混血小子摇了摇手指,眼眶中绽放着不可阻挡的光芒,“我不需要他们收留——因为我的目的,是拿下雷姆必拓。”

 

“拿下雷姆必拓?”陈一下子就懵了,“那可不是龙门这个‘屁大点的地方’……”

 

“你不会以为我是临时起意吧……告诉你,我已经准备很长时间了——现在可是最好的时候。”雨农一边歪着脑袋看着陈一边笑着说道,“因为特雷西斯,大量的‘维多利亚本土贵族’开始向雷姆必拓转移他们的势力和资产,也就和当地已经长时间经营的‘雷姆必拓系维多利亚贵族’产生了摩擦——我只是往里面填了把柴再点了把火,让他们直接干成了两败俱伤而已。”

 

“可风笛跟我说这两拨人不是合谋让尤立卡独立的吗?”

 

“因为形式不一样了——这些人最开始是合作关系,但很快就因为‘分赃不均’发生了冲突:双方最开始以休谟河为界,维多利亚派的根据地是南边的尤立卡,而雷姆必拓本土派的大本营则是北边新坎布里亚的杰克逊港。”雨农一边说一边拿出了一张地图,“但南边源石多,北边其他矿物多,两方都想夺取对方的资源,很快就真的打起来了。”

 

说道这里,叶雨农顿了一下,“这两家分别以新金山标准特许银行和雷姆必拓银行为资本核心,你要是不明白可以去问诗怀雅——她家就是新金山标准特许银行最大的股东之一。”

 

“那西边呢?”

 

“西边是我的地盘啊——西边的土地雷姆必拓派嫌贫瘠干旱且没有源石矿,早就卖给我了。”雨农笑道,“只能说实际掌握雷姆必拓的雷姆必拓公司的人都是傻子,把整个皮尔巴拉拱手相让,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看不起那些荒漠中的红色石头吗——那些可比尤立卡的金子和源石拥有更大的价值呢。”

 

“那雷姆必拓派怎么还没打赢?”

 

“因为那些地就没卖出什么价格啊——”雨农笑着看向陈晖洁,“而且雷姆必拓派拿了我的钱在一开始占据了优势,但本土派很快就从伦蒂尼姆带来了海量的资金扭转了颓势,于是雷姆必拓派就开始从哥伦比亚借钱……”

 

“这不是在内耗吗?”

 

“内耗?他们可不认为对方是自己人——别忘了搞事的这帮人是贵族而不是平民,平民在那些人眼中只不过是‘被他们驱使的牲畜‘而已,死了牲口他们只会肉疼而不会心疼。”雨农冷冷地说道,“这些人打到现在,已经算是最弱的时候,就算联合在一起也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可你不也没有多少兵力吗?”陈听到这话要发飙了,“打龙门你才凑出五千人来,你怎么让我相信你能打雷姆必拓?”

 

“你知道我为什么只用了什么少的兵力打龙门吗——因为我绝大部分的部队都用在雷姆必拓方向了。”雨农拿出了一张地图,“西线不说了,早就是我的地盘了,至于东线,我已经在整个北方稳了脚根,雷姆必拓本土派的根据地已经基本上被我收入囊中,前锋已经拿下了雷姆必拓派的大本营杰克逊港,只有尤立卡附近地区还未被掌握——败退的雷姆必拓派已经南退休谟河,和维多利亚派抛弃了成见一致对外——然而现在的他们就算合兵一处也打不过我了。”

 

“那你要怎么稳定局势呢?”林雨霞略带疑惑地看向雨农,“雷姆必拓在那里的经营又不是一朝一夕的。”

 

“那太简单了:把双方合谋尤立卡的事情以及雷姆必拓公司的财报直接公开就行了——如果雷姆必拓人知道他们的一腔热血实际上是被这些上层当了枪使,而与此同时雷姆必拓矿业产出收入的7成都成了这个公司的纯利润,那他们会有什么想法呢。”雨农说着拿出了一打纸,“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我把雷姆必拓公司的高层和雷姆必拓那些政府高官全都枪毙了,普通的雷姆必拓人也会举双手支持的——当然,也可以再送一份给伦蒂尼姆,这样很快就可以从维多利亚收到这些家族的绞刑判决了。”

 

说罢,雨农直接哈哈大笑,把手中的尤立卡独立秘闻和雷姆必拓公司财报扬到了空中,洒得满地都是。

 

 

 

 

龙门易主的事情几乎只用了半天就传遍了各国,让整个泰拉都为之震动——毕竟龙门是泰拉最大的货币交易中心,哪怕是一粒小石子都可以让世界泛起波澜。

 

在这之中,除了炎国本土,就数维多利亚的反应最为剧烈——毕竟龙门有着很深的维多利亚基因,维多利亚势力也是龙门仅次于炎国的核心势力之一,龙门的易手自然关乎这里很多人的前途和命运。

 

 

1100年2月4日

 

伦蒂尼姆——伊斯敏斯特

 

 

“真是可笑,我回自己家居然还要这么偷偷摸摸的——我真的服了,维多利亚本土到底怎么了,整个维多利亚也就在瓦雷纳那里没有那么多的事……”看着底下人事先打理好的房间,凯尔希看向帮了她这个忙的奥尔本公爵约翰德维尔,“不过还是谢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收拾这边的事情。”

 

“别这么说嘛,凯尔希勋爵。”约翰苦笑着对凯尔希说道,“就现在,能有个安稳的地方就不错了——所有人、只要是有点政治资本的都在站队,几方势力剑拔弩张,就差直接撸起袖子对打了……。”

 

“算了吧,这话轮不到你来说——你这稳坐钓鱼台的主可不好找啊。”凯尔希歪着脑袋看向对方——在凯尔希深交的人里,约翰不是势力最大的,不是能力最强的,也不是最聪明的,但的确是混的最好的,短短数年就从牛津地方的贵族升级为了公爵。

 

“不管政治就完了,他们想斗就让他们去斗好了。”约翰笑了笑,“我只负责赚钱,只要钱赚出来自然就有机会——无论是谁,只要你能赚钱,他们就会请你帮他们一起赚,就算是脚踏两条船也没关系,在某种情况下这甚至是个优势。”

 

“这种事情我是玩不转啊……”听了约翰的话,凯尔希摇了摇头,“我守住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就不错了——龙门这档子事一出,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

 

“罗德岛那边不是给这边报了平安了吗?”

 

“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因为我已经离开罗德岛了——”凯尔希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殿下的遗志……已经不需要我去继承了……”

 

“好吧……”约翰跟着叹了口气,“不过这样,你也可以真的去干一些你自己希望去做的事情了呢……”

 

 

“唉,你说的也对……”老猞猁望向窗外摇了摇头,然后把杯子里的干一饮而尽,“先看看形势吧……这两年的维多利亚——可真是够乱的。”

 

“我告诉你,还能更乱呢——”约翰无奈地摆了摆手,“我的高卢人朋友还等着看奥利弗去世之后的乱子呢……”

 

“怎么?”

 

“莱塔尼亚不是在动荡之中吗——”约翰叹了口气,“老皇帝现在病危,继承人是个没能力的野心家,已经买通了不少维多利亚本土贵族准备推翻奥利弗的统治呢,搞得奥利弗也开始大肆抓人。”

 

“这是要来大的了?”

 

“可不是嘛——”约翰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伦蒂尼姆的警察都抓疯了,这会儿的维多利亚都变成‘警察国家’了呢。”

 

“那可真是热闹啊——”凯尔希的心情也放松了了下来,“又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呢。”

 

 

 

 

“不不不,最热闹的不是这儿——”约翰神秘地说道,“雷姆必拓那档子事儿你知道不?”

 

“那不过是维多利亚本土贵族和扎根雷姆必拓的维多利亚贵族之间的对抗而已。”凯尔希端起装有干邑的酒杯抿了一口,“说白了,狗咬狗罢了,没什么新鲜的。”

 

“但有一个势力可下场了呦~”约翰笑着对凯尔希说道,“一个势力从1096年便开始在雷姆必拓进行扩张,趁着维多利亚派和雷姆必拓派内耗的时候占据了雷姆必拓的西部和北部,昨天已经把杰克逊港打下来了。”

 

“哦?”听到这话,凯尔希反而提起了兴致,“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

 

“自然是才在龙门整了个大活的这一干人等了——”约翰顿了一下,“当然,1096年在炎国花郡的‘革命’也是这家伙发起的,要不是龙门那边平息的早让炎国有机会调兵,怕是花郡早就已经被他拿下了。”

 

 

“你说花郡的事情也是他干的?!”凯尔希听到这里楞了一下,“他为什么要……”

 

“还记得数年之前在炎国都城的那场大火吗?”约翰的声音变得不再戏谑,“那个被救出的幼儿,就是现在站在龙门舞台的那个。”

 

“那他为什么要染指雷姆必拓?”

 

“别忘了他也是维多利亚的王族——他的外祖父可是东岸德拉克的家主,雷姆必拓曾经的王者。”

 

“这么一说……”凯尔希略加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那这家伙的确有插手雷姆必拓的可能性,不过……”

 

“不过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杰克逊港是昨天被打下来的吗?”凯尔希摇了摇头,“龙门也是同一时间易主,这时间也太微妙了,难道对方会分身术?”

 

“那是因为在雷姆必拓指挥的另有其人——实际上据说龙门的事情其实是个意外,要不是禁军对林舸瑞下手,那家伙都不准备出来的。”约翰笑着对凯尔希说道,“毕竟待在后台更适合展开业务,这方面他可玩的太溜了——虽然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崽子,手段却比我强多了。”

 

“另有其人的话……那个人是谁?”

 

“坎布里亚德拉克与红蔷薇阿斯兰的遗孤,雷姆必拓反维多利亚裔贵族的先锋,那个龙族小伙子在雷姆必拓最大的盟友——亨利-博福特-斯图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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