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过,那是因为不憋气

别试图寻找标准,然后确定下来。
就如同我无法规定我必须如何坐,我只能随便坐,然后大概如此。
然后就开始了。
开始写东西了。
如果我规定如何坐,那我就会浪费时间在如何坐上面,当然,如果我是允许浪费时间如何坐这件事上的,那么,也可以。
于是,我并不需要被文字打扰,任何环境状态,都可以开始做事。
又或者,我什么都不做,那本身我也在做事。
所以,不用规定何时何地做什么,即便规定了,那就规定了。
根本不妨碍事情的开始。
即便你开始后感觉不对劲,那不对劲本身也是一种完成事情的路上,这种模式就像是我在非洲有非洲样,我在南极有南极样。
或是在路上,有路上样。
一切的重点在于,让身体越来越懂得随机应变。
这样即可。
所以,你不必浪费时间在必须如何或如何,才能如何。
而只是,遇到老板骂,那就骂,而即便你大脑不爽,那就不爽,你看,你几乎从执着本身跳出来了,即便你不想跳出来,那就不跳出来。
慢慢的,没有东西是困扰你的,即便你被困扰中,你就会发现,你被困扰如果是在非洲,那不被困扰可能在南极,或卧室,所以,你已经不在意环境本身。即便你在意。
事情变得很简单,即便还是很复杂。
我说了那么多,你只是身体有点不自在,而这种不自在是真正的自在。
大多数时候,我们会吃完冷饮,吃完零食,看完爽片,身体会轻飘飘,于是,我们就会不由自主陷入到,必须如何才能如何。
而如果你想吃就吃,不吃就不吃,厌烦就厌烦,那么,吃与不吃完全不是问题。
因为你灵动。
事情也会简单。
即便很复杂,那就复杂,即便讨厌复杂,那就讨厌,你看,事情多么简单。即便简单,那就复杂,你看,你来去自如,你压根不会必须如何才能如何,即便你要求必须如何或如何,那就必须如何或如何。
你看,多简单?
所以,回归到工作和处理事情上,你不必必须如何才能如何,但如何你必须如何才能如何,比如必须坐在岗位上,做着必须要做的事,那么,你就坐在那,然后内心讨厌这样,于是,你就轻松了,即便你故意不准轻松,那你就使劲轻松,因为你本来就轻松了。
所以,别试图跟自己对着干。
什么叫自己跟自己对着干?
必须你需要某样东西,你才在那个地方,然后你讨厌那个地方,当然,你允许讨厌这个地方,就没事了。
而如果你必须在这,又不允许讨厌这个地方,你就是跟自己对着干。
再或者说,你不需要某样东西,但你又在那个地方,那么,你内心讨厌自己愚蠢,那就没事了,就怕你又不想在这个地方,但又不允许讨厌自己说自己蠢,那你就自己跟自己对着干。
所以,我们要摆脱跟自己对着干的僵局,就必须让身体先不动,然后你会感觉到难受,当你感受这份欲言又止的难受后,你随意动动你自己,你会发现,你回来了。
这就是自在。
这就是合一。
而合一的情况下,你即便自己跟自己对着干,你都会笑,那么在这以后,你就不会再跟自己对着干了,除非你为了搞笑。
所以,当你感觉自己不对劲时,你可以内心阴阳怪气骂你讨厌的人,你马上就会笑出声,好了。这就是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