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二十七章 青蛇和法海
五月的南京,阳光明媚,微风带着江南特有的湿润抚过盛放的花丛,卷起阵阵花香,鸟啼声声入耳,处处慵懒悠闲。
远离了北京,除了赶杨九郎跑腿去给他买好吃的,张云雷和杨九郎几乎是形影不离。
四队紧锣密鼓地排练笑剧《大西厢》。张云雷演小红娘,杨九郎演普救寺的方丈法本。
这次九郎真的当和尚了!张云雷一看杨九郎就笑,说不清词唱不成调,阎鹤祥无奈:“翔子,去解决!”
杨九郎拎着张云雷要训话,张云雷更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闹收了你!”杨九郎恐吓。
张云雷试图闭嘴,试三次,失败,揍就揍吧!张云雷只管哈哈哈哈哈:“和尚,你尾巴呢?”
踹了张云雷一脚,杨九郎憋出一句:“晚上回家给你玩,现在好好的行不行!排练呢!”
郭麒麟找阎鹤祥求解惑:“他们说什么呢?”
阎鹤祥:“他俩不要脸!别理他们!好好的孩子都给他们带坏了!”
郭麒麟困惑:“他俩怎么不要脸了?”
阎鹤祥祭出万能语句:“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我19了!”郭麒麟骄傲宣布自己已成年。
拿出队长的威严,阎鹤祥吆喝杨九郎和张云雷:快点过来排练!
“到底是什么?”郭麒麟拖住阎鹤祥,不肯放弃。
挣扎不得,郭麒麟确实成年了,阎鹤祥一指张云雷,“他是青蛇”,再一指杨九郎,“他是摩侯罗伽,知道了么?
郭麒麟:“摩侯罗伽是什么?”
阎鹤祥:“蛇神,也是观音化身之一。”
郭麒麟有很多问号:“为什么九郎是摩侯罗伽?为什么张云雷要玩他的尾巴?”
阎鹤祥:“不知道算了!”
不知道怎么能算了呢?郭麒麟追着张云雷刨根问底:“到底是什么?”
“老舅教你唱段太平歌词好不好?”张云雷手托腮,笑眯眯。
“太平歌词?那谁不会啊?”
“这段你就不会!”
“那行。”
张云雷清清嗓子,开唱:“杭州美景盖世无双……”
郭麒麟撇嘴:欺负孩子有劲么!
张云雷不理他,接着往下唱:“我表的是峨眉山白蛇下界,在这金山寺内把这方丈来当,你要问这妖蛇什么模样,它长得特别像杨九郎!”
“白素贞?变成了法海?是杨九郎?”郭麒麟搞不懂这个逻辑。
“对啊!”
“青蛇不是跟着白蛇的吗?”
“对啊!”
“那怎么又跟法海了?”
“不懂了吧?代沟啊大林!那年你才一岁!哈哈哈哈!”
唱着“人生如此,浮生如此”,张云雷去找杨九郎了。
人生如此,浮生如此,缘生缘死,谁知谁知?
情终情始,情真情痴,何许何处,情之至。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未问是劫是缘。
张云雷和杨九郎,又像以前一样甜蜜了。
比以前还要甜蜜,小心翼翼的甜蜜。
杨九郎面对张云雷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微微向张云雷张开手弓下背,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张云雷温柔抱起轻拥在怀,仿佛张云雷是宝贵易碎的瓷器,需要被珍惜放置妥帖收藏。
张云雷又变回了那个娇憨童稚的小蛇妖。
台上被杨九郎借着抓胳膊偷亲了肩膀,张云雷努力克制娇羞喜悦,装出懵懂表情,杨九郎俯身在张云雷耳边说:“我爱你。”
张云雷心底的花绽开:我也爱你,爱你如父,敬你如神,恋你如夫,不管怎么样,我都爱你。
2015年的纲丝节,张云雷李根和鹤字科的师弟一块儿,不,都不能说是一块儿,鹤字科是正儿八经的摆知,张云雷和李根是谢师。
郭德纲半开玩笑:“后头鹤字的九字的都摆知了,这俩云字的一直没摆知,因为这个,也是受到了不少嘲笑。”
哦,知道。
笑剧《大西厢》于2015年6月中旬在德云社天桥剧场演出。
郭麒麟原本担心的惨淡场面没有出现,现场笑声连连,太子党这次干得漂亮!
《大西厢》演出成功,接下来还要调整人员,继续排练,准备纲丝节再演一遍。
这一次,扮演张生身边小琴童的人,换成了李欧。
剧本继续打磨,服化道升级。经过两个月的勤奋练习,纲丝节的演出很成功。
阎鹤祥严肃提醒杨九郎:“你必须让张云雷和李欧保持距离!”
确实是需要好好和张云雷谈谈了。
张云雷并不明白为什么杨九郎好好的怎么说这个:“我就是和他一块儿唱唱歌。”
杨九郎揪揪衣领。
这个问题,三句两句很难说清。李欧曾经是大逗的班主,后来大逗归了李寅飞,李寅飞曾经是德云社鹤字科的学员。
李欧以前和他的搭档叫做黑社会流氓组合。艺术风格权且不论,这人的人品,杨九郎看不上。
张云雷还小,好些东西和他说不明白。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每一条动态都会留下痕迹。不出事还好,如果以后李欧有什么变化,那么和李欧有过互动的人,都会被放到显微镜下扒皮拆骨。
没舍得给张云雷说重话,杨九郎只能和阎鹤祥说,盯紧点,实在不行就想办法把这人挤兑走。
阎鹤祥和杨九郎这两个出身优渥的北京孩子,严重低估了李欧的脸皮。在德云社没人待见李欧,在四队受的那点挤兑,也就只能让李欧黑黑脸。
阎鹤祥忍无可忍,趁着10月24号和张云雷李欧三个人说群口的机会,指着李欧对张云雷说了三次“你弄死他”!
第二天,张云雷在微博上发了他和李欧一起唱的第三首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