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娘】（内恰同人）璞玉浑金 第八话 开始！北海道冬日之旅！
寒燥的冬日悄然间从各色的枯黄与所剩无几的翠绿中夺取着这个冬天仅存的一丝温暖。列车渐渐向北，窗外的雨滴悄悄变为冰渣，最后化作一片细密的花朵懒洋洋的贴在车窗前，不久化回水珠，在干燥的空气中消散。
吱～动车传来一声刺耳的欢鸣，唤醒很冷冬日里在暖洋洋打着瞌睡的乘客。
“呼～”眼前许久未见的白雾如约而至，北海道，这个我最熟悉不过的姑娘，以自己的方式迎接我的到来。乘客并不多，但大多急匆匆的涌出车站，朝计程车里大口抽烟的司机招呼。
“额……好冷啊！哈啾～嘶～”双涡轮双手交叉在胸前。虽然事先已经交代过要穿好衣服，但涡轮依旧我行我素的穿着和决战服基本无异的紧身衣配风衣。宽大的风衣自然挡不住飕飕乱钻的寒风。
“唉～狄杜斯!围巾和手套还有多的吗，有是吧。真拿你没办法，凑活着穿着先，到地方再给你买几件冬衣。”虽说涡轮和内恰以及狄杜斯她们年龄差不了多少岁，但这种小孩子的脾气还是让人头大。但……不也挺好吗？至少队内的气氛不至于太沉闷。
“这里就是训练员的故乡吗？感觉挺不错的啊。”诗歌剧换上了冬天限定的帽子，可惜有一边的耳朵因为特有的“破洞”被迫露着外面，靠着耳罩才尚且不至于受冻。
“事先声明，第一，我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第二，我故乡也没有雪。第三，你们两个快点过来拿自己的行李!” 因为两人自顾自的跑出列车，两人的行李自然分摊到来我们剩下的三人身上。
“话说内恰的行李格外的多啊。” 看着内恰比其他人都大上一圈的行李箱，让人不禁好奇。
“诶？是吗？呵呵呵……训练员的行李也是呢，明明比我的小不少却有这么重。”内恰一个人轻松的提起我们两人的行李跨出列车。轻轻的拉起拉杆。
“必竟也快一年没回来了，带点特产回牧场看望一下也是应该的。”年末希望杯后到明年开年前的这段时间是赛马行业少有的休息期，就算是平时一刻也不敢怠慢的训练这么说也得往后稍稍。劳逸结合才是正道。反正我是不会承认我也想休息的事实就是了。
“啊……饿了。”刚刚还在前面活蹦乱跳的双涡轮突然愣在原地开始发呆。
“这么一说，我也……咳咳，训练员先生，我建议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吃完饭再去旅馆。”狄杜斯故作镇定的说着，肚子也诚实的附和起来。引得脸上挂起一抹绯红。
“那么，赞成！!” 歌剧举起手做出一个同意的手势
“训练员，那个……我也是。”
经她们怎么一说，我也跟着有点饿了起来，明明在车上吃完早饭才过去两个小时而已。
“那行，先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吃饭的问题，这边附近的话……” 我看了看四周，想着附近各色不同的小吃店铺。一个白色的身影映入脑海。
“嗯！要试一下大阪烧吗？各位。”
“嘛～在北海道吃大阪烧什么的……”内恰眯着眼甩手吐槽到。
“塔泵塔泵要吃！歌剧，歌剧，一起去吧！诶？要等狄杜斯的意见？不要不要，塔泵要和训练员一起吃饭！”
“看来大家都挺感兴趣的，我没问题，麻烦您带路了训练员。”
…………
我凭着记忆带着她们在层层叠叠的居民区之间穿梭，记忆里只有小栗帽前辈带我来过几次。老板娘和小栗帽一样留着一头银灰色的长发，比前辈要矮上不少，说起话来有不少关西的口音，并且有点得理不饶人。老板娘和前辈的关系很好，也是不少知道前辈真实饭量的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四周的房屋略有翻新，但店还是依旧没变位置。推开玻璃的实木框大门，暖气迎面吹来。
“早上好，有什么需要的吗？” 前台传来熟悉的声音，男服务员走上前确认了人数后拉来一张凳子添到桌旁招呼我们坐下。
“啊！这不是小栗帽那的小子吗！不是去特雷森做训练员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年末了，回来看看，顺便也带队员过来放松一下。大家看一下要点什么。”和老板娘含蓄了一会后把菜单递到她们面前。
菜单只有大阪烧和章鱼烧两种，饮料则是自己到冰柜里自取。虽说菜品不多，但可以选的配料却丰富的吓人，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走的，基本囊括了北海道地区所有的特产，当然，如果你想的话，自带食材也完全可以。
“塔泵要章鱼加鸡肉！”
“西芹加鳕鱼谢谢。”
“我也是西芹加鳕鱼，麻烦您了。”
“老板娘把我的那份做成蜘蛛的样子吗！”
或许是没听过这样古怪的要求，老板娘先是诡异的看了歌剧一眼，愣了一下后挺起胸膛清笑一声。
“小子带的学生还挺有意思的，可以哦！给你露一手。话说小子这次要自己去后厨做自己的那份吗？”说完庄重的看着我。
那是的我刚来日本，不能说是水土不服，只能说大多数时候都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所以才会提出自己下厨的无理要求。
“您不生气？上次我自己下厨可是差点被你拉着留下来当厨师来着，我没答应你就把我提拉出来。”
“嘛，那次不是刚刚和丈夫闹别扭了吗。后来也给你免单了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别放在心上啦。”说着半推半就把我推到厨房。
…………
厨房一下火热起来，我依旧做着老样子的三鲜炒乌冬，老板娘和刚刚的服务员一起准备内恰他们的菜品。
“话说您怎么知道我去特雷森当训练员了，小栗帽前辈有和您提起吗？”手里菜刀快闪而过，游刃有余的我抽出精力问到。
“那倒没有，你们不是参加上周的年末希望杯了吗？我们也是刚刚知道你去特雷森了。”同样游刃有余的老板娘对我说到。
“听您的语气，您对特雷森很熟悉啊。冒昧问一下，您之前在特雷森训练过？”之前就一直有怀疑的我直接问到。
“说熟悉就远了，哼哼，既然你问的话，那洒家就报上名来了。洒家就是人称“白色稻妻”的玉藻十字是也！哈哈哈……咳！咳咳！”被自己呛到掉眼泪的玉藻勉强挤着笑容对着我。
“你也差不多消停一会了，喏，先给孩子们上菜吧。”一旁的服务员拿出手帕递给玉藻,顺手朝脑门上一弹，随后熟练的把大阪烧装上铁板摆到一旁。
“喂！你刚刚偷偷笑我了是不是！一定是是不是！”
“是是是，玉藻大老板，能麻烦您先把菜端上去吗？”
虽然依然嘟着嘴生闷气 但还是细心的把盘装饰好后轻盈的端起铁板快步走去。
“不好意思啊，内人见外了。”
“我才是，冒犯了。话说您之前也是训练员是吗？”
“嗯？何以见得？”他推了推眼镜，意味深长的问到。
“大堂有不少奖杯，还有您和玉藻前辈的合照” 粗略确认了一下，和小栗帽前辈是同一届的退役学生，自然也值得我称一声前辈。
“那个吗？要不是你们夺了冠，玉藻她也不会心血来潮把这些老物件摆出来。” 说着微微眯眼回想以前的种种事情。
“不说这些了。你在特雷森待的还好吗？看你一个训练员带四位马娘的。我们那时基本都是一对一或者一对二的训练。”
“还行吧，比牧场里忙点。就是这些年训练员少多了，我这些地方的人也要赶鸭子上架了。”地方出身的背景时不时也让我感觉挺别扭的。
“瞧我这也没什么能教你的，时代不一样了，我们这些老一辈的训练员也开始看不懂比赛了。”无奈的自嘲，自从玉藻十字退役后他们就到北海道开启了这家小店。一方面讨个生计，另一方面也帮衬玉藻家一点。更重要的是小栗帽也离得不远，玉藻也不会太寂寞。
“言重了。”话音刚落，手腕稍稍用力一提，锅里的面条带起香气纷纷落入盘子，堆起一座小山包，锁住内部难能可贵的酱油香气。
“你先去和她们吃饭吧，手尾我来弄。回头有时间过来喝茶。”
“谢了，那我先走了。”端起热腾腾的炒面回到大堂，客人多了一点，大多数都是附近的熟面孔，有个别的闲的会朝我这打个招呼。
…………
“下次再来啊！记得给小栗帽报个平安！”玉藻将我们送到门口才停下脚步。
“知道了！”我挥手示意。
“好了，让我看看要往哪走。”新开的温泉旅店在手机导航上还没有注册，光靠一个地址和手上这份不知道多久没更新的地图确实有点难度。
“嗯……找到了！”坐在街边涂涂画画了快半个小时才找到了剩下的路。一对比大概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
“走了，嗯？涡轮，涡轮！”回头一看，才发现平时吵闹的涡轮和诗歌剧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身影。一旁的内恰依偎在狄杜斯身上打着小墩。狄杜斯则端起书细细的看着。
“这边！训练员，这边！”不远处的游戏厅里传来歌剧的声音。
“狄杜斯，麻烦你帮忙看一下东西。”说着放下行李，心里计划着怎么让两人安分一会。
“时间不多咯，晚一点可能连门都进不去，你俩就不能安分一点吗？”刚想训斥一下俩人的我被猛的塞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唔～这啥东西？额……这是……涡轮这是你的玩偶？”手里毛茸茸的玩偶就像是缩小了几倍的双涡轮在变成二头身的样子。
“还有我的！”歌剧不甘示弱的拿起“自己”的玩偶。不得不说做工方面确实挺仔细的，连歌剧的穿洞帽子也都到了还原。
我朝一旁的娃娃机看去，娃娃机上印着特雷森学院的标志以及玩偶的种类，基本涵盖了面前特雷森学院所有的现役学生。抛开是否侵权这事不问，光是人偶繁多的种类就让人看着有点手忙脚乱。
“不对，给她们带过去了。”我提醒自己原本过来的目的。
“咳咳！该走了，涡轮！歌剧！”我再一次催促两人，但却被两人莫名其妙的用异样的眼神给顶了回去。
“不是？你们这是要干嘛？别这样看着我啊跟你们说，诶诶！喂！救命啊！”事实证明在马娘面前人类终究是羸弱的……
…………
“训练员先生，你回来了……你们这是……”也不知道被强迫着在游戏厅里玩了多久才被心满意足的两人放出来。虽然两人玩的很疯但还是留下了足够去旅店的时间。
狄杜斯看着面前大包小包的礼品和抱着玩偶的我尴尬的推了推眼镜，轻轻的推醒身旁睡着了的内恰。
“这个给你。” 我把狄杜斯的玩偶递给本人。虽然一脸疑惑但出于礼貌还是收下了。
“嗯？训练员终于找到地方了吗？”睡眼朦胧的内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角留出清泪。刚想起身却直接瘫倒下去。
一下慌了神的我顾不上手上的东西连忙扶起内恰，让她架着我的手臂勉强站起。
“哈哈……不好意思啊，睡太久，腿麻了，呵呵……”清楚原因之后的我慢慢扶着内恰坐回椅子，收拾一下脚边横七竖八的礼品袋通通递给涡轮和歌剧。两人也没说什么，乖乖的拿起自己的行李。
看了看手机，时间虽然还有，但太阳已经开始落山，北海道冬天的夜晚是绝不容许人们瞎晃的。或许是天实在是太冷了，休息了一会的内恰还是站不起身。
“诶！训练员！你，你要干什么？”我抓起内恰的右手绕过自己的后劲搭在右肩上，内恰虽然嘴上慌慌张张的，但也自觉的搭上左手，随着腰部的发力，顺势将内恰背起，右手手扶着腘窝，左手牵起自己的行李箱。
“训练员，那个……唔……不会，很重吧。”内恰把已经红的不行的脸埋在我的后颈小声问到。
“嗯？没有啊，或者说应该重点才好吗？”以马娘的标准来说确实轻了一点点，或许应该安排一下新的食谱才行……
“不要……笨蛋！”内恰小声抱怨到。
“确实太轻了，回头给你改一下早餐的量。”不甘示弱的木头振振有词的反驳。
“说了不要就是不要，放我下来！”内恰显然有点生气了，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后安静下来，任凭我怎么滔滔不绝的用理论反驳也一言不发。
“所以我觉得……内恰？优秀素质女士？”我听后面完全没了声音急忙问到。
“训练员先生，嘘，内恰睡着了。”狄杜斯拍了拍我的肩膀，竖起手指示意我小点声。
“听美丽周日同学说，昨晚素质忙了一夜基本没睡，今天又坐了那么久的列车，也很累了。”
看来应该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没察觉到刚刚还有说有笑的涡轮和歌剧一下子认认真真的走起路。脖颈传来丝丝鼻息，惹得人心里毛毛的
…………
时间在脚边迎着夕阳渐渐流逝，火烧似的阳光照过郊区的田野，空气也有了点水分，让过路的旅人开裂的脸颊也有了些许滋润，泛出一丝红晕。
走在队伍后面的我停下脚步，前面的三人回过头来看着我，相互都知道，目的地到了。
“欢迎光临！”话音刚落，只间一双灵动的耳朵重柜台里探出。是一个稚嫩的声音。朝里一看，一个估摸着八九岁的小马娘紧张兮兮的看着我们。
“您好，我们是之前预定的，这是订单。”或许是我掏手机的动作大了些，背上的内恰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环顾四周后猛的一跃，红着脸站在狄杜斯身旁
“妈妈！有客人来了。”小女孩朝后面娇声叫到。不久一位身材高挑的马娘掀起暖帘，走上柜台。
“欢迎光临先……老弟？！”女人抬起头盯着我，语气稍稍有点激动。以至于直接上手拉扯起我的脸。
“诶！”
“诶？”
“嗯？哈～”
“那个……好久不见？姐……”尽管是走到中途才发现旅馆的主人是之前一直说开家温泉馆用来养老的老爷子，心里也做足了准备。但遇到熟人还是有点手足无措。
“爸！妈！看谁来了！”女人一蹦一跳的用难以理解的速度朝屋后跑去，留下还没来得及办理入住手续的众人。
“训练员的……姐姐？！”身后四人除了还没睡醒的内恰慢了半拍几乎都同时发出了不可名状的叫声。
“我们家那小家伙来了？”屋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位手脚麻利的妇人直接冲开暖帘一把把我包住，时不时用手抓着我的脸又拍拍我的肩膀。一脸带着慈爱和激动的看着她的儿子。
尽管客人不多，但小小的大堂显然容不下这么多人，场面也变混乱不堪。
…………
“姐！你们先聊，我和爸妈先去说点事。不能给姐姐们惹麻烦哦，重峦。”说完轻轻带上门，院子里不少的客人坐在檐下迎着小风，呡一口小酒，好不惬意。
“姐……姐姐们好！”怕生的重峦小心翼翼的重妈妈的身旁探出头颤颤巍巍的打着招呼。
“好可爱！”估计除了涡轮以外，剩下三人心都被这软绵绵的声音融化了。
“不行哦，出来和姐姐们介绍一下自己。”女人把小重峦抱到面前，重峦扭扭捏捏的拽着自己的袖子尽管不太情愿，但还是微微张开小嘴。
“姐……姐姐们好！我叫重……重踏重峦（Trample on mountains）今年八……八岁。” 声音越来越小，细嫩的脸上因为害羞早已羞红的无处安放。
“呀！”柔小的重峦被歌剧一把抱住，裹在怀里蹭来蹭去。
“那接下来轮到我了吧”女人正坐下来，声音从温柔渐渐严肃。
“我的名字叫翠河（River Verdon）你们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但如果需要的话，加个姐也请随意。”前半句强大气势立刻让众人有点喘不过气，短短的几个字中深含着令人胆寒的经历与荣誉。如果没有后半句相对轻松的圆场，或许大多数人都不会想和她扯上太多关系。
“翠……翠河姐好……好。”涡轮结结巴巴的问好，或许确实被翠河和重峦之间巨大的反差吓得还没有反应过来。
“嘛～没必要这么紧张。”
“等一下……”学识相对较好一点的狄杜斯听到名字后思考片刻突然发问。
“您真的是那位翠河小姐吗？”狄杜斯转身从训练员给的书里翻找片刻，拿出一本名人介绍。翻开介绍翠河的一页惊讶的抬头对比。
“喂，太没礼貌了狄杜斯，不好意思啊，她没有恶意。”内恰陪着笑脸不好意思的客套到。
翠河以笑容回应，小心翼翼的凑到狄杜斯身边，看了看她手中那页有点过度评价的介绍。
“原来已经被写成这样了吗。嗯……感觉有点夸张了。”挣脱出诗歌剧怀抱的重峦出于好奇也凑上前，看着书中妈妈身上披着帅气的橘白混合的决胜服在赛场上疾驰的身影，也开始不断回头反复确认。小小的心里妈妈过往的形象不能说是丢三落四，但也算得上是大大咧咧，与照片上的判若两人。
“喂，重峦，不可以这样看妈妈哦！妈妈会伤心的。”感受到重峦疑惑的眼神中那种难以置信的翠河呵到。
“诶？不是……妈妈……我，没有。”重峦也注意到自己的失礼，慌慌张张的否认到。
“不好意思冒犯了，翠河前辈。”狄杜斯合上书，鞠躬道歉。
“诶，这是干嘛啊。起来起来。”受不了这种大礼的翠河连忙扶起狄杜斯。
…………
“老爷子未免也太健谈了吧。哈～泡个澡再睡吧，嗯？”呵欠连天的我只想立刻躺下来然后睡个昏天黑地，路过内恰她们的房间时里面传来一片欢声笑语。有时真的是服了翠河姐的交际能力。
“老弟他啊，小时候老爱跟在我们后面了，还说将来要当我们的训练员什么的……”
“喂！本人听着呢。”听到自己的黑历史的我拉开房门，除了已经睡眼惺忪的重峦，剩下的几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翠河叫我小时候的故事。
“诶？嘛～有什么好害羞的嘛，小时候尿床怕被老妈骂还是我帮你解决的呢。”
“姐！”意识到再说下去作为训练员的威严就要颜面扫地的我忍不住叫到。
“好啦好啦，时间也不早了，重峦，不能在这里睡哦。大家先去泡澡吧，回头见。”翠河小心翼翼的抱起怀里昏昏欲睡的重峦。
看着翠河走远了，我才无精打采的转过身子，看着她们尴尬的眼神我也懒得解释什么，说到:“那个大伙……对不起让我调整一下，咳咳，大家待会炮完温泉后就可以各自活动了，时间不长希望大家都能好好放松一下，还有就是想训练的话可以找翠河姐，就是刚刚那位姐姐去拿后山的地图，有一条环山的跑道，记住不要到处乱跑，找到了吗？”
“嗯～”
“知道啦！”
“呀吼！”
“解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