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小说——《狂病——眼泪》

一线•第四章：心连心社区（上）路见不平

叠甲时间：本文纯属虚构，故事发生在虚构的宇宙中的虚构星球上的虚构的国家的虚构人物身上，文中出现的故事情节为剧情需要，不代表本人三观和政治立场，注意辨别，请勿盲从。 一线•第四章：心连心社区（上）路见不平 ps:太监恢复更新了，每周五固定更一次，其他时间不定时诈尸。 （首先感谢大家提的建议，以后对于二线第三人称的叙事角度会尽可能保持在人物身上而不是旁白，谢谢支持） （一） “注意事项1：请尽可能选择官方或得到认可的营地避难……” 自从我离开那群老狐狸之后，就一直寻找着营地，当时地图上显示离我最近的一个直线距离大概20公里。在X市里新开发区，没想到等我到地方了只有一个破烂的，染血的搬迁公告：“因本营地周围形成了两个感染者巢穴，经会议决定对本营地进行搬迁，给各位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请各位避难时注意躲避红雨。”我到营地之前还把一身装备扔了，就留了匕首和手枪。我不知道衣服里面是否有追踪器，我不敢赌。 “注意事项6：请为您和同行人员的生命安全考虑，如遇到攻击性较强人员，请一律视为感染者处理……” 除了那个营地，附近综合情况最好的地方就68公里以外X镇了。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是那里是我室友刘杨的老家，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出发，但是现在我后悔了。 “注意事项13：困难当前，请团结友爱，互帮互助，重建家园是每一个北区人民的责任与义务……北区临时人民政府宣。” 三天了，整整三天！我现在都沦落到吃草吃树叶了！我感觉我要真疯了，精神恍惚，特别是另一个自己会时不时出现在眼前，对我进行非人哉的嘲笑！（虽然他本来就不是人）而我拖着几乎虚脱的身体，才走了差不多60公里。灾难爆发了，这些越是不知名的乡镇就越受欢迎，车堵十多公里，还有好些栽地里去报废的，我曾试着在车里寻找吃的，但能收获小半瓶水都算不错了，还要和一群疯子抢…… 这还不算完，农村嘛，应该是有庄稼。但不是被啃的稀巴烂，就是被下药了。农药也有，感染者腥臭的体液也有……我也不会生火，忍不住生吃一窝甜菜，当晚差点没窜死。 除了马路上埋伏着疯子，地里也有……他们将自己埋起来，抑制笑声，静静等着出现在伏击范围内的东西。昨天我还为了一包零食中了埋伏，大腿被疯子碎酒瓶扎了很深一道口子，随后一群埋伏在地里感染者向我扭曲爬行过来。我现在能感受到的恐惧很少，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我将刺伤我的感染者一刀毙命，拎起来甩出去，那些感染者认为这块肉更容易获得，便放过了我。 正常人大腿被刺成这样谁还跑的掉，我要是没有感染者体质早死几遍了。这些家伙还会做陷阱，真的很可怕…… 好累啊，我已经能看见前方的路牌了，距离XX乡还有一公里，看着那些人工建筑我感动的要哭了，这几天睡车底，睡草丛，甚至睡过路边两平米左右的旱厕…… 我在一棵树下坐着休息，3天前我甚至还能摸到6块厚实的胸肌腹肌，现在我都能摸到自己身上的一根根“排骨”。我很好奇那些埋伏型感染者是怎么降低自身代谢的，我3天瘦9斤左右，病毒要是只有这个症状就好了，说不定还会被减肥机构炒到20W一针……还有啊，这病毒的运作是怎样的啊，是用42号混凝土做燃料吗……把混泥土，灌进人的耳朵里……哈哈哈哈…… “注意事项1…………”我给了自己一耳光，并且开始背地图背面的注意事项，思维又开始混乱了，各种胡思乱想的画面扰乱心灵。现在为数不多能让我害怕的，大概就是意识混乱甚至消失，变成真正的感染者。我不确定自己的传染性有多强，我只知道，无论以后身处何方，都绝不能暴露身份。 “注意事项4：如发现重要情报请上报官方营地或巡查直升……” 我正在背书驱散邪恶的想法，突然感到一股杀意袭来，我立刻聆听四周环境。有第二个人的心跳，由慢变快，就像突发房颤那样。声音来自头顶上方…… md…还带这么玩的… （二） 我立刻“弹射起步”，准备逃离，上面的感染者也打破宁静，放声大笑从树上跳下。刚才一用力，大腿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撕裂，疼痛使我无法奔跑，只能根据上面传来的声音判断对方落点。我向左手边扑过去，转身一看，对方的大锤就差几厘米便可以废了我一个脚掌。 如果放在3天前，我肯定能提前发现他，但是我现在饿得精神恍惚，居然没注意到。身体很疲惫，没有战斗力。 如果我真的没有底牌，那估计只有等死。可惜，大人，时代变了！我掏出腰间的手枪打开保险，瞄准他砰砰两下，一下打在颧骨上，一下打在脑门上，不可能不死。我长舒一口气，这几天一共用手枪打破死局两次，用了5发子弹，还剩10发。上次是2天前被一队感染者追击，打两枪空了，最后放慢速度，在近距离击毙了带队的。领头的被杀死，那些感染者自觉追我没有意义，便开始为了争夺尸体而自相残杀。 我看着刚刚被我打死感染者，赤身L体，他的肩膀很强壮，肌肉线条很分明，口感应该会很有嚼劲……我又扇了自己几耳光。 我的大脑已经很努力在克制了，但是其他地方不同意。胃首先作出抗议，咆哮着控诉我对机体的压榨。小手也不是很听话，悄悄伸过去想为饥饿的身体谋福祉。口水觉得自己生存条件太苛刻了，带领七大姑八大姨争相从嘴角逃跑…… 我闭上双眼，将双手背到后面，十指相扣。冷汗从毛孔里钻出，我咬牙切齿地告诫自己：我是人！我™是人！ “不，你不是……”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处于意识之海当中。和上次相比，这次的场景多了一张餐桌，上面还有一盘菜，但是具体是什么我看不清。另一个自己坐在对面，满脸戏谑的看着我。他比最开始“文明”了许多，但是仍然是一个把快乐建立在我痛苦之上的混蛋。 “md！又是你！”我气的拍了拍桌子，将一只手放在上面扶额。我能来到这里，只能说明一件事，我又因为各种原因昏迷了。这3天已经“光临”好几次，有因为食物中毒进来的，有因为伤口太疼进来的。 “当我诞生的那一刻起，你便不再是人了。”他一边说一边凭空变出刀叉，开始对那盘菜进行……加工？我看的不是很清楚，看他的样子应该不像要进食。 “那你™又算啥？” 他专心于做饭，头也不抬，有很平静的语气说：“我？不知道，按你的理解来形容的话，应该是一群低模仿着高等生命以追求进化的低等生命罢了。” “哈？”这种谜语人应该滚出我的大脑。但是我仍然震惊于他现在居然可以这么流利地讲话。 “你以后会懂的，来，补充一下营养。”他将做好的东西端到我面前，那是由血肉雕刻而成的玫瑰花。它优雅而妖艳的绽放着，散发着诱人的清香，这样的东西，应该是是色香味俱全吧。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但是这家伙给我的绝对没什么好东西。 “这是……” “你刚才捕获的猎物，说实话，我以为你会被打的屁滚尿流然后求我帮忙的……” “拿起滚啊，真™恶心！” “奇怪，你的记忆里有个叫历史的东西，里面也记录了没感染的人类在饥荒时也会相互捕食……为什么你要这么反感？”他眯着眼笑，像只狐狸。这个人明明长的和我一模一样，但是我现在看着他感觉这张脸好欠揍啊。 “我是人，你是怪物，如果我吃了人，我就可能会变成你。”虽然很不爽，但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外挂，和他打好交道，应该是利大于弊的。 他食指摇了摇，终于换了一副严肃认真的态度。 “不不不，首先，你不是人，目前我感应到的只有你一个不是。其他那些人不管是只会享乐的也好，还是有一定思考能力的也罢，都是人，只不过是病人。但你不是，自从我诞生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人了。” “…………” “不过…你真的很有趣…哈哈哈…看你的所做所为就像在看一个菜鸟玩游戏一样…哈哈哈…”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这人真的是正经不过三秒。作为半感染者，要活下去固然简单，但是我还是认为我是人。要是连底线和尊严都不要了，就算没有感染，那和这些疯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哦…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哈哈哈…真的是既幼稚又可笑啊…哈哈哈…人类真的很有趣…” 艹，这玩意儿还会读心！这让我怎么玩？ “话说，你真的不吃吗？如果你营养不良的话，我也很难受啊…如果你不能很好的生存的话，我不介意夺取身体的控制权…” 他凑了过来，眼睛漆黑而不见底。我感觉像是被来自深渊的魔鬼凝视，自觉一阵恶寒。 “我还饿不死，不到万不得，我绝不会越过底线，你要是真对我感兴趣，就安静看戏吧。” “哈哈哈…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如果你某天破戒了，是不是说明你已经放弃人类的身份了呢？如果那样，我将会半小时内将你抹除…哈哈哈…” 他打了一个响指，我跌入海中，眼前一黑…… “还有，我可不是观众怎么简单，你催生了我，而我把你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我在水里，没办法回话，趁意识消散前朝他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三） 回到现实，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攥着一块血肉。我嫌弃地丢掉，拖着虚弱的身体向着乡镇出发。一边走一边骂，自从和他做了交易，他是越来越能影响我了。 我终于到镇上了，文明的气息让我精神百倍，虽然我能听到这里暗藏着许多伺机而动的感染者，但是，现在没什么能比一家便利店门面更吸引人了，没有。便利店没有窗户，门口躺着一个感染者，他身下的尸体已经被堆砌成一张沙发，整沙发上还蠕动着密密麻麻的蛆，他就躺在上面，拿着一只断手当**杯用。很不巧，我正赶上火箭升空的时刻，然后我又看着他把那支断手吃了…… 他周围没有其他感染者，看来应该是一个狠角色。我直接掏出枪砰砰两下，情报可以问人，而且我也没多余的力气和他打。可怜的家伙，正准备抄斧头砍我呢，不得不说在禁枪的大环境下，这玩意真就是金手指。我捡起他的斧头，看着这扇卷帘门陷入沉思：他在这守了这么久都没打开，靠蛮力肯定是不行的。手枪子弹还剩8颗，可以先开三个洞再砍开一条缝，这里面肯定有东西，其他地方估计早被霍霍完了。 考虑一下我还是选择开门，末世里没人能拒绝一家有存货的便利店，从来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很顺利地砍开一条缝，期间制造的噪音也吸引了十几个感染者，我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扔了一管试剂在门口。那些原本还兴高采烈准备来场狂欢的感染者一靠近这边就会立刻呕吐，当然也有的呕出来之后又吃回去了，搞得我也差点吐出来。我这几天都没用过试剂，供手表使用的还剩24支，试管还剩12支（不包括刚刚扔的）。 一直不敢用药一方面是直觉告诉我这个营地的情况肯定不简单，另一方面是这些东西真的很珍贵。要是让人看见我把肾上腺素当投掷物使用估计会气疯吧？这个东西可能比手榴弹还珍贵。 但不得不说效果真的好，那些感染者宁愿杀了周围的人来把玩也不愿靠近这里。我忍痛从缝隙中挤进便利店，进来时浑身上下都是挂红的，主要因为我砍的那条缝的缝口和狗嘴似的。但是能进来就不亏，我赌对了，便利店里琳琅满目的全是物资。 人在极度饥饿时吃东西一定要先喝水，然后细嚼慢咽的吃。不然就会像我一样生理性呕吐，浪费掉宝贵的食物资源。但是便利店里东西多啊，有钱就是任性。我直接翻找那些重油重盐重糖的零食吃，边吃边和老板的尸体还有他身上的数不清的蛆打招呼。看这样子应该是死了一周左右，我不清楚老板为什么自杀，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要把便利店的的东西全吃完再死。 店里很黑，只能靠着我砍开的缝隙透进来的阳光照明。我拿出地图瘫在地上，再三确定没有走错。这里不对劲，上次靠近营地时，在其一公里范围内就会看到零零散散的指示牌，再深入就能看见临时搭建的哨塔。我推断每个营地周围都会有人巡逻才对，但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很不对劲。难不成……这里被攻破啦？不行，来都来了，必须去看看，不然亏死啦！ 我找到了两个书包，看大小应该是小学生用的，装好一些东西之后背在身上。好了，现在你能看见一个身穿肮脏病号服，身前挂着奥特曼，身后背着米老鼠书包的拾荒者了。之后又在老板躺下的地方找到一台手机，不出所料是没电了。 胡吃海塞一顿之后我感觉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结痂处很痒，这是身体修复的迹象。我将进来的缝砍成一个狭窄的口子。干活时在身上抹了点肾上腺素，都说“拖把沾屎，吕布在世”，我已经习惯这种味道了，直接全身涂满，这些并不是很饿的家伙凑过来闻了一下就嫌弃地走开。一路上我都在仔细辨听周围的环境，以我现在的听力，百米内和子弹上膛差不多大小的声音都能辨别，5米内甚至能听见对方的心跳，不过需要非常专心才行。 前方印入眼帘的是一片……肉林。地上是串着一具具尸体组成的栅栏墙，树上也是硕果累累地挂着吊死鬼。这些尸体散发的是很难闻的气息，和正常人不一样，在我看来正常人的肉体就算生蛆了也有一股牛肉的醇香。这股气味让尾随我的十几只感染者直接打道回府，他们自然不会空手而归，于是其中最弱小的一只被周围人按在地上乱刀砍死，身体也被分成几份带走。 “woc，这里的幸存者这么猛的吗？” 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感染者应该没有恐惧情绪才对，为什么到了人类营地周围却止步不前？这个小镇子加上外面避难的人至少也有2万，现在已经过去近一个月了，按他们自相残杀的速度来看感染者也应该至少有近5千人左右，幸存者理想状态以800人计算。如果没有重火力，能做到震慑感染者，简直是奇迹。 沿着道路前进，终于看见了路牌。很简陋，用木头搭的，上面的墨水被水淋过，只能勉强辨认出几个大字：心连心社区欢迎您！路牌后面就是所谓社区，用一堆木头搭的围墙，大门也是木制的，其质量令人堪忧。围墙上还有红色的十字花纹，这是什么社区标志吗？ 一般情况下，路牌应该放在远处指路才对，这里直接插大门口了，而且路上也没人巡逻……为了保险起见， 我还是决定集中精神听一会儿动静。 “……@%#… …” 呃……好消息：里面应该确实是正常人。坏消息：我听不懂方言……但是我推断是一个年轻人和几个老年人争吵，年轻人语气中饱含愤怒与威胁，老年人则是慌张与无奈。看来是有人打劫老弱病残呢，出于心中的正义（又或许是中二），劳资今天一定要解决这件事，而且给社区的人留下好印象，麻烦事会少很多。 扮猪吃老虎是最简单的，虽说官方给营地每100人配一把手枪，但是我在外面没听见任何类似枪支的声音，说明劫匪的武器并不怎么样。这个地方怎么管理的？能有这么强的震慑力治安居然这么差？ 我礼貌性的规律性地敲了敲门，大门里面突然安静下来，这个举动似乎吓到了所有人。 “内个…我是来避难的…请问可以开下门吗？”没什么是比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更能证明自己是正常人了！ “抱歉，社区满人了！”这是另一个年轻人的声音，语气不是很友善，甚至带有敌意。他给我的印象很差，看来是一群实打实的坏种了。 “我身上有食物，有矿泉水，还有烟，都是全新的！两个书包那么多，够不够买门票？”食物和水，末世生存必须品。烟，绝对的硬通货，对于烟鬼来说香烟过肺的感觉甚至比吃饭更爽快。 对面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首先，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进来可以，先丢一些东西进来。还有，别多管闲事。” 我扔了几瓶水和一包烟进去，大门很快被打开。我看见10米外一堆人在围观我，当然，还有几个人手持自制弓弩已经对准我了。 “别！别紧张！哥们不用这么绝吧？” 艹，我以为最多只有3个人在打劫！不是，你们这些劫匪这么胆小吗？打劫一点气势都没有？狠话都带放的吗？ “什么人，从哪来，要干什么？”这些劫匪从头到尾包裹的很好，看来经验丰富，不太好惹。 “城里的苦逼大学生，看了地图来的，除了寻求庇护还能干嘛？表演二人转吗？” “城里？别开玩笑了，几次红雨过后还能有活人？不管你是哪来的，走吧，这里已经成地狱了。” “我不信，2天前我还看见直升机飞到附近空投，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我看你们就是一群打家劫舍的畜牲。”我掏出枪对准了他们，虽然我不会浪费子弹和他们打，但是该有的气势还是要拿出来。我举着枪不断靠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勇，就好像我是一个战斗狂，面对危险居然还有点小兴奋 “空投是我们的……这些畜牲不配！你知道他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一个劫匪突然极度紧张，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呼吸不均匀，胸口剧烈起伏……他突然朝着我射击，弩箭刺进书包，扎破了一瓶水。 “杨帆！你在干什么？！！” 那人双眼充满杀气，用手指着我，好似我杀了他全家一样。他表情很狰狞，说不出话，像是在抗拒着什么。为首之人大喊撤退，劫匪们便头也不回地夹着尾巴溜了。 ……… 我有那么吓人吗？ （四） 待匪徒散去，一双层平房内钻出一个中年人，穿着正式，笑盈盈地向我走来。 “哎呀呀呀呀，小兄弟，多亏了你啊，不然我们又要遭殃了啊。欢迎来到心连心社区，欢迎！欢迎！我是这里的社区长，我代表社区全体人员感谢你对本社区提供的援助！” “嗯……怎么…” “哦，你可以叫我老郭，我以前是这儿的村支书。” “郭…叔，你们这里有点奇怪，居然没人放哨……而且，外面的那些东西，属实是有点…过于…惊人了。” 老郭听了我的问题，自豪的笑了，拍着我的肩膀：“小兄弟，这些都是老祖宗的功劳！你以后会知道的，都是有那位老祖宗在，我们才能安居乐业啊。对了，小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江宇，我有个同学是你们这儿的人，他叫刘杨，请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哦～老刘家的那小伙子…很抱歉，他…” 虽然之前想过这种情况，但是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有点惋惜。我感觉很奇怪，至少应该替刘杨心痛一下才对，悲伤现在对我来说，很陌生。 “那，他家在哪？他家人呢？” “他家在外边，早就没了。老刘……唉，老刘一家被那群狗崽子杀了！” “什么？！！为什么？这里应该种的有粮食才对。” “老刘是跟着老祖宗做事的，上面发枪的时候老祖宗看他能干，就分配给他一把，结果那群狗崽子眼红，悄悄潜入他家里……唉” 老郭越说越激动，最后狠狠叹了口气，向我摆了摆手。他转身背对着我自顾自地说：“老祖宗一不在，那些畜牲就跳出来欺负我们。要不是老祖宗念在都是一个营地的人，早就把他们处理了！” 他又转身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小宇啊，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些畜牲现在都敢抢上面发的东西了。老祖宗不在，我们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 “没问题，我帮，”就凭他们杀了刘杨的家人，我就决定要替刘杨报仇。“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你一直在说的那位老祖宗是谁？” “老祖宗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你要是表现良好，说不定可以到他手底下做事。” 他不想回答我，看来想知道某些事情还需要拿出点业绩来。也行，解决那群劫匪是我自愿的，让我看看这地方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震慑住那么多感染者。 后来我被带到一间客房，这里是专门用来接待外来人员的，想要在这里待下去就必须要工作，我来的时候正好是工作时间，所以整个房子里就我一个人。老郭说我才刚来，今天就没有任务，让我好好休息。 “哎，大娘，我怎么没在社区里看见小孩啊？”虽说小孩子很吵很碍事，但是一个聚居地没有小孩可不是一件好事。我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问了带路的大妈。 “@¥$%……” 好吧，我不是很能听懂对方说的方言，但是我能看见她指着某个方向，比划着。 “哦，他们都在那边的房子里是吧？” 大娘点点头，然后双手合十朝那个方向作揖。我观察到她的一只手背上有十字伤痕，本来打算询问一下的，但是想着还是算了，搞得我像查户口的一样，而且我也几乎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我在房间内安顿下来，下午又有人送饭，是一碗饭和一碟番茄炒蛋。 这待遇……简直是……太棒啦！（\^O^/） 一碟番茄炒蛋能拿来招呼外来人员说明这里的畜牧（养鸡）业和农业（至少番茄）都比较富余，来这里果然没错，而且官方每星期就会空投物资，等解决了那群劫匪夺回物资继续发展，说不定还能被选为下一个官方中转营地……不过这些东西以后再想，先吃饭吧。 我将饭扣到碟子中，让米饭和番茄炒蛋均匀混合，随后张开深渊巨口风卷残云。剩着一点点鸡蛋，我用筷子扒拉它让他像抹布一样吸收碟子中的汁水，放入口中，成功光盘。我已经3天多没好好吃饭了，如今能再次吃的热食，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再归还餐具之前，我还特意用打火机烫了一会儿消毒，避免最严重的情况发生。 人的大部分需求得到满足之后就会开始无聊，俗称吃饱了撑的。饭后到现在差不多过了半小时，我瞌睡严重，准备听一下周围的动静。却发现听力下降为正常水平，甚至更低，我试图起身出门，脑袋传来眩晕感，随后整个人就像是变成了浆糊，瘫软在床上。我摸了摸前额，发烧了吗……偏偏在这个时候…… “05，05，在吗？回个话……” 05是另一个自己给他自己取得名字，平时恨不得钻出来夺取身体控制权，主动叫他应该是有求必应才对，这回我喊了2分钟都没动静。算了，困了，先睡会儿。 我瘫在床上，像一个露馅的芝麻汤圆，沉沉睡去…… （五） 心连心社区以外的一间地下室，张一凡一行人将杨帆架回，4个人一起才勉强按住他。4人将他扔进房间后锁死，很快里面传来呻吟和咆哮，还伴随着发泄式打砸的声音。张子钰小跑到门口，目光扫过满脸无奈的几个人，他们眼神都在躲闪，不敢和这个女孩有眼神交流。 现场气氛有些许尴尬，张一凡作为团队的老大哥还是率先开口：“这次真的是他自己犯病的，他一看见一新来的家伙，就突然开始发病了。这次是真的，不信一会儿你问他……” 张子钰生气地嘟起嘴来，冷哼一声，到后面消毒室去换上一套大白防护服。说是消毒室，其实是用一口大锅烧开水，再把衣服放在蒸包子的蒸笼里面进行简单的消毒。毕竟细菌病毒再厉害也不可能活着在蒸笼里蒸桑拿。张子钰端着一盆消毒好的毛巾，赶回来蹲在这间“隔离室”的墙面上。 10多分钟过后，里面传来规律的敲门声。女孩将门打开，而其他人则是退的远远的。杨帆此时浑身冷汗，身体虚脱，坐在地上。 “杨帆，我表哥是不是又让你做那种事情了啊？” 少女一边为少年擦汗，一边用带哭腔的声音关心地询问。 “没有，今天应激了……” “怎么会……” “早上我们去要人，正僵持着，从外面闯进一个家伙……一进来我就闻到他不对劲，那股气息的浓郁程度，让我想起了……叶林。” 张子钰听见这个名字，吓的手向胸口一缩，连毛巾也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