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邪铀碍入方舟——ss溟海潮声:ST-8崩毁 战斗前
对黑暗适应能力最强的黑猫走在最前面,身后是手举发光施术单元的米洛以及昂口,卡慕则捏着一支发着暗红色弱光的彼岸花不紧不慢的跟走在队伍最后。 台阶湿滑,但没人想要去扶周围的岩壁,岩壁同样湿滑无比是其次,主要是谁也不敢确定那些岩壁上幽亮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岩洞在一个阶梯的拐角处豁然开朗,内部似乎是一个海底溶洞的洞厅,人口出附近摆放着数排的植物培养槽。再往后则是数米高的培养仓。 “这些是……” “凋零玫瑰。”昂口比米洛先一步说出了培养槽中那黑色花朵的名字。 “但……这个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 “昂口,还记得我们在营地里看到的那只监守者吗?”卡慕接过了黑猫的话茬。 “嗯,这些恐怕也不是巧合,肯定和我们来到这个地方有很大的关系……嗯?人呢?”昂口自顾自说完后却发现周围三个人全都不见了。 昂口耷拉着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就在这一瞬间,他捕捉到了来着身侧的风声——一双有力的手直接将昂口拖入了黑暗中。 “唔嗯!”红叔刚想要挣扎,耳朵边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嘘,小声点昂口!是我!” “badcen?”昂口迅速甩掉cen的差点捂死自己的手,而米洛也适时的用指令点亮了手指尖的火苗,映照出周围的人——艾丽妮,异客,黑猫,卡慕,米洛,badcen……还有一个带着口罩的大个子?这个家伙似乎没有要解释自己是谁的意思,而是专心致志的盯着实验室中央的部分。 “那边那个……呃……乌尔……见鬼,当时在愚人号上歌蕾蒂娅管他叫什么来着?” “……”面对对方似乎并不是很想理会艾丽妮,而是继续盯着实验室中央。 “乌尔比安,不过呢这个家伙最近似乎哑巴了,所以说需要我来代做他的喉舌,尽管问吧小姐,我保证一定知无不言,连他的底裤是什么颜色的我都知道。”badcen十分“好心”的“帮”乌尔比安回答了艾丽妮 “我只是懒得回答你们这些幼稚的问题而已,不是什么哑巴,另外这个家伙不可能知道我底裤的颜色。”乌尔比安总算忍不了badcen的恶趣味,回语讥讽到。 昂口感慨道:“回来了,熟悉的一切都回来了。” 另一边,米洛和异客与艾丽妮交换了目前已知的所有情报。“现在已经那个做实维克多利为深海教徒”艾丽妮小声推理着:“但现在还差一个问题:维克多利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不难知道。”和乌尔比安一样异客在交换情报是仍旧在紧盯着在实验室中穿行的一行人“他们回实验室中央了。” 所有人瞬间警惕起来,“听得清他们说了什么吗昂口?”badcen扭头询问昂口 “唔……可以是可以,但听不真切。” “我们再走近一点。”米洛说着开始往前挪动 “劝你们最好小心一点,黑暗里藏着不少的海洋渣滓,那个家伙后面还跟着不少,对我而言没什么问题,不过我不觉得你们能应付那么多敌人”乌尔比安好心的提醒其他几个人。 …… “所以,这就是你用那些海嗣囚禁我的伙伴,以此来要挟我要看的东西吗,维克多利?” “你……您总是这样,太过于着急的去否定一件事情存在的正确与否,如同年轻时的我一样,安多恩。” “是啊,就像其他的伊比利亚人一样。高傲,短视,只看到那些你们想要看到的东西,把那些权贵的话语奉如圭臬,把静谧唤做灾难,将虚伪的岁月称为黄金时代。” 说到这里维克多利已经完全没有了往平时的那种温和和谦逊,反而像是一只被激怒的狮子:“那时候的我也很年轻,当布雷奥甘带着阿戈尔的技术为伊比利亚带来技术时,我也曾相信他们所说的黄金时代已经到来,知道后来我才发现,那所谓的黄金时代不过是他们所认为的黄金时代,那些生活在伊比利亚的普通人呢?权贵们垄断了一切的财富和技术,下层的普通人除了获得了你们一点点的精神满足之外在生活上没有任何一点点改变。瘟疫,饥荒在那些技术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但那些人只是将它们用在了耀武扬威上,我亲眼看见我的家人,朋友,甚至是熟悉的人倒在了饥饿,疫病和战争的魔爪下,而那场静谧——” 在谈及“静谧”时,维克多利的表情又忽而变得神圣起来,如同一位满怀虔诚的信徒“它撕碎了那些权贵们的美梦,打破了他们所设下的阶级,更是让整个伊比利亚看到了新的可能——如果说静谧是那灭世的洪水,那么海嗣们便是诺亚的方舟!因此我加入了深海教会,只可惜我的那些同事们没能抓住机会,最终的静谧本来就在眼前,却让那些冥顽不灵的猎人们搅黄了,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有了它!我就能带来一场真正的变革,彻底的重塑这片满是苦难的大地!” 机关运动,实验室的中央,一尊未完成的塑像出现在维克多利和安多恩之间。 “那是……凋零塑像?不对,那个塑像中间的是指令方块!” “什么东西?”乌尔比安揪着badcen问到 “短时间内解释不清楚,总之就是很厉害而且落到对面手里就很麻烦的东西就是了,而且那个家伙就是要用那个方块去召唤一个灾难性的怪物。” 就在badcen给乌尔比安科普时,维克多利慢悠悠的从长袍中拿出了一管装着黑紫色粘液的针管:“拉特兰的典籍中曾记载,主的旨意便要那诺亚造就方舟,并初诺亚之外携各色纯洁的生灵雌雄一对,用于创造那新的纪元,我听说过你的事迹,毫无疑问,你拥有那前往新世纪的资格,那么,你的意向如何呢? “容我拒绝,这不是我想要选择的道路。这个世界也许确实像你所说的存在诸多的不公,但我并不能因为钻石之上的瑕疵而去用铁锤砸碎整个钻石。” “咔哒。”维克多利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一阵清脆的响声所打断,保险已经打开,那一刻安多恩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那你呢,米洛先生?你的意向如何?”维克多利的样子并不懊恼,他反而笑意盈盈的把玩这手中的试剂,慢慢的转向米洛实在的地方。 米洛并没有惊讶,或者说,此刻惊讶没有如何作用,只能在听到了维克多利的询问后平静的从培养槽后起身:“我想知道维克多利先生什么时候发现了我的。” “啊,其实我最开始我看到的是那个阿戈尔的猎人,然后才看到你们的。” 其他人也陆续从藏身之处起身,除此之外乌尔比安还隐约觉得后背有那么一点点痒。 “我看出来你还有一些想要问的,慢慢来吧孩子,时间很多,有的是时间,我可以慢慢为你解答。”教士声调如同在忏悔室中聆听前来忏悔之人的罪过一样不疾不徐,并自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无懈可击。 “疫病,还有佣兵们,引航者们,甚至是那些寻路者们,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对不对?” “我将“资质”在镇上撒播,以此来获得更多的实验观察对象并筛选适格者。当然我不能让那些审判庭的渣滓们干扰了我的研究与计划,所以当那群佣兵们出现时,我故意的让人走漏了镇子里的消息,在趁乱破坏了通讯设备,借助他们封锁了消息。但我也不能放任不管这些萨卡兹佣兵们,所以我以需要帮助的借口和可以接纳那些塔拉人为交换让他们和萨卡兹佣兵们相互牵制,而我只要保证他们当中任何一方都不会胜出即可。寻路者的到了倒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但我承认这确实又是一个意外之喜,包括罗德岛的各位也是一样,不过我在当时的研究并未结束,所以在此之前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干扰我的研究,因此你们至今的这一切其实都在我的计划之内。” “好了,所有问题都已经被解答,你们可否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米洛先生,你愿意登上这座前往新世纪的方舟吗?” “我拒绝,虽,虽然你自称比所有人都看得远,但其实是你才是那个真正盲目的人,亲朋好友的死让你变得只能看见你想要看见的东西,却无视了那些确实存在的美好,将所看见的一切都视为丑恶。”米洛咽了一口唾沫:“尽管我真正认识这个世界也也只有半年,但我承认自己已经足够的幸运,有人不顾感染矿石病的风险把我从天灾下救出,送我到了罗德岛这样一个神奇而有充满温暖的陆行舰上,我跟随他们见证了无数苦难,但也见证了无数的奇迹。我已经踏上了我想要的方舟。” 维克多利的表情逐渐由得意变向失望,最终彻底的恼羞成怒:“那好吧,既然你们都选择和这个糟糕的文明为伍,那我很想知道是你们先战胜潮汐,还是潮汐先将你们吞没。” 教士那非人的呼唤声传遍这个洞窟,如同什么东西被激活一般,无数的光点出现在这,哪怕是最隐蔽的角落里。恐鱼与海嗣便源源不断的自阴影中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