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我无言以对,懵懂的青春,
在呜咽的夕阳落去,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
在我的脸上添上一道衰老的皱纹。
就像行将就木的老人,
没有什么生气,
用世俗的、虚伪的、廉价的东西,
填补着作为一名人类的欲望。
我欲用理想重新定义一个世界,
在我眼中熠熠生辉,醒来只有耳光的刺痛,
火烧火燎的痛。挖开、掩埋,
清醒的贬低自己的一切价值,
茫然在社会的公平与不公,
被人说着我思想的危险,
就像欧洲的布尔乔亚,
惊骇着一个工人的苏醒。
这是茫茫的一片,
无边无际的危险,
将在我从学校的禁锢中挣脱时,
完全爆发
就像我在一所监狱里浪费的六年,
扼住我的咽喉,打断我的手指,
摔断我的双腿,我就像一介废人,
要在无尽的剩余价值的流失中死去。
我是不甘的,向来如此,
就像暴雨中的海燕,
一具将死的骷髅,
我颓废,
我无助,
我理想,
就像是唐吉诃德,
总是向前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