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陀沙华【明日方舟 WX博士同人文】(蟑螂大小姐想让我告白,病娇们的恋爱头脑战)

第五章:血包
过去,巴别塔时代,97号成员安全屋——
(博士视角)
我守在W的身边,看着她熟睡过去。我摸了摸那两根只能称之为蟑螂须的东西:
“你睡着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睡吧,你什么都无需知晓。很多人今天就要死了,我们大约也会死,不过不是今天。不是今天......”
“你应该知道自己这么做有多么残忍。”ACE在我的身旁对我道。
“我已经把她有权知道的事情告诉她了。”
“可是你还是用了那种充满歧义的说法,这样下去她只会认为,是你杀了她的王女殿下。”
“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没什么不好的。”我忽然发发现她的睡脸特别的孩子气,忍不住想要多戳几下。
“你不打算让她参与?”
王权战争已经走到了末路,特雷西斯的发狠已经超出了常人,现在他已经是只攀咬一切的饿狼,现在他掌握着卡兹戴尔近三分之二的兵权,并且有大量的诸侯现在听命于他。而每一个独立郡国的诸侯都掌握着当地大量民间势力,在他们的宣传中,我们的王女殿下大概是被塑造成了一个根本不谙世事的无知公主,现在全国除了王都的一派,所有人都”将卡兹戴尔越来越严峻国情视作执政王女一党的过失。
我们亲爱的殿下,我沉浸在美好梦境之中的公主殿下。她深爱着的人民从来没有张开眼睛去欣赏她那个美丽的梦想,而是将所有的苦难都怪罪在一个弱小女子身上。
你的人民就要来推翻你了,我的公主......
“你知道,此去你必死无疑。现在特雷西斯就是等你出现,你之前洗牌时杀的无辜的人太多了,你一旦出现,众怒难平。”
“所以我才要尽可能的吸引更多的人远离王女。”
“你死定了你知道吗?”
我给她盖好了毯子。站起身:
“走吧?”
我没有直视他的眼睛,他大概也看不到我面罩下的表情。我轻推开他,走向了安全屋的大门。
这本来就是我高高兴兴去送死的计划,没什么好多说的,这没什么不好至少死得其所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做得到的事情。
越野车已经腾空了,里面装的都是炸药,为的是在我们被抓住的时候能够不给对方留活口。
“老天,你居然掉眼泪了?我以为你可以忍住的。”
“人的七情六欲是很复杂的,突然就没忍住。”
“她没看见吧?”
“没有......”
“如果不是我了解你,我也会以为他对你来说只是挡箭牌而已,你真的动情了,这不像你。”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我不在乎,任何事情,我都不在乎。”
“你非得逞强吗?”
“我绷着很多年了,现在你让我不再如此,我做不到了。”
“作为你为数不多的朋友,你最让人心疼的就是这一点。”
我笑了,打开了我的面罩,点了一支香烟。也弄了一支给他,给他打火的时候:
“为什么不告诉W真相,我觉得她没有那么脆弱。”
“她很坚强,是我觉得太过残忍。这世上总要有一两个人相信咱们殿下那个美好的梦想,阿米娅是一个,凯尔希嘛.....算了,她比我还现实,你算是一个还有,恐怕就是W了。我不忍心让她去面对,面对特雷西娅的梦想将她自己湮灭,我不能让她们看到特雷西娅被她先要拯救的人民推上刑架。这太残忍了......”
“那么......你相信吗?”
“相信什么?”
“王女的梦。你相信那个无论世界如何人们都会相互理解和尊重的世界吗?”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信,至少曾经信。......不,或许我现在也信,甚至想要亲眼去看看。他们称呼这样的地方是乌托邦,幻象中的美好世界。”
“我的朋友,你还想去看,可是为什么你在这里就打定了主意要去送死?”
“ACE大哥,你知道。我这几十年来有多长时间是和你们这些所谓的同志共同进退的吗?”
他看着我,摇了摇头:
“就是跟你们相处的这几年时间,仅仅是这几年时间。我一个人孤军奋战的日子太久了,久到我甚至不知道,我到底是该和你们站在一起,还是......有的事情,你不做的时候,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我想等我做完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我就会知道,我到底是什么。”
“前面就是王城了,你想做什么?”
“......你看,我们在这里经历了那么多的破事,我们也见过做过和他们一样的烂人。这一路下来真的太无聊了。ACE大哥,我想让你看着一个人为他最初的理想去死,或许,这会让活下来的人更加坚定些,再或者......这会是一出有趣的戏码。”我对着他,真诚的笑了。
“你想干什么?!”
“活下去,我的朋友。”我抓住车顶的扶手,将自己提了起来,用上全身的力气,将他踹出本来就是敞开式的越野车。
把住方向盘,全力稳住在雪地上打滑的越野车,我换到了驾驶位全速驶往远处戒严的王城。
现在(博士视角)——
左脸挨了一下,虽然我真的尽力闪避了,可是还是搭上了一只眼睛。我几乎就可以确认,我安插在整合运动中的暗线可能已经大部分变节了。我和W的踪迹暴露的如此之快证明情报泄露比我想象的更加严重,尽管此行出来我的目的就是调出变节的暗线和拿到我方卧底的名单,没想到特意带来了高级资深干员却还是弄成这副惨状。
眼睛的伤没有我想象的眼中,只是切开了眼睑和眼球,虽然以后都得是独眼龙了,但是至少是没有流多少血失血至死的情况可以避免。从包里扯出了纱布,用酒精消毒之后包扎。我本来是想把破裂的眼球取出来的,但是考虑到卫生条件,还是算了。况且说不定还会吓到W,只好作罢。
十字包扎法将左脸包了起来。
我看到了刺入W腰间的匕首。拿来了她的打火机。
我取出自己的短刀,消毒。然后拆开了打火机,无烟燃料可以烧到一千摄氏度左右的温度。我将燃料与酒精混合,取出一个针管拍扁针头新车一个高压水流器将混合燃料加入,做成简易喷灯。然后用这个喷灯将匕首整个的烧红。
或许会留疤,但是总比死了强。我等匕首稍加冷却的空隙给她打了吗啡镇痛。深呼吸了一口,结果我干嘛那么紧张——
讯速的抽出了W腰间的匕首,血液直接喷在了我的脸上,果然伤到了动脉。我以最快的速度将炽热的匕首按在了伤口上。这是简易的热灸止血法。
“嗯——”显然因为严重的失血,她只发出一声闷哼,并没能醒过来。
讯速的包扎,要是有急救包就能缝合了,可惜我只带了应急的包扎套装。
门外不知道是谁,似乎注意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稍微往外探了一下头。整合运动的高级盾刀手,红色的身份表示尤为显眼。他显然发现了我和W所在的这间破屋子。我靠回地板上,我自己也伤的不轻,正面冲突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我抽出了特制手表里的绞杀钢索。让眼睛保持半闭半睁的状态,时刻关注着门口的动态。很快,门轴拉动的声音响起,刀手持刀走进了屋子,几乎立刻就发现了我们。我继续装死,看着他接近了呼吸声沉重的W,他抬起了手中的刀刃,显然是想补刀。我在他靠的足够近的时候瞬间扑了上去,讯速的使用钢索缠住他的脖颈,把他扳倒,然后跪在他的胸口,全力的拉紧了绳索,他的双手乱挥,有几下几乎砍中我。我腰上用力,把他的整个脑袋扯起来,然后用力的砸下去,一下,又一下。直砸倒他的血都溅到了我的脸上,才松了手。
我吐掉嘴里这家伙的血液。
因为激烈的拉扯,我和W的手腕全都退了一层的皮,回去用我修复伤疤的纳米修复仪试试看,免得这个女人因为留疤又要发脾气。
不过在强大的修复也是有限的,估计还是会留下淡淡的伤痕。
“穿不了比基尼不要怪我嗷。”我笑着,把她背了起来。本来想砍断手让她逃生的,结果伤的比我还重。
身上有些发冷,果然失血还是太严重了。我估计出血量在五百毫升左右,得想办法给这个女人输血。
“你怎么.....醒了?”她在我的背上用我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问道。
“你才是,你留了不少血啊。”
“拜你所赐。”
“是是是。”我苦笑,硬要说还真的得赖我。
“你又算计我,你又把我当成你的诱饵......”我看着她,她的眉头紧锁,痛苦的闭着眼。
“严格的说,我才是这次行动的诱饵,不过也的确是我连累了你。所以嘛,姑且和你道个歉吧。”
“你是不是用烟头烫我了?我的肚皮怎么了?”
“那里是腰......”
“混蛋......变态,我就知道和你呆在一块不会有任何的好事发生,我这辈子就毁在你手上了。混蛋......”
这是在说胡话了?我没有太在意她的状态,而是闷着头往前走。
这里的所有地方我都摸清楚了,前面远些的地方有个卖血的黑血站。我当然没钱买价钱高昂的黑市血,不过我知道他们的血站的存血库在哪。
“喂,女人,千万别死了。你还要留着你的命给我用呢。你签的合约是多少年来着?知道吗,我特意在你的合约里加了一条违约条款,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的器官全部捐给实验室做试验品,喂,听见没?”
“变态......死变态,我和你不共戴天。”她的手放在我的脸上,有气无力的抓挠着。脉搏微弱,她再不输血就不行了。
“女人,你死了,我就一定要活到九十九,然后带着子孙满堂和大小老婆去你的墓碑前嘲讽你:你们看,这就是当初那个扬言要杀了我的女人,爷爷我现在活到九十九了。”
“嗯.......”
我拔出了匕首,从背后抱住了看守血库的家伙,勒住他的脖子,在他发出声音之前捅穿了他的喉咙。
拿走他身上的门禁卡之后,我将身上的卫星电话拿了出来,这个卫星电话并非是加密过的,一但开机就会立刻被定位。我将卫星电话别在这货的腰带上,掀开了不远处的窨井盖。
“都去追他吧。”我将它踹进了正在排水的下水道,尸体随着水流冲走了。
这个家伙属于黑道,手上多少有几条人命,死的应该也不冤。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未泯的良心。吧W抗进了血库:
“又晕过去了?”
我摸了摸脉搏,好歹是还活着。我记得她是B型血来的。
翻出了一袋血包,我用我用的那个针头给她输血:
“你就祈祷我没得什么怪病吧。”我笑了,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胸口一阵钻心的疼,整个肺部像是火烧一般。可是又没有要咳嗽的感觉。
看来吸入了不少源石粉尘,我对源石有一定的抗性,但是辐射还是会灼烧组织。我的肺泡大约是烧穿了不少。
真是狼狈。
“你说好了要回来的......”
“嗯?”我靠在血库的卷帘门上,说真的,我是不是得给自己也输点血?
“你答应过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W的声音很轻,轻的像是某种梦呓。
“我不记得了,所以就作废吧。”
呵,这个家伙睡着以后出奇的坦诚。不过多半是些醒过来以后再也不会承认的话,我甚至都懒得去想她的意思。
“......”
忽然,我从她的嘴里听到了一个名字,着着实吓了我一跳。
那是我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唯一记得东西了。
她在叫我的名字......
不是我平常使用的那个代号,而是满葬在我的记忆深处,和那些无聊的过往一起已然封尘的我的真名。只有极少数我曾经极度信任的人知道这个真名,据我所知,我曾经只告诉过少数的几个人,罗德岛上出了阿米娅和凯尔希,几乎没人能唤出这个真名。
她知道我的名字,虽然有些好笑,但是这是我过去无比信任她的证明。
“......”她又含糊的喊了一声。
“我在。”我拿着手上的纱布沾了最后一点点酒精,帮她把脸擦干净。
“你说过你爱我......骗子......”
我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下了。
“啧,怎么回事......”带着盐分的泪水刺痛着左眼的伤口。
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刺痛感,正撕裂着我的心。

囚灵终于来到了大学,开始了大学生活。
一开始挺开心的。
直到我知道军训会占掉国庆假期......
呕~云南¥#大学,你 ,没有心!
既然都看到这里了,那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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