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连结同人文]“呐,佑树君你也要离开我吗?”当佩可彻底崩溃成了病娇……(上)

阴暗的牢房里,在侍从的注视下,骑士把公主缓缓抱起。
“欸,这就是真正的公主抱吗,嘿嘿,佑树君真有你的....”
如果还能像当初一样就好了。王座之上,橙发少女无比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呐,佑树君,你也要离开我是吧......”这是佑树被打晕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等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死死地绑在牢房的石柱上。
这是...怎么回事?
记忆逐渐复苏,佑树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昨天(大概是)他和“自卫队”的霞约好要一起去进行某件事情的调查的,可当他刚刚走出房间时,就被人从背后用手刀打晕。想到这里,他的后脑勺突然有些隐隐作痛。在倒下之前,他看到的是一抹橙色的身影....
橙色头发的朋友屈指可数,而有着能直接一击击晕他的力气的人,就只有一个人——佩可莉姆。
不,不可能,佩可她怎么可能会这么对我,我们可是一个公会的伙伴啊。与其说是不能,其实应该说是他根本就不肯相信,一个公会的伙伴会这么对他。
呵呵,如果那还能称作公会的话可就太好了...
佩可拿回了自己被夺走的东西,重新变回了公主,因为繁忙的公务基本上没有什么时间能和伙伴们待在一起。可可萝和凯露则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前后相继失踪,即使佩可莉姆动用了王国的力量也还是没有她们的半点消息。
换句话说,美食殿堂现在面临着解散的风险,因为有效成员数已经少于四人。
因为双手被绑住无法动弹,佑树只能用力地用后脑勺砸向柱子,试图打消自己的这个想法。
“佑树君,可别把自己给弄伤了啊,毕竟,那是我待会就要使用的身体啊。”看见来人的模样,佑树快要绝望了。
来的人,正是拿着剑的佩可莉姆。她用那无比‘和善’的笑脸看着佑树,原本应该是令人无比安心的微笑,现在看上却有些病态的样子,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佩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伙伴吗?”佑树质问着眼前的这位公主。
佩可莉姆笑而不语,温柔地帮佑树把凌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然后把剑举起,朝着佑树的胸口用力地挥下.....
“啊——!”佑树的惨叫声瞬间响彻了整个牢房.....一道巨大的裂口在他的胸口划开,鲜血流出。
“佩可.....这是....为什么.....”鲜血淋湿了骑士君的衣服,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呵呵,这就是,佑树君你到处沾花惹草的处罚哦。”这句话佩可莉姆也是微笑着说出来的,但不知道为何,此时佩可的微笑看起来是如此的恐怖。
“沾花惹草?我没有....”佑树刚想解释,佩可莉姆举起大剑,又是一下重重的斩击落在了佑树的胸口上。
“啊...”佑树痛苦地呻吟着。
“说谎话的就是坏孩子,坏孩子可就得受到处罚哦。”佩可莉姆擦拭了下皇家大剑,仍然保持着那有些病态的微笑。
“唔....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他用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再次向佩可发出提问。
“因为,我不想让佑树君你离开我啊....”佑树终究是没能听完这句话,就因为失血过多而再次昏迷了过去。
唔,头好疼,这里是....哪里?
佑树捂着脑袋,艰难地爬了起来。
环顾了一下周围,自己已然身处在一间没有窗户的巨大房间内,被人换了一套衣服,并且左脚还被套上了铁质的脚链,凭借人类的力量,当然是绝对无法打开的。虽然佑树并没有被绑起来,但活动范围还是被脚链约束在了这个房间内。
想起了自己刚才经历的事情,佑树急忙拉开胸前的衣服。果然,有一道X形的疤痕,看样子是前不久才被人用治愈魔法治疗的,里面的血肉依然是肉眼可见。
这不是变得和某个戴着草帽的海贼一样了吗?佑树苦笑道。
不过,这些都不是佑树现在应该去想的,他现在只想问问佩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能让她对曾经的伙伴发起攻击。
“怎么样,佑树君,我为你准备的新房间你还喜欢吗,这可比你在公会之家住的那间宽敞太多了。”大门打开,换上了礼服的佩可莉姆走了进来,又摆着那无比病态的微笑着说。
“这些都无所谓,我只想知道....”
“为什么是吧。”
“如果非得说个为什么的话....”说到这里,佩可的神情似乎有些忧伤。
“因为...我不想让你们都离开我啊...”
“先是父王和母后,我不明白,他们那么好的人,为什么会被霸瞳那家伙给算计,永远地离开了我....”
“然后是小可可萝和凯露酱,都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
“我不明白,难道又是我的问题吗?”
“现在,就连佑树君你也是,有那么多女孩子陪着,也要离开我了吧....”
说着说着,佩可的眼泪顺着她的脸庞流下。
“呐,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佑树君....”佩可莉姆抓住佑树的双肩,痛苦地问道。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
佑树看着佩可莉姆那双有神的大眼睛,以前不管遇到了多么大的困难,她的瞳孔里都一直有着希望,一直有着光。
现在,她的眼睛里,充满的,是肉眼可见的绝望,往日的高光也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叹了口气,朝着着佩可莉姆的方向走了一步,伸出双手,从正面环抱住她。
其实他胸口的伤并非完全痊愈,在双手发力的时候,胸口的伤口似乎又裂开了,鲜血渗透了出来,但他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个说不上非常难看的笑容,微笑着说。
“我理解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