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很久很久讨厌吃药,无味的白色,把药用抛物线投到嘴中,紧闭双眼喝下去,生怕尝到一点苦,于是很久我都不知道药的滋味。唯一知道的是很多次问起不吃药的时间,看着遥远的距离,感叹健康真好,羡慕同龄人熬夜,旋转,飞舞,仿佛陌生的哑巴在广场的中心,眼睁睁看着一上一下的动作,自己羡慕的用手一上一下,多么好笑,新生的哑巴气得脸通红,这一刻他明白了:他和大多数人不一样,郁郁寡欢,整天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