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6/14 梦：爬行的牛和狗

几天前，村里来了一个很有名的动物表演马戏团。         他们在学校的大礼堂演出。         其中最受欢迎的是一条明星狗，它叫“苏轼”。         表演十分精彩，“苏轼”表现出极其惊人的智力和理解力，要我说，他简直太像一个“人”了。在种种的奇妙惊险的表演中，它既有狗的灵敏反应又有人的随机应变。难怪马戏团会给它起“苏轼”这个名字。         “苏轼”凭借精彩的表演一举成为该马戏团的明星演员，也成了我心中的白月光。 —————————————————————————           星期日，本该是周末的一天。莫名其妙的，今天我要去上课。更奇怪的是，我一边记得我有实习的经验，并且已经上岗了；另一边，我是一个小学生，下午要去上我之前从来没上过的美术课。           午习课的时候，我的喉咙干涩难耐，我分外地渴望一瓶矿泉水来纾解我的痛苦。            我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反复的搜寻快有半个小时。小卖部里的那些商品都盖上了厚厚的一层灰。玻璃柜后有一个老头，低着头好像在听收音机。我没敢开口打扰他，只是自己搜寻着。            我的目光逡巡过所有灰扑扑的商品，每一个箱子，每个柜台，我确信里面没有矿泉水。           正想走时，在小卖部门口看见老板娘走进来了。           “老板娘，你们店里有卖矿泉水吗？”我急着问她。           “应该是卖完了，你等一下，我马上叫人拿过来，很近。”老板娘说着，拿起电话拨号，喊对面带几箱矿泉水来店里。           我又进商店里等了一会儿，大概5分钟的样子，水还是没有来。           快上课了，我想走了。           但我已经在人家店里待了这么久了，什么东西都不买就走，我心里过意不去。           于是我到另一边的柜台上，随意的拿了一排那些芋头味和西瓜味的奶糖。这些糖是连在一起的，我问了一下老板这是不拆卖的。           一排有八小包，价格我应该能受得了，最多不超过10块钱。          “老板，结账。”           刚才听收音机的那个老头抬头看了一眼。           “30。”说完，又把头低下去了。            “30块钱，就这8小包奶糖？！！”我心里想着，马上把这些糖放回去了。我转头看起其他小包的零食来。            我拿了一包鱿鱼干问老板，“这是要多少钱？”老板说：“三块钱一包。”            我拿了两包鱿鱼干，另拿了一包也是鱿鱼类的产品，后来又把它放下了。            我要结账的时候，老板却说是15块钱，假如我的记忆没有出错，他前面应该说过这是三块钱一包的。           我不想再在这里纠缠下去了，给他转了15块钱就走了。 —————————————————————————          上课时间到了，我姐拉着我进了一间陌生的教室，我问她：“我应该坐在哪里？”她告诉我跟着她坐就好了。         我们坐在第一组倒数第四的桌子，看见一位年轻的女教师边拿着手机，边给我们介绍着几幅画。那时我在想“这个老师好不专业”，她好像照着手机上的一个范文在讲话，总是低头抬头，低头抬头的。        我也没有怎么专心地听讲，一直跟我姐姐抱怨刚才在小卖部里发生的事，转过神来，看见手沾了一手的灰。        还没开始画画，她说了几句话，具体的我没听清，但是我看见周围的人都四散开来了跑出教室了。我问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她说：“解散了，可以自由活动了。”         我也跟着走出教室。         走到校门口时，恰好放学了。 —————————————————————————         在校门外的路上走的时候，看见有两个庞然大物在地上爬，好像是一个人和一头牛。我本来和同学说说笑笑的，还拿他们在地上爬取笑，当我走到他们后方，看见他们没有腿时，我开始懊悔起来，我真该死啊……         他们旁边有两个大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应该是主人或者家属什么的。         他们两人拿了一些圆形的路障，放在路的一边，把这条小路围了一边，不让其他人经过。        这时候有一个骑着摩托的年轻人从前面骑过来，不小心进入了这个范围内，两人骂骂咧咧的把人赶开了。       周围稀稀拉拉地站一些人，也在看着他们说着些八卦。       姐姐抱了一个西瓜，要和我回家去。       但我还想再看看，我说：“人怎么能拒绝得了吃瓜。”姐姐说：“我看你想吃的不是西瓜，是想八卦吧。”然后我们转头回去看了。       突然！！刚才在地上爬的两个物种好像发起狂来！！！       在地上爬的牛，冲到了另一边的小路上，抽搐着身体没了动静。刚才在地上爬的人冲到了前面，撞在路障上，也死去了。        议论声更加大了起来。他们讨论着刚才是地上爬的牛和狗，怎么突然发起狂来死了呢？“牛和狗？”我心里感到疑惑，我见到的明明是牛和人。        男人和女人愤怒地把周围的人赶走，用路障将现场围了起来。       在他们身上，我看不出来悲伤的样子，可这里面分明有个人啊。       周围的人好像知道了一些内幕，他们指着地上狗的尸体说，“这条狗看起来好眼熟，好像是前几天马戏团那一条叫做‘苏轼’的狗。”        谈话间，狗的身份被确认下来了。我心里如同晴天霹雳，这的确是那天的明星狗“苏轼”！它前几天分明还好好地表演着，这时候怎么腿都没了？那两人的身份也被确认了，是马戏团的人。         人逐渐被赶走了，这两人想把我们也赶走，于是我站出来说：“我是医生，我可以帮忙看看。”         他们没让我接触尸体，但是却允许我留在这里了。         我向路障里面望去，这两具尸体长得一模一样，不过是一具大些一具小些罢了，可他们既不像牛，也不像狗，却像是两个人的尸体。         尸体没有头也没有腿，只剩下中间的肋骨和脊椎，皮也没了，剩下红色的肉，这个场景让我想起屠夫摊子上卖的猪排骨。        从狗的尸体和牛的尸体旁边看到被啃了几口的肉包子。        两人开始怀疑，肉包子里下了毒。        可是肉包子是早上他们在早餐店里自己买的，早餐店的人也不认识他们，不可能是早餐店的人下了毒。        唯一的可能是买完肉包子后，这肉包子被人下了毒。这过程中接触过肉包子的也没几个人，这两个人开始互相推卸起责任来。         这时我看见我爸爸在旁边维持秩序。后来尸体被运到了我家，爸爸拿着菜刀和一把水果刀，旁边我二姐夫拿着斧头，在解剖牛的尸体。那二人在门外，没有进来看。         爸爸拿着菜刀把牛的胸腔打开，二姐夫拿着斧头在旁边打下手。         他们不像是在解剖尸体，倒像是在分切牛肉，爸爸偷偷地取了最上面一截的排骨，然后把尸体放在垫子上，二人合力抬了出去。        站在门外的两人看见尸体也毫不在意，竟然没有发现牛的排骨少了一节。        我的心里疑点重重，这太奇怪了。        首先，这条“狗”前几天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天腿就没了？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看到的和别人看到的不一样？我分明看到的是人在地上爬而不是狗！我想我的眼睛还不至于分不出来人和狗的区别。        其次，这个肉包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包子里真的有毒吗？牛和狗的发狂是不是因为吃了有毒的包子？        还有，这两个男人和女人也非常奇怪。他们为什么会在马路上溜着牛和狗？肉包子里的毒跟他们有没有关系？为什么他们只是生气愤怒，却看不到一点悲伤难过的样子？        最后，我分明说过我是医生，为什么他们不让我来检查尸体？而是将尸体交给业余的人，还任由别人把尸体偷偷地取了一部分？        我实在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梦却突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