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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鹰社】匈奴和其他游牧民族

2020-07-05 17:15 作者:格林机铳  |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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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Elite系列第30号:阿提拉和游牧民族-Attila and the Nomad Hordes。原作者David Nicolle, 绘图Angus McBride。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A:中亚,4世纪-6世纪

A1:匈奴武士,4世纪

这名武士戴带有护颈的青铜薄片甲制成的头盔,高领的加衬上衣下面是一件简单的皮制薄片胸甲。这样的防护装备出现在许多不同时代的中亚艺术品上。青铜薄片甲还保护住腿部,而装在剑鞘里的剑悬在腿边,这是用两条皮带悬挂的单刃马刀采用之前所使用的式样。注意他没有使用马镫。(主要资料来源:来自萨彦岭-阿尔泰山的剑带,6世纪,来自Pletnyeva;来自吉尔吉斯地区的剑,6世纪,来自Khudyakov;来自尼雅的皮制甲片,3世纪,大英博物馆藏;来自克孜尔山谷和Tumsuk的佛教寺庙绘画,5-6世纪,柏林国家博物馆藏。)

A2:塔施提克(Tashtyk,公元前1世纪-公元5世纪的南西伯利亚一铁器文明,译者注)部落男子,4世纪-5世纪

塔施提克人的军用装备最重要的外观特征是他们巨大的矩形盾牌,在塔施提克人的艺术作品中它们通常出现在人物的身背后。这样的盾牌很可能是在木制框架上覆盖动物皮制成的。一些弓是向后弯曲的形状,呈现简单的木制结构,而一种有趣的南西伯利亚地区发现的剑的剑刃、锷叉和圆剑柄头都是一整块金属锻造出来的。(主要资料来源:带有切刻的狩猎场景的厚木板,塔施提克,3-4世纪,艾尔米塔什博物馆;来自南西伯利亚的弓,2-5世纪,来自Khudyakov。)

A3:贵霜部落男子,4世纪-5世纪

贵霜的武器、铠甲和服装受到印度、伊朗、中国和中亚地区的影响。这名男子的头巾的灵感可能来自于印度人身上,而典型的贵霜剑则受到中国元素的影响。他服装的剩余部分是东伊朗式的。另外他还使用了一种原始形态的“套环式马镫”。(主要资料来源:苏利亚偶像(Idol of Surya),贵霜晚期,4世纪,喀布尔博物馆藏;伊朗人在印度的壁画,5世纪,阿旃陀石窟内;贵霜统治者的雕像,2世纪,印度马图拉考古博物馆藏;银碗,贵霜时期,大英博物馆藏;塔克西拉出土的带雕刻的铜杯,贵霜时期,1-2世纪,大英博物馆藏。)

B:阿提拉和在欧洲的匈奴人,5世纪

B1:阿提拉,约450年

现在还不清楚匈奴人在欧洲定居之后是否还继续穿着中亚风格的服装。不过,在图中,我们让阿提拉戴上了其中一种带毛皮内衬的帽子,并搭配长袍、肥大的裤子和软靴,这些都是匈奴人和来自远东的其他游牧民族的穿着。他的弓袋里放了两支松弦的弓,斜背在身后的天然质感的箭袋出现在东方的匈奴艺术品中。作为一种奢华的武器,阿提拉的镀金剑带有青金石护手和镶嵌玉石的剑鞘,带装饰的马鞍和马具也是如图所示的高品质的。注意马鞍是带衬垫的而不是木框架的。另外阿提拉还手持一支象征性的包金的弓。(主要资料来源:切刻的匈奴金属制品,来自Khudyakov;来自波兰Jakuszowice的镀金的匈奴弓,现存地点未知;来自诺颜乌拉(Noin Ula)墓葬的服装,公元前1世纪-公元1世纪;武器、腰带、马鞍和马具,来自Pletnyeva和Werner。)

B2:南俄罗斯的哥特武士,4世纪末-5世纪初

许多留下来在阿提拉军队中服务的哥特人长期受到萨尔马提亚人和阿兰人的军事影响。这就是他们使用分块的高筒头盔和通过剑鞘携带的剑的原因。这名武士的服装则是典型的日耳曼式的。(主要资料来源:来自俄罗斯南部的大迁徙时代的头盔,现存地点未知;来自俄罗斯南部塔曼的哥特式剑,来自Oakeshott;来自罗马尼亚的大迁徙时代的剑鞘架,来自Werner。)

B3:博斯普鲁斯王国的士兵,5世纪初

位于俄罗斯南部讲希腊语的博斯普鲁斯王国在匈奴人到来之前就已经受到他们的游牧民族邻居的巨大影响。这名士兵拥有一顶通过生皮带固定的分块式头盔和一件非常晚期的罗马军队使用的那种铁制薄片胸甲,长剑则充分反映出萨珊王国的影响。他的剑鞘顶端一圈装饰则是日耳曼式的。(主要资料来源:来自克里米亚的头盔,5世纪,现存地点未知;晚期罗马式样的薄片铠甲,布达佩斯国家博物馆藏;来自俄罗斯大草原的剑和剑鞘,大迁徙时代,来自Werner。)

C:北方中国的拓跋部落,5世纪-6世纪

C1:拓跋部男子,6世纪

拓跋艺术品显示他们的服装是几乎完全是中亚式的,虽然服装的面料与中国人的类似。并非深双排扣服装那种衣襟设计的深开口的前襟是一种暴露出粟特人影响的早期款式。男子的匕首是已知来自中国北部的式样,这和他的远播到河间地带的窄刃剑的来源一样,虽然宽刃剑通过新的双条带系统进行悬挂,但这仍然是一种非常中国式的武器。另外他的马鞍是一种早期的木制框架式样。(主要资料来源:带雕刻的葬礼用“床”,北齐,550年-577年,波士顿美术馆藏;带雕刻的石柱,西魏,554年,波士顿美术馆藏;来自克孜尔山谷的壁画,7世纪,柏林国家博物馆藏。)

C2:拓跋部骑兵,5世纪

拓跋部骑兵的铠甲很大部分是由硬化的皮革制成的,注意这名骑手的护肩是拆下来的。加衬的厚护颈是早期时代的特征,男子的剑则一直搭配剑鞘使用。图中两名拓跋部的骑手此时都已经开始使用马镫,虽然图C2这名男子的马鞍是带衬垫的一种款式。(主要资料来源:墓葬人像,北魏,5世纪,大英博物馆和巴黎赛努奇博物馆;带雕刻的殓室,北魏,527年,波士顿美术馆藏。)

C3:为拓跋部服役的中国步兵,5世纪

在游牧民族拓跋部指挥下的中国北方步兵,他们的巨大盾牌映射出中亚的影响。它们也被那些在欧洲的“倚在他们的盾牌上”的匈奴武士们所使用。这名步兵的用层叠的薄生牛皮制成的铠甲虽然便宜,但可能非常有效。胸前的椭圆形甲片形成了护胸甲的样子。(主要资料来源:墓葬人像,北魏以其他次要朝代,5世纪-6世纪,大英博物馆和皇家多伦多博物馆藏;带雕刻的殓室,北魏,527年,波士顿美术馆。)

D:东匈奴,6世纪-8世纪

D1:白匈奴部民,7世纪

伊斯兰化之前河间地带的贵族穿戴华丽的服装和珠宝。图中这名统治精英保留了大草原武士们的发辫,但在装束的其他方面是伊朗风格的。他的腰带上挂着一只小包和一只手帕,此外还有一把窄刃匕首和一把长的带圆形手柄环的直刃剑,这些通常都是与来自北方大草原和森林的人相关联的物品。(主要资料来源:来自河间地带和中亚大草原的剑、剑鞘、腰带架和珠宝,来自Pletnyeva;来自片治肯特宫(piandjikent)的壁画,7世纪-8世纪,艾尔米塔什博物馆藏。)

D2:粟特武士,8世纪初

片治肯特宫中很多壁画都描绘了多种式样的军事服装和装备,这名人物的描绘依据了其中一些较简单的式样。混合了铁板和硬化皮革的分片式头盔里面是自眉毛以下垂下的完整的锁子甲头罩,在外衣里面则是五分袖的锁子甲。除了普通的大号匕首外,一支筒状笔袋和一个小包也挂在腰带上。沉重的青铜制狼牙棒的绘制则是基于一件实物描绘,或者它纯粹只是件家具装饰。(主要资料来源:来自突厥斯坦的一件带尖的青铜“物体”,现今所藏不详;来自片治肯特宫(piandjikent)的壁画,7世纪-8世纪,艾尔米塔什博物馆藏。来自奥斯科尔(Oskol)的伊朗式头盔,8世纪-9世纪,艾尔米塔什博物馆藏。)

D3:东萨珊武士,7世纪-8世纪

这时在阿富汗的精锐武士们的装备基本都是中亚式的,但着装却是伊朗风格。图中男子的锁子甲短罩衫外面套着贴身的上衣。箍住他腿部的是带装饰的皮护腿而不是游牧民族的松软的靴子,而他的匕首相比突厥人的更小,剑则是从萨珊人的长剑到中亚的原始马刀之间的过渡样式。(主要资料来源:萨珊人的匕首,6世纪-7世纪,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藏;萨珊或萨珊之后时期的剑,6世纪-7世纪,大英博物馆藏、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藏、东京天理参考馆藏;来自阿富汗Fundikistan的佛教寺院中的壁画,6世纪-7世纪,喀布尔考古博物馆藏;岩壁浮雕“狩猎场景”,7世纪-8世纪,位于伊朗Taq-i-Bustan。)

E:阿瓦尔人和保加尔人,6世纪-8世纪

E1:阿瓦尔人男子,7世纪-8世纪

虽然已经放弃了游牧生活,阿瓦尔人在进入欧洲的时候还保留了很多亚洲人的风貌。这名男子垂坠的腰带可与中亚的军事精英们相关联,箭袋几乎完全包裹住箭矢,而保持了松弦状态的弓通过链子背在身后。他的直刃剑带有制作精细的剑柄环,而头盔是欧洲人的式样,是从中欧地区缴获的。他的马鞍是发展完整的木制框架构造,并搭配特有的马镫。(主要资料来源:来自布拉格-斯特莫夫卡的头盔,布拉格国家博物馆藏;其他所有的服装、武器和马具的外观,来自Laszlo。)

E2:巴尔干保加尔人武士,6世纪-7世纪

相比阿瓦尔人,保加尔人军事装备的资料保留下来的很少,不过少量粗糙的图画资料还是可以利用的。文字叙述也让巴尔干的保加尔人的面目变得清晰:他们很快开始采用一些拜占庭人风格的装束,比如这名男子的上衣和裤子就是拜占庭军事服装的写照。他的头盔是简单的铁制框架覆以一块块皮革的款式。薄片甲短胸甲带有软皮子的护胸板,这是基于在中国的拓跋部军队使用的式样,而弯曲的马刀挂在具有代表性的垂下的腰带上。(主要资料来源:剑和腰带,来自Pletnyeva;马达拉(Madara)的带有文字的瓦片,保加尔,7世纪,现存地点未知;来自Bezirk Muras的头盔,6世纪末-7世纪初,现存地点未知。)

E3:南部斯拉夫武士,6世纪

这名南部斯拉夫出身的部民得到一身原来属于拜占庭人的破烂的军用服装,日耳曼式头盔是缴获的,斧子和标枪则可能源自斯拉夫人。(主要资料来源:来自希腊北部的南部斯拉夫人的马鞍装饰,来自Werner;来自圣韦德(St. Vid)的头盔,6世纪-7世纪,斯普利特考古博物馆藏;来自布特林特的斧子,阿尔巴尼亚,6世纪-8世纪,来自Anamali;来自达尔马提亚的标枪,6世纪-7世纪,斯普利特克罗地亚考古博物馆藏。)

F:突厥人,6世纪-8世纪

F1:突厥“达干”(Tarkan,意为英雄)冠军,7世纪

在片治肯特宫的壁画所表现的众多武士之中,其中一名是装扮得非常华丽的,他应该是一名神话中的英雄或是一名“达干”冠军,当然他的装备是基于与河间地区的重甲武士相同的款式。甚至他的“狮子头”袖子也出现在东突厥人的艺术品中,这可能是中世纪的波斯英雄鲁斯塔姆(Rustam)的“狮子皮胸甲”在现实中的反映。男子的武器包括了复合弓、长匕首和直刃长剑,长剑拥有带上好雕刻的镀金的青铜剑柄。(主要资料来源:来自西部大草原和南西伯利亚的头盔、腰带、剑和匕首,来自Pletnyeva和Sedov,来自片治肯特宫的壁画,7世纪-8世纪,艾尔米塔什博物馆藏。)

F2:突厥汗国穿铠甲的骑兵,6世纪-7世纪

这名骑兵的武器和铠甲是最基本的,虽然铁盔两侧的一对羽毛显示了他是名马弓手的射箭冠军。他的硬化皮革板制成的胸甲每层甲板都通过一条织物条带覆盖顶端。马甲的甲片无任何覆盖物。长矛上挂着突厥武士们钟爱的小铃铛,同样的小铃铛还挂在他的剑上,而他的剑仍然属于一种带有各种结实锷叉的双刃直剑。(主要资料来源:依据了6-7世纪蒙古Char Chad发现的岩刻画的M·N·Gorelik的复原图;剑、腰带和箭头,约6-7世纪,来自Pletnyeva;来自阿斯塔纳的陶马,约7世纪-8世纪,大英博物馆藏。)

F3:东突厥部民,7世纪

这名不穿铠甲的部民正在从他的马的脖子上采血,这是突厥人在食物极度匮乏时的一种做法。留着突厥人典型长发的他所穿的上衣、宽松的裤子和软靴都是大草原上的普通装束,并且到了13世纪,蒙古人仍然在使用它们。弓袋是用来装弓的,上面带有漂亮的装饰。他的马镫则是简单的一条皮“圈”,它们样式多样,被穷困的部民们一直使用到14世纪。(主要资料来源:来自Khir-Yurt和阿尔泰山的突厥人的带装饰的弓袋,约6-8世纪,来自Pletnyeva;雕刻碎片上所展示的马镫图案,约8世纪-9世纪,柏林国家博物馆藏;突厥人的马缰绳、匕首、腰带和箭袋,来自Pletnyeva。)

G:回纥人,8世纪-9世纪

G1:回纥王子

这名男子帽具所代表的准确意义无从知晓,但几乎可以确定它象征了某种等级。腰带下面围的宽腰带被穆斯林化的帖木儿一直使用到15世纪,而箭袋和弓袋则完全发展成中世纪的样式。男子的靴子通过带子与一条看不见的腰带相连,只有这一点能让人回忆起旧时的装束风格。(主要资料来源:来自萨彦岭山脉的剑,约10世纪,来自Khudyakov;来自柏孜克里克的壁画,回纥,9世纪-10世纪,柏林,可能毁于二战;来自吐鲁番的佛教壁画,回纥,9世纪-10世纪,柏林国家博物馆藏。)

G2:回纥重装骑兵,9世纪

板甲式头盔在回纥人的时代中被持续使用。图中这是其中一种用铜甲片制作并带有厚加衬皮革盔体的款式。骑兵的剩余铠甲是硬化皮革制成的,其中一些部分涂漆。(主要资料来源:来自萨彦岭山脉的剑,10世纪,来自Khudyakov;来自Miram的甲片,8世纪-9世纪,大英博物馆藏;来自Yar的纸质绘画残片,回纥,9世纪,柏林国家博物馆藏;来自Lorcuk的小雕像,约8世纪,柏林国家博物馆藏。)

G3:粟特商人,9世纪

各个国家的商人们穿梭于伟大的丝绸之路上,但来自河间地的粟特人数量最为众多。这名男子正在交易他的双峰驼所驮的捆包。在自己的粟特式服装之外,他的着装混合了多种中亚风格以应对各种各样的天气,而他的武器是一把挂在突厥式剑带上的伊朗人的马刀。(主要资料来源:来自尼沙布尔的剑,9-10世纪,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藏;穆斯林商人小雕像,唐代,9世纪,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来自柏孜克里克的佛教壁画,回纥,9世纪-10世纪,柏林,可能毁于二战。)

H:哈扎尔-柔然,7世纪-10世纪

H1:奄蔡贵族,8世纪

奄蔡贵族的几乎所有的服饰都发现于北高加索的墓葬中;其他军事装备元素则发掘自其他遗址。这名人物的绘制参考了这些发现,其中包括了带金属帽顶和皮内衬的帽子/头盔、伊朗伊斯兰风格的被称为kaftan的外套、完全弯曲的尖细马刀、装一张复合弓的带简单装饰的皮弓袋以及一把带银质手柄和刀鞘的精致匕首。(主要资料来源:来自俄罗斯Moshchevaya Balka墓地的服装和弓箭装备,8-9世纪,圣彼得堡人类学博物馆藏;来自几处奄蔡墓葬的腰带和武器,7-9世纪,来自Pletnyva。)

H2:哈扎尔骑兵,9世纪-10世纪

在12世纪才在欧洲普遍使用的锁子甲套衫已经被哈扎尔人、拜占庭人和西方的穆斯林的部队所使用。图中这名重装甲骑兵还拥有一顶单一一张铁板锻造的头盔,头盔下的锁子甲头罩更有可能是与发掘出的那些早期中世纪的斯堪的纳维亚人的护面甲类似的装备,它们用薄金属条与护臂甲和护腿甲相连。只有他的稍微弯曲的马刀让人联想起突厥大草原的传统。(主要资料来源:来自Nagyszentmiklos的金水壶,高加索,7-10世纪,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藏;来自南乌拉尔的战斧,9-10世纪,来自Mazhitov;来自南乌拉尔的头盔,哈扎尔-保加尔,10-11世纪,来自Mazhitov;剑、腰带和马鞭,西部大草原,9世纪-10世纪,来自Pletnyeva。)

H3:来自花剌子模的穆斯林雇佣兵,9世纪-10世纪

来自于书面文字的描述显示在哈扎尔统治者的卫队中服役的穆斯林部队装备的是伊朗-伊斯兰风格的装备。这名男子拥有一顶连接着长锁子甲罩头的铜外壳铁盔。长袖短襟的锁子甲罩衫外面是一件起额外保护作用的铁制薄片胸甲。带青铜握柄的阿拉伯风格宽刃直剑则来自亚美尼亚地区。带镀金“枪头”的长杆实际上是军旗而不是武器。(主要资料来源:来自尼沙布尔的壁画残片,伊朗,10世纪,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藏;来自al Rabadhah的剑护手,阿尔巴尼亚,7-10世纪,利雅得沙特国王大学博物馆藏;来自伊拉克的早期伊斯兰头盔,7-8世纪,大英博物馆藏;来自尼沙布尔的青铜腰带或马具的装饰,伊朗,9世纪-11世纪,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和德黑兰考古博物馆藏;来自尼沙布尔的陶制盘子,伊朗,约9-10世纪,罗马东方艺术博物馆藏。)

I:吉尔吉斯人,8世纪-9世纪

I1:吉尔吉斯武士,8世纪

虽然与外界隔绝,但吉尔吉斯人的武器还是有所发展。这名武士的一体式头盔质量上好。除了加衬厚外套以外,用铁片覆盖的护胸成为了他身上仅有的铠甲。另外,它的装饰精致的剑仍然是双刃直剑式样。(主要资料来源:来自托木斯克地区的头盔,7-10世纪,来自Medvedyev;来自阿尔泰山的剑和剑鞘,吉尔吉斯,7-8世纪,圣彼得堡艾尔米塔什博物馆藏;来自Koco的佛教壁画,9世纪,柏林国家博物馆藏;来自Ming-oi的泥马,8世纪,大英博物馆藏;吉尔吉斯铠甲,6-8世纪,来自Medvedyev。)

I2:基马克人(Kimak,西突厥一支,8-11世纪在中亚建立汗国,译者注)部落武士,9世纪

在不信教的基马克人的墓地中发现了大量武器,其中包括了介于薄片甲和鳞甲之间的各种款式的铠甲。基马克人的一些铠甲是从定居民族那里进口来的,但图中这名武士的分片组合的头盔却是中部大草原和俄罗斯的典型款式。他的弓袋上又一次出现了经过工具加工的装饰,表现了一名马弓手的形象。他的直剑带有非对称的锷叉,相比马刀,这种样式更为普遍。(主要资料来源:基马克人的剑,9-10世纪,来自Khudyakov;来自Legerevskie的头盔,约9-10世纪,来自Mazhitov;基马克人的铠甲,约9-10世纪,来自Khudyakov。)

I3:吉尔吉斯部民,9世纪

晚期吉尔吉斯人的军事装备反应出更多的中国人的影响,并且与后来的蒙古人也有很多相似之处。这名重甲骑兵的铠甲几乎都是铁制薄片甲,此外还加上了一顶用铁箍加固的铁盔。早期的板甲可以通过他的护肩和身前扣的圆盘得到反映,后者可能掩盖住了一套绳带固定系统。小臂上覆盖薄片甲组成的前臂铠甲,这是一种由来已久的河间地区传统,小腿则得到锁子甲条带的保护,虽然图中不可见,但这出现在一些佛教绘画中。马甲是皮制薄片甲,柔软的圆片盖在马的肩头用来防止皮肤过热。(主要资料来源:吉尔吉斯人的剑,约9-10世纪,来自Khudyakov;吉尔吉斯人的铠甲,约9-12世纪,来自Khudyakov;来自柏孜克里克的佛教壁画,约9-10世纪,柏林,可能毁于二战;来自库木土拉的佛教壁画,约8世纪,柏林国家博物馆;来自Yar的维吾尔人的绘画纸残片,约9世纪,柏林国家博物馆。)

J1:芬兰-乌戈尔人,11世纪-12世纪

J1:穆罗马(芬兰)公主,11世纪

北方大草原的一些森林民族的财富是通过与他们的死者随葬的珠宝来表现的。黄金——就像这位穆罗马女性所穿戴的——难免招来大草原和其他森林地区劫掠成性的邻居们的觊觎。(资料来源:《中世纪的芬兰-乌戈尔人和波罗的海地区民族》,Sedov著。)

J2:穆罗马(芬兰)武士,11世纪-12世纪

芬兰-乌戈尔男性的墓葬鲜有她们的女性墓葬那般富有。这名部落武士拥有一把挂在腰间的典型的芬兰刀,同时手里的武装还包括一支长矛、一支轻标枪和一把能够用来投掷的斧头。他的头盔实际上是发现自波罗的海普鲁士的,但这是一种基础款式,在今天俄罗斯的欧洲部分到处都有发现。(主要资料来源:刀子、刀鞘、斧头、标枪和长矛,8-12世纪,来自Sedov;来自普鲁士的头盔,9-13世纪,来自Sedov。)

J3:鄂毕-乌戈尔人部民,10世纪-11世纪

直到最近(本书出版于1990年,译者注),乌拉尔山脉以东的乌戈尔部落的考古遗迹才得到充分的研究。图中人物带着一把不知怎么从西欧或斯堪的纳维亚得到的剑。在他的马鞍下,他还携带着一把简单的马刀,这种马刀是中部大草原和西伯利亚森林的许多地方都能看到的环首马刀的一个变体。在厚重的毛皮大衣下面,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生牛皮薄片甲制成的胸甲。(主要资料来源:欧洲式剑、马具和腰带碎片,乌戈尔人,6-13世纪,来自Sedov;皮革甲片,年代不详,西西伯利亚,来自Solovyev;青铜小雕像和马具装饰物,西西伯利亚,6-13世纪,来自Solovyev;马刀,西西伯利亚,11-14世纪,来自Solovyev。)

K1:蒙古部落酋长,11世纪

虽然早期的蒙古人很少拥有什么铠甲,但他们的首领似乎使用了更为广泛薄片铠甲,而西部大草原上这种铠甲使用的相对有限,这可能反映了在中国北方和东部大草原所持续的传统。图中这名酋长穿的胸甲和护肩甲是由覆盖着带装饰的织物的薄片甲一层层排列组成的。他的铁制分片式头盔简单坚固,凿子头型的马刀早在蒙古人崛起之前就已经从大草原传到了穆斯林世界。(主要资料来源:依据了M. V. Gorelik的复原画,加上早期蒙古人的武器和马具配件,来自Pletnyeva。)

K2:乃蛮武士,12世纪

乃蛮人是蒙古人的一支(原文如此,译者注)但比他们东部的表亲更先进。图中人物是一名聂斯托利教派的基督徒,他的铠甲是用巨大的鳞片固定在皮制底板上制成的,这与早期欧洲人的铠甲有很多相似之处。他的单刃矛是不仅可用于砍切,也可用于戳刺的武器。(主要资料来源:吉尔吉斯人的剑,10-13世纪,来自Khudyakov;箭头,11-12世纪,来自Khudyakov;甲片和头盔,11-12世纪,来自Khudyakov;来自北高加索的基督教十字架,10-11世纪,来自Pletnyeva。)

K3:喀拉汗国贵族,11世纪-12世纪

没有明确描绘喀拉汗国武士的图画资料存世,但其他绘画确实描绘了喀喇汗国统治时期的回纥人,这两个民族可能非常相似。这名骑手的穿着和装备都是非常精致的东方草原风格,显示出中国的深深影响。这种影响最明显地体现在他的长柄宽刃刀上。这种不太可能出现的骑兵武器直到15世纪在中亚地区的资料中仍然会出现,这可能是蒙古人征服的结果。(主要资料来源:《免胄图》,中国卷轴画,11世纪-12世纪,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L:西部大草原,10世纪-13世纪

L1:伏尔加-保加尔骑兵,12世纪-13世纪初

从伏尔加-保加尔人的地区出土的武器、盔甲和马具表明,他们与他们的俄罗斯对手在武器装备上是相似的。这名男子拥有形状独特的分片式头盔,它带有巨大的护鼻甲和半护面甲,后者经常和俄罗斯人联系在一起,而在与西西伯利亚有关的绘画中也会有所表现。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件前短后长的短锁子甲,胸前还加了一件薄片甲护甲。他的嵌银的战斧是伏尔加-保加尔人所特有的,而马刀是环首式样。腰带上垂的挂扣是连接弓袋和箭壶用的。(主要资料来源:小型头盔,可能是马具用装饰物,西西伯利亚,10-12世纪,来自Solovyev;战斧,伏尔加-保加尔人,12-13世纪,来自Pletnyeva;来自基辅地区的锁子甲罩衫,游牧民族“黑帽子”,12-13世纪,乌克兰Zitomirsk历史博物馆藏。)

L2:钦察汗国武士,12世纪

钦察汗国是西部大草原最后的游牧民族之一,他们在墓葬中埋葬了大量武器并制造了葬礼用石像。他们装备的最大特征是带有铜制或铁制人脸面具的高尖顶头盔。他们的精锐骑兵穿短袖锁子甲套衫和少量的薄片甲,并使用弓和弯曲的马刀作为武器。(主要资料来源:来自科瓦利地区的头盔和锁子甲套衫,钦察汗国或早期蒙古,12-13世纪,莫斯科国立历史博物馆;来自第聂伯河地区的墓葬石像,11-12世纪,来自Pletnyeva;来自西部大草原的腰带、剑、弓袋、鞭子和马具片段,11-13世纪,来自Pletnyeva。)

L3:佩切涅格人(Pecheneg,黑海以北操突厥语的一民族,译者注)女性,10世纪-11世纪

相比森林民族,游牧民族女性的着装更早得到复原。两者在埋葬时都会随葬珠宝和不同的女性劳动工具,比如这名女性腰带上挂的剪刀和火钳。不过游牧民族也会制造逼真的石像安置于他们的墓葬上。这些石像可以告诉我们关于佩切涅格人女性戴的可能是毡子制作的高帽,穿的是带装饰的上衣和类似于她们的男性同胞所穿的马靴之类的情况。(主要资料来源:来自西部大草原的珠宝和其他墓葬物品,11-12世纪,来自Pletnyeva;来自第聂伯河地区和临近地区的葬礼用石像,11-13世纪,来自Pletnye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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