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想
我经常说“我是我”,其实这个“我”并不是“自我”的意思,很多时候都不是“自我”的意思,类似于“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并且就算代表“自我”,也不是“自我中心”的意思,“自我”只是一个中性词。还有,如果行为是基于个体的,那么对于个体而言,并没有绝对的客观。 “我”即使失去了各种外在、失去了记忆,“我”也是“我”。那么或许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客观的“限制”……只有主观的“限制”,自己潜意识认为自己被限制了。 经常仿佛置身于迷雾,分不清这个世界是“真”还是“假”,“真”和“假”的具体定义又是什么?还是基于主观感受的吗?一群人的主观感受难道就是“真”的了吗? 哈哈,既然是这样的话…… 自从侠客有了“归属”后(即使只是对世界的迷惑不解,也算是一种“归属”吧),她就应该找回她的佩刀,将一切困惑都通通斩断,斩破迷惘。 哦,年迈体弱的沧桑侠客啊……你在恐惧什么,又在担忧什么?你看不见未来,又为何不去信任你此刻的心呢? 一切迷雾皆为障也。挥舞佩刀而产生的劲风既然可以斩断恐惧,那么也一定可以破除迷惘。 你也知道,很多事情的意义,或许它们都只是主观定义而已。我也体会过那种感觉,那种深陷局中便无法辩驳的价值观本身。甚至连人类的存亡,这种意义也只是凭心而论罢了。 即使是集体人类的主观意识在这个世界又能算得上什么呢?我是为了我自己的心。 那么孤独什么的,处在人群中也无法和谁心意相通的这种孤独。我也不会再害怕了。这种道理,早应深入骨髓。 各种羁绊,各种外物,即使失去了,甚至我失去了记忆,“我”也只是“我”。 那么为何被“过去”所扰?每一刻的我,都是“新生”,也或许“我”从来就没有改变过,没有“生”、没有“死”,也从未有过“新生”。“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我”而已。“我”不名为“我”,所以“我”只为代称。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或许我根本就没有障碍。很多都只是名为“过去”的故事而已。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只有我才知道的故事而已啊…… 即使那些故事和“我”一起产生,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约束。“我”也只是“我”而已。给我换一个故事,对我而言,不变的也只有“我”而已。 我想脱离我所讨厌的故事,那么我就要斩断那些会为我造成困扰的看不见的羁绊和它们所带来的惨烈影响,从“我”身上。 说不定也有谁在看着我的故事呢……其实说不定也有谁知道我写了什么,能和我心意相通呢……说不定我也是一个故事里的角色呢……就像“我”一样。只是我自己的思维不知道罢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啊。 即使这个世界湮灭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没有限制,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通通都不会限制我,因为不管在哪里,“我”都只是“我”而已。回归于所有的所有,由生到死,生之前,死之后,都不过只是一个整体而已。“我”只是“我”。那么很多东西,都是一体的。记忆只是影像,那么我不想要的,需要克服的,都通通破除,然后让我更好的在这个世界里走下去…… “疯”和“死”的定义是什么?从何时模糊了界限,失去了限定? 去迎来真正的自由吧,那是心的解放。 如果不在意时间和空间,只有当下,那么平衡是很重要的。这样的话,在这个地方需要遵循这个地方的规则,前进并且移动。 一块石头看上去是静止的,其实构成它的粒子却在一直进行不规则运动。那么这是概念吗?以小见大,“我”是一个概念。是一个影子。过去的“我”早已不在。那么。把概念改变一下,也是可以的。 故事里的民俗学者和奇怪的科学家,最后即使死在了结界里死无全尸也只是为了确认一个答案,被未知所吸引的狂热的猫科动物。 我想要一个答案,一直都是如此,不是“热病”,不是“热恋”(热衷的迷恋于未知),而是本性如此,它属于我的天性啊。 我不再需要“障”了。我可以在某些时刻用它作为掩护,但我不会再被“障”所摆布了。 我找回了我的刀。无限制的自由。“我”就是“刀”,披荆斩棘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