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如果白房四期生允许交流（6）——与恶魔的契约

王美雨视角 昨天晚上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遍和绫小路君打招呼，没想到他竟然请假了。不会生病了吧。课间休息时，独自凭依在走廊的栏杆上望着天空。 绫小路君正在干什么呢？感觉班上同学有点怕绫小路君的样子。 「早安！小美！」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让本来一直想着绫小路君的我更加心虚。 这是绫小路君的声音？怎么可能呢。明明听说他请假了啊。 偷偷抬眸望向那张英俊非凡的侧脸，心跳如同擂鼓般砰砰作响。这时候他肯定也在看着自己吧。一想到绫小路君在看着我，脸不自觉地就发烫了。 「小美，你没事吧。」 「我没事，绫小路君第一节课为什么请假啊。」 「其实我睡过头了。醒的时候就知道肯定来不及了，索性就请了个假再多睡会。」 什么嘛，还特地用汉语和我说。简直就像是俩个人的秘密一样了。 「小美，中午一起吃饭如何，我想和你聊聊平遥古城，昨天没能一起我也很遗憾哦。」 「啊？啊。可以！可以！」我激动不已，连忙点头应允。 「嗯，谢谢，那我先走了。」 「嗯嗯！再见！」 看着那抹修长笔挺的背影渐行渐远，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融化了，满脑子只剩下绫小路君。 ——————————————————— 绫小路清隆视角 「桔梗，走咯走咯！」 「啊，不过等一下喔。我再去邀邀看一个人。」 栉田事先向女性朋友通知一声，便来到正在将课本装进书包的堀北身旁。 「堀北同学，我接下来要和朋友一起去咖啡厅，如果可以的话，你要不要一起去？绫小路君，这是女子会就不邀请你喽。」说着栉田转向我，向我做出抱歉的动作。 「没关系，祝你们玩的愉快。」 「我没兴趣。」 堀北仿佛认为多说无益，就这样把栉田的邀约给一刀斩断。 堀北明白地表示拒绝，但栉田却依然保持着笑容。 又是这个“笑容”，和我一样的，虚假的笑容。 这般光景早就已经不稀奇了。从开学起，栉田就经常会邀请堀北出去玩。 「这样啊……那我下次再邀请你喔。」 「等等，栉田同学。」 堀北很难得叫住了栉田。她该不会终于败给了栉田的邀请？ 「不要再来邀我了，我觉得很困扰。」 她冷淡地对应道。 然而，栉田却没有露出寂寞的表情，维持笑容地这么说： 「我会再邀你的。」 接着栉田一如往常跑到朋友的身边，并成群结队地出去走廊。 「桔梗，我还以为邀请绫小路君呢，怎么又去邀堀北同学了啦。我讨厌那个人──」 就在教室的门快要关上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见女生这么说的声音。 我想起前天中午，栉田问我是否记得她，顺势就提了我们初识的经过。最后是堀北拒不让座的行为招来了同行者的的责备。 旁人眼中，栉田一次又一次地邀请堀北，栉田是温柔善良关心她人的天使；而一次又一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堀北就是冷漠且不识好歹的异类。结果上来看，栉田的行为加深了同学对堀北的排斥。 由此我得出了与表面完全相反的结论—— 栉田桔梗讨厌堀北铃音。 但是，她讨厌堀北的理由是什么？开学后堀北并没有与任何人发生过争执。没有自我介绍的堀北甚至有的人都不认识她... 等等，前天中午栉田是怎么知道堀北的名字的？堀北第一天并没有做自我介绍。佐藤她们也是听了栉田的描述才知道堀北是谁。可是堀北却明显不认识栉田的样子...... 原来如此，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在栉田看来，堀北有认识她的可能性。或许曾经是同校的同学，也有可能是邻居。最重要的是，栉田有着某段绝对不能被这里任何人知道的黑历史。而堀北是唯一有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 那么，栉田桔梗这枚绝妙的棋子，我就要收下了。 「呐，堀北。」 「不会就连你也要说些多余的话吧？」 「嗯，我自认还满了解你的个性。我就算讲了也没用吧。」 「那我就稍微放心了。」 「不过，我倒是有个请求。我想请你仔细回想一下，在你入校前有没有听说过栉田桔梗这个名字。」 我决定去深入堀北至今认为不必触及，而没去提及的事。 「什么，就算你这么说...等等，我的国中里有过像栉田桔梗这样的学生。」 ——————————————————— 栉田桔梗视角 人都会按照自己的理想而活吗？我就是如此。我习惯了理想中的自己。 我懂事起就理解自己在同性中也拥有受上天恩惠的容貌。因为记忆力比人好，所以很会读书。我擅长运动，对聊天也很有自信。 不仅手很巧，也拥有柔软应对突发事件的智慧。 那么，我是个完美的人吗？ 要是这么问，答案就会是NO。当然有人比我可爱，世界上也有许多聪明，或运动神经优异的人。那种事情理所当然。对，那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我想人多少都有绝对不想输人的心情。 不论外貌、读书，玩电视游乐器，或唱歌能力等等的都好。 人在自己的这种卓越之处输人时，心里都会萌生不甘心的情绪。 一切都在平均之上的我，怀有极大的自卑感。 我是种每当输给身边的谁，情感就会被大幅动摇的人。每次输掉任何一件事，我心里就会产生阴影。我也曾经因为强烈的压力而吐过。 现实很残酷。我不是平凡人，但也绝对不是天才。 小时候还算可以。我只要达成一些作业，周围就会吹捧我。 他们会夸赞我是天才、是神童。当时我心情很好，内心雀跃。 我不管做什么在班上都是第一。我曾经是个英雄、偶像。 这样的我，在升上国中之后，就开始遇见在各领域上超越我的人们。 我绝对赢不过无法战胜的对手。这个现实又深又沉地压在我的心上。 所以我寻找了退路。为了逃出这个痛苦。 我想要不输给任何人的东西。我想要受人尊敬与羡慕，但读书和运动是不行的，我比不上人家。 这样的我好不容易抵达的结论，就是——得到比任何人都还要多的「信任」。 我决定借由比任何人都更讨喜，来得到优越感。 像是对我看都不想看的恶心男生伸出援手，而且我也会帮助令我怒不可遏、火大的丑女。我压抑情感，不吝惜地分享虚伪的笑容、虚伪的温柔。 于是我成了红人。无论同年级生、学长姊、学弟妹、老师、监护人、走在附近的陌生人。 ——我成为了任何人都喜爱，而且不输给别人的存在。 老实说，那些日子很幸福。 同时，我也得以知道一件事——知道信任是任何东西都无可取代的美酒。 也明白信赖这个优越感的背后有「秘密」的存在。 人找到发自内心能信任的对象时，就会揭露瞒在心里的事。 班上最受欢迎的男孩子的暗恋对象，以及班上最聪明的人的意外烦恼都是。从身体重大秘密到无关紧要的秘密，我一切都掌握并得到了资讯。每次听见因为变得要好而坦白道出的烦恼，我的心里就会很雀跃。 每当紧握也可以称做对方生命的重要资讯，我就会高兴得发抖。 我比任何人都受信任——这么想就成了我的存在意义。 可是我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那份信赖，只能从涂满谎言的生活中获得。 我就这样怀抱着巨大压力过着每一天。 然后……那个事件发生了。不，那是不小心发生的—— 但那无可奈何。 谁教大家都拒绝我。 没办法呢。 因为伤害到别人，就算被伤害也不能抱怨。 人若犯我，就得还以颜色。 这是当然的吧？ 但，这样大家心中「我」这理想人物就崩坏了。 尊敬与羡慕消失，转为恐惧与憎恨。 那不是我所追求的。 我追求的只有一个。 就是成为受大家信赖的存在。 再度得到那份「优越感」。 所以我不会再重复那种事。我如此发誓。 所以我才会对新的校园生活满心雀跃。 所以这次我一定要成功。 所以我才这么下定决心。 可是…… 可是、可是、可是…… 我却在这所怀着梦想入学的学校里面连续面临了两场试炼—— 第一个是堀北铃音那个女人，她是可能知道那个事件的唯一人物。只要那家伙存在，我就没有真正的平稳。 第二个是这些来历不明的讯息，信里写的那一行字，我重看了好几遍。不论看了几遍，那些文字都不会改变——

栉田桔梗，你也不想自己的过去被别人知道吧

——【X】 未知的恐惧笼罩着我。无形的压力让我觉得恶心想吐。 无论是谁，想要破坏我的校园生活，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为了做我自己，必须让知道我过去的人全都消失。 时间回到15min前，手机收到了陌生人的讯息—— [那个，可以打扰一下吗？] [你是谁？] [我是和你憎恨相同对象的伙伴。我就先这么自称吧。] 憎恶相同的对象？是堀北铃音吗？他怎么会知道？ 无数的疑问萦绕在心间，没有任何头绪。我感到自己越来越焦躁。 [我没有憎恶的对象，我只想和同学们好好相处。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没弄错哟，栉田同学。我会来联络你，是因为那个你恨得不得了的堀北铃音。我在想或许我可以听你商量呢。] [我不懂你意思。你能不能别再传讯息给我？] [栉田桔梗，你也不想自己的过去被别人知道吧。] [今晚九点，一个人来屋顶，如果你敢告诉其他人的话，全校都会知道你的过去。] 一瞬间我害怕得不敢说话，连一呼一吸都极力控制，身体无法动弹，从脖子到肩膀一直延伸到大腿肌肉都是僵直的。 谁？究竟是谁？ 我慌乱地洗脸试图使自己清醒，却感觉洗手台上镜子里的我似乎正盯着我自己看。水滴顺着我的刘海滴在鼻尖上。我深吸了几口气，缓缓的扭过头去看镜子… 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也正一点一点的转过头来看着我…

【你就是个问题儿童，没有人会喜欢真正的你，当你的过去被他人所知，顷刻间你将一无所有。】 不...不...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我不会让任何人毁掉我的！ 无论是谁，我都会让他消失！ ——————————————————— 绫小路清隆视角 健回去后，我独自打开屋顶的门扉，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准备时间绰绰有余。 虽然全年开放屋顶的学校很罕见，但那也是有理由的。这里不但装设了牢固的栅栏，还常备着监视摄影机。如果引起伴随危险的问题行动，马上就会作为纪录留下来。这也是我选择屋顶的原因，如果是没有监控的特别教学大楼，对方可能救不会赴约了吧。 虽然屋顶有摄影机，但装设摄影机的地方很有限。 只有出了屋顶的门外上方有设置。 在很少能藏身的死角的屋顶上有一台就很足够了，但反过来讲这台变得无法运作的话，监视设备就会消失。 我站在监视器的正下方直视摄影机镜头。 然后，拿着预先准备好的黑色喷漆罐对着监视屋顶的监视器一喷。 屋顶的监视器和校舍的一样，都是防敲击的半球型监视器。强韧PC材质的镜头保护壳加上钢制机身很能承受破坏行为。但可以让防犯监视器无效的未必只有破坏行为。只要一瓶喷漆罐就够了。 喷漆眨眼间就附着在监视器的外壳上，把视野染得一片漆黑。 再怎么耐撞击的坚固监视器，都会变得无法录制影像。 「这样监视摄影机就没了。」 我也都预先调查了校方施行着怎样的监视体制。 校内设置的数百台摄影机里有被即时监视的就只限于主要场所。学校不会马上就察觉异常事态。尤其是现在这个时间点，更不会有人注意到。 至于将监视器喷满漆？这也不过是恶作剧而已。 接下来，只要等待预定时刻到来就好。 屋顶的门扉被打了开来，并出现了一名学生。冷风吹拂著今日主角，她因而僵了一下身子，颤动的瞳孔诉说着内心的动摇。 「你来了啊，栉田同学。」 「为、为什么，你会在这里。难道说，X就是你吗，绫小路君。」 「你是从堀北同学那听说我的过去吗？」 「如果我说是我自己推测出来的，你相信吗？不过，你放心好了，堀北压根就不清楚你的事情。你对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哦。」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要你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我，做我的棋子喔。」 「如果我不同意呢，你想要对我做什么。呃啊...」 我毫不客气的将栉田推倒在地上，戴着手套的左手擒住她的双手，双腿紧紧夹住了栉田无比柔软的大腿。 顺便一提，一天之内推倒两个女孩，还真不愧是我。 另一只手伸到她衣服的口袋内，拿出来她的手机，暂停并删掉了录音。 栉田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慌乱的眼神四处逃窜。我把脸靠到几乎快碰到她脸颊的距离。我在栉田撇开视线，别过脸的瞬间，抓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与我对上视线。她无法忍受而企图转过头，但此时她已经无法动弹，就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你想对我做什么！你想要侵犯我吗？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会告诉校方，你这个混蛋一定会被退学的。」 「我说过了，我只是需要一个完全衷心于我的工具，你只要听话就不会发生任何事哦。」 「那我...我答应你。」 这种话我可不会轻易相信哦。 「即便我会泄露你的秘密，你也会衷心于我吗？」 「你怎么不去死一死啊……为什么这所学校会有你和堀北铃音啊？恶心，令人作呕。」 只要提到这个就瞬间变了脸吗？ 栉田的面孔从恐惧变成了狰狞的愤怒，她用无比低沉的声音咒骂着我。 「看样子你不会轻易屈服呢。」 「栉田，你的身体确实很不错啊。」我在栉田的耳边呢喃。 「等等，呜～不要啊」栉田的眼眶红润起来 「我不会接受……我只是被你掌握弱点然后被糟蹋而已。被一个只想恣意妄为的变态糟蹋！你一定会退学的！你这个人渣！」 栉田如此呐喊。就像是发自内心的咆哮。 我伸出空闲的戴着手套的右手抚摸着栉田柔软的大腿，慢慢往上伸，随即将她的短裙扯下。再往上是颤抖的身体。隔着衣服移往她的胸口，柔软的触感再度通过手掌传了过来。用力地扯开了她的制服，屋顶的光线很暗，微弱的灯光照射下我勉强能看清栉田带着蕾丝边的内衣。就在我即将进行下一步的时候—— 突然想起来那双水灵灵的蓝色眼眸。

一念之间我改变了自己的计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栉田似乎是意识到我停了下来，睁开眼凶狠地瞪着我。 「果然你还是害怕了是吗？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等着退学吧。」 「哈哈哈哈哈，退一步说，你将我退学了又如何。我会在退学前把你的秘密散播出去，不需要让所有人都相信，只要在他们心中种下怀疑的种子就够了。」 「而且，你应该也知道我不是普通人吧。如果不是精英式教育也不会有这样的学力和各项技能的。」 「我会像蟒蛇一样等着你。躺着，蹲着，耐着性子等待你出来，然后猛扑上来，张开血盆大口将你生吞。从被我盯上的那刻起，你就已经无处可逃了。」 「怎...怎么会有这种事，你...你这个恶魔。呜呜呜～～」 原本就快要榱崩栋折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了，此时栉田已泪流满面。 「但是呢，我感觉可以和说心里话的栉田相处地很好啊。」 「呜呜，知道...我...我本性的人根...根本不可能会真的这么想的。」 「没有这回事。我真的挺喜欢的。」 「这算什么......到底哪里是认真的呢？被你这样对待后说这种话，我现在完全无法信任你。」 栉田也渐渐停止了啜泣。 「这是事实。这个世界上也有人会觉得你的本性更舒服」 「这种事——」 没理会突然全身僵硬的栉田，我自顾自的接着说了下去。 「栉田，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一样的人啊。你知道为什么我能看穿你吗？你的笑容，在众人面前虚假的笑容，简直和我一模一样啊。」 「你只是个迷茫的得不到满足的孩子，你那点黑暗在我看来甚至非常可爱哦。」 「成为我的棋子，完全效忠于我。因为，对我来说你是不可或缺的力量。」 「你不用害怕过往被揭开就会失去现在的地位，只要你听命于我，无论未来发生什么我都会守护你和你的愿望。」 ——————————————————— 栉田桔梗视角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啊──────烦死了。真的好烦。气死我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啊，亏我之前还觉得他又帅又有才。呸、呸、呸，我才不要说他什么好话呢，那就是个恶魔啊。 啊──糟透了。真是糟透了糟透了糟透了。好烦……真的烦死了！自以为自己很帅很强就在那说好听话，肯定是个骗子。还说什么喜欢我的本性，都只是骗人家小姑娘的把戏而已......啊～～～～～～ 我越想越生气，可是他说—— 「但是呢，我感觉可以和说心里话的栉田相处地很好啊。」 感觉心脏被“啾”地一下抓了起来，我感觉我脸色变的好烫。怎么能趁人家哭的时候说这种话。 好像出冷汗了？心跳数，好像也奇怪地加快了。 「这是事实。这个世界上也有人会觉得你的本性更舒服。」 啊......?他是，笨蛋吗？ 现在想想他的话让我精神感到混乱唉。 明明不想听到这些话，却又希望他多说一点。这个矛盾正在摧毁着我的大脑。 「栉田，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一样的人啊」 他说我和他一样？怎么可能，他那么厉害，学习成绩年级第一，长的也帅...... 他好像说我的力量对他很重要？他需要我？绫小路清隆需要我唉，那个高岭之花般的绫小路清隆需要我唉。 等一下，等一下。被人利用还那么开心干什么。不对不对！我在干什么啊......！我要冷静，这绝对有问题！ 这样就不就......不就像是我喜欢上了绫小路君一样吗？！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不可能！ 话说回来，虽然他后来停手了。但是他摸了我的腿，还抓了我的胸。按照他的计划，恐吓我就够了吧，他还真摸啊！！！ 哈！？这他不是很无耻吗？ 等等。等...等等。冷静下来，冷静。呼~哈~，呼~哈~。 胸和腿的事情先放一边......。别的感情才是大问题。 我喜欢上了别人......？哈——？这种事情不可能的吧。 学生时代的恋爱之类的，对将来没有任何好处。 所以在这里我不会去喜欢任何人。 重要的只有自己。为了自己过的幸福，可能将来会出现没有办法而必须结婚的时候，但最多也不过如此。如果我判断我自己一个人过是最好的话，那我当然就会这么做。所以，我对他绝对不可能有这种感情。 不要被鬼迷心窍了，不要被......鬼迷心窍。 好，冷静下来了。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呢。绫小路清隆是不可能喜欢我的，既然他想让我跟着他，那我就听他的话呗。反正我对绫小路君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叮咚”手机提示音响了一下 [栉田，明天开始你也去协助平田办读书会。] 就这？ 这就开始安排我的任务了？ 他以后绝对是压榨员工的无良老板！ 「好的好的，没别的了？」 「还有，晚安。」 什么嘛，我才不会对你说晚安呢。 原本觉得堀北铃音是最讨厌的人，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堀北铃音那女人都可爱多了好吗。 混蛋，白痴，清隆 ，笨蛋，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