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舰长和女武神们穿越到了异世界》虽然到了异世界,但感觉好像不太一样
天气开始变得凉快了,大概很快就要真正进入秋天,虽然暑气偶尔还会依依不舍地再回顾几次,却也因为想到接下来将要与长久凉爽和寒冷相伴,这样的行动便显得有一点可爱,就、就像是娇羞的美少女一样……哦!恋爱!是和美少女的恋爱!是夏天掩饰着舍不得离去的那份爱慕之心!夏天……呼哈……呼哈……

舰长又在自己的卧室里玩游戏玩到睡着了。最近他突然喜欢上了休闲类的游戏,比如做一个食材商贩,经营一个巨大的农场,养几只虚拟的宠物。舰长对女武神们说这是他已经厌倦了战斗,开始追求平静生活的体现,实际上他只是玩格斗类的游戏玩腻了,因为无事可做而烦恼,便在休伯利安内四处打听,这才被推荐了以前从不在意的休闲类游戏,也渐渐地将兴趣投入其中了,以至于生活习惯竟更加糟糕:有时会弄错时间所以连吃几顿午饭;有时会好多天才洗一次澡;有时在平时写日记的时候拿来该处理的资料,迷迷糊糊地写上游戏规划———舰长在休闲游戏中反而觉得充实了起来,因为他实在是太闲啦。
舰长刚刚一连完成了十几个游戏成就,现在十分疲劳,眼皮也没有任何力气,便在沉沉入睡中恢复着体力……
舰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听到了树叶摩擦的声音;听到遥远的蝉鸣;听到小鸟在离耳朵不远的地方轻唤。舰长感觉眼前由一团漆黑变得有些红红的,也闻到新鲜温和的气味,皮肤又有了活力,有温暖的风吹过……舰长想要睁开眼睛,于是他决定在睡梦中睁开眼睛……
他首先看到上方高处的树叶黑黑的,它们的黑影全在缓缓摇动,还有刺眼的光,时断时续地投下来,投在他睁大的眼睛上———
“好……好疼!眼睛啊!”舰长躺着大喊,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疼……咳……眼睛……咳咳……”
舰长在平缓山冈的一棵大树下,刚从柔软的草地上坐起了身,太阳正大,照得一切都溢出了金黄色,照得一切好像都在动。舰长又仔细看,看到了山冈底下再往前有一个挺大的村庄,村庄一边有树林,一边有田地、水塘,几个身影在那里不断动着。
舰长向村庄走去,心里一点也不犹豫和害怕,脚步也从没停下过,因为他以为自己在做着自由的梦境,所以对什么都非常期待。

居然能到这种地方,真不敢相信,从前只在小说和动漫里看到过可以在意识清楚下进行自由行动的梦,亲身体验还是第一次,我记得不久前自己刚打算睡一觉,是在完成第几个游戏成就后的事?不好了,每日任务没有做完,那本来才是优先的打算,可是要这样体验一次基本很不容易的。
在醒来前就先尽量到处看看吧。
愉快地在草地上起来后我寻找缓坡下山去,望着真实到难以置信的梦中世界,不知不觉就走到村庄前了。我才关注到自己的疲劳感完全消失,甚至体力好像变得更好,卧室里习惯阴暗后,重返阳光照射下的瞬间完全没有感觉到身体难受,我当然想到这是做梦的缘故,可还是觉得相当奇妙,不过,最奇怪的是:我在其他体感上十分正常,却有口渴的感觉从现实那里延续过来……据我的游戏经验所知,这必定是某种类似任务引导的东西,为了让玩家触发事件……那么我应该……
原来村庄边的树林是一个大果园,可能这时候只能是要去那里摘点水果,接着就会发生什么。
走去果园的路上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没有遇见任何人,也没人叫我停下,甚至连木栅栏和告示都没有竖起。我毫无阻碍地进到林子里,在满是水果的围包下,看到各种没见过的奇异的水果垂在树叶间,扫视一眼后,我挑了几个离自己最近的淡紫色果实摘到怀里。
“哟!新来的异族人,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你也是个狡猾的家伙嘛。”
有点厚重的声音传到了耳边,我却不知道来自哪里。
“你是果园的主人吗?”
“不是,我是和你差不多的人。”
“你也是做梦来的?难道说其实我已经触发了事件,你就是我的事件对象?”
“真是莫名其妙,异族人的话都很奇怪,可能其实在做梦说梦话吧。还有就是,不要面对着果树说话了,看见你一副对它抱有幻想的期待模样让我真是感到抱歉,我就在你身后。”
我理解了他的意思后就马上回头了,却立刻看到个可怕的影子———一只高大的老鼠站在我身后很近的地方,身体几乎能碰到我。
“嘭”
我随即在老鼠的胸口上用力打了一拳,这是我的紧急判断,可他纹丝不动,而且眯着眼睛,似乎没有好好瞧我的心情,还吃着奇怪的水果。因为和女武神生活着,我的身体可没有缺乏锻炼,这家伙难道是……
“魔、魔物?”
“呿,不仅是个狡猾的异族人,还没有礼貌。”老鼠仍眯着眼睛,摸了摸胸口说,“魔物是什么叫法,我叫阿洞,是嗑嗑族的族人,货真价实的人类,现在正要偷点村里的果去当午餐。”
“哦,哦,原来如此,那样做真是抱歉了。”我突然回想到平日游戏中接触的各种突兀设定,对他说出的滑稽名称也就不再奇怪了,况且他看起来确实没什么敌意,要是作为NPC他却开始讨厌我,以后恐怕会不方便很多。
“你倒是接受得很快嘛,刚才有个叫雷电芽衣的大概是和你一个种族的异族人小姑娘就非常惊讶,然后像要尽她所能似的问了我一大堆奇怪的问题。”
阿洞略微抬起鼻尖,似乎在思索刚才的烦恼,烦恼没准持续到了现在,我好像看到他的眉毛颤了颤。
“雷电芽衣?芽衣也来了?”在这种奇妙的地方也能见到她,我不禁有些高兴。
“是认识的嘛,你们教养上差距那么大的说。”
“啊,对不起。”思考的时候我下意识又向他道了歉,没想到他这么介怀,“可以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吗?”
“我把她送到村子里就来果园了,接着遇到你。”说完他又开始吃手里的水果。
听了他的话我有些为芽衣担心了,发觉这是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既然知道芽衣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异族人,还把她随便送到村子里,引起村民的慌乱后再发生什么危险就糟了吧,尽管芽衣是女武神,遇到这么多的这类强大的怪物我想也是很难处理的。
“村民会不会对她很好奇?”我试着委婉地询问道。
“因为是个和善的异族人,村民会很容易接纳她吧,嗑嗑族挺喜欢看一看外人的。”
“这样问可能有点不礼貌,你们被叫做嗑嗑族是有什么原因吗?”
“这个值得好奇吗,我觉得很容易看出啊……是以进食状态下的特色表现由最初的族长命的名:最初的族长发现我们啮齿类兽人进食时展现的姿态大体上都很不同,所以用这个作为主要区分啮齿类兽人之间的方法。因为我们在进食时总是发出专注的'嗑嗑'声所以叫'嗑嗑族',村子西边的山后面还有一个'咔吱族',他们进食时却对一点小事也要一惊一乍,是群胆小懦弱的家伙;通常只能依靠向我们要求得到食物,而且有些卑鄙,即便给他们提供了充足美味的食物,也再会来偷的。对了,你要记得,千万别把我和'咔吱族'弄混,我会很生气的,大概会忍不住揍你一顿。”阿洞瞪大眼睛,将新拿下的几个水果一口咬碎了,只剩果汁从他的指尖和嘴角缓缓滑落。
骗、骗人,他吃东西根本就没有发出什么专注的“嗑嗑”声,而且刚刚那种行为完全是在威胁,这家伙以后如果对我有什么要求肯定会得寸进尺的。
“但你刚才亲口说了你也是来偷的,这和你的态度很矛盾啊。”
阿洞又眯起了眼睛,站住一会儿后自顾自走开了,在完全隐入林中前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有听说过拿家人的东西叫做偷吗?我还没听过。村里的各位可都是像家人一样啊。”
…… 不……不好!从他口中了解到的设定变多之后,一不小心就提起兴趣了,尽管这点信息还不能让我对这个世界的情况有大致的了解,但果然还是这样才有探索下去的动力呀,连原本希望醒来的心愿都基本已经消失了。不过,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呢,他说芽衣就在村子里,又说村民都是亲和的人,却不告诉我芽衣的具体位置,他不会把芽衣一个人放在大街上就自己走掉了吧,这家伙性格肯定非常麻烦!
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突然就感觉十分疲惫,嘴巴也更渴了。他说我是狡猾的家伙,是因为对咔吱族的讨厌吧,我的确是擅自摘下果的,可是毕竟已经摘到手里了,比起心里觉得不好意思就丢掉,还是心怀愧疚地吃下去比较负责,在别的意义上也是为了做好待会去村里找芽衣的准备。
我偶尔看到村里的人走过,确定他们都是和阿洞长得差不多的兽人,模样也并不是老鼠这一种类,却也没有见到一个比他更强壮的族人,他们大多甚至比我矮点,而且像人类一样穿着衣服,质地像是麻衣,颜色很单调。
难道说……我刚才遇见的是一个类似人类中变态的家伙?
话说人类和兽人的区别主要在哪呢?
从外形看,他们的特别之处看来只是像人类一样可以直立身子行走,其他还是和动物一样。这样的动物并不是没有,原本鼠、熊、鸟这样的动物都能做出有些像人类直立的姿态,所以不算新鲜,重要的在于他们和人类相似的行为方式和思维方式,语言也没有障碍吗?如果是这样,我在他们眼里岂不是和只普通的猴子没什么区别了嘛,啧,真不严谨,有点受打击啊。
我吃完了水果后在附近的石头上坐着休息,感受石头发出热气的同时对将来稍作计划:时间不是很充足的话,就不要有难以实现的想法了,又要尽量体验事物吗……好困,需要思考的东西太多了……好困!在梦里也能睡着吗?睡着会怎么样呢?要是加快醒来的速度就太遗憾了。
已经完全可以动身去找芽衣,也确定可以向村民提问,可提问的方式……
“哟,新来的异族人,你也好。你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坐在店铺前的'嗑嗑族'老者回应我道。
“……”
我将阿洞的招呼方式用在面对村民上了,虽然音调有点跑歪了,没想到效果意外地不错。
“怎么突然就愣住了,莫非是怕生吗?哈哈哈,明明是你先向我热情地打了招呼,异族人果然都很有个性啊。”
话说这就是热情的招呼方式吗?'哟'其实很热情吗?
“可以说刚才那种程度的热情已经是我拼尽全力了啊!”
……真的太丢人了。那是多么猥琐的、带着戏弄语气的声音,如果不是老人而是村里的孩子,绝对会当场跑掉吧,我会成为他的阴影吗,结果我会被他记住一辈子了吗。
“呀……这还真是不容易,一定是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才来找我吧,要是不能镇定的话就先坐下来放松放松,我马上去问朋友要点水来,喝完水你再好好说一说。”老者神情担忧地说,握起身边样貌如枯木般坚韧的黑色手杖。
“不、不用了,现在就能说,久了反而更加不安呢,……那个,您有见过和我的样子很像的一个异族人吗,她个子和我差不多,比我瘦点,皮肤———”
“雷电芽衣是吗?有个个异族人小姑娘就叫这名字,是我刚刚知道的,但是……怎么比较你俩长得都不像对方啊。”
“这……这样啊。”
“哦——,你以为我们族人不能从外貌辨别彼此吧,对你们来说,我们族人似乎长得都一样,所以一定依靠别的辨别方式。真是被小看了。听着哟:虽然分辨细微差别的气味是很好用的方法,我们也会通过观察对方指甲的色泽和完损、身上斑纹的形状和颜色深浅认出,这个方法对你们反而不好用呢,可是你们之间的区别似乎更要显而易见一点,光衣服就穿得很特别了。”
“抱、抱歉,自作主张就得出结论了。”
“这当然没什么,倒是有了新鲜的东西可以消遣了,怪让我高兴的。哟,忘了说,小姑娘在那边……诶,靠近果园烟囱冒烟那一家,又准备给我们做饭了吗,还真是倔强呀。”
“做饭?”
“对,是你们那里的食物,她做给我们吃,味道很奇特,但是我们不喜欢太过柔软的感觉,接着她就有点失落了,真有些对不住她;可我们总得有一点自尊心,就是只吃有硬度的东西,这才瞧得起自己的牙齿。还有,你看我们厚厚的漂亮毛皮,要不是突然最近倡导的什么礼仪,才不穿这衣服……我们过去的毛皮似乎更加好看点……”
老者在摩挲手杖时谈起往事,我的注意力却被那阵炊烟带去了……
“……总而言之,只要不毁了我们的家,不伤害我们的族人,就能继续这样活下去。”
“是吗……”
思绪在老者结束的话语中回到原地,我猛地发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了解这里情况的巨大机会。
“您告诉我这么多,真是辛苦了,下次我还会再来请教您。称呼……您还是先叫我异族人吧。”
“哟,再见了,异族人。我叫阿树,树洞的树。”
说不定已经到午后了,我的整个身体仿佛也在发热,和灼热的空气一起向里蒸煮内脏。
这个听起来像非常可怕的比喻,实际上想想也是那么回事。
难道夏天又回来了吗,这就是她热烈的爱意……呵……一想到是病娇的爱,感觉也不错嘛。
来到房屋外,看着屋顶隐隐的飘烟,我的心脏终于开始沸腾了———
“芽———衣———!”
门猛地开了,一个紫色的幻影闪过身前,反应过来的时候,怀中已经没有一点空余了,而且仿佛有什么更加滚烫的东西从里面漫了出来。
“太好了……太好了,芽衣还以为只有自己到了这里,舰长,你也来了,太好了……”

后面的话
挖槽,要同时构思好几个小说真是见鬼了。至少没那么偷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