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黑喵
“因为她回国后, 和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在一起了……”
虽然经历了好几夜的失眠，但袁一琦躺在床上，闭眼心里却还乱着, 迟迟睡不着。想沈梦瑶说过的画，想那本画集，脑海中不自觉就还原出沈梦瑶和苏婧然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四年来，毕竟那册画集她翻过太多遍，就像刻在了自己的心里, 再也磨灭不去。
沈梦瑶一定很爱很爱苏婧然，袁一琦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尽管知道她们已经是过去式, 但心底那份酸酸的芥蒂, 是“嫉妒”吗, “嫉妒”沈梦瑶为苏婧然所做过的一切。可能善妒是女人的天性，尽管那只是一段往事。
“沈梦瑶……”黑暗中, 袁一琦在被褥下伸出手，侧过身轻轻半搂着沈梦瑶，将额头抵在她的肩上，这几晚都不曾抱着她睡。
“嗯。”袁一琦听到她在自己身畔应了一声，又轻又柔, 当这段往事再被提起，她心情应该不好吧，袁一琦移过身, 将半搂化作紧抱，脸贴着她的发丝，静静感受她的气息，带着沐浴后的芳香，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我爱你。”袁一琦搂了她好一会儿，在一片沉寂中幽幽说着，语气里带着不安不舍，甚至轻微的害怕，尾音还有着几丝颤抖，她害怕…沈梦瑶突然有一天就腻了她，不喜欢她。
这种感觉在袁一琦心中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这时候，她才那样清楚地感知到，她爱沈梦瑶，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沈梦瑶侧了侧身，倚在她瘦小的怀抱里，任何甜言蜜语从袁一琦嘴里说出，总有种淡然如水的感觉，可偏偏是这淡淡的感动，最能深入骨髓。沈梦瑶把头贴在她的颈窝处，不由得扬起了唇角，最喜欢的，还是这样简单的温暖，沈梦瑶满足地轻哼一声，“嗯。”
可能是占有欲在膨胀，袁一琦抱着沈梦瑶滚了半圈，她就被自己压在身下，“沈梦瑶……”
袁一琦只是抱着她，什么都没干，也不过就是叫了她的名字，可胸腔却起伏得厉害，就跟藏了一面鼓似的，扑通扑通越跳越快，“我想要你……”
说完，袁一琦埋下头在她脖颈上吻着，她是第一次主动对沈梦瑶提这样的要求，从颈到下巴再到唇，袁一琦很用力的吻着她，前所未有过。堵着她的嘴，绕着她的舌，都不想给她喘息的机会。
不算特别温柔的动作，袁一琦托着她的脸，含着她的唇亲了好久好久，就像是今晚都能像这样和沈梦瑶厮磨下去。
沈梦瑶手掌在她光滑细腻的颈上反复抚摸，也闭上眼用力回应着袁一琦的主动，缠绵地吻着，越发忘我，手心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轻轻揉着她瘦削的肩头，将手掌探进她睡袍的领口，一边抚摸着一边把薄薄的睡袍往下推，睡袍顺着袁一琦的身子往下滑着，很快就褪到了腰间。
“嗯~~”除了接吻时勾人的鼻息，她们没说一句话，身体间仿似有着从来没有的默契，沈梦瑶的手心还在往下抚摸，手臂，腰线，脊背，每一寸皮肤，她都用灼热的手心去感受着。
和她肌肤之间的摩挲，让袁一琦更加忍不住情感的倾泻，离开沈梦瑶的唇，两个人都喘着气，她迫不及待地去脱着沈梦瑶的衣服，想让她和自己一样。
“嗯~~”沈梦瑶顺着她的动作褪去睡衣，双臂圈着她的细腰，两个人毫无束缚地紧紧贴在一起，柔软蹭着柔软，腰腹抵着腰腹，袁一琦轻轻晃动着腰肢，在她身上摩擦着、揉压着，她们不约而同地发出着声音，在只属于两个人的黑夜里，分外动人。
“嗯——”
吻过她平坦的小腹，挤进她的双腿之间，袁一琦闭上眼在她腿心一点一点亲着，沈梦瑶流了好多，一碰上就沾满了袁一琦的唇，更别提软舌再挑逗几分。
“嗯——嗯——”一条柔软卷起的不满足，沈梦瑶喉间不断溢出低吟，而这声音也越来越大，“琦琦…可以了…用手指……嗯……”
袁一琦探舌吮-吸品尝着，那是独属于沈梦瑶的味道，今晚的她就和着了魔一样，胆子比平时都要大，尽管没有沈梦瑶的暗示，没有她的引导，但动作都是那样的轻车熟路，可能沈梦瑶喷洒在自己脸颊上的气息，就是最大的鼓励，袁一琦想感受她在自己身下的辗转呻-吟，指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带着爱意的抚弄。
“嗯……琦琦……啊……”
她欢愉的声音是自己最大的满足，袁一琦伏在她身上，越发用力，直到小臂发酸，也不肯停下来，被子早已被她们折腾到床下，传单上被一块块的污迹打湿，得到莫大满足后，她们赤-裸的身体叠在一起，夹杂了彼此的汗液。
“累吗？”沈梦瑶亲吻着袁一琦的额角，那碎发都被细汗打湿了。
“就是有点热……”袁一琦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疲惫地躺倒在她身旁，嘴里说着热，却还是缩进了沈梦瑶的怀里，死死抱着她，太舒服了。
“又进步了……”沈梦瑶笑着抚着她的背，凑过脸抵着她的额头，哑着嗓子道：“我很喜欢。”
“沈梦瑶…你好讨厌……”每次做完非得点评一下么，还好灯熄着，否则袁一琦又要羞得无地自容，可又听到沈梦瑶的笑声，袁一琦的心早已化了。
*
四月，春暖花开的季节，可袁一琦却迎来了一个并不那么“春暖花开”的消息。袁一杰还真要带着他女朋友过来S市玩，过年时袁一琦还以为他就是随口一提。
“我月底就过来，和台里申请调休了，小长假人太多，得错过高峰期。”
“我要上班，可没时间陪你。”
袁一杰倒是无所谓，“我又不是去找你的，就顺道看看你，你上次不在家过年倒是潇洒，爸妈在我耳边，足足念叨了半个月。姐，这次来，怎么着你也要请我吃顿饭吧~”
“好好好，请你吃。”
“我不要在外边吃，我就上你那吃去，郑丹妮说你现在做菜手艺可好了，我是你亲弟都没尝过，你对得起我嘛？！”
“我这不方便……还是请你出去吃，随便你点。”袁一琦偏头看了一眼正抱着自己的沈梦瑶，然后继续和袁一杰说着电话。
袁一琦现在住沈梦瑶家，公司员工宿舍早就退了，这事儿肯定不能答应，否则让袁一杰上沈梦瑶这儿来吗？总觉得好尴尬，袁一杰以前还追过沈梦瑶……这怎么都觉得是出闹剧。
“不方便？”袁一杰眼睛骨碌一转，“我看是藏着男人吧？”
“你瞎说什么……”
“你不让我去就是有猫腻！回头我就跟爸妈说，到时候他们直接过来，我看你还怎么兜得住。”袁一杰这是认定了袁一琦在外边藏对象了，不可否认，他直觉还是挺准的，“就这样说吧，到时候再打电话给你。”
“喂？喂！”就这样，袁一杰直接把袁一琦的电话给挂了。
沈梦瑶抱着袁一琦看着电视，然后从果盘里拿了颗草莓喂进袁一琦嘴里，“谁啊？”
“小杰……”袁一琦嚼着草莓，沈梦瑶喂的好像要格外甜，“他说他月底要过来玩，还一定要上我那去吃顿饭。。。”
难怪袁一琦一个劲地说不方便，沈梦瑶倒是不怎么介意，“一顿饭而已，让他过来这边。”
沈梦瑶这么轻易地答应，让袁一琦有点不可置信，“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沈梦瑶自己也吃了一颗草莓，“我和他也算朋友，当初他还在LEFT做过好几个月的兼职生。而且他是你的家人，我以后也会接触到的。”
袁一琦羞了羞，听沈梦瑶这样说，原来她都做好了见家长的准备。
“可是……”袁一琦蹙蹙眉，袁一杰追过她，难道沈梦瑶就真的不觉得尴尬吗？
“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孩子。”沈梦瑶还真没把袁一杰放在心上，那些事情权当玩笑就过去了。
孩子？袁一琦暗暗想，她才比袁一杰大十一分钟而已，那自己在沈梦瑶眼里不会也是个“小毛孩”吧？“那我呢，你是不是嫌我年纪小……”
“嗯~有时候是像个孩子……但是我喜欢。”沈梦瑶给了她一个草莓味的kiss，“要是再过些年，我年纪大了，有皱纹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喜欢，因为是你……不管是什么样我都喜欢。”袁一琦笑得露出一排牙齿，“反正…我们都会变成老太婆。”
“不行，我要好好保养，让你一个人当小老太婆去。”三十岁对女人来说是个槛，一想到年纪变大皮肤松弛，还有皱纹，沈梦瑶都觉得头皮发麻。
袁一琦觉得沈梦瑶也太臭美了，她每天晚上都抹那么多瓶瓶罐罐，还不叫好好保养，那自己过得真和女汉子一样糙了。
四月底，袁一杰带着樊繁溜达到S市来，说是要玩三天的样子，知道袁一琦还要上班，就没硬拉着她出来，而且他们两个小情侣出来旅游，还不愿意让袁一琦跟着。
袁一杰死皮赖脸的硬要去袁一琦那蹭顿饭，袁一琦那张嘴根本就打发不了这牛皮糖，再加上沈梦瑶也点头说好，袁一琦就带袁一杰去了。。。
沈梦瑶本来还说要去接袁一杰他们，但袁一琦一想那场面，还是让袁一杰自己过来，吃了饭以后就赶紧走。
袁一杰根据袁一琦给的地址打的过去的，快到的时候给袁一琦打了个电话，袁一琦去接他们。
就看着袁一琦一人出来，袁一杰还四下张望着，“姐夫呢？”
袁一琦和樊繁打了招呼后，凶了袁一杰一句，“你够了！”
袁一琦就说带袁一杰去朋友家一起聚，只是没说那个朋友是沈梦瑶，一路上，袁一琦正找着机会说呢……
“姐！姐夫这么有钱……”袁一杰看着眼前的复式小别墅，看袁一琦瞪了自己一眼，就马上改口，“咳……那个…你朋友这么有钱啊——”
袁一琦清清嗓子，还是硬着头皮说出了口，“小杰，沈梦瑶你还…还记得吧，她听你也来了这边，所以正好我们一起聚一下。”
“沈梦瑶？？？！”
“是啊, 沈梦瑶……”袁一琦弱弱地重复一遍，她问袁一杰记不记得沈梦瑶，这明显是个不用大脑思考就能回答的问题。
“沈梦瑶？就是……”袁一杰差点就说是以前他追过的那个沈梦瑶么, 还好刹住了，否则他女朋友在旁边，直接要了他半条小命去。“你怎么和她……”
虽然之前袁一杰看得出来沈梦瑶对袁一琦的友好，但现在关系都好到能一起在家吃饭了？袁一杰还不太相信地再问一遍，“真的是沈梦瑶？她不是在L市吗？”
袁一琦要怎么和袁一杰解释，自己来到S市, 真是因为沈梦瑶的原因，索性不解释了，现在还不是最尴尬的时候, 见面才是最尴尬的那一刻。她抢了她弟想追的对象, 要不要这么戏剧性。
“沈梦瑶是谁啊？”樊繁挽着袁一杰的手臂, 问，因为袁一杰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很抽象。
“就是小杰之前做兼职遇到的朋友……”袁一琦替袁一杰解释着, 用最单纯的关系解释着。
“姐，你之前不是说和她不熟吗？”袁一杰当初还拜托袁一琦，让她多给自己和沈梦瑶制造点机会，袁一琦就一口咬定和沈梦瑶不熟，还说没什么联系。
那当时袁一琦知道袁一杰是想追沈梦瑶, 她当然那样说，不过仔细想一想…她那么反感袁一杰追沈梦瑶，难道是因为自己早就对沈梦瑶“见色起意”了？
“当时是不熟…现在在一家公司上班……之前又认识, 然后就熟了……”袁一琦企图解释着，心虚得很。没错，她现在和沈梦瑶很熟，还不是一般的熟，都生米煮成熟饭了。
这个袁一杰，都有女朋友了，看他这神情和语气，居然还惦记着沈梦瑶。
开门的一瞬间，袁一琦觉得一股尴尬迎面扑来，几乎让她窒息。
“来了。”沈梦瑶开了门，气定神闲地和他们打着招呼，“袁一杰，好久不见。”
“啊……是啊……”是好久不见，一开门，袁一杰就盯着沈梦瑶看呆了两秒，自己眼光果然没错，他女神越来越漂亮了。
接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袁一杰身上，沈梦瑶这样被他盯着有点不舒服，樊繁是见袁一杰看别的女人吃醋，而袁一琦……就是单纯想挖了袁一杰的眼珠子！
“沈梦瑶，这位是小杰的女朋友……樊繁。”见势，袁一琦赶紧把注意力转开，并且时刻提醒袁一杰，他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眼神放规矩点。“樊繁，这是沈梦瑶。”
“你好--”
“你好。”
三个女人一台戏，袁一杰有点后悔，早知道是来见沈梦瑶，就不带女朋友过来了。。。
在门口尬聊了一阵后，终于进了屋。袁一杰来之前，袁一琦就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饭菜已经做了一半，一进屋她就把袁一杰给拖进厨房，不给他和沈梦瑶相处的机会。
“姐，你够自来熟啊。”袁一杰看傻眼，袁一琦溜进厨房又是洗菜又是切菜的，跟在自己家一样。
“我那地儿太窄，所以借个厨房，亲自下厨做给你做饭，这回满意了吧？赶紧吃完赶紧走……”袁一琦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地盘”，又说，“省得打扰人家。”
说起打扰人家，袁一杰怎么都觉得用人家的厨房做饭更打扰，但瞧袁一琦和沈梦瑶现在这样子……至少是闺蜜级别的关系吧。
他主动给袁一琦帮厨，眉飞色舞的，“姐，你都和沈梦瑶这么熟了？她现在还单身吗？”
“你……你什么意思？”袁一琦差点把自己的手指切到，袁一杰就渣成这样了么，本来以为他交了新女朋友，就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袁一杰一边洗着青菜，摇头晃脑地说着，“姐，你说沈梦瑶…会不会是喜欢我啊？”
“你再说一遍？！”袁一琦抬起头，举着菜刀就转向袁一杰。
“好好说话，别动刀……”袁一杰被袁一琦吓了一跳，指着她手里的刀，然后又接着分析，“要不然，她一听我来这边怎么就请我吃饭，还是来家里吃。肯定是挑来挑去，还是觉得我比较好？”
袁一琦又气又恼，袁一杰是完全把自己当空气了？这顿饭他哪只眼睛看到是沈梦瑶请的，袁一琦直接踩了他一脚，把他从白日梦里拽出来，“你搞清楚点，是我拉着你来的，沈梦瑶根本就没想请你……还有，你究竟想怎样，樊繁人挺好的，你别做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想也不行！”
“姐……”袁一琦的模样就像要吃人，袁一杰往后缩了缩，又被吓到了，“我就…我就随便开玩笑说的，你这么认真干嘛？”
“开玩笑也不行！”袁一琦低着头，又继续切着菜。
沈梦瑶那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樊繁明显是有点把她当假想敌了，一股醋味。刚刚袁一杰看人的眼神，只要不是瞎子，都能感觉得到他对沈梦瑶有意思。
“随便坐。”
“嗯——”樊繁在沙发上坐下，忍不住问，“你和小杰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呀？怎么都没听他提过你……”
“其实我和袁一杰不太熟。”沈梦瑶笑笑，“我和他姐走得比较近。”
“噢……原来是这样，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好啊，樊繁琢磨着，待会儿出了这门得往死里教训袁一杰。
“不用客气，我给你拿点喝的。”
“谢谢。”
樊繁漫不经心地打量着房子的装饰布局，心里感叹着，果然是有钱人的生活，可沈梦瑶看起来又那么年轻，八成是个白富美。这样一想，她心里又安心了点，因为袁一杰那德行，沈梦瑶肯定看不上。
一声闷响，樊繁觉得口袋里什么东西掉了出去，低头一看，原来是衣服口袋浅，手机掉在了地毯上。就在她弯腰去捡的时候，发现沙发脚的地方有一个小包装袋，心里好奇就捡了起来……看了一眼又马上扔了回去，像是避孕套包装还是撕开的，就那一眼，她看到上面写着LES，原来是指套。。。
樊繁第一反应是想到这房子的主人，沈梦瑶，她是Les啊。
“吃饭啦——”
“哦——”
四个人，袁一琦做了四菜一汤，还有两个凉拌小菜，虽然沈梦瑶不让她下厨房，但她就是忍不住，随便撒个娇，沈梦瑶就拿她没辙了。
“琦琦，你手艺真好。”樊繁刚想和袁一杰说，让他学着点，就发现袁一杰竟然在偷偷瞄着沈梦瑶，手直接就掐他大腿上，往死里拧，估计明天得青一大片。
袁一琦也看到了，桌子下伸腿就往袁一杰腿上踹了一脚，还是毫不留情的那种。
“啊……”还没反应过来，就是两面夹攻，袁一杰疼得低下头，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这顿饭吃的尴尬又艰辛，可能大家都意识到了气氛奇怪，所以吃完饭，该走的走，该送客的送客，甭提多自觉。
“姐，你不走吗？”
“我……我留下帮人家收拾一下厨房，太不好意思了。”
女人总是比较敏感，樊繁看了看袁一琦又看了看沈梦瑶，若有所思，还有过年时…袁一琦怎么都不肯和她睡一张床，她那时候就觉得有点纳闷，不过她也就是猜猜，也许是巧合吧？
袁一琦还想送他们，樊繁笑着拒绝了，因为她迫不及待地等着教训袁一杰，当着袁一琦的面不太好发飙。
“别收拾了。”袁一琦刚挽起袖子，沈梦瑶就拉住了她，折腾了这么久，真是不嫌累得慌，“我待会儿叫人过来打扫。”
知道沈梦瑶心疼自己，“嗯。”
“袁一杰女朋友挺漂亮的。”沈梦瑶又随口一说。
“是啊。”袁一琦意识到哪哪不对劲，“不过还是你最好看~”
和沈梦瑶相处这么久，袁一琦比之前聪明多了，沈梦瑶一开心就会主动亲她，她想沈梦瑶主动吻她，就慢慢学会了怎么顺着沈梦瑶的意思，让她高兴。
袁一杰那边就没这么甜蜜了。。。
“袁一杰，你是不是喜欢沈梦瑶！”
“你又吵什么……”
没直接否定就是心虚默认，“眼睛都看直了，你当我是瞎子吗？！”
不管樊繁怎么说，袁一杰就是爱理不理的态度，“你胡说什么，我不想跟你闹。”
“是不是想跟我分手，然后去追她？”
“动不动就分手，能不能来点新鲜的……”袁一杰有点不耐烦，“你要是想分我没意见。”
樊繁用力揪着他的耳朵，“好啊，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是吧？”
袁一杰见好就收，否则再吵下去就收不回来了，心里虽然还惦记着女神，但女神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可能追得到手，“老婆我错了~~开玩笑呢，打死我都不跟你分手，揪随便揪，只要你开心~~~”
“分了你也追不到人家。”算他识相，樊繁饶了他一把，白眼翻他，“她不喜欢男人。”
“你说什么……”
“我说沈梦瑶是Les，她喜欢女的。”顺便再把今天看到指套那事，和袁一杰说了一遍。
沈梦瑶居然喜欢…女人，袁一杰一时接受无能，不过这正好也解释了，为什么他当初追沈梦瑶，人家一点反应也没有，对袁一琦比对他热情多了。对啊，沈梦瑶对袁一琦……袁一杰有点慌了。
“我问你件事，你姐是不是也喜欢女人……”
“不可能！我姐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