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杀死那个叙拉古人
忙着开拓新赛道建成新产业,全面换血提升产业活力,以全新循环产业生态应对新时期市场竞争。就是写几笔试试风格,结果还是驾驭不了。这篇行文混乱,文笔无力,描写不精,情节松散,刻画迟钝,没一个动作像样的,就这篇还想拿来浪费读者的时间吗?做你的美梦!
好失望。

大炎的冬天很冷。
这座大地北方的移动城邦上干燥的风刮在脸上,并带着卷起路边的砂石,一起劈头盖脸地扑过来,让人根本睁不开眼睛。环卫车拉着脏的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垃圾桶,把垃圾留在经过的路上;附近的小学下课了,学生们冲出校门,追逐着,玩闹着,连耳尖的绒毛都沾着灰蒙蒙的土色。在他们的头顶上,夕阳撒下半死不活的阳光,一面慢悠悠往枝头下落去。
我拉高围巾盖住口鼻,依旧隔不开无处不在的煤烟和汽油味。
沿街尽是些小吃摊,矗立在沙尘里,完全不顾空中漂浮的那些赃物。
啊,也是,反正肚子里头外头都那么脏,在乎什么呢。我苦笑一声,裹紧身上肮脏的外套,另一只手伸进棉袄,摸索了半天,掏出早就脱出线头的皮夹子,抽出两张脏蓝色的龙门币。
“老板。两斤熟牛肉,一斤凉拌豚兽耳朵,一瓶白的。”
“老陈?下班啦。——哟,今天咋那么阔气呢,俺还以为按老陈的习惯,根本不哈酒嘞。哎哎,蛤蝲要不?”
“嘿嘿,算啦,就这些好了。”我摇摇头,递出去那两张脏的让人无比憎恶的破纸片。
老板娘认识我。以前我们都是罗德岛的,她在三车间粘纸盒子,我在五车间验货。就因为我同时要监视调控自动装配机,干着稍微有点技术的活计,才比她完半年丢饭碗。
“唉……生活都不好过嘞!”
“……是啊。”
“你还是高材生哩!就俺们这土疙瘩,到头只好在老镢头上干活嘞。……都不容易啊!”
老板娘在塑料袋口打了个结,麻利地递给我,从柜台上拿走我给的钱,扔进柜台抽屉,再从锈迹斑斑的铁夹下翻出几张零钱,动作熟练的让人感叹。
“老板找钱蛮快哩。”
“就是的!……流水线上下来的嘛,手可快着呢!”
这时候,我被狠狠撞了一下。低头一看,一个孩子从旁边跑过,撞在了我的腿上。看他背上的书包,应该就是旁边二中的,手里还抓着一个脱了胶的乒乓球拍。此刻他正坐在地上,挣扎着站起,却被背上沉重的书包束缚住了。
“呀!这孩子!欠揍啦!!”
老板娘突然大叫起来,从柜台后气冲冲地绕出来,一把拎起小孩的书包带,力量之大直接把他连带书包一块拎了起来,然后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就在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一道影子。说不出为什么,我的心中突然摆脱了失业的绝望,反而涌上一阵轻松。
我抬手又打开皮夹,把老板娘找回的钱并着剩下的那一张十元纸钞放到桌子上。
“别打啦大姐!钱不找了,算上这些……都装上酒!”
“你个小鬼!——哎?都装上酒,好嘞!”
看来是因为能多赚上一笔钱,明天份的店租就不用愁了,老板娘瞬间转怒为笑,在布满皱纹的脸上绽放出一朵灿烂的笑容。我伸出手,在那个刚刚逃离母亲一顿痛打的男孩头上摸了摸。油污脏乱的头发之间,那双耳朵也沾满尘土,失去了绒毛该有的柔软。
“咋喝这么多酒啊?”
“嗨,请客!差点儿给忘喽,到时又给老婆骂。”
“果然还是急性差喽。老陈呐,才几岁,都成小老头喽!”
“哎,没办法嘛……”
老板娘第二次把绑好了结的塑料袋递给我。这次没有零钱。袋子里装着三个塑料瓶子,都是用过的饮料瓶,里面灌着透明的液体。凑近,即使拧着瓶盖,也能闻到刺鼻的酒精味。
大脑被酒精刺激得麻木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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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德克萨斯闷头夹菜,一言不发地喝酒。房间里浸没在让人不安的沉默中,只剩下玻璃杯和桌面的碰撞,以及偶尔筷尖与盘子的摩擦。
她所在的快递公司上个星期宣布裁员。老板从哥伦比亚买了几十架无人机,这些狗娘养的塑料玩意儿在天上飞的高高的,连弹弓打的石子儿都够不着。也有工人专程凑钱买些便宜快递,打算趁送货的时候敲掉几个无人机。结果对于这些动机不纯的订单,敲开他们家门的确实满脸土黄的剩下的几个年轻人,他们都是老板的亲戚。
这帮狗东西。
德克萨斯当然光荣下岗。虽然老板还需要几个真人快递员,但他非说“姑娘哪干得过小伙子嘞”,一边塞给她一张辞退通知书。没有员工签名栏,这只是一张通知,不需要同意,只需要接收。
“往后怎么办……”
“能怎么办?不知道啊。”
我拧开一个塑料瓶的瓶盖,劣质的白酒散发的气味很冲,让我皱起了眉头。
德克萨斯却笑了。她从我手里抢过塑料瓶,往自己面前的玻璃杯里倒了满满一杯,朝我举起,然后一抬头,喝下一杯。
“尝尝?”
“哼……辣吗?”
“辣吗?——你还真问的出来。”
说完,德克萨斯抓着我的手腕,往我面前的酒杯里倒,一倒就倒满,洒出来的酒在木桌子上漫开,刺鼻的酒精开始挥发在空气里。不知是不是吸入的酒精壮了胆,还是对付酒杯终究简单过对付辞退通知书的决心,我战战兢兢地举起了杯子,贴在唇边,小小抿了一口。
辛辣的感觉瞬间充斥了我的口腔。和辣不一样,它更多的是一种刺激,灼烧般的刺痛。我下意识咽了下去,结果这团炙热的火焰一路溜下我的食道,冲进胃里。
不过,与疼痛一起到来的还有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飘飘欲仙的感觉。霎时间我仿佛有些失重,飘飘然的感觉又把我刚刚经历的痛楚抛之脑后,留下的是莫名其妙的亢奋和愉悦。
我清楚酒精再厉害也不能立刻生效,但无论是神奇的实际还是单纯的心理暗示,都起到了我预计让它起到的效果。
“啧啧,不行啊。”
就在我细细品味那一小口酒的时候,德克萨斯已经接连不断地喝了两三杯。我清楚,她也丢了工作,和我一样烦闷。
既然如此……
听着窗外又一轮乱糟糟的嘈杂,让人感情复杂的煤烟味又冲进鼻腔,和酒精味混杂在一起。
我举起杯,一饮而尽。
我们一杯接着一杯,一杯接着一杯,直到把两大瓶酒都喝的干净。也许是自家酿的酒兑了不少水,实际上并没有多大度数。
“喝闷酒……呃,有什么,意思……”
天色不早了,窗外的吵闹却未减分毫。德克萨斯突然丢下杯子,站起来,摇晃了一下,待稳住身体,朝我伸出手。
“走。……逛逛去。”
她的手有些发烫,却握的很紧。她迈着略有踉跄的步伐走着,拉着我走出家门,连门也没锁,就这么走近灯光昏暗的楼梯间,走上了天台。
“漂亮吧。”
“真*不好听的*漂亮……”
我在暖黄色的路灯光下睁大迷离的双眼,看到德克萨斯的脸颊染满了红晕。
“明天……怎么办?”
“怎么办?不怎么办。”
德克萨斯拉着我继续走,走到了天台的边缘。
“你……干什么?”
她翻过围栏,坐在水泥矮墙上,两腿在高空的晚风里摆着。
“我说你啊,你还想操心这些破事吗?”
“不想……真、真不想……”
“那你就过来呗。”
“可是,我不想……让你跟着我一起……”
“那你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
“那就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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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来个包子!”
“来嘞!”
“哎,你晓不晓得,咱厂里以前那个五车间的小伙子,昨天晚上,喝多了,没了!”
“啊?哦……我昨天还见着他来着。”
“真可惜。小伙子还没结婚呐,年纪轻轻,十几二十岁的。”
“唉……我昨天还觉得他怪怪的,今天就没了。啧啧,真可惜……”
“是呢。”

懒得定时投稿了,不浪费大家黄金时间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