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 霸歌】惜缘（七十四）

       “清晏，醒醒啦，吃早饭啦！”嗖的一声，杨清晏飞速爬起来。其实从柳临渊端着早饭进来他就闻到香味了，可惜从昨晚到现在人早饿得没知觉了。接过粥碗他也不管自己的吃相是不是太难看，大口大口把嘴里扒拉，因为真的是饿极了。“慢点吃，小心别呛着了。要是没吃饱，厨房那边还有。”柳临渊拍着他的后背，生怕他吃得太急了。今天他特意多做了些，而且弄了好几个花样，他怕清晏吃腻了。“真好吃，我还要。”不一会工夫，桌上的盘子已经干干净净了，然而他还没吃饱。看着眼前笑得一脸天真的杨清晏，柳临渊无奈地笑一笑，认命地去厨房给他继续添。其实他以前认识的清晏是很挑食的，像是这种甜点根本看都不看一眼，可是最近却特别喜欢吃。再次添了许多，才把这个小祖宗给喂饱了。趁着他还躺在床上等着消食，柳临渊则是先帮他把东西收拾好，等他缓过神来就回长歌。

        难得这一日天气特别好，杨清晏第一次觉得能呼吸到这样新鲜的空气真是舒服，但是他知道自己仍需多加小心。柳临渊任劳任怨地把所有的行装给杨清晏一一放好，因为如果让他自己来的话，估计会放得乱七八糟的，因为他自己根本不记得这些东西原来是放在哪里的。“临渊，我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熟悉我的房间呢？”“哪有，我只是来过几次而已。”柳临渊随意打个哈哈，心里却有点发虚。“对了，”柳临渊尽量岔开话题，“清晏你能告诉我你昨晚到底去做了什么吗？”“如果我说事情并没有真的完结，你信吗？”杨清晏难得认真地看着柳临渊说道，或许现在他说出来都不会有人相信了。“清晏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因为他的清晏是不会骗他的。

        “我昨天去检查了苏绫霓的尸体，确定了我的怀疑，她不是自己落水身亡，而且遭人溺毙的。我怀疑是那个神秘的黑衣女子所为，因为苏绫霓死后，她的同门们在她屋里发现了很多**。这些**是不是加害我和柳聆音的尚不可知，但是这些东西都是放在很显眼的地方就非常的不合常理。而且她们还在衣柜中发现了黑衣服、黑纱帽之类的东西，如果她真是那个黑衣女子，怎么会傻得把这些东西堂而皇之的放在自己的衣柜里，难道不怕被人发现吗？最可笑的是，那件黑色的衣服明显跟她不合身，而且料子很新应该是最近赶制出来的，也没有任何血腥味。这一切都在说明，有人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栽赃到她头上，反正她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嘛。”

        “所以，清晏你是觉得黑衣女子和苏绫霓并不是同一个人对吗？”“为了印证我的想法，我曾经去询问过陆昀。他告诉过我，是一个黑衣蒙面女子将他介绍给苏绫霓的，也是那名黑衣女子提议苏绫霓以那颗夜明珠为赏金来下单子。不然我根本想不到苏绫霓一个普通弟子，怎么可能接触得到陆昀那样顶尖的杀手，又有什么实力下那种单子。现在看来，一切似乎早就设计好了。最初我回到长歌那会，我们即便是知道苏绫霓有下手的嫌疑，拿到了很多线索却是没有任何证据。可是后来，似乎人证、物证样样俱全，甚至还有各种暗示提醒我们，凶手就是苏绫霓。在我看来，似乎是有人迫不及待地把她推出去做替罪羔羊，否则我们不会那么容易抓住苏绫霓的把柄。”杨清晏说到这里，连自己都觉得有种恐慌，好像一切都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他们所见还只是冰山一角。

        “清晏你还好吧，你越说我越担心了，照这么看来，幕后之手还会对你下手吧。”柳临渊最是担心这一点，他一直以为事情已经接近了。“暂时不会，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几乎就没有自己动过手，每次都是借刀杀人。苏绫霓就是被她控制的一枚棋子，我在她房间里的香炉里发现了离魂香，问过墨涵黎才知道这种香如果闻得多了，会渐渐丧失神智，情绪暴躁，行为偏激，非常容易被人利用。但是苏绫霓应该察觉到了什么，所以在死前会咬破手指，在观音像背后留下一个血字。”“什么字？”“谷。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字到底是指什么，想来应该跟那个黑衣女子有关系吧。哎，可惜苏绫霓一死，所有线索都断了。除非那个黑衣女子再次出手，否则怕是再也无法把她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