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战锤】斯卡文鼠人地下帝国(Under-Empire)(中)
◎鼠人位于旧世界的部分大型定居点和要塞(Strongholds)
斯卡文鼠人在旧世界拥有无数的城市和要塞，范围遍及各个角落。虽然绝大多数都是窝点和巢穴的集合，但是这些据点无一例外都是在地上世界庞大繁荣的中心附近建成的，通过掠夺和窃取地表居民的财富，据点逐渐变得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富有。这些地方大部分都有自己的小委员会，每个成员都是曾经声称这个城市为自己一部分的斯卡文氏族的代表。由于来自不同部落的斯卡文鼠人混杂在一起，所以据点统治体系内永远存在权力斗争，军阀和有影响力的政治家为了争夺城市控制权贿赂、威逼利诱、暗杀竞争者。这使得几乎所有的斯卡文城市常年处于政治斗争状态，情况严重的濒临内战边缘，只有对其他氏族干涉的恐惧才能让野心勃勃的领袖们暂时罢手。
⊙帝国境内的巨型鼠人据点(Strongholds within the Clan-Empire (The Empire))
1.阿尔道夫地下据点(Under-Altdorf)
最好的奴隶就是那些不知道自己是奴隶的人。看看这座位于阿尔道夫之下的城市！长久以来它已经发展成了整个地下帝国最强大的定居点之一……当然这可远不如魔鼠废都，是的，是的。这个据点之所以繁荣不是因为与人类作战，而是利用他们，让他们的劳动力、农业、工业“喂养”我们。要知道，大角鼠尤其眷顾狡猾、奸诈、残忍的鼠人，就像我与你，灰先知川奎罗……
——灰先知川奎罗，阿尔道夫地下据点宗教首领
阿尔道夫地下据点，以“新.魔鼠废都”、鼠人第二大城市、最坚固的要塞等头衔为整个地下帝国所熟知。这座城市建在帝国首府阿尔道夫之下之下，拥有大量人口、财富、资源，却因为缺乏次元石而无法和鼠人最伟大的城市魔鼠废都相匹敌。统治阿尔道夫地下据点的氏族有好几个，其中史库里氏族掌握大部分权力。
与许多其他据点一样，阿尔道夫的地下河、护城河、下水道经过了改造，附近的出河口、洞穴也或多或少变为鼠人的地下港口。这里的贸易活动仅次魔鼠废都，大量鼠人的驳船频繁进出，货物吞吐量相当之大。这座城市本身是如此强盛繁荣，以至于拥有一个小十三议会。
历史(History)
阿尔道夫地下据点本质上和其他人类城市下的斯卡文定居点没有任何不同之处——作为入侵地表而建立的“跳板”。然而，即便鼠人对表面居民充满敌意，他们也因上面的城市变得富裕起来，其中部分收入来源就是靠从阿尔道夫城中窃取抢劫财富和重要物品，当然鼠人存在其他盈利手段。
在整个地下据点的发展过程中，曾遭遇过一次毁坏性极大的灾难。一切起始于十三议会派遣“代表”灰先知川奎罗来到此处寻找由佩斯提伦氏族(Clan Pestilen)所制、名为Wormstone的魔法神器。不过在川奎罗的努力下，他不仅单枪匹马“挫败”了议会的计划，还造成大洪水摧毁将近1/10的阿尔道夫地下据点，导致据点几十年后才慢慢恢复元气。
政府(Government)
我的探子告诉我，阿尔道夫据点十分之一人口在洪水中丧生，这次破坏让那些暴发户的洞穴遭遇了灭顶之灾，恐怕几代人都会陷于瘫痪之中。亏他们之前还敢自称为匹敌魔鼠废都的城市！
——斯卡文军阀 帕斯克里特对川奎罗任务失败一事进行汇报
阿尔道夫地下据点议会可以说是十三议会的微缩版本，议会所有成员在一个名为最高领袖巢穴的大厅里开会。大厅无比奢华，从表面世界运来的上好大理石和花岗岩会打磨制成石柱、墙壁；一排色彩斑斓的挂毯从墙上垂下来，挂毯内容多半为被残暴对待残缺不全的人类场景，或是胜利的斯卡文鼠人形象；地板由不同颜色瓷砖镶嵌而成，水晶吊灯挂在屋顶上，闪闪发光。
如同至高十三议会，阿尔道夫地下据点议会也拥有13个席位，但不同于魔鼠废都的13个，这里没有座位为大角鼠保留。除了城市里最重要的氏族参与议会外，灰先知川奎罗独占第十三位。一个席位由艾辛氏族(Clan Eshin)的影奔(Shadowstalker)斯卡奇.斯卡拉(Skrattch Skarpaw)持有，还有两席位安排给了他的部下；另一个席位归于莫德尔氏族(Clan Moulder)的血肉撕裂者(Fleshtearer)鲁斯克(Rusk)掌握；佩斯提伦氏族(Clan Pestilens )的代表庞博茨提斯大祭司(Pontifex Poxtix)也是议会的一员。其他部分席位是斯卡布氏族(Clan Skab)、豪窃氏族(Clan Skaul)、摩斯氏族(Mors)等等。
剩下的席位全部归于史库里氏族，这算是他们强大影响力和综合实力的有力体现。大工程术士奎利斯柯(Warplord Quilisk)是氏族派来的主管，他身形怪异邪恶，下颚被金属包裹，不知名的液体经由管子从复杂的便携式铁泵流入他的胸膛。当其他史库里氏族代表聚在他附近时，都对这位领袖抱有深深的恐惧。最后一个没有投票权的席位留给滑溜氏族(Clan Sleekit)的一位舰长，他外表肥胖、睡眼惺忪、毛皮稀疏、身上还有怪味。
2.德尔贝兹地下据点(Under-Delberz)
3.米登海姆地下据点(Under-Middenheim)
帝国境内著名斯卡文大型定居点之一，占据了整个浮士卡拉格(Fauschlag，米登海姆古称)的下层。当地鼠人一直在进行针对米登海姆帝国当局的游击战，这导致鼠人小队偶尔和帝国矮人巡逻在隧道中发生小规模冲突，鼠人的小型部队也会去上层城市劫掠偷窃。占领较深地下区域的斯卡文鼠人意在监视这座城市，等待时机渗透到民众中并造成破坏，因此米登海姆下方驻扎着大量斯卡文部队。
4.努恩地下据点(Under-Nuln)
此处算是一片较小的斯卡文驻防区。这座巢穴的住民们曾参与过努恩战役，打算从下面夺取和破坏上层城市。威姆克.斯卡布(Vermek Skab)，斯卡布氏族的主要军阀，在战争爆发前就和氏族居住在努恩下方。由于氏族领导人的死亡，议会派来一些军队和灰先知代表，即10000名鼠人士卒的入侵部队和他们的最高指挥川奎罗。目前此氏族几乎被剥削殆尽，原因是氏族的绝大多数成员在努恩战役中死亡。
5.腐臭之巢(Bitter Stink)
腐臭之巢，亦名为“腐烂渣滓(Bitter Stump)”，这座据点位于马林堡(Marienburg)附近的沼泽深处，由灰先知和其属下的隐踪氏族(Clan Scruten)掌握。马林堡是旧世界最负盛名的贸易港口之一，同时它也座落在臭名昭著的诅咒沼泽(Cursed Marshes)中。正是在这些沼泽里有着隐踪氏族的隐藏据点，凭借这种隐蔽的环境，隐踪氏族的鼠人们以据点为中心袭击马林堡和周围的城镇。大约帝国历2000年，这个氏族被灰先知泥滩行者克里特(Grey Seer Kritislik)带离了魔鼠废都。在马林堡沼泽深处也就是人类城市的东北方向，他们找到了废弃的古老斯卡文据点，即“鼠岩”(Rat Rock)。
据说这里曾经有好几个强大的军阀氏族在城内居住并争夺对据点的统治权，地底每天都挤满了成千上万的鼠人和他们的奴隶。然而随着一个巨大的威胁渐渐显露出来，要塞灭亡的命运也愈发清晰。危机迫使原本敌对的军阀瞬间联合起来，号称不可能聚在一起的鼠人意外地团结起来，拼尽全力地抵抗。可惜毫无用处，所有不可一世的军阀氏族最终惨败逃窜，存活者屈指可数。故事的真相已经被时间一片一片剥去，变的模糊不清……不过在部分传言中似乎出现了恶魔和沼泽怪的身影(cyclopean swamp-dwellers，即Fimir，沼泽怪)
这些古老的生物可以说是沼泽的一部分，擅长控制雾和命令生活在沼泽中的生物，相传他们还信奉混沌神祗。无论当初斯卡文氏族面对的敌人是什么，毫无疑问的是鼠人被驱逐出了沼泽。马林堡人对周边大块的沼泽十分恐惧，不到万不得已他们绝对不会进去半步，而豪窃氏族(Clan Scruten)则利用了这一点展开活动，鼠人的许多活动都归因于沼泽中的不可名状之物——不管他们是否存在。
⊙诺斯卡巨型鼠人定居点(Strongholds within Norsca)
地狱深坑(Hell Pit)
您可能是对的，灰先知川奎罗。我会把话转达给主子的，然后由他们决定下一步做什么……顺带一提，伟大的川奎罗，在这件事解决之前，您都是我们家族尊贵的客人。我们会保证您的安全、满足您的任何需求。毕竟……您是……一位非常特殊的客人，我相信您能明白我的意思……
——艾扎克.岩窟 前莫德尔氏族大使
地狱深坑可能是地下帝国北部据点中最骇人的一个。这座宏伟的斯卡文要塞地处遥远的北方，位于巨魔国度(Troll Country)的荒原之上，那里莫德尔氏族(Clan Moulder)的繁殖坑可以说是随处可见。地狱深坑人口稠密、规模庞大，一路挖掘延展可至世界边缘山脉(Worlds Edge Mountains)以北的高耸雪山和深不见底的裂谷，山壁谷间都是密密麻麻的鼠人城市。峡谷底部的火山池时不时喷发灰色的蒸汽，产生极度刺鼻和恶臭的气味。
但是相比折磨鼻腔的刺激性气体，更糟糕的是冻谷中不断传出的嚎哭、尖叫、咆哮。这里被称为地狱深坑不是没有缘由的。纵观莫德尔氏族的历史，地狱深坑遭遇攻击的次数并不多，其中一次发生在混沌大入侵时期(Great War against Chaos)。当时一部分北方战帮和野兽人兽群联合起来企图掠夺莫德尔氏族的首都，混沌部队强行闯入了巢穴，在前三圈(层)展开了血雨腥风般的战斗。慢慢地黑暗诸神仆从们的脚步缓了下来，无数只巨鼠(Giant Rats)被驯兽师(Packmasters)驱赶到敌人面前。最终不洁者斯沃特(Throt the Unclean)带领一整支狂暴的鼠巨魔军队包围了入侵者并彻底清除了隧道和通路中的敌人。
概述(Overview)
我永远无法忘记，目睹被剥皮的腐烂尸首弃置在朗朗乾坤下，所产生的厌恶作呕之情；更不能抑制，自己无意中发现黑夜月下潜藏在阴影里老鼠身影的记忆。这些生物在我眼前肆无忌惮地制造骇人的恐怖，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其他人还不相信我的所见所闻更可怕的了。
——哈拉德.范.霍斯特 商人
这座城市仿佛一只“活物”。氏族位高权重的高级成员居于“莫德尔之塔(Tower of Moulder)”内部，装潢尽是会移动、蹦跳的椅子和地毯，它们沿着地面爬行和滑动；那巨大的塔楼如同一只巨型野兽的獠牙，占据着火山口的中心；山峰上昼夜不断地冒出炽热、猩红的化学气体和各种有毒且五颜六色的阴霾；成片的污染云层盘旋在坑洞上方，把天空捂的严严实实，有时浓雾甚至降落在城市街道上，影响能见度。
塔中还有其他建筑，例如腐烂的皮革帐篷、实验失败后被随意丢弃的巨大尸骨、令人作呕、烟雾缭绕的棚区……其中一部分区域规划成氏族奴隶和士兵居住的兵营。宽阔的街道上，积满遭次元石污染的地下水，和浸泡过畸形造物的废液。整个地下结构内交错着着无数迷宫般的隧道和坑洞，为众多氏族居民提供居住洞穴和实验室。天空中可以瞥见大大小小闪烁的蝙蝠形状生物，算是莫德尔扭曲作品中的一种。
多亏这些腐败邪恶的造物，莫德尔氏族(Clan Moulder)拥有大量军事实力和财富。通过出售邪恶的怪物到其他氏族，他们获得的财富和影响力超越了艾辛(Eshin)和佩斯提伦(Pestilens)；然而最好和最凶猛的生物被保存起来保卫深坑，对抗敢于围攻这个可怕城市的混沌、绿皮以及其他斯卡文氏族。各种各样的鼠巨魔、不知疲倦的狼鼠、噩梦般的地狱深渊憎恶，这些只是无数成功作品中最经典的几种。
地狱九层(The Nine Circles of Hell)
地狱深坑迷宫般的隧道就像一种界线把领土划分成不同的层次，每层都有一位莫德尔氏族的驯兽大师主持大局，尽管如此他们也无法真正监控每个实验室和饲养场，毕竟各层之宽广远超人的想象。而导致的结果就是拥有“奇思妙想”的肉体改造学家们野心勃勃、肆无忌惮地创造出各种凶残突变体，使地狱深坑的走廊和通路上每天都充斥着可怕地畸变生物和改造兽。地狱深坑的主要入口大得惊人，成千上万的奴隶在建造大门的过程中力竭而死。由钢铁及人骨制成的高耸建筑上镶嵌着纯净的次元石，巨型门廊悬挂着无数金属笼，笼内是尖叫的饥饿男女和再也发不出声响的尸骸。
雕刻在门户顶的是颂扬莫德尔氏族荣耀、警告那些进入地狱深坑之人放弃所有希望的邪恶诗篇，但这不是毫无根据——几乎所有深入其中的人都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无论生死……城门间有一条厚厚的灰壳熔岩河，河上是城门守门人以及他的石船。这名坠落舵手的眼睛被一大块次元石取代，燃烧着明亮的绿色火焰。所有向驯兽大师寻求教诲的听众都必须先与守门人谈判，守门人时不时会窃窃私语自己享受的角鼠恩惠。每次都有数以百计来自不同氏族的斯卡文鼠人驻足在熔流岸边，这些听众无一例外都是来寻求莫德尔帮助和享受莫德尔业务服务的客户。
听众会被受腐肉所吸引的苍蝇和怪蜂蛰伤，而周围尸体遍布的地板上也爬满了享用盛宴的肥蛆。大门后聚集着海量莫德尔氏族掠夺来的奴隶，他们是驯兽大师实验的“原材料”。奴隶们多半憔悴消瘦，又脏又小的笼子没有任何挪动的空间，他们唯一能做的事只有不断呻吟、抽泣。奴隶的种类也是各式各样：矮人被塞在哥布林中、精灵与鼠人共居一室、幼小人类婴儿扔进戴满镣铐的长者囚笼……恶兽主宰(Lord Verminkin)，莫德尔氏族至高统治者，他每天都会花大量时间检查畸变体、审视交易记录、监督属下的种种暴行，投入精力在深坑的实验计划中，当驯兽大师需要新的材料、测试靶子和造物饲料时，奴隶们就会被无情的风暴鼠押入实验室，推下深不见底的繁殖坑。
繁殖坑杂乱无章，地上铺满了大鹅卵石、染血的稻草四处散落、蟑螂跳蚤随处可见。主要坑洞都有变异的驯兽大师日夜巡逻，这些大师形态各异，其中一人把自己缝在了末日公牛(Doombull)的肩膀上，持续用耳语指导公牛的行为。宛若小山般的母鼠们趟在最深处坑洞，它们肿胀的巨肚生育和喂养着数量不可计的幼崽，部分母鼠甚至接受了大幅的改造和突变……这些都只是地狱深坑的冰山一角。不过可以保证的是任何心智健全的人看到里面的场景都会陷入疯狂，那些自以为能适应驯兽大师虐待的人更是愚不可及。
地狱深坑的下层是莫德尔氏族的宴会大厅，在那里他们庆祝每一场胜利，酝酿着征服地表的宏伟计划。大片次元石积云在这层高速移动和旋转，大厅有直通青云密布天空的窗口，任何胆敢冒犯和拒绝莫德尔氏族谈判的人都会遭受冻彻骨髓的待遇。如果一位身体十分憔悴的人滞留此处，那么很快他就会发现自己的血肉会因次元石而产生严重的变异；这一切都是深坑知名的肉体改造大师不洁者斯沃特(Throt the Unclean)带来的小惊喜，而且他的实验室同样也在下层。更值得注意的是，他的身形远比其他鼠人巨大，斯沃特每天消耗的食物量几乎和他的畸形造物相差无几。
宴会大厅下方是氏族宝库，库中存放着闪闪发光的次元石堆，以满足他们平时的各项开支。众多普通宝库中还有更大的贵重财富宝库，这些宝库由氏族严加看管，每个宝库内部最多有一百名斯卡文鼠人，他们大多时候都被锁在里面，永无休止地记录莫德尔氏族的无尽财富。在昏暗的火把下，半疯的书吏们一边咕哝咒骂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宝物按堆放好。在这些“小山”间，狼鼠群四处流窜，它们由贪婪的宝库主人饲养，目的是为了弄塌和偷窃竞争对手的钱币和无价宝石，打乱拖延对方的计数程序。
深坑的污秽之层也许是最令氏族成员敬畏的地方。敦厚坚实的城墙撑起一片巨大的角斗蓬，四周崖壁表面吊着成百上千条锈迹斑斑的粗铁链。当莫德尔氏族成员培育成功，或是想测试精挑细选出的“得意之作”，他们就会带着造物来到竞技场来证明自己的价值。角斗场里突变鼠巨魔们用武器义肢、共生触手、牙齿、利爪等互相搏斗，许多驯兽师、改造学家都在这种实战测试中受益颇多，少数情况莫德尔氏族有幸会请灰先知作为嘉宾和主持决斗。胜者会被送到氏族的军营，扩充军队，以备未来的战斗；幸存的败者要么回去接受进一步的改造，要么卖给其他氏族。但是决斗中实验产品被激烈的战斗逼到竞技场边缘，掉下悬崖的事件却是少之又少。
第六层铺满了尸骨堆砌滋养成的肥沃土壤，这里是莫德尔氏族的垃圾场和施以“特殊处罚”的地方。使高层不快的人会拖着锁链漫无目的的游荡，失宠者被牵着前往各处。他们都接受过惨不忍睹的改造，例如狂人伊扎克·格罗托(Izak Grottle)废弃的“活体家具”。“遗弃品”没有任何出逃的可能和希望，生活暗无天日。最后几层是最危险的，在这里像战壕一样的军营里住着氏族中最凶猛的生物和军阀；底层氏族鼠都是一群嗜血的杀人犯，改造和药物把他们整的和混沌废土里出来的“东西”相差无几。宽阔的泥墙隧道像肠道一样从军营向外部世界蜿蜒，在战争时期这些通路将大开，以便让士卒和怪物快速精准的出动。著名的绿皮军阀格里姆戈·铁皮(Grimgor Ironhide)曾经就在这些通道战斗过，直到他厌烦并离开地狱深坑，剩余没有离开的绿皮则被贪婪的怪物处理掉了。只有地狱深坑堡主之一的古尔奇(Ghoritch)才有维持军营秩序的力量，若没有他的铁腕统治，莫德尔氏族的常备军就只是疯子和畸形生物的集合而已。
整个深坑就像是一个硕大的漏斗，层级越往下越小。倒数第二层的空间远没有上层宽阔，而本层的定位是地狱深坑的废水池，氏族日常实验中产生大量的有害物质都在其中。此处用来监禁试图欺骗危害莫德尔氏族的家伙们，他们全身涂抹着由污染极强的次元石融化而成的浓稠膏液，禁锢在地狱深坑底部扭曲的植物根须上，只能缓慢地扭动和收缩，难以移动发声。不知名的怪形和尖牙鼠成群行动，猎杀撕碎它们能找到的任何东西。这片臭气熏天的昏暗王国统治者是位身带荆棘、四肢发达的驯兽大师，其名为斯卡斯雷克斯(Scarskrex)，大师不断地把引起他注意的人和收集的毒蛇杂交，记录实验过程，完善作品。
最底层(The Lower Depths)
地狱深坑的最低层是蒙昧无主突变体的家，这些突变体都经历了无法想象的暴力和羞辱。他们结伴而行，并发疯般的狂吼，嚎声震耳欲聋；多头奇美拉(many-headed Chimaerats)时不时地吐息，次元火焰照亮整个地道；下面的岩层里，潜藏着用挖掘巨爪破土的庞然大物，在黑暗中为氏族开辟新的领地；臃肿怪诞的双胞胎巨人、披着破布的连体生物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当莫德尔氏族发动战争之时，他们会被固定在特制的巨型绞车升降机上，绞车升降机及一系列复杂的机器由奴隶驱动的跑步机提供电力，这些跑步机不断地转动，使他们能够反复往返于地狱深坑。
当莫德尔的堡垒受到威胁时，军阀、驯兽大师、改造学家们将聚在一起，大地因他们巨大畸形怪兽的脚步而颤抖、空气中溢满了斯卡文鼠人的狡诈和他们卑鄙造物的喧嚣。毕竟放眼整个地下帝国，哪里拥有比地狱深坑产量更高、质量更好、数量更多的繁殖坑，以及更精湛的技术呢？
（题外话：地狱深坑的主体可以参考现实的“地狱之门”，当然如上所述地狱深坑不止是坑，蔓延到诺斯卡半岛、世界边缘山脉之红眼山的裂谷都算是地狱深坑的一部分，铁皮大爷就是在红眼山分支与莫德尔交战）
⊙巴托尼亚巨型鼠人定居点(Strongholds within Bretonnia)
1.漆黑裂口(Black Chasm)
自佩斯提伦氏族(Clan Pestilens)经历漫长旅途，从露丝提亚(Lustria)回到旧世界之后，漆黑裂口就一直是几支斯卡文氏族的争议地区。很久以前佩斯提伦鼠人先祖在这里建造据点，此地也成为佩斯提伦氏族最早的家之一，他们在漆黑裂口的岩壁谷底造出了一系列的堡垒。后来艾辛氏族(Clan Eshin)的刺客们出于利益考量夺取了被遗弃的据点，并拒绝在将据点交还给归来的佩斯提伦氏族。时至今日佩斯提伦依靠与痰液氏族(Clan Flem)的关系，争取恢复失去的遗产；而艾辛氏族一直雇用莫德尔氏族的驯兽师，以更好地巩固地位。
2.穆席隆地下据点(Under-Mousillon)
穆席隆(Mousillon)之下有一片较小的斯卡文要塞，由佩斯提伦氏族所控制。这座城市本身就因受到可怕的诅咒而在巴托尼亚家喻户晓，过去强烈地震所造成的破坏现在都难以恢复。曾经的城区随时间推移不断的往下陷，地底的有毒气体慢慢渗出地表，留下来的人类幸存者屈指可数。此后佩斯提伦氏族就开始出现在穆西隆附近，在下面建立了据点，目睹着上层城市逐渐下沉，与他们的可怕大都市合二为一。唯一与鼠人争夺资源的是食尸鬼(Ghouls)，据说他们服从于黑圣杯骑士(？)(Cannibal Knight)，这些不死生物在上层也有自己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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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Children of the Horned Rat (2nd Edition Fantasy Role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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