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BTI自由组】σb
【MBTI自由组】σb entp♂×intp♀,已交往设定 全文9.2k,he,是个跟闺子中午吃饭时得的脑洞(这来源好奇怪) 原创同人作品!全篇虚构! 如果↑可那么↓ —————————— 寒风刮过叶子早已掉光的树,从一列火车里,下来了几个肩上戴着红十字袖标,穿着军大衣的年轻人。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姑娘看了过来。只看了一眼,就被另一个女孩拉走了。 睁开眼睛,是熟悉阴暗的帐篷顶。entp又梦到了他在火车站接新一批志愿医护人员的时候。 intp报名的事,他是知道的。这次暴乱闹出来的声音,无论是从国内还是从国际上来看,都不是什么小事。一些不友好地区甚至暗戳戳地支持极端主义武装分子。 这会她应该在做手术。entp一边想着,一边穿上厚重的军大衣,走出了帐篷,往医护区走去。 外面很冷,刚下过雪的地面银光闪闪的。远处,发生暴乱的城镇安静如鸡。武装分子挟持了许多平民,总指挥entj和总参谋intj都不敢轻举妄动。好在,一些人已经开始动摇,倾向于政府一边,主动释放人质,这也让反恐工作难度减轻了不少。据entp估计,过年时,大概就能回家了。 过完年,就娶她吧。 两人相识还是在高中。那会儿,entp高了intp一个年级,在物理兴趣小组中intp由于过硬的素质,被分在了高三组。但她又不想那么累,便偷偷溜回了高二组。 那天,enp在阶梯教室最后一排摸鱼,正好听见了前面一排的intp给infp讲解他们这次的课题。 讲的是σb,也就是Rm的有关知识。 “σb,抗拉强度。是指金属由均匀塑性形变向后部集中塑性变形过渡的临界值,也是金属在静拉力条件下最大承载能力。旧国标规定等号为σb,现在也被称作Rm。” intp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infp却听得懵懵懂懂。entp也感到奇怪,高二生这次的题不是多普勒效应吗?她俩加错了群?entp一边刷手机,一边听intp讲。infp却并没听懂,甚至写了个66。 “你在想什么?infp?是σb,不是66。西格玛小写,b字母要小写,作为角标写在右下角,”intp无奈地敲敲infp的脑袋,换了—种方法解释。“你也可以把它理解成一根均匀铁棍沿两头拉开,拉到变型,中央变细,最后从中间断开。图像上表示断开的那个点所对应的值就是抗拉强度,也就是σb。” 这个解释有点意思。entp挑挑眉,接了一句:“针对塑性材料。” intp回头看了他一眼,接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对,σb本于水泥这样的材料,就是它开裂时的点所对应的值。” “水泥不是塑性材料吗?”infp越发不理解了。 “哪是脆性。”两人同时出声。刚好下课铃打响,intp回头看了他一眼,拉着还在纠结什么是塑性什么是脆性的infp走了。 自此之后,entp开始关注起了intp。这个看似乖巧的小姑镜其实也不是什么省心的主儿。 公开课上直接无视来听课的校长主任,趴桌子上就睡。英语考试作文在写罗马体被校长训了之后,直接换成了哥特体。在又一次被约谈后更大胆地写了满满一页俄文弹簧体遣责校长,还贴在了校门口。在上学期期末,这家伙用底比斯文字写的英文作文,既使一分没得,但还是全校第一,把校长气了个半死。 entp明白了,这家伙表面乖弱弱的规矩矩的,心里可有不少奇门邪道!在下一次研究活动时,infp因为跟不上高三组的思维速度,和enfp一组去了。intp则是回到了高三组,成了entp的搭档。他们在一起聊德布罗意波,聊爱因斯坦质能方程,聊莱布尼茨公式。 entp如成人礼那天,两人在一起研究了半宿拉格朗日,最终以被宿管发现男生特舍里有女生结束。值得一提的是,他的两个室友,estp和istp一致同意说intp是被诱拐来的。 “对啊,谁让你用知识诱拐我。”intp一脸无辜地看着一脸无语的entp,彼时他刚从校长办公室里出来,带了全部草稿纸作为intp自愿来男生宿舍的依据。 校长那边一知道这事儿是intp干的,直接就理解了,她是能干出半夜翻墙上男生宿舍找人算方程的人。 高考,entp考取了军校,为了庆祝这件大事,那天晚上,entp把她约了出来。他们沿着河边慢慢地走,找出了十万之内的所有质数,一共1229对。 临走那天,高三的intp从学校翘课跑出来送他,在机场说了句“等我。” 第二年高考,intp考上了军医院附属大学,一知道这个消念,entp就给她发了条消息。 “284?” “220。”intp回复。 entp开始约她出来,最好的地方是图书馆和科技馆。两人像以前一样聊天,聊米勒定理,聊托勒密定理,聊斯特瓦尔特定理,聊婆罗摩羯多模型。几何有形无形地把他们套在了一起。intp20岁生日那晚,他们像往常一样在街上溜达,聊着聊着椭圆引理,就吻在了一起。 暴乱发生时,正巧赶上intp八年毕业。八月,已经成为了军士长的entp自愿报了名。两人也从没断过联系,在邮件中继续他们的双星系统。 entp在短短三个月内已经扛上了一颗校星。也是那天,intp给了他一个惊喜。 她也报名了,作为随军医护。 她作为外科医生,经常和infp搭伴上手术。自从来了这里,随着尾声接近,敌方开始做困兽之斗,从前线撤下来的伤员明显增多。一个多月以来,entp和intp也没怎么见面,沟通更偏向于依赖纸条。 在来这里之在,为方便行动,她甚至把头发剪去了一半。从前扎起高马尾都能垂到大腿的长发,如今披下来也只将将垂到蝴蝶骨。这一度让很喜欢玩她长头发的entp倍感惋惜。 现在,entp已经绕着intp做手术的帐篷走了好几圈了。他来过不少次,虽然intp经常换帐篷上手术,但是无论哪个经过的医护人员在看到他的时候都会告诉他intp现在在哪——这位少尉肯定是来找他的未婚妻的。 天边开始泛起淡淡的黄白色,今天早上大概是不会看见她了。entp看了看时间,给她留了张字条,离开了医护区。 医护帐篷内,intp正在为一个胸部中了一块弹片的战士做手术。她已经连着上了两台手术,但是她的手却依然很稳。取出最后一块纱布,旁边上来了一位小护士,冲着她点点头,开始缝合伤口。intp轻轻的放下手术刀,离开了这间帐篷。 已经是十一点多钟了,infp看她出来,迎着她跑过去。 “呐呐,这是entp留给你的纸条。istp被调去前线了,护士长姐姐enfp也准备去——啊,他们说entp早上来找过你。” “什么时候?” “早上八点多。”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走回了自己的帐篷,intp刚把字条打开,两人就被intj叫走了。她把字条夹在了日记里,想着回来再看。 指挥部在动员自动请愿去前线的医护人员。武装分子于今天早上发生内乱,据悉,是由于他们内部发生了传染性极强的疫病,有相当—部分人都开始投降,但还有一少部分极端主义者坚持反抗。一部分民众己被疏散,但镇东的一家化工厂中却还关着一些平民。他们的下下策是引爆那里。 “如果化工厂爆炸了,那将对那片地区产生严重影响。不管是从自然环境角度还是国际社会角度,都将产生巨大冲击。”entj指着地图,对着下面一众医护人员说。 “这次行动有一定危险性,如果他们真的引爆化工厂,将会有大量化学物质泄露,更何况你们也将会可能感染者的一级密接。据已获得资科,应当是极端组织内部研究的生化武器发生了泻漏,导致一种致人高烧不退的病毒在其内部大规模传播。而且,我们还观察到,他们对待死者的尸体,采取的是封闲焚化。我们是九点半接到的消息,在此之前,由entp少尉和estp少尉带领的两支突击部队已经去往前线了。” “也就是说,他们不仅面临枪林弹雨,还要面对未知的疫情。” enti扫视着医护们,在intp脸上额外停了几秒。她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但瞳孔却清晰地收缩了一下。 等entj出来,带了一沓清愿书。最下面一张是intp的,她第一个清愿。 昏黄的天空中飘着几粒雪花,还没有落到地上就被风吹散了。十二月末的风在荒漠中刮得尤其猖狂,但intp似乎感受不到冷。她披着军大衣,站在原来entp和estp的驻地——现在那里己经没有人了。 晚上,医护人员也迁往了新址,驻扎在镇西的医院里。镇医院里并没有想象中满是高烧的人,看来外界还暂时没有被传染到。 刚安顿好,intp就去找了先到这里的突击队队员,他们驻扎在距离医院不算太远的一所小学校里。estp告诉她,entp已经带领十个人去化工厂中埋伏蹲点了。 12月27日,在新医护队到达后两天,中午,一群人推着一批伤员进入了医院。尾声终于打响了。 全院医护瞬间忙碌起来。intp开始和infp搭班上手术。她数着进来的人,entp队的十一人她都认识,正面突击的estp小队十四个人她也都认识。一起上手术的其他医护也默契地把刚刚躺的谁,伤得怎么样告诉她,可是始终没找到entp和estp两个人。 民众在28日晚上就被放出并疏散了。其中无人感染。据几个受伤的人说,现在极端分了知道大势已去,已经出现不少倒戈了。以加在心里默默地为entp祈祷,祈祷他能平安地回来。 29日,上午九点半,intp刚下手术,还没来得及把手套脱掉,就听见了东边传来的巨大的爆炸声,她的心脏瞬间悬了起来。 上午十点半,istp和estp把entp带了回来。他在昏迷中,全身的衣服都被血液浸透了,在地上滴下一排血点。 至于estp说的什么炸弹啊狙击手啊,intp根本没听。她换上了新的一次性手套,跟在infp后面进入了ICU,作为entp的主刀医师。 这是她今天第三台手术,也是连轴转的第28个小时,第五台手术。infj和enfp两位大主任都已经连续工作超过四十八小时,新来的替补医生isfj并不能很熟练地操控大手术,其他医护也都在自己的岗位上,没有人是轻松的。 也就是说,她是唯一有空时间进ICU做手术的医生,她是唯一能救entp的人。 外面开始下雪,室内的温度并没有那么温暖,intp安静地站在entp的手术台前,眼神有些失焦,麻木地夹取着碎片。手术刀反着白森森的光,镊子上也沾染了血,机械地从如肉模糊的伤口中把那些细小却疹人的碎金属片取出来。 她握着剪刀的手已经攥得关节发白。infp和其他几人不敢去打扰她,只能尽可能地放轻呼吸,把纱布和小药棉递给她。 entp的身体,intp不是没见过,她非常熟悉,甚至能精确的指出他背部的哪里留有她浅浅的抓痕。在雾气蒙蒙的浴室灯中,在暖黄色的床头灯中,或是海滩明媚的阳光下。但在惨白的手术灯中,却又是那么陌生,在诡蓝的无影灯下,又是那么清晰,清晰到她能看清每一块肌理,每一处线条…… 以及不应出现的血渍和伤痕。 手术刀飞快地游走在entp身上,镊子不断地把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纱布夹出来。铁锈味在室内扩散开,infp一次一次地递过止血钳和镊子,接过带着血的手术刀和剪刀。她知道,每一次下手,intp都会心疼,但是她不敢停下,她在跟死神赛跑,她必须拼速度。 intp机械而麻木地进行着手术,像一个被输入了指令的机器人,不带丝毫感情地执行着程序。她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湿漉漉地笼罩在蓝色的纱帽下。但她却不觉得闷热。准确地说,她已经属受不到温度了。 镊子精确地夹住了弹片。intp的眼神有些涣散,她的睫毛在轻轻抖动着,全身都绷得很紧。带着血迹的长碎片被稳稳地抽了出来,当啷一声掉进了铁盘。isfj迅速过来缝针,一回头,看见intp的口罩上也有一丝血迹——她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甚至嘴唇咬破了。 她依然在与子弹做斗争,那是最后的一颗子弹,擦着的entp的胁骨,穿过肺部,打在他的心脏下方,只差两厘米,就会击中他的心脏——她现在要把它拿出来。 infp把手术刀递过来,intp木然地接过。她的手凉得像冰块,而且绷得紧紧的。infp能想象到手套下发白的指尖。她望着entp套着氧气罩的脸,在心里替intp祈求着他能醒过来。 亮了十一个小时的手术灯终于灭了,intp走了出来。entp的战友但刚想上去问问情况,就被她身后跟着的infp用手势制止住了。以她现在的状态,应该不会回答任何人的任何问题。 做完手术的intp有些魂不舍守,她目光涣散地走回了住处。一路上,有医护和战士跟她打招呼,她却什么反应也没有,像个幽灵一样,快速呆滞地飘过了走廊,infp和他们解释完,所有人都能理解——换作是他们,或许根本撑不到手术结束。 搞掉口罩,intp的脸色比以前更加苍白。她的嘴唇上有干涸的血,眼底一篇乌青;踩在地上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全身衣物都被汗水浸透了。 洗了澡,换完衣服,intp坐在窗前发呆。忽然半悬空里问了一句:“entp,他怎么样了?” “他很好,刚下手术。目前在监护室。” “谁给他做的手术?” 是啊,谁给他做的手术呢?处于极度紧张的intp已经不是她了,那时的她,更像个冰冷的机器人。或许,救entp,给他做手术的人,是一个精通知识但是毫无感情的神吧。 infp这样想着。 “是神。神会保佑他。” intp没有回答,半晌,她才再次开口:“我想去看看他。” 504号病室。 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连轴转了39个小时的intp却睡意全无。她坐在entp床边,看着床头显示屏上不断跳动的曲线。她不敢移开目光,生怕哪下没盯住,蓝绿红白四条曲线就擅自变直了。她知道那道伤口有多深,只差两厘米,就会打到他的心脏上。 眼部一阵痛感袭来,眼前的景物逐渐变得模糊。intp摘下眼镜,再抬起头,表示生命体征的曲线忽然变得平直,刺耳的警报声响起。intp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她几乎跳了起来,连眼镜都没戴,就扑到了entp床头,伸手去探他的颈动脉。 很好,还在跳动。她慢慢直起腰,如释重负般回到了椅子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出了一层冷汗。intp平复着呼吸,让狂跳的心脏平静下来。等她再次去看那个小小的显示屏,看到曲线还在波动。 刚刚应当是她过度劳累的幻觉,但太真实了,那种尖锐的声音仿佛还在她耳边回响。她看向那条蓝色的曲线,在心里不断地祈求着它能一直跳得那么稳。打开手机给自己定好了换不同点滴的闹钟,她用手撑着头,伏在床边,看着entp的脸。麻药还没过,entp插着鼻管,静静地躺在那儿。 intp给他换了一次白蛋白,又拿了根棉签,把温水涂在了他嘴唇上,她还手欠戳了戳entp的脸——在平常她要敢这么干,绝对会被他扛着跑,扛到人来人准的学院大门口,在众目睽睽之下按着亲——她研一那年就被按着亲过,后来这事在医学院官方论坛上挂了差不多一个礼拜。 她忽然想趁人之危,趁entp不省人事,偷偷地亲他几口,以报复了之前她被他当众吻得脸红心跳,把头埋在他怀里不敢抬起来的事。 可是万一把他给亲醒了怎么办?intp看着entp露在外面的手上插看的蓝色针头想。应当是不会醒的,全麻哪儿那么容易醒…….而且他若能醒来。也不错的。嗯,反正醒不过来就做成标本泡福尔马林里,他这副皮相,看着也是好的…… 医院里给无人看护的病人们换药的护士一看有intp在,都心下了然,把空间留给了她。 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医院大院里白茫茫的,反射着保卫室白炽灯的灯光,亮晶晶的一片。已经是十二月三十日的凌晨,还有两天就是新年了。 intp给他换完葡萄糖,趴在了entp病床边,看着输液管中一滴一滴流下的药液。 他会早点醒来的吧。 intp不知道自已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凌展四点了。她给entp换了一次生理盐水,给陪护站的医护们发了条消息:十分钟后需要换白蛋白。她现在需要去打点热水,顺便去拿一下她的日记本。她有每天写日记的习惯,即使前一天忘了,第二天也会补回来。 临走,她像在梦里一样,动作很轻地吻了吻entp的唇。然后满心欢喜地等了三十多秒——在她刚刚的梦里,他醒了。 得了吧,他又不是睡美人。intp被自己的幻想逗笑了。 整个上午,intp一直在病房里照顾entp。他既然没有转醒的迹象,她就偷摸儿地亲了他好几口。当然,都被自己的行为逗笑了。 那能怎么样呢,她现在宁愿entp是睡美人。日记里的字条被她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但还是期盼着他能再亲口跟她说一次。 她确信自己会答应的。 下午,infj召集了一众医护,准备分批撤走。拿到文件的intp回到病房,在门外就听到了说话声。她听出是estp的声音,敏锐地察觉到是entp醒了。 开会前她请隔壁看护esrp和另外两个轻伤伤员的istp帮她照看一下entp,结果她前脚刚走,后脚entp就醒了——他早就醒了,只是懒得睁眼睛。他也想体验一下被偷偷吻的感觉。 坐在轮椅上的estp给他讲了intp是如何抗住巨大的心理压力给他做手术,听的infp都不觉得那是她——她当时整个人就像个AI机器人,手术做得飞快。她这样说。 intp推开门,屋里四个人齐刷刷地看着她。她仍然是没有什么表情,把文件递给infp让她看看,又检查了一遍entp的所有点滴,最后才说了句话:“谢谢你没让我寡着过元旦。” “嘿,他这不是没死呢吗,那怎么能叫寡。我跟你们讲,这两个狗东西的喜酒老子一定要喝上!” “你麻溜儿的给我滚出去,重症病房禁止大声喧哗。”intp笑了,她检查着entp的点滴,约摸着下一次换点滴的时间。 一直靠在墙边的istp乐了,他把estp推了出去。infp跟着他俩也出去了,临走还说了句“百年好合”。 屋里终于只剩他们俩,intp翻看着entp的各项指标报告单,entp一直盯着她看。她被盯得有些发毛,便回过头看他:“你看我做什么?” entp说了点什么,intp没听清。她看唇语也没看明白,便凑近了点,想要听清他的话。 entp快速的在她的耳垂上吻了一下,看着跳开的intp,眼里满是得逞的笑意。 “怎么,被偷亲了这么害怕?”他其实没有那么虚弱,只是想报复她——天知道他在被intp偷亲的时候心脏跳的有多快,快到检测仪以为他心律不齐。 他勾起唇角,欣赏着intp的表情。 “你一直醒着?”intp想起自已对他做的那些事,不禁脸红心跳起来。entp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着着她笑。在他的印象中,intp从没对他那么主动过,虽然她会时不时手欠戳他的脸,会把他专门邀请到她的实验室请他尝尝她新发明的奇怪药物,会在跟他做的时候选择上面的位置(但她还是被干的那个)。偷亲这种事,还真是第一次。 “想亲就亲嘛,偷偷摸摸的干什么。你都是我的人了,正大光明地亲我我也不介意……”entp的话堵了一半在喉咙里,intp伸出手指按住了他的唇,让他不再说话,只能看着她。她慢慢凑近entp,扒拉上他的眼皮,吻在了他的唇上。 “我真应该把你的声带一并噶了。”只停留了短短几秒,两人就分开了。intp拍了拍他涨红的脸,留下了一句极为不相称的话。她起身给entp换了一袋葡萄糖,坐回他身边,趴在他手边扒拉他的手指头。 “下次给哥用黑针。”entp抬了抬手,他对intp特别叮嘱isfj给他换的蓝色针头很不满意。intp按住他的手,告诉他其实她还跟istp说给estp用紫色针头。 晚上,intp给他拆了线。这次的entp很早就醒了,她打完水回来,看着他正盯着房顶发呆。 “大半夜不睡觉,想什么呢?” 等你回来。”entp从被子里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指了指脸额:“这里也要。” “要什么?”intp明知故问,她觉得entp现在就像一个跟大人讨要玩具的小孩子。 “晚安吻。” 好吧,真是小孩。intp顺从地凑过去,在他脸上一边留下了一个吻:“可以了吗,我的小少尉?” “晚安,医护小姐。”得到了想要的结果,entp满意地闭上了眼睛。intp看着他的睡颜,忍不住又到他额头上吻了吻。entp料到她肯定会再次偷亲他,装也不装了,平脆睁开了眼睛。 “亲脸亲不够可以亲嘴。” “睡你的觉别等我给你打全麻。” 新年那天,entp坐在轮椅上,被intp推着,跟estp以及战友们一起去院子里看烟花。都说身在异乡为异客,但只要喜欢的人在身边,走到哪里都是家。 ibtp今天没把头发扎成常梳的高马尾,她披着头发,坐在院子绿化带边的长椅上。entp因为有对象而被一众兄弟们隔离在外,俩人谈恋爱二十多个人围观,倒也给枯燥的训练中增加一些乐趣。 “待你长发及腰,拿来拖地可好?”entp看着她,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不能买个扫地机器人吗?”intp转过来看着他。她只是在认认真真地规划婚后生活,完全没意识到对方在玩梗。 “你就这么想跟我结婚啊?” 想,现在就想。intp在心里回答。她深知道entp就是她的σb。一阵寒风吹来,intp忽然想到了那天entp的伤口,忽然想哭。 “新年有什么愿望?” “……我想想啊……”intp扒拉着旁边一丛小灌木的枝丫。雪花因为受到振动而落了下来,落到地上的积雪里。 “想听你把字条上的话再说一遍。”intp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小到听不见了。 “我想娶你。”entp干脆利落地回答。他并不因为这个新年愿望感到奇怪,因为他已经不止一次看见intp翻来覆去地看那张纸条了。 “嫁我!“entp突然提高音量,“intp你答应吗?” “我答应你。”intp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但还是保持着稳定。没人知道她当时手套下的关节有多白,也没人知道她为了保持清醒而把自己的嘴唇咬成了什么样,包括后来她咬自己的舌尖。 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那段时间换来了今天晚上和她的σb一起看烟花,一起跨年。 σb,抗压强度,如果他死了,她就会像脆性材料一样崩解开来,消失在世界上。 她坐直了身子,在烟花声中和entp吻在了一起。 回去后,enbp进入了军医院,接受进一步治疗。estp为他带来了两个喜报,一个是他们俩因为出色完成任务并阻止病毒扩散而立了功,都提了一星。第二个是intp由于过硬的心理素质而被提升成了entp所在部队的心理辅导员。 “我并不是心理素质过硬,只是因为他是我的σb。”知道消息的时候,intp正在医院收拾东西。entp今天就能出院了,他们会去找intj要一份结婚申请,然后去领证。 而一旁的infp又听见了那个令她深恶痛绝的名字,无奈地扶了扶额。 “说的好。那咱俩谈恋爱就应该叫黑体辐射?” 得,他俩结婚估计能叫普朗克黑体辐射理论,孩子能叫能量子。 “不对,应该叫康普顿效应。因为我们都是特别的。” infp把东西往istp那边一推,捂着脑袋逃离了病房。一个跟对象约会能带她算二级推论,一个半夜翻男生宿舍墙找对象研究拉格朗日,真的,他俩可一定在一起,这辈子别分开,别出去祸害别人去。 σb,抗压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