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山为王】物证第二季14：
★战山为王
★卧底赞×卧底啵
★预警一切！
★全私设，勿上升勿上升
★上集指路：
★下一章敬请期待包子小姐姐哦
叶明看了看王一博，看了看肖战，抬起手咳嗽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王一博没什么表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还在胡言乱语的肖战，陷入了沉默。零星的灯光印入王一博的眼眸，被其中的黑暗裹挟，似乎有什么正在泯灭……
秦霖将车停在一处巷子口，朝着巷子走了进去，进入了一家书屋。从后门离开，来到了约定见面的地方，对面的关局看着秦霖：“有什么情况？”
“刘奇，怎么处理。”
“为何这样问？”
秦霖坐在关局的对面，看着关局：“我在刘奇那里见到了一博，还有另一个人。看一博的样子，他们应该是去杀刘奇，并且毁灭证据的。证据并没有被毁灭，而刘奇也被我们带走，是否会给一博留下困扰。”
“你说的有道理，警局的人，应该处理处理了”
“您的意思是……”
“去吧。”
走出书店大门的时候，秦霖的心情十分复杂，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拿出了手机：“苏芹。”
电话那头应了一声，秦霖继续开口：“让小安和李源到会议室开会。”
打完电话后，秦霖就转头去了警局，会议室内，苏芹整理着资料，李源敲击着电脑键盘默不作声，小安也不说话，就静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笔记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霖推开了大门，三个人都看向他。
“开会。”秦霖打开了投影：“我来说一下，我们接下来的任务。”
秦霖将一张照片放大：“这个是我们要抓捕的人，他是嫌疑人，也是我们的战友。”
“这是……徐副部？”
“嗯。”秦霖的心情沉重。
小安手里的笔因为惊吓掉在了地上，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公安部的副部长徐东。是一名有着功勋，以及数十年战斗经验的老兵，他的光辉事迹至今还是公安部的传奇。
“徐副部如何成了嫌疑人，难道……”李源在键盘上敲下几串代码，瞬间一个页面出现在眼前，李源看着上面的一条条，眉头皱了起来。秦霖看着他：“李源，把你看见的念出来。”
李源看了看几个人，开口道：“2019年四月，宁安码头，原定计划泄露，毒枭逃脱。2019年5月，一个有重要线索的人死在了戒毒所。2020年三月，城北码头，也是计划泄露，毒枭逃脱，2020年6月和9月也有重要毒贩死在了监狱。还有2021年……这些……”
“能知道所有部门的部署计划并且泄露的人在我们系统内的地位一定很高，因为每次部署计划都有各部门通力合作，这不是一个两个部门的高层可以做到的。而且，还能让毒枭死在戒毒所和监狱，背后的人一定也对这两个部门了如指掌，这么说来，最大的嫌疑，确实是在公安内部的高层，而徐副部，恰好附和所有的条件。”
“可是还有问题，他曾是英雄，又为什么现在会帮毒枭做事？”小安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秦霖站直身体：“确实，他曾是英雄，但是现在他与毒贩为伍，已经不是我们所认识的那个英雄了。”
“英雄被黑暗侵蚀，背后，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理由。”苏芹看着秦霖。
“不论什么英雄，因为他而折损的那些同事，那些英魂都在看着我们，不抓到毒枭，无法安宁。所以哪怕是公安部副部长，我们也必须把他抓回来，因为我们也有一个同事，正面临着危险。”
苏芹自然知道秦霖说的是谁，她低下头，将所有情绪隐藏在心底。小安只当秦霖说的是现在的这些同事故此也没有多想，李源有些疑惑，不过没有说出口，而是顺着秦霖的话开口：“所以，下一步的部署，第一步就是请我们这位领导来喝茶吗？”
“不是喝茶，是将他……”秦霖顿了顿，似乎并不想对一个有功勋的老兵不敬，但是想起那些事情，那些死去的英灵，他还是开口了：“抓捕归案。”
“那第二步呢？”
秦霖换了一页，屏幕上出现了两张照片，一张照片的人温和的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脸上带着一副眼镜，眼睛折射的光直达人心，而他最显眼的地方是唇下有颗痣，锦上添花般的让他多了份温和，这张照片是肖战。
而另一张照片……苏芹握紧了手里的笔，那样熟悉的眉眼，分明就是王一博，她的师兄，秦霖的师弟，他们的亲人，也是他们最骄傲的同事。
“这是在抓捕刘奇的时候，查询监控的时候找到的，据一些证据显示，这两个人在毒贩的圈子里地位很高，目前他们的信息我们知道的不全，但是要重点监控。”
“但是，这个人……不应该是……”小安话说了一半，看了看其他三个人的神色，瞬间明白了什么。把这不是咱们以前的副队长这句话咽了下去，拐了个弯：“不应该是咱们那天在刘奇洗浴中心看见的人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秦霖看向小安：“所以我才说要重点监控，所谓的重点监控，最根本的意思为护。”
“明白。”小安点头。
“第三步呢？”李源靠着椅背。
“审讯所有涉案人员，必须要把最后那个人给套问出来，尤其是刘奇。”
“明白”
“苏芹，李源，小安，这次行动不仅仅是打击贩毒分子，最重要的，在这两个人身上，明白吗？”
“明白。”
“行动。”
“是。”
天光微亮，王一博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体，看向了床上的肖战。他守了一夜，后半夜肖战的烧基本退了，人也睡得安稳了不少，没再说过胡话。叶明推开门走了进来，将早餐放在桌子上看向王一博。
王一博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不客气的走过去吃了起来 。
“情况怎么样？”
“烧退了，目前看没什么异常，但是后续不确定。”
“吃过饭你去休息吧，我照顾他。”
王一博喝了口粥：“嗯，行。”
叶明看着王一博吃吃喝喝，一副没事的神态，尝试着提起：“昨天晚上……”
“人啊，经常胡言乱语，比如喝酒的时候，生病的时候。”王一博抬头看着叶明：“但是那只是胡言乱语，不用刻意的提起，也不用刻意的记住。他如果醒了，以前着现在还怎么着，他记着就记着，没记着你也不用提醒他记着，明白吗？”
“你倒是轻松。”
“家国不安，不谈儿女情长。”王一博咬了一口小笼包：“不过，我现在懂了你那天的敌意，你对我有敌意，就因为这事儿，对不。”
叶明没说话，王一博也没继续问，转头说起另一件事：“孤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是都跟你说了。”
“他说的那些，我能全信吗？”王一博反问叶明：“他是一个思维缜密的人，如果没有万分的把握，绝不会给我按一个名头来给我脱罪。孤狼，这个名号我到觉得就是肖战的专属，一匹潜行在黑暗里孤身一人战斗的狼，嗯，意境不错。”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我知道的只是表面，我要知道的是，孤狼背后的故事。”
“我答应过他，不说。”
“他都这样了，你死守着这个秘密有什么用呢？说句不好听的，但凡他再发个烧命都保不住了，一个孤狼的故事，不至于这么吝啬吧。”
“王一博！”
“你不用跟我吼，我说的是实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退路。”
“什么？”王一博看向叶明。
“孤狼，肖战给自己留下的退路。”话都说开了，叶明也不掩饰，他靠着墙看着王一博：“你以为他有多强大，能接连的有好多保全自己的方式？孤狼是他苦心经营了十几年的角色，一个拿来在危急关头保命的角色，现在这个角色给了你，相当于给了你一层防弹衣，却将自己暴露了出去。”
“所以，对于你而言，他给了我这个身份，相当于把自己的第二条命给了我。而且无所谓的态度，让你觉得替他不值，对吗？”
“他情圣什么都不肯说，我身为兄弟，还不能替他打抱个不平？”
“你为什么会对肖战忠心耿耿？”
“因为他是我的恩人。”叶明抬起头：“如果不是他，我早就和外面那些人一样了。是他给了我还能站在阳光下，重新活一次的机会。”
王一博拿出纸擦了擦嘴，站起身：“你照顾他吧，我去休息。”
叶明看着王一博走出去，临到门口的时候王一博回头看着叶明：“你不用替他不值，孤狼这个身份对于他而言确实很重要，但是现在的情况，我也不能再把孤狼还给他。所以你放心，我自有我的办法，重新给他一个能保命的身份，你大可放心，也不用针对我。”
说完后拉开门走了出去，叶明皱了下眉头，看向了床上的肖战。他并没注意到，王一博关门时，看向肖战的眼神，有疑惑，有不解，也有藏在眼底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爱意。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王一博长舒一口气，早已不是叶明看见的样子。他看向窗外的树，想着肖战替自己挡的那一枪，想着孤狼，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难搞啊。
“你们来了。”
秦霖和小安相互看了看，小安沉默的坐下开始记笔录，秦霖看着眼前的人：“按道理，您是我的长辈，但……此刻，您是犯人。”
“我知道，有什么想问的，你们问吧。”
“您为什么，要做他们的卧底？明明您已经是副部长，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秦霖眼前的人抬起头，正是公安部副部长徐东。
“秦霖啊，我呢，干警察干了30多年，立过功，受过伤，我不怕死，不怕为国牺牲。但是我不怕可以，其他人不能不怕。”
秦霖低了下头想到了什么：“您什么意思？”
“我女儿，今年二十岁，当时想报警校被我拦下了，这行太苦，我舍不得。后来，她报了软件工程，我自小没敢让她提过自己爸爸是特警，怕的就是有人盯上她，可我万万没想到，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当他们把她的照片摆在我面前时，我才发现，自己当了快半辈子的警察，救了那么多条人命，到头来，连自己女儿都护不住。”
“他们……拿您女儿的命威胁您？”
徐东点点头：“刚开始，我也不想向他们低头，可是那天，我女儿打电话跟我说，她和同学出门逛街，遇见了一个奇怪的人，差点丢了命，我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所以，您选择了，听他们的话？”
“我没办法啊秦霖，那是我女儿，是我亲生女儿，我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
“您和他们，怎么联系的？”
“就拿你手边的那个手机联系，局里有什么事，就短信告诉他们。”
“您知道，他们的老巢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平时也就是短信联系，电话都不常打。”
“您都知道什么，说一下吧。”
“跟我联系的那个人，叫阿彪，在那个团伙里，等级不算太高，我曾经试过套话，那个团伙中地位最高的那个人，也是团队的核心领导人，是卫哥，具体叫什么不知道。卫哥手下有四五个元老，再往下就是阿彪这些人，我每次和阿彪单线联系，告诉了他事情后，他会直接告诉那个卫哥，还有，有次我听见他们说了一个地名，是崇阳还是重岩，没听太清楚，听背景音乐有浪声，可能在海边不知道哪里，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谢谢您的配合，我们知道了。”
“秦霖，我不求你别的，我也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我只希望，我女儿她，能平安无事。”
“您放心，我马上派人，一定会保证她的安全。”
“谢谢。”
秦霖点点头，和小安走出了审讯室。
回到办公室后，苏芹和李源看过去，苏芹开口：“如何？”
“如我们所料，家人被胁迫，被迫为毒枭做事。”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把证词给关局，苏芹，你联系一下徐副部的女儿，确保一下她的安全。李源，你根据证词，查一下这个地方在哪，小安，你协助苏芹。”
全部说完后秦霖来到了关局的办公室，关局翻看了一下，然后靠着椅背，唏嘘到：“真是……世事无常。”
“人都有软肋，他也一样。”
“我们曾是同事，一起出生入死，我还记得，曾经他拼命拖着我离开爆炸地点的样子。他和女儿的关系，其实并不好，做我们这行的，不常回家，家里人自然也会有怨言。后来，他升任了公安部的副部长，女儿也长大了后，父女关系才算有所缓和。他常说愧对父母，愧对妻子，愧对女儿，这样做，也算是为了赎罪。”
“我已经让苏芹和小安联系人，保护了徐副部的女儿。”
“嗯，做的对。”
“因为一博的原因，暂时还不能暴露徐副部已经归案，还需要继续钓鱼，所以……”
关局点点头：“需要怎么做就去做吧，老徐会配合你们的，这么多年，其实他心里……也不好受。前半辈子为了信仰，抛弃了家。如今为了家，放下了自己的信仰，他心里的挣扎啊，我能明白。行了，忙去吧。”
“是关局。”秦霖转身离开，离开前他看见关局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泪湿了眼眶。
看着秦霖回来，李源走了过去。
“两个地方，不确定是哪一个，但是徐东说有海浪声，相比之下，崇阳离海更近，所以犯罪分子在崇阳的几率更大，只是知道这些还不够，李源，查一下崇阳海边有哪些可疑的地方。”
“是。”李源双手在键盘上飞快的按动，小安从外面推门进来：“刘柳身份已确定，刘柳的父母说，是当时村长说有工作可以介绍，他们才让女儿跟着村长走，后来听说刘柳去了刘奇哪里，再也没有过下落。”
“还有两具尸体不确定……”秦霖敲击着桌子：“不在全国的失踪案内，也不是二沟子村的，那有没有可能……是崇阳哪个村子的，小安，你去查一下。”
“是。”
“不用了。”
小安准备出门，李源出声到：“崇阳市临近海岸，有一片富人区和穷人区，富人区是别墅群，别墅比较多，排查起来比较麻烦，穷人区相对简单，或许有突破的可能。”
“立刻出发，去崇阳。”
“是。”
王一博睁开了眼睛，伸手捞了一把手机看了看时间，然后坐了起来。下午了啊，他得去看看肖战的情况，起身朝着肖战的屋子走过去，打开门，肖战还在睡，叶明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没有了之前的防备，他不在乎的收回了视线，走到了肖战的床前。
“又发烧了？”
“嗯，反反复复。”叶明答道。
“嗯。”王一博应了一声，他刚应完，下一秒就看见了肖战睁开的眼睛，他伸手捞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边：“醒了？”
“嗯。”肖战张张嘴，发现没办法说话，叶明倒了水刚准备喂肖战，就看见王一博动作娴熟的从他手里抽走了水杯，低下身子扶着肖战喝了水。
他转身走到一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点了吗？”
“好多了。”肖战看着王一博：“没去休息？”
“睡醒了刚过来。”王一博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嗯，”
“肖战，我们谈谈。”王一博看着肖战，肖战笑了下：“谈什么？”
“家国恩怨，儿女情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