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帕弥什同人——《雪原之殇》一

私设女指 偏推理　 夜晚对于我这样的人总是慷慨的，空中花园没有夜晚，宇宙纵然深遂而美丽但却没有夜晚的宁静。九龙的夜晚有故乡的气息，跟书中的一样，萤火点点泛起微风，竹叶飘荡，不管在哪里都有虫鸣，遗忘者的营地也总是很安静，沙漠温差大，风也大，无论在白天还是夜晚，远方的景色似乎被夜幕和黄沙吞没。而在这极寒之地，夜色也同样喜人，天空中的繁星，雪地映射出的月光散落的森林各地，在夜晚下针叶林也别有风味，虽然会泛起风雪，可却有一丝美意，不过恐怕也只有自己这样的闲人才会注意到这些了。 　　对于别的忙人而言，夜色最能掩盖肮脏的事情，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孩子们在角落的垃圾堆里刨食，小巷里妓女们在招揽皮肉生意，拐角处有两三个男人在吸食白色粉末欲仙欲死，一个死掉的城市，夜色再漂亮也只能成为遮羞布，妓女也罢瘾君子也好，我和罗塞塔走过，穿过那一个个略带恨意和鄙夷的目光，向远处的雪林里走去。说到底，我不过是局外人，而罗塞塔在这个地方是没有罪的罪人，沿着河流一直向雪林走，前方的山峦好似精雕细刻，山头笼罩银色的月光，将山变为映蓝色，虽已深夜，但还有些松鼠，一些夜枭也在捕猎食物果然没有人的地方确实生机勃勃，看来今晚只能在树林里过夜了。 　　指挥官向篝火堆里丢进一根干柴，透过火光去观察罗塞塔的脸。“有心事吗？” 　　“没有，指挥官，只是为何不在刚才的居民区过夜，反而在河边露营呢？这里是地球最寒冷的地方在这里过夜，对身体的健康有很大影响的。” 　　“没什么。”指挥官捧起热汤，“受不了那些人的眼神罢了。况且罗塞塔你也不太想呆在那里吧。” 　　“指挥官你不用顾虑我的。”罗塞塔有点不敢去看指挥官的眼睛因为自己缘故，指挥官此刻正在冰冷的森林里过夜，如若不是为了照顾自己，指挥官此刻应有舒适的床铺，温暖的壁炉，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甜菜汤。 　　“在森林里过夜挺好的，毕竟我这个人也不怎么喜欢有人味的地方。”指挥官看出了罗塞塔的忧虑。抬头望望夜色“按照黄金时代，这里应该是圣彼得堡吧。”指挥官看着远方灯火通明的居民区，再往前去，因夜晚的原因深邃的大海翻腾的巨浪，这片土地的历史随着浪花奔走在黑暗中。 　　“圣彼得堡？”罗塞塔品味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黄金时代，或者说比黄金时代更早，这片地区属于一个叫苏联的国家，后来国家解体这片土地就划分给了俄罗斯。根据黄金时代的历史文献记载，不论是苏联还是俄罗斯历史价值和文学艺术成就的相当高哦。”指挥官对罗塞塔笑了笑“罗塞塔有听过《喀秋莎》这首歌吗？” 　　“抱歉，指挥官，我并没有听过。” 　　“也对呢，毕竟罗塞塔你也不太像是斯拉夫人种啊，并且这里虽然是圣彼得堡，然而居住的人类大多数都是昂格鲁萨克逊人啊，不论是南斯拉夫人还是东斯拉夫人都很少能见到呢？就跟我这个中国人一样。随着帕弥什的灾难都消失太多了呢。” 　　“中国人？是指指挥官的人种吗？”罗塞塔来了兴趣。 　　“算是吧，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根据历史书上来说我应该是属于中国汉族的，历史上「中国」这个民族是由这个国家56个民族组成的，这种事情很不可思议对吧，并不通过暴力手段就能使这么多民族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大民族，人类的黄金时代，也就是由这个国家开启的。” 　　“确实很不可思议。”罗塞塔盯着指挥官的脸庞，黄金时代，那是对现如今的人来说一段无比辉煌的历史，当时的先人能开创这样的时代真的不可思议。“然而这个奇迹就像昙花一现。” 　　“这个比喻不错。”指挥官往篝火里丢了一根柴火。“历史上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毕竟人类也分种族啊，空中花园大多数都是白人，偶尔来到地球散散心也不错，不然跟那群「3k党」「纳粹」呆在一起，脑子迟早得坏掉。” 　　“「3K党」？「纳粹」？这些是什么东西？空中花园的一些政党吗？” 　　“差不多，不过这些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塔塔就不要了解了。还是先休息，毕竟明天要测量设备，工作完成后，还可以去保育区逛一逛。”指挥官钻进帐篷，缩在睡袋里。 　　“嗯，了解。指挥官我来守夜，请你好好休息吧！” 　　 　　“保育区建设的还不错嘛，有配套的捕鱼系统，还有规模化的冬小麦种植田。”指挥官看着保育区的设施建设，身边的负责人跟在一旁向指挥官一一介绍。“燃料怎么样，马上就要过冬了，这里可是北寒带冬天温度都在零下20度左右。” 　　“燃料除了维持机械运作和军用设施外，也确实紧缺，如果长官发发慈悲向上面要点的话就好了。”负责人搓着手一脸期待的看着指挥官。 　　“这事我做不了主，现在地主家也没余粮啊。”指挥官挠挠头“抱歉，普林斯先生，不过我会向上面反映的。” 　　“没关系，我们现在都让家家户户上山伐木，来屯柴火，靠山吃山，将林地变耕地来年春天耕种。长官要不要试试我们用小麦酿的酒，接收的逃荒者有几个斯拉夫人，酿酒技术好，我们还经常用酒去和航线联合的人换鱼。待会喝一杯？”普林斯试探性的问了问。 　　“好哇。”指挥官听到有酒喝，乐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能和长官你这样的美女共饮也是一件幸事。”普林斯笑道“我们这里也都是些粗茶淡饭，长官也别嫌弃。”随即吩咐手下的人带指挥官和罗塞塔去为她们准备的房间。 　　“没事，我这人好养活，除了吃不了太辣的其他的不挑剔。”指挥官牵起罗塞塔的手“走吧，塔塔我们去房间吧”　　 　　夜晚指挥官因为酒精红了脸，“毛子酿的酒度数就是高！”指挥官有些微醺。 　　“来长官我敬你一杯！”普林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正当酒会愉快的进行，普林斯的终端确响了起来，“长官，不好意思我离开一下。” 　　指挥官醉眼朦胧的看向窗外，远方似乎有火光“那不是仓库吗，为啥会那么亮？” 　　“4号仓库着火了！”普林斯在听到消息后酒马上就醒了心急如焚的他不顾形象大声斥责。“仓库不都是会派人看守吗？那里可是存放的居民的过冬燃料。赶紧把火势控制下来我马上就到！”随后快步来到的酒桌，把其余人全都叫上去往火灾现场。 　　指挥官见到他们行色匆匆也似乎有什么要紧事带上罗塞塔也跟了过去。到了现场后熊熊火光让指挥官醒了酒。 　　火势很快得到了控制，也索性四号仓库并没有堆放物品，并且修得十分坚固，没有波及到其他仓库，不出一个小时火便熄灭了。 　　仓库是拱形顶，现在被火烧的只露出了钢架，由于外围的照明设施被烧毁的原因，借助着微弱的月光，整间仓库活像一个腐烂巨蛇的腹腔，燃烧化学物质的刺鼻气味不断挑动着人的嗅觉神经。仓库虽然不大，但门口黑漆漆的一片让人觉得十分压抑。 　　“工程部队分为AB两队，A队检测外围B队检测内部，务必要查出失火原因。”普林斯向工程部队下达命，自己也穿戴好了设备打算带着b队一探究竟。 　　“好奇怪啊。”指挥官看到被烧毁的仓库，内心涌出了一种异样感。 　　“指挥官，你发现什么了吗？”罗塞塔发现指挥官在沉思。 　　“只是觉得这些仓库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罗塞塔，我们也去看看吧。”指挥官问边上的工程部队借来了两顶安全帽。带着罗塞塔也进入了仓库内部。 　　仓库内部损失惨重，月光透过钢架使指挥还看到了仓库的地面，不少地方还有灭火化学药剂的残留，所幸的是这间仓库是一件空仓库并没有堆放物资，从进入这间仓库一种不自然一直弥漫在指挥官的心里。 　　罗塞塔跟着指挥官四处巡视，仓库的拱形顶已经被烧了一个大洞，工程部头盔上的灯光一闪一闪的，使仓库原本就沉重压抑的内部多了一分惊悚，此时罗塞塔闻到一股奇怪的恶臭，但那并不是灭火化学试剂经过燃烧后的味道，反倒有点像是肌肉组织和脂肪燃烧所产生的臭味，罗塞塔向那味道的源头走去，就在这时她的脚尖踢到了一件软软的东西。那些东西像一个干枯的树枝，又像是指挥官在那次圣诞节做的腊肉。罗塞塔打开头盔上的灯才发现她前方有一大团有黑色和暗红色组成的泥摊，上面还覆盖着白色的干粉灭火器，就像是一大块焦糊的生肉裹着面粉还要往油锅里去炸一样。这是罗塞塔才明白她脚尖那段东西是一具焦尸的手，有人被烧死在了这件仓库里！ 　　“指挥官！我发现了几具尸体！” 　　“什么！”众人再听到罗塞塔的话后都赶罗塞塔这边。 　　“这至少四具尸体。”指挥官拿起终端开始拍照 　　“会不会是这四个人在仓库燃烧后没有逃出去然后被烧死了这里”工程人员C开始分析“根据调查4号仓库的起火原因是汽油被引燃，虽然四号仓库没有放置大量的燃料，但是还是有几带瓶汽油被放在这里。” 　　“那汽油是怎么被引燃的呢？”指挥官分析“从仓库燃烧我就到奇怪，明明仓库没有堆积杂物为什么火势会这么大，就算是汽油引燃，也不可能四面墙壁全都烧毁虽然仓库不大，可是这也不是几瓶汽油就得烧成这样的，再说了现在临近过冬仓库里储备过冬物资也不太可能会上锁。就算是意外失火，也不可能逃不出去，虽然这几句尸体被烧的很难辨认，但他们的身体都成侧卧蜷缩状，根本没有挣扎或者是奔跑像是被活活烧死的样子，这绝对是人为的纵火焚尸。” 　　“长官的意思是说，这是一起杀人事件吗？”普林斯问道。这就算是一起杀人事件又能怎样？保育区除了负责维修的工程部队，和负责防备和巡逻的士兵外，根本没有其他力量，也没有能力来调查刑事案件，「刑侦」「刑技」「法医」这“三司法”是一个都没有，平常出现治安情况也只是暴力斗殴，采取的措施也不过是把双方都教训一顿，如果情节严重的也不过是把肇事者关禁闭然后揍一顿，司法量刑，审判仲裁，黄金时代的司法制度在这末世下荡然无存，普罗斯想到这里叹了口气，“把那几个医生叫过来，把这几具尸体检查一下，虽然不是专业的尸检人员，但好歹也能查出来点东西。” 　　医务人员赶到看到这种情况也是乱了手脚，本以为是在调查过程中有人受伤，没想到是验尸，虽然专业不对口但还是硬着头皮上。结果没五分钟几名医生就跑到仓库外吐了起来。 　　指挥官情强忍恶臭继续检查，罗塞塔在一旁利用头盔上的灯来为指挥官保证照明充足。 　　医生们吐完后又反回现场，初步得出了一些线索，四具尸体通过基础的身高和骨骼判断，都是女性，年龄大概在10到14岁之间，死于机械性窒息。 　　普林斯看着蹲在地上检查尸体的指挥官，他能明白指挥官想查找真相的心情，四个小女孩被杀，在场的人心里都很愤怒，都想抓住凶手，但很可惜这里没有人力也没有物力更没有技术支持，更何况这一把大火可以说基本上把线索都烧光了，虽然普林斯不懂命案侦查但也明白命案现场一怕烧二怕浇三怕群众看热闹，这个案子迟早会不了了，到不如赶紧把尸体下葬，尽管普林斯不知道这烧死四个人是谁，但死者为大，就这么在地上躺着总归还是不好。 　　“把尸体收起来吧，普林斯先生，” 　　“要下葬吗？”普林斯问 　　“不，她们现在需要的不是葬礼，而是尸体鉴定。” 　　“尸检！开什么玩笑！我们根本就没有这个条件！”普林斯心想，这些孩子已经够可怜了，现在还要往他们的尸体上动刀！普林斯也想找到凶手，但现实条件根本不允许，空有一腔热血也很难成事，他现在能做的也仅仅是把这四个孩子的尸体下葬。 　　“这个没问题，我已经联系了生命之星的蕾娜医生，她会对尸体进行鉴定。”指挥官拍了拍普林斯的肩膀“我知道现在保育区的条件差，但现在出了一起恶性杀人事件，也不利于空中花园对于保育区的建设。于情四个少女被杀只要是个人都会感到愤怒，于理我们身为空中花园的人隶属于人类世界政府不能给予民众口头支票要在关键时刻做出表率，有行动来证明我们的决心，要让民众信任我们的能力，于情于理我们最需要做就是找到真相，抓到凶手让他付出代价，普林斯先生。” 　　“普林斯先生，虽然很对不起这些女孩，但还是先把他们的尸体妥善安置好等待空中花园的人来吧。让我们一起抓到凶手吧！”罗塞塔向普林斯表露了自己决心。 　　“好吧，是我肤浅了长官，构造体小姐，你们说的没错于情于理找到凶手都是十分重要的”普林斯下定决心。 　　第二天早晨，便有一架运输机来接走了尸体。指挥官望着运输机问罗塞塔“你有什么想法，罗塞塔，毕竟你对这起案子挺关注的。” 　　“只是想到了航线联合的那些孤儿。在想到死去的孩子内心便会愤怒和哀伤。” 　　“我也何尝不是呢。你有什么眉目吗？” 　　“指挥官我认为可以搜查一下这个保育区现有的儿童收留所或者孤儿院这种机构，对于那些拾荒者来说孩子是他们唯一的希望，然而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来像我们提出自己的孩子走丢或者失踪的情况，所以我觉得这些孩子很可能是孤儿。” 　　“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指挥官笑了笑。“我们先去吃个早饭，然后睡一觉吧。头脑昏昏沉沉的可没办法思考案情啊。” 　　距离尸体被接走已经过了8个小时，在此期间，除了指挥官在吃面包的时候趴在桌子睡着了以外，普林斯带领着人挨家挨户的访问，军事防御处的构造体诸帧排查监控录像，工程部的人继续对仓库周边进行调查，罗塞塔见帮不上忙就在附近一家小摊里买了一大袋的面包和乳酪，又熬了一锅米粥，可这些东西至今也没有人碰一下。 　　可是目前的调查收获不大，指挥官在休息过后召集人员进行案件分析。在指挥官睡觉的时候，四具尸体的初步世界结果已经传送给了罗塞塔。 　　“四具尸体损毁的过于严重，所以值得到了一部分的信息。”罗塞塔按照文件上的话一字一句的念着“四位死者的研磨组织无充血水肿和坏死，在呼吸道内没有发现烟灰，炭末儿和黏液混合后所发出的黑色线条。四位死者的心脏，肺浆膜下有血斑点，血液收缩，呈暗红色，这些景象很明显是死于机械性窒息。颈部炭化严重，未能发现绳索和扼狠等暴力损伤，初步可以判断，四位死者死于机械性窒息并被死后焚尸。” 　　“也就是说四具尸体很有可能是被掐死或勒死的。在火灾现场有找到类似于绳索的残留吗？” 　　“没有，一把大火很可能都烧干净了”工程人员B说 　　罗塞塔停顿一下接着开始念“四位死者得胃已经完全排空，可以判断他们昨天没有吃东西，可以判断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天五点。并且四位死者的骨骼都存在一定的骨折和骨裂可以判断她们都收到过虐待。并且，并且。”罗塞塔看着报告下的信息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 　　“怎么回事？报告还说了什么。”指挥官注意到罗塞塔的异样。 　　罗塞塔深吸一口气“并且四位死者的身体里有体液残留和暴力痕迹，很有可能遭受过侵犯并且不止一次。” 　　会议室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死寂。 　　“妈的！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一个武装部的构造体打破了死寂，接下来众人也开始咒骂起凶手。 　　指挥官只是安静的离开的会议室，靠在墙上，点燃一根香烟，她暗暗的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找到凶手，然后，宰了这个狗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