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的往事与如今
渣文笔,各位看官老爷凑合凑合。反响不错的话会有后续的。
伴随着尖锐的摩擦声,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仪态万方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看着地上趴着的男孩,笑容迎上了嘴角。她俯下身子,拍了拍男孩的头。
一阵铁链摩擦地板的声音响起,男孩从地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看清面前的人后,忙匍匐了下去。
“好乖好乖,我的小宝宝,这几个月的调理看来还是很有效果的嘛。”女人满意地看着男孩,“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今天就奖励奖励你,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啊?”
男孩一听到这话,猛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这位笑吟吟的大姐姐,随后又把头低了下去,但眼睛里的渴望却无法藏匿。自己自从被抓来后,已经很久没有接触外界了,整天陪伴自己的只有地窖里的黑暗和潮湿。
“看把你激动的,记住,到了外面,你要好好听话,不要惹我生气。否则,后果你应该很清楚。”女人解开了男孩身上的枷锁,二人稍作整理了一番,就出门了。

屋外的天空,是湛蓝色的,云在轻风的吹拂下舒卷着。阳光透过枝叶零零碎碎地散落在地上,等待着有缘人的拾取。
男孩失神地走在路上,一言不发。
“哎,任铮,你怎么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这么哭着个脸吗?”走在任铮旁边的女子不爽地来了一句。
任铮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自己太久没有说话,好像已经有些不习惯了。
“主……主人……”憋了半天,任铮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你在说什么鬼啊,任铮,我是你女朋友啊,什么主人啊。把你那恶趣味收收好不好。”女子笑着打了个哈哈,贴近任铮,低声说,“说的很好,我很满意,但你现在在公众场合,叫我菲梓就好,明白吗?”说着剐了任铮一眼,好像在告诉他:不按我要求做事你就等死吧。
任铮抖了抖身子,急忙改口:“好的好的,主……菲梓。”
“真乖。”菲梓高兴地摸了摸任铮的头,蹦蹦跳跳地跑进商业街去逛街了。

众所周知,逛街是个体力活,配女人逛街更是折磨。逛了一圈后,任铮手里拎的大包小包少说也有六七袋,而菲梓手上自然是空空如也了。看着满头大汗的任铮,菲梓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感觉,任铮身上似乎多了一些自己在地下室里从没看到的东西。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把你关起来了,看着你现在这样,我感觉更好。”菲梓喃喃道。
任铮好奇地问:“菲梓,你在说什么呢?”同时提了提手上要掉的袋子。
“啊,没事没事,看你拎这么多东西,应该累了吧,要不我们找个店吃个饭,随便休息休息。”菲梓急忙转移话题,眼睛朝四周搜索。
“没事的,我不累,还能走。”任铮挺了挺身子。
“行了吧,差不多得了,把你累坏了我可是会心痛的。我们就去那家吧。”菲梓撇了撇嘴,指向了一家名为“膳”的店。

这家店的架构里,很少见金属材料,基本是用一些防腐的木头以榫卯结构拼起来的。一进店门,一股木香就铺面而来。木头上刷满了橘黄色的颜料,在吊灯的光晕下,犹如夕阳一般,令人怀念。
“吃点什么?”柜台前,老板背对着二人,擦拭着手中的盘子。
菲梓饶有兴致的看着菜单,任铮却不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紧紧盯着那个背影,那个声音,他不会忘记的,绝对是他最要好的发小。世界真小啊。
“铮铮啊,我们吃什么呀,这里的每个菜看着都很好吃的样子。翡翠珍珠白玉汤,大闸蟹,锅包肉,啊啊啊,真想每个都来一份。”菲梓盯着菜单,口水仿佛已经流到了地上。
“一切听你的”任铮回答道。
“你先选嘛。”菲梓意味深长地看着任铮。
“不了不了,你来吧。”任铮推脱道。
“我让你选你就选。”菲梓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老板擦盘子的手顿了一下。
“好,好吧,那老板,我要一份……一份糊了的叉烧饭。”任铮颤颤地点完了菜,站到了菲梓的后面。
老板走进了厨房,换了个前台。在这之前,他留下了一句话:“任铮,那叫培根。”
“喂,老板,我要一份欧培拉。”菲梓冲老板喊道,随后拉着任铮到了一个位子上。
“任铮,我问你个问题,你认真回答我。”菲梓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
“你问吧。”任铮出神地望着窗外。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星半点也好。”
任铮沉默了,思索一番后,唯唯诺诺地给出了答案:“菲梓,我,我承认,在你没作出那种疯狂的事之前,我喜欢你。但现在,害,害怕。”
“这样嘛?”菲梓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有失望,有欣喜,但都在一瞬间都归于平静。“没事,你的身体已经是我的了,接下来,我会让你的心也属于我的。为此,我不择手段。”菲梓平静的语气下,透露着无限的疯狂。
任铮打了个寒颤,没有再多说话。好巧不巧,此时老板过来上菜,听到了这一番话,他皱了皱眉,问道:
“任铮,你失踪后,看来并不是很好啊”
听到这话,菲梓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任铮也吓了一跳,连口吃也瞬间被治好了,忙辩解道:“你别乱叫啊,李安澜。我比谁都好。”说话间,任铮发现菲梓的脸色越来越差了,眼睛里的光也在渐渐消失,这种状态,无疑是给自己宣告死刑了。
“你居然还记得他,你的心里居然还能有别人,王八蛋,看来回去后,要用些新的手段了啊。”菲梓喃喃道,声细若蚊。
李安澜盯着菲梓,然后又扫了一眼站在一旁哑火的任铮,叹了口气,“你干了什么,我都清楚,你也应该知道,所以你才带他来这里,就因为我跟他是最好的兄弟。”
“看来我做的还是不够啊,李安澜,我真的很好奇,你明明已经很久没跟他见过了,为什么他还是忘不掉你?”菲梓站起身来,略显疯狂地抓着李安澜的衣领,问道。
“酒会因为时间的沉淀而愈发浓烈,前提是好酒,而要酿出一坛好酒,需要真诚。”李安澜挣脱了菲梓,理了理衣服,接着对任铮说:“兄弟,你失踪后我做过调查,知道了你的处境,但我无能为力,抱歉。”说完,他给瞪着大眼睛的任铮鞠了一躬。
“什么鬼啊,玛德,你只要报警就好了吧,为什么不救一下啊。”任铮想起过去经受的种种折磨,有些破防道。
“就当是,我对她的赎罪吧。”
“可能是,他对我的赎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