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义逻辑】通过劳动领悟绝对精神的大道
企业安全建设是为企业解决安全问题,其实任何企业工作,社会工作,实践领域都是解决问题。其实不光是实践领域,理论的研究其实也是解决问题,只不过是在人的认知领域解决认知的问题,使用的工具还是人的头脑思考,通过文字表达自己解决问题的主张,自己通过著作去论述问题,论证自己解决问题的思路。甚至说,即使有些哲学家强调解决很具体的问题,本质上还是解决问题,为什么一定要强调解决很具体的问题呢?也许这是业界,是很多人关注的焦点问题,但是解决人生的意义,一般性地解决人们对于思维能力的提升,对于一个哲学思想体系的需求,也一样是解决问题,某些人反对宏大叙事或哲学体系,也只是它自己的偏好而已,无所谓是非。因此,现在,不仅将技术与哲学沟通了,而且将技术与所有的工作都与哲学贯通了,都是解决问题,注意,就是解决问题,解决大大小小的问题。
既然是解决问题,那么我们就应该知道,我们必须知道问题是什么,有哪些问题,我们想去解决什么问题。不管我们是研究哲学,还是做企业安全,还是做任何其它具体的工作,我们所想到的永远不变的一点就是解决问题。我们选择一个工作的目标,就是要去找到一个想要解决的问题。我们为什么要解决这个问题,为什么要选择解决这个问题作为我们的目标?如果是工作需要,我们就需要明确这个问题解决的价值,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付出的代价,是管理解决还是技术解决,我们的解决的代价一定要小于问题本身的价值,否则就不要去解决了。一个是企业或个人工作中要解决问题,一个是自己个人的理想追求,要解决的问题。就企业要解决的问题而言,企业需要解决什么问题?在安全上需要解决什么问题?很多企业只知道国家要求有安全部门,至于安全要做到什么程度,要做哪些工作,实际上是不清楚的,作为一个安全负责人,就要是对于一个企业,摸清楚企业要解决哪些安全问题,如何做到合规,如何做到安全,安全做到什么程度,需要一个拿捏,而安全做到什么程度,如何去做,有哪些事情要做,这就是一个企业安全负责人需要知道的,不一定是一个安全工程师需要知道的。
对于个人的理想追求,我想要解决什么问题?我想要达到什么目标?显然,我要达到一个目标,现实还不符合我的期望,我要将现实转变为符合我的期望。实际上,任何工作都是解决问题,说明都是存在问题的,说明现实是不符合我们人的理想的,因此对于现实的工作,一方面是我们生存的需要,我们劳动而活命,我们从事生产。这是非常基础的,在生产的过程之中,我们做事,发现问题,就是说,发现我们工作的方法不完善,我们的工作效率不高,于是我们要在事业之中明白如何做事情,如何更加高效地达到目标,如何更好地生产,也就是提高生产效率,而提高效率的目的就是提高盈利,大家都合理地提高生产效率,也就是可以让以后的人可以更加轻松地取得劳动成果,也就是在相同的工作时间之中取得更多的劳动报酬,提高劳动效率就等于是提高单位时间的劳动报酬。
我们劳动首先是为了吃饭,我们虽然是为了吃饭,但是我们也希望可以更容易就可以赚到吃饭的钱,有更多闲暇,所以我们需要提高劳动效率,我们总是追求更好的解决方案,更加高效的劳动。在高效的劳动之后,我们才会有更多闲暇,才会更加自由,有更多的时间活在我们主体性之中,更多时间思考如何主动安排我们的生活,如何让自己的人生更加精彩,让自己的人生更加具有意义。这个过程必然促进我们主体性的强化,促进我们的精神层次的提升,不断促进我们物质享受的精致化,促进我们的精神的丰富化,而物质的精致化享受,也是一种文化精神的享受,也是一种感觉的提升。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将我们人从粗糙的自然状态提拔到文化教养很高的精神层次。所以我们人类的劳动,人类社会的发展,都是一个文明教化的过程,是促进人类整体更加文明化的过程。
既然社会的本质是一个精神的自我教化的过程,而我们人是人类的一份子,我们的本质就是融入到这个精神的教化过程,更加自觉地去教化自我。我们个人通过工作使得自己得到精神的教化是非常慢的,而且只见树木,不见森林。所以,我们人一定要主动自我教育,得到更多的学校教育是一个方面,但是根本上是我们个人的主动教育,我们需要主动阅读思考,无论是技术的,历史的,文学的,各种艺术的还是哲学的,都需要去研究思考。我们每个人不可能什么都研究,技术研究一个领域,在精神上,可以集中于比较抽象的哲学领域,将哲学作为根本的基础理论,将某个技术的领域,某个其它的领域当作哲学的应用领域。
现在一下子贯通了我们所有人的劳动的本质,劳动首先是为了生存,劳动的过程,人的好逸恶劳的本质特征促进了人类不断寻求安逸,寻求更高的效率,实现更大的自由的过程,而更大的自由,实现的是人的精神,也就是说,是绝对的精神实现了世界,实现了人类,然后它引导人类为了生存而劳动,进而让人的追求安逸,进而让人提高劳动效率,不断走向精神自由。如果我们不进行这种全面的反思,根本不知道我们是走向哪里的,我们只知道我们要生存,要劳动,要享受,要自由,这是我们的本能,而这种本质,是先天的,也就是说,是绝对精神先天赋予我们,也就是说,是绝对精神冥冥之中的安排。如果我们不能领悟到这些,我们就是不自觉的人,就是没有觉悟到绝对精神这个大道的人,就不是有智慧的人。同时,我们人类生老病死,从虚无之中来,又到虚无之中去,我们感受到的一切爱恨情仇,都有起承转合,从空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然后又走向反面,最后还是虚无。通过这样一场人生的旅途,我们很多人,通过劳动奋斗一生,在最后,对我们的人生有所领悟,我们所有的是我们的事业,而我们的事业也一样消失,我们个人消失了,我们融入了一个大的系统之中,事业融入人类之中,人类是地球生命的一部分,融入这个星球的历史,这个星球又是更大体系的一部分,总而言之,我们是宇宙的一部分,我们融入到宇宙之中去了,有限的个体消失了,消失在无限的宇宙之中,而更大的体系也要消失。从这一点来说,我们并不能将我们的所谓事业看作具有永恒性的东西,即便是更大的体系,更大的生命,还是要消失。
所以,我们追寻的大道,根本不是现实性,不是我们的事业不会消失,不是这种恶的无限追求。我们的所作所为,终归消失,寄希望更大体系之中虚无飘渺的影响与存在是没有意义的。那么意义在哪里呢?必须转向自身,也就是说,无论是小的体系,还更大的体系,我们固然是更大体系的一个环节,是最大体系的一个微不足道的部分,其实我们也是整体,在终极意义上,我们个人就完整地体现了道,我们是道成肉身的存在,就是说,在我们个人这里,就要达到完美的道,就要知道自己是有限,但是又是无限。这样一种终极的追求,就意味着我们要排除所有的欲望,对自我之外的他者的欲望,仅仅停留在自身之中,无欲无求。就是说,我们必须在终极意义上,既是将自我牢牢地封锁起来,又是将自我与绝对自我彻底统一起来,绝对自我就在我心中,我彻底内向,转向我心之最深处的绝对自我。这个最深处的绝对自我,也是最飘渺的天国,最深的心之深渊,就是最高的物之天国,一个凌驾于现实世界之外的虚无的天国。实际上,当我们彻底回归自我的时候,走向内心最深处的绝对自我的时候,我们已经忘记了这是心之深处的自我,还是现实之外的天国,实际上,最小的我与最大的我的统一,也是我与中间的现实世界的统一,最小的我是最大的我,也是世间一切,世间一切都是我的化身,因此我与万物皆为一体,我爱己,亦爱天下万物。关于这一点,就等于说,我对万物都保持一种彻底慈悲同情的态度,一切万物与我之不同,皆因为其造化所处,造化将其至于某个等级,某个层次,虽然我是觉悟者,我等于上帝,但是世间万物,与我皆同,无论天下万物好坏,都是造化因缘所致,皆有其如此之道理,万物有其位,需要导化符合绝对秩序,各安其所,各就其位,各尽其职,各尽其性。
就最后小我与绝对之我的相同,以及我与万物的相同。这是理论上的达成,是一个纯粹理性自我的修炼成功。这是一个道体,是一个基础。但是我们的人生还作为一个特殊的个体存在,还要弘扬这种道,个体得道的理性的自我,还需要救济世人,点化世人,成就或者完成我们个人在这个特定时代,特定社会的历史使命,我们活着,还要去做点什么。悟道了不等于我们什么都不做,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就是达到了自在的道,与自在的道同一,而我们个人都是自为的道的化身,道引领我们从自为走向自在,个人是已经领悟了,但是整个社会,其它人没有领悟,没有觉悟,那么我们个人作为这个时代的一个活的生命,就是要发挥我们的自为性,让更多体现在他人身上,仅仅作为自在的道的那些没有觉悟的人,也达到自为的道,这样不就是我们的人生吗?
因此,我们首先是领悟自在的道,意识到我们每个人都是道的自为存在,然后弘扬这个道,我就接受了我是一个自为的道的存在,要将其他人渡化,也变成为自为的道,普渡众生。因此,每个人,首先是渡己,然后渡人。自己求道,得道,弘道。自己求道,是学习探索的过程,终点就是得道,得道之后就要弘道。我的人生,是20而求道,40而得之,60而弘之。
就个人得道,达到个别自我与绝对自我的同一而言,同时又与非我或中间之我同一,因此就都是相同的,但是又都有差别。因此无论是同一,还是差别,都既然属于小我,也属于大我,所以属于我。既然所有不同的我,也都是属于小我,我可以坚持差别,也可以坚持无差别,我坚持小我与其它之我的差别,我就是封闭的,我坚持我与其它的我没有差别,我就是开放的。这是就认识的理论而言的开放与封闭。就现实而言,人的人生是一个求道与弘道的过程,那么在这种过程之中,我弘道,就是将我作为自为的道,因此就区分了自为与自在,当我是自为的道的时候,必定将他者作为自在的道,促使其改变当下未觉悟的状态,改变他者,而万物的本性是各就其位,虽然也有发展,但是通常只有顺其自然的改变,如果不是顺其自然的改变,那就是强迫他人改变,这样被改变的对象,就成为一种惰性存在,成为弘道的阻力。道法自然,如果我们自为地弘道,过于激进,则不是法自然,而是人为改变自然,固然有些人被改变,甚至被强迫改变,确实可能会走向觉悟之路,而有些人,则可能反道而行,如此,所造成的是动荡与争斗。不过,这种争斗其实是不可避免的,人类争论学术,影响他人,某种程度上,都存在故意诱导甚至一定程度的强迫。
在这样一个相互影响的社会,每个人目的不同,有的人或国家,是为了追去个人或集体的利益,不惜牺牲他人或集体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个体自我或国家就不能丧失自己的独立自主。或者说,当个人或集体,还不是道的化身,还是特殊的利益主体的时候,不同的利益主体相互冲突,最终促使理性精神的实现,那么每个主体因为不符合于道,就不能放弃自己的主体,牺牲于同样不符合道的他者之中,所以,在利益冲突的世界,主体性永远不能放弃。当然,既然一切都归于道,那么我们的主体性的坚持,也就是对现实的自我的坚持,抓住现实不放,绝对被空洞的概念或虚无缥缈的理想忽悠我们放弃现实的主体性。独立自主,是基于现实的,抓住了现实的不可动摇的原则。而对于现实自我主体的坚持,就是一种封闭性,这种封闭性,也就是对于他者的差异性,就是说,当存在多个还未同一的主体的时候,就是存在着多个有现实差异性的主体,既然如此,每个主体,固然你可以选择放弃,但是也可以选择坚持,就现实的利益主体而言,每个主体既可以是开放的,也可以是封闭的,就在于主体的自我选择。
在理论上,个体自我与绝对自我同一,都是自在自为的,就无所谓同一与差别,无所谓封闭与开放。而在实践之中,涉及不同主体的现实利益,现实存在,开放与封闭有所差别,可以人为选择开放,失去自我,自我否定,最终是对自己利益的否定,对自己的追求的否定,也可以选择封闭的开放,保持独立自主,坚持自我,同时接受外界的影响。但是就现实而言,一个人或者一个国家,人们都是现实的生存者,涉及生存问题,涉及主体利益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坚持主体性,绝不自我放弃才是正确的,任何人或国家,不能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其它不确定的主体的那里,除了绝对者,除了民族信仰的神,绝不能将命运交给他人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