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涨奶难受,悄悄从宫宴 上离开,却不料皇上竟跟了 出来,想帮我解决痛苦
新年宫宴上,我随着夫君坐在最末 端。 忽然感到胸前一阵凉意,我低头,衣 裳竟因为浸奶湿了大半。 夫君嫌弃的声音传来,“丢人现眼的 东西!” “还不赶紧去将衣裳换了!” 我红着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宫女引着我去往偏殿换衣服,突然有 人出现在我身后,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惊恐地睁大双眼。 这是在皇宫里,万一被人撞见,那我 名声全完了,一定会被休弃的! 于是我不敢声张,只是趁他不注意时 狠狠咬了他一口。 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下意识便松开 了我。 慌乱之下我回过头,在看到眼前男人 的庐山真面目,我彻底傻了。 这不就是刚刚端坐在宴会正上方的皇 上吗? 我刚刚……竟咬了皇上!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慌,忙低头行 礼。 可他却暧昧地垂眸,看着我胸前溢出 的汁水。 脸上一阵温热,我想起什么,立马蹲 下身拿起衣服遮在胸前,并微微侧身 躲避他的视线:“皇·····皇上······” 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手不断地在我 身上游移。 声音低沉暧昧,“要帮忙吗?” “不……不必……” 我推搡着他的胸口,见实在推不动, 才红着脸道:“皇上请自重,妾身是 有夫之妇!” 皇上却毫不在意地轻笑一声,“有夫 之妇,还是下堂弃妇,你自己最清 楚。” 我瞬间愣住,他说得没错。 我夫君早就厌弃了我,甚至纵容妾 室,害死了我刚出生的孩子。 等我反应过来,皇上已经掀开了我身 上的遮羞布,将头埋进了我的胸前。 “啊!” 我下意识抱住他的脑袋,并将自己的 脖颈仰起,“嗯……” 酥酥麻麻的触感,体内热流涌动····· 我咬着唇,身体本能的反应让我难堪 极了,想拒绝,却又害怕把他给惹怒 了,只能极力忍着。 皇上抬眸看了我一眼,唇角还挂着几 滴乳白色的汁液。 暖昧极了。 我声音里染上哭腔,“不·…·不 要……” “皇上····…求您放过妾身吧·……” “唔!” 话音刚落,他直接吻上来,堵住了我 的呜咽的声音。 忽然,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传 来。 残存的理智被唤醒…… 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慌慌张张地 用力推开他,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一边穿一边往外跑。 跑远后,我靠着墙,冷静了许久才重 新回到宫宴上。 我下意识看向上首的位置。 他已经先我一步回来了。 坐在上首的男人面色如常,只是在对 上我的视线之时,会露出一抹极不易 察觉的笑容出来。 我跟他则截然相反,与他视线相对之 时,像是被火烫着一般,飞快收回视 线,几乎坐立难安。 心中鼓跳如雷,刚刚异样的感觉在我 脑海中挥之不去…… 夫君见我神色不对,若有所思地看了 我一眼,然后仰头猛得喝了口酒嫌弃 地开口,“果然是小门小户出身,没 见过这般场合。” “这趟跟我出来,也算是便宜你 了。” 我习惯了他的贬低,心里并没有什么 异样。 便只是顺从地低着头,没有说话。 回府后的第三天,宫里传来消息。 太子殿下需要一位奶娘。 夫君来我房里与我商议,“你才生产 不久,女儿又早天,反正奶水多得没 地方使,不如进宫去做个奶娘。” 我不明白,那么大的宫里,还能缺个 奶娘不成? 夫君却说:“如今我只不过是个芝麻 小官,此前宫宴多亏抱上丞相大腿才 得见龙颜,你要是在宫里伺候太子殿 下得了脸,也对我官运有所助力。” 我有些犹豫。 怎会那么巧? 之前在宫里,皇上对我·……那个样 子,现在又刚好为太子请乳娘,还请 到了我这里? 这分明是另有所图! 夫君见我犹豫,伸手把我揽进怀里, “夫人,你母家落魄,如今只剩小舅 子一人,若是在宫里得了脸,小舅子 不也沾光吗?” 我被他的这番说法儿给打动了。 我家早年是做布匹生意的,只是后来 逐渐没落了,如今又只剩我弟弟江绕 一人操持,至今还没成家。 我这个做姐姐的,也该帮他些什么。 夫君继续哄我,“雪浓,你每夜涨奶 难受,若是做了乳娘,你自己身子也 能得到缓解呀!” 我思绪已然飘远。 满脑子想的都是,入了宫,得到贵人 青睐,不光能扶持江绕的生意,还能 处置了那个害死我女儿的罪魁祸首! 拿定主意,我看向我那人模狗样的夫 君,掩住心底的恨意,点了点头道: “我去!” 次日,我便坐着一顶小轿入了皇宫。 同行的还有其他两位奶娘,我们被安 置在不同的院落。 我拉住正准备离开的嬷嬷,问道: “什么时候去给太子殿下喂奶?” 嬷嬷笑得和善,轻轻拍了拍我的手, “夫人且等着吧,今晚就会来接人 的。” 我还想问些什么,奶娘却不再回答我 的问题,一脸神秘地冲我笑了笑,自 顾自地离开了。 一直等到晚上,我被人带到一处殿 宇,有人给我沐浴更衣。 我觉得有些奇怪。 可仔细想想,太子是多尊贵的人啊, 自然要沐浴净身才能给他喂奶了。 洗完澡,我身上只穿了一件纱衣,连 关键部位都挡不住。 我红着脸,手使劲儿拉着衣服,“嬷 嬷,这不妥吧。” 嬷嬷笑得十分有深意,却什么话也没 说,挥了挥手带着殿内的宫女一并退 了出去。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后的床上 就有了动静。 “谁?”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轻声问道。 没有得到回答,反而一只大手朝我伸 了过来,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被人 反身按在了床上,堵住了嘴巴。 他吻着我,含糊不清地说道:“朕可 想死你了。” 我这才彻底明白过来,根本不是什么 太子需要乳娘,而是他让我如果侍奉 的借口罢了。 我伸手推他,奈何他实在力气太大。 皇上把我的手举过头顶,并解下腰带 将我绑在床头。 身上本就无法蔽体的纱裙此刻更是凌 乱…… 男人眼神贪婪地看着我。 我眼里泛起泪光,哽咽道:“皇 上······妾身是来给太子殿下做乳娘 的,不是来……” 不是来做他的玩物的。 皇上勾了勾唇角,伸出手指,从我的 脖颈一路下滑至我的胸前撩拨。 他的手指把玩着我的柔软,粉色的花 蕾瞬间变得挺拔。 我察觉自己身体发生变化,咬着唇, 微微扭动腰身,“别……” 胸前溢出乳汁…… 皇上低头轻轻含住,舌尖舔舐,慢慢 吮吸着…… 我很快败下阵来,胸脯不断起伏着, 表情开始迷离,丝毫没了挣扎的力 气。 他像上次一样,把口中的乳汁渡给 我,一边在我耳畔低声说道: “自己 的味道,如何啊?” 我发出一阵嘤咛,腰身下意识拱起…… 一夜欢愉 人家乳娘入宫是为了伺候太子殿下。 我入宫是为了伺候皇上,哦不,皇上 总说是他在伺候我,是他在帮我缓解 涨奶的难受。 昨夜他离开时还说,让我好好想想怎 么报答他。 我又羞又恼。 这人忒不要脸了些 我可还是有夫之妇 呢! 这若是让世人知晓,他高高在上倒是 无所谓。 可我呢? 怕是要被一人一口吐沫骂死。 这日我在御花园无聊闲逛,遇见了我 那道貌岸然的夫君,和丞相大人。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儿。 大都是我夫君点头哈腰地说与丞相 听。 “大人放心,我那妻子已经入宫了, 她在皇上身边,到时候什么枕头风吹 不到,什么事儿办不了?” 丞相轻笑一声,“你倒是不介意。” “我与她成婚三年,她在床上木头似 的,早就腻了。” “要不是如今能为丞相大人效力,我 早就休了她了!” “不能生儿子的女人,留着有什么 用!” 原来他早就知道我入宫不是做奶娘。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计谋…… 我躲在假山后,被他这番话气得直发 抖。 正想出去找他理论一番,却被人拉住 手臂按在了假山上,他捂住我的嘴 巴,“嘘。” 我弱弱地点了点头。 外面的二人还在说着什么。 假山里的空间十分狭小,偏偏皇上手 还不老实。 我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皱起眉头, “别动,外头会听见的。” 他满不在乎,“听见又如何?” 说完,他摸上我的身体,头埋进我的 颈边轻吻,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我闭着眼,想着忍忍就好了。 却不料他居然得寸进尺,手往我的裙 下探去。 我下意识轻呼一声,又怕外面的人知 晓我们在行荒唐之事,便只好死死捂 住自己的嘴巴。 皇上好笑地看着我,不断抚摸着我的 敏感部位。 我抑制不住的发出不雅的声音。 皇上满意地看着我,“不像木头 啊。” 我不受控制的剜了他一眼。 此时,外面忽然没了声音。 我生怕他们听到什么,心都提到了嗓 子眼儿里。 皇上轻轻勾了勾我的鼻尖,“瞧你胆 子小的,他们早就走了。” 我被气哭了,也不在哪来的勇气,竟 直接冲着他发起脾气。 “你是皇帝,一时兴起自然不怕,可 我只是一介女子,光天化日之下如此 苟且,别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我淹 死!” “更别说外面站着的还是我的夫君, 我自然害怕了!” 一口气把话说完,我忽然意识到,眼 前的人可是皇上。 现在不用被人吐沫淹死,他若生气, 我脑袋可就不保了! 低着头抹了把眼里,偷偷抬眼打量男 人的脸色。 他不说话,看不出喜怒。 片刻,我怕了,都想直接给他跪下 了,他才终于开口,“对不起,是朕 不好,朕只是太喜欢你,忘了考虑这 些。” “不过你不用怕,朕·····不会让你被 人一口吐沫淹死的。” 我有些不可思议。 他……跟我说对不起? 光天化日之下见鬼了不成? 我咽了咽口水,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 什么。 皇上弯腰与我平视,问道:“还在生 气?” 我急忙摇头,“没……我不生气 了。” 我多大脸啊! 皇上都道歉了还生气? 他抱住我,哄小孩儿似的拍了拍我的 后背,“刚刚他们说的话朕都记着 呢,到时给你报仇。” 说完,他勾起我的下巴,在我唇上落 下一吻,“好不好?” 我机械般的点了点头,蚊子似的吐出 一个“好”字。 江绕得知我在皇宫里的消息想要来见 我。 可皇宫哪里是什么人都能来的,我不 敢跟皇上说,只好偷偷出宫见他。 宫里的宫女都有探亲假的。 如今我也算宫女,就拜托宫里正要休 假的带我一起出来了。 我与江绕在酒楼里会面。 一见我他就直接了当地开口问道: “姐姐,你怎会入宫做起奶娘?” “那谢家真穷到这个地步了?” 我低着头,“不是做奶娘,是去伺候 皇上。” 江绕怒了,踹翻了桌子,当即就要去 找那谢安说理。 我立马拦住他,“是我自愿留在宫里 的!” 他低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姐 姐,你胡说什么呢?” 我向他解释道:“你也知道,如今我 在谢家连个下人都不如,你那外甥女 死的蹊跷,定是府里那贱人下的手, 可我又奈何不了他们。” “如今入了宫,皇上待我好,届时我 还可以向他们报仇。” 我没说我想要帮衬他家中生意的事 情。 我太了解我的这个弟弟,我若说出这 一层,他定是死活也不会同意我待在 皇宫里的。 江绕盯了我半响,最终叹了口气, “是弟弟无用,护不住你和外甥 女。” 临走前,他拉着我,眼眶微红, “姐,你千万别难为自己。” “我如今虽赶不上从前,但养你一辈 子肯定是没问题的!” 我欣慰地点了点头,“放心吧。” 从宫外回来,皇上正坐在案前批阅奏 折。 我走过去为他研墨,他却连看都没看 我一眼。 这要是放在以前,定是要拉着我温存 一番才肯放过我的。 难不成……生气了? 我正思量着要怎么哄哄他,就听到外 面有人来报,“丞相大人求见。” 皇上合住手中奏折,冷漠地看了我一 眼。 我试探道:“是要让他进来吗?” “那我先藏起来?” 他没说话,直到外面脚步声越来越 近,才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藏在 了桌子底下。 二人的谈些什么我听不懂。 也顾不得去听。 因为我还要应付皇上的手。 他似乎是想要惩罚我,狠狠地捏了一 下我脸颊上的软肉。 我痛得轻呼出声。 外面安静了。 片刻,丞相大人十分有眼力见地说 道:“想必陛下还有要事要忙,臣先 退下了。” 外头的人一走,皇上便粗暴地把我抱 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我抬头看着他,小心翼翼问道:“皇 上在生气?” 他黑着脸不说话。 我又道:“因为我偷偷出宫的事 情?” 他还是不说话。 我故作扭捏,“皇上,妾身有事要求 你。” 他也不着急,顺着我的话,挑眉问 道:“何事?” 我勾着他的脖颈,娇媚地摸了摸他的 耳垂,“妾身的弟弟是做布匹生意 的,眼下马上入秋了,宫里都要裁制 新衣,不知可否……” 话还没说完,他托着我的臀把我往上 抛了抛,我吓得惊呼一声,搂紧他的 脖子。 皇上笑道:“准了” 这日早朝结束,谢安特地让人给我送 信,说要见我。 我很想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 药,便前来赴约。 一见面,他的眼睛便长在了我身上, “雪浓 不过数月未见,我可是想你想 得很呢。” 说着,他忽然上前,把我拥进怀里, 捏了捏我胸前那坨软肉,“你在宫里 过得不错嘛,滋润得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忽然给了我 一巴掌。 我捂着脸,震惊地看着他。 谢安露出小人面孔,低声吼道:“贱 人!” “明明是来给太子殿下做奶娘的,你 居然爬上了皇上的床,你可还记得你 是有夫之妇啊! 他轻哼一声,捏住我的下巴,“我告 诉你,你这般水性杨花,可是要被浸 猪笼的! ” “不过嘛,我们夫妻一场,也不是不 能放你一马。” 谢安给我一包药粉,“这是慢性毒 药,你借机下在皇上的酒菜里。 谋杀皇上? 他居然安了这个心思? 谢安摸了摸我刚刚被打过的脸颊,威 胁道:“你若是照做,我们便相安无 事。” “你爬龙床的事情,我也只睁一只眼 闭一只眼,如何啊?” 他以为我不说话是害怕了,便好言宽 慰道:“放心,这药隐秘得很,不会 被人察觉的。” “我们夫妻一场,我也不会看着你枉 送性命。” 说完,他低头看着我的胸口,淫笑了 一下,“雪浓,许久不见,我还是挺 想念你的滋味的。” 看着他的模样,我简直恶心的想吐。 他朝我走来,站在我身旁,轻声道: “待丞相大人坐上龙位,我便是他的 左膀右臂,届时,我的后院还是会给 你留个位置的。” 说完,他阔步离开。 我直接俯身吐了起来。 他当我一贯好拿捏,以为稍微威胁我 一下我就怕得乖乖就范了。 从前的我确实是这样的。 因为我太弱小了,没有靠山,别人动 动手指就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可现在不一样了。 至少,我跟皇上是站在一条船上的 人。 至少,皇上现在对我很上心。 当晚,我把毒药拿了出来,并把今日 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诉皇上。 他满不在乎地说道:“丞相大人狼子 野心,你那人面兽心的夫君甘愿做他 的走狗,还把你卷进了这种大逆不道 的事里,不过幸好 # “有朕护着你。” 他勾着我的下巴,握着我的手一路往 隐秘的方向探去,“雪浓,你当初是 怎么看上他的呢?” 我软趴趴地靠在皇上怀里,眼中含着 一汪春水,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父母之命不可违。” “那你现在可算是有违父母之命?” 我低下头没说话,如今我跟谢安还有 夫妻之名,我却与皇上行苟且之事, 自然是愧对父母之命的。 皇上抚上我的脖颈,继续追问,“怎 么不说话?” “嗯?” 我柔顺地攀上他的肩膀,“自然算, 但妾身没有选择的权利,只希望能服 侍好皇上。” 皇上狠狠地吻上我的唇,仿佛是对我 说的话感到不满意,想要惩罚我似 的。 他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用力,我连声 求饶,他却不管不顾,直到我累得快 要昏睡过去,才终于温柔下来。 “是朕在强迫你吗?” “难道不是朕把你从谢府里解救出来 的吗? 我累得不想回答。 他是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至于解救,谁家解救像他这样? 他只不过是把我从一个铁笼子里,拉 到了另一个金笼子里而已。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皇上在我耳边絮 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 比如,他十二岁那年跟着先皇微服出 巡去过一趟扬州,那时候扬州有家做 布匹生意的大户。 又比如,他在扬州见到了一位小姑 娘,生得灵动可爱。 可男女有别,他不能靠近她。 于是他每天都去偷偷爬墙头,只是为 了见那小姑娘一面。 后来被人发现,还被当成变态打了一 顿。 几年后,先皇去世,他登基了,依旧 记得那位小姑娘,他派人去扬州寻 她,可却没找到,当地人说江家落魄 了,早就举家搬走了。 至于搬去哪里,他无从得知。 前段时间,丞相大人跟他提起有位姓 谢的官员,很是得力,且家中妻子美 貌得很。 他便多多留意了这名姓谢的官员。 偶然一次,他去寺庙进香,途径谢 府,在谢府门前见到一位美娇娘。 待女子转身,他惊讶发现,竟是他一 直苦寻之人。 也就是这次偶遇,所以才有了宫宴上 的事情。 皇上把我抱进怀里,轻轻蹭了蹭我的 脸颊,笑道:“所以,不是什么一时 兴起,而是失而复得的珍宝。 其实我一点都不在乎皇上口中的话。 因为男人在爱的时候,确实会说出很 多动听的语句。 但那只是泡沫 我只希望自己能够在他有限的爱里, 抓住更多,获得更多。 其余的,我并不奢求也并不在意 之后的日子里,皇上假意中计喝了那 慢性毒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愈发 病弱。 甚至无法上朝。 太医们也束手无策,往外放出了消 息,皇上恐怕是药石无医了。 丞相那边立马坐不住了,带兵打进皇 宫,想要逼迫皇上退位。 刀剑架在皇上颈间之时,他正虚弱无 力地靠在床上。 丞相指了指他身侧的我,笑得轻狂,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都这种时候 了,皇上还没怀疑过这个女人吗?” 此时,谢安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朝我招手,“雪浓,过来。” 我装的一副胆小害怕的模样,颤颤巍 巍走向谢安。 他一把把我搂进怀里,朝着龙床上的 皇上嘚瑟道:“没想到吧皇上,这都 只是我们的一局棋罢了。” “这个女人,只不过是我安插在你身 旁的棋——” 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谢安不可思议 地转头看着我。 他伸手指着我想要说些什么,却捂着 脖子倒在了地上。 我手里握着带血的簪子,怕他死不 成,还蹲下身狠狠刺了他好几下。 那边丞相大人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 晚,皇上一改刚才的病态模样,利落 起身把他的刀夺了过去,手起刀落, 丞相脑袋应声落地。 外面早就埋伏好的将士也把丞相手下 的谋逆叛贼通通诛杀,跪在殿外高 呼,“皇上英明。” 我跪坐在地上,看着满地的血迹,和 那颗人头,颤抖不已。 皇上将我抱进怀里,“好了好了,没 事了,别害怕。” 谢安死了。 我回了趟谢家,那周姨娘早就被我安 排好的人给关在了谢府的柴房里。 我走进去,她自觉心虚,不断往角落 里缩。 嘴里还嘟囔着,“不怪我,不怪我, 是那丫头自己短命,我怎么知道稍微 掐掐她就能给她掐死?” “都是她自己不争气!” “不能怪我······不能怪我······你不能 杀我!” 眼看着我没什么反应也不说话,她直 接爬到我面前,跪在我脚边磕头哭喊 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 给你当牛做马,求求你别杀我······别 杀我·……” 我一句话没说,拿出准备好的麻绳, 使唤人套在她的脖子里,狠狠勒死了 她。 处理好一切从柴房出来时,皇上正站 在台阶下等着我。 见我出来,他过来拉住我的手,心疼 地摸了摸,问道:“不是自己动的手 吧?” “朕怕你把手勒疼了。” 看他这模样,我没忍住轻笑出声。 娇嗔道:“这会儿知道心疼我了?” 说着,我怕踮起脚尖,悄声道:“怎 么在榻上的时候全然不知道心疼二字 呢?” 皇上暧昧地看着我,大手勾住我的腰 肢,“那朕下次注意些。” 我跟皇上相伴回到宫里,这年的宫宴 上,皇上在文武百官面前下旨将我封 为柔妃。 同年,我怀孕了。 次年为皇上诞下一女。 皇上喜爱至极,以太子礼加封,并大 赦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