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青少年期中坚冒险者篇（中）
“……没啦，我没有不高兴啦，只是回想起了因为传送事件而死去的贵族亲戚的事情罢了。”
“哦……是么，对不起。就算你不是贵族，也是有贵族的熟人的呢……”
“同样也请勿介怀，当然了，那个亲戚和莎菈故乡的事情是没有半点关系的了。”
飞利浦的兄弟听说是个相当坏的坏蛋，或许拖人下水的也许是伯雷亚斯的关联人物。况且莎菈的故乡，米尔波茨领地是保罗逃出来的诺特斯．格瑞拉特治理的领地，有极大的可能不能说没有关系。
嘛，这方面太复杂了，所以不用特地做出说明。
“可是，那个贵族，也死掉了吧。”
“嗯。”
“看，果然是我没多想喔，对不起。”
就算被她道歉了，我也不介意。
她所说的贵族和我记忆中的贵族是不一致的关系吧。飞利浦和萨乌罗斯并不是坏人是我运气好吧。
那么思索着同时凝视着叠上来的手的时候，莎菈突然把手抽掉了。
“啊，对了！我要换个话题了！”
“你说。”
“其实我也会一点剑法，苏珊奴告诉我，只用弓箭的话被敌人靠近时会很辛苦，只会一点点不过。”
突然变了个话题，嘛，那样子继续说下去的话也只会彼此难堪而已，那是当然的吧。
这就是所谓的察言观色吧，是她所持有的高级技能。
“总不能拿着箭去刺吧。”
“嗯，不过在队伍里行动的时候，并不太会被敌人靠近，平时就用匕首替代使用了呢……但是，果然还是用的时间太差了，昨天断掉了呢。”
莎菈那样说着，拔出了腰间的匕首，放到了桌子上。
确实匕首只剩整体的三分之二，断得干干脆脆的了。虽然可以用来削削东西，但在战斗中就派不上用场了。
“嗯……我印象中还是觉得弓箭更容易损坏呢。”
“弓箭可是纯手工制的，坏掉了也能马上修好喔。这一带用树妖的枝条制作的话就可以做得很好了。”
因为不流行使用弓箭，因此在普通的武器店里没得卖。
因为在这座城里有大量制作法杖和魔道具用的木材，所以就能用那个来制弓了。当然，箭也是手工制作的。
要说她是什么时候做的，回想起来她在露营的时在临睡前也削过木头。只将尾羽事先备好，有闲暇的时候就会制作的吧。
“话说最近委托也不怎么失败，钱也攒了不少，所以想要买一把新的短剑呢。”
“哦哦。”
“我说卢迪乌斯，明天有空？一起去买好吗？你的剑法如果是中级的话，短剑的好坏也是稍微懂一点的吧？”
“短剑的好或不好我稍微有一点不懂……但，行啊。一起去吧。”
“那就说好了呢。”
莎菈说着嘻嘻笑了起来。
“哈咻。”
“孤男寡女两人外出就那么开心啊。”
突然看见苏珊奴和提莫西笑嘻嘻地看着这边。
这是我才察觉到莎菈想要做的是什么。
是约会。
约会啥的很久没去过了。
最后一次的约会是曾几何时呢。
那个记得是在米里斯神圣国和艾丽丝一起去买衣服的时候吧，那时是参照着路边的人们决定买什么衣服的。
衣服……说到我的衣服，只有一件穿旧了的长袍。
也没时间去买，也不懂怎么打扮。虽然可以和以前一样模仿路人的服装，但遗憾的是，在这罗森巴格里似乎没什么注重打扮的人，所以没办法去参考。
不，应该是没什么可防备的。
这次只是陪着去买东西罢了，只是去买一把匕首而已。
不能被约会这种日式英语所混淆，虽然和她之间的关心变得要好了，但也尽是要好起来了，不能去想是不是有那意思或是能搞定什么的，再说我又不是童子。
对方也应该是没怎么防备的。
嗯，保持平常心，平常心。
今天也是自然的。自然的卢迪乌斯。
“久等了，走吧。”
就在旅店的食堂里琢磨着的时候，莎菈来找我了。
仔细一瞧，她很可爱。身材娇小，飘逸的金色短发，总觉得能闻到香味啊……啊，或许头发也比平时更加用心地梳理过了。前些天在委托中见到的时候还相当的凌乱。
是不是打扮也和平时稍微有些不同呢，感觉少许有些精神了。
着装并不是往常的皮护胸和背着箭筒的形象，感觉像是委托中从没见过的轻薄的衣服上披着平时的外衣一样。
尽管还远谈不上懂得打扮，然而职业冒险者里很少会有持有很多没用的衣服的家伙。
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她用心的良苦。
这么一来，练迟钝的我也能明白。
看来她是对我怀有着好意的。
头绪是有的，从那个森林里的那件事开始的吧。
虽然我没那个意思，但是不知不觉间似乎就被攻略掉了。
也有吊桥效应这个说法的吧，不过阐明原因的话，对我而言能感到有些安心。
要问我是不是讨厌她的话，并不讨厌。
记得以前虽然确实是说话带刺的，但那是有原因的。那件事已经她已经道过谦了，再说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虽然对自己怀有好意的人还是有些恐惧心，可并不是不高兴。
当然了，尽管我并不是对莎菈有着特别强烈的情感，然而照这个节奏的话，就算以身相许也可以了不是嘛，我又不是童子了！
……慢着，冷静！得意忘形是危险的。会重蹈覆辙的。
这边就慎重地保持距离吧。
“咋了？”
“没，我们走吧。”
和莎菈一起走在城里的时候，保持和她一步的间距，斜前方和斜后方。
话虽这样，是只要互相转一下头的话就能看到的位置。
虽然是走在旁边，但是可以立刻就能横向移动的，冒险者式的位置。
然而今天却比平时更加的靠近了啊，手好像快碰到了。
“是这里吧。”
她所到访的是最近在这罗森巴格风评最好的武器店。
店的名字叫利美特商店。是有着位于阿苏拉王国首都阿尔斯的总店的大型商会经营着的商店。主要的招牌商品是从阿苏拉王国运来的进口商品。
利美特商店以前风评也没好到哪里去，但在这几年里，进口商品的品质戏剧性的提高了，是一家急剧进步的商店。好像我从阿苏拉王国过来时率领着所乘的马车的商人也是给这家商店运送商品的吧。
店铺的大小倒是很平常，不过就冒险者来说看起来门槛似乎有些高了。
“是家挺高档的商店呢。”
“嗯，不过钱够，我想买稍微好一些的东西。”
这个巴谢兰德公会魔道具发达，花大钱可以买到相比去阿苏拉王国更好的东西。但是，武器防具类不管怎样就是比不过。
于是乎，有着许多从阿苏拉王国进口商品的这家商店就不错，是这么一回事吧。
短剑，不能因为区区一把短剑而小看。
紧要关头能够保命的正是短剑这种副装备。
“热烈欢迎！”
一进入商店，店员就热情地打招呼。与此同时，成列在商店里的武器映入了视野。
基本都是长剑，但也放着法杖和鞭子、棍棒及战锤这种钝器。
没有枪和长棍这种长柄的东西，记得因为在这个世界中斯佩尔多族所使用的恶魔的武器的缘故，被人们所忌讳吧。
冒险者也没什么人会买不祥之物吧。
我们随便的来回看着那些，来到了在陈列着短剑的柜台。
墙壁上挂着的高级短剑以及放在货架上的中流短剑，以及堆放在箱子里的低端短剑。
在这三种类里高级短剑排除在外。
尽管不少都是魔力赋予物相当有魅力，不过口袋里的米不多。
基本上选择中流的短剑，这些都是由知名锻造师所铸，虽然没有附带特殊能力，但是结实而尖锐，重心稳且使用方便。尽管价格不菲，不过物有所值。
低端的东西虽然新品还行，但如果不好好维护的话，很快就会变差。在使用频率高的情况下只能用两年，很多人都拿来当易耗品。
“琳琅满目呢。”
“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商店吗？”
“不是第一次，但你看，我是用弓箭的呢，没什么缘分。短剑也能在露天商贩那里便宜买到二手货，再说弓箭又是自己制作的。”
莎菈看着短剑，一边拿在手上确认着重心一边斟酌着。
我也有一把小刀……那是在哪里买的呢，好像是在魔大陆随便买来的。不，那个早就出毛病了，后来在王龙王国一带买了一把替换的吧。
也许差不多是时候再换一把了。
这样想着，我也看起了些个短剑。
有刀身长的，有短的，有轻的，有重的。一言蔽之有着各种各样的短剑。
虽然今天我没打算买，要是碰到事情的话或许买一把放着更好。
“嗯，这把和这把……选哪个好呢。卢迪乌斯你觉得哪一把好？”
回过头去，莎菈正拿着两把短剑看着我。
刀身约为20cm略有些弯曲的，和一把刀身超过30cm笔直的。
“我想想……”
我拿过来后，实际感受下。
感受后明白了重量和重心有着很大的不同之处。
用了双手稍稍耍了一下后，将短的弯曲的那把举了起来。
“用来削箭的话选这把吧。”
感觉这一把重心稳定。要进行细致作业的话，选这把更好吧。
“不过，和魔物对战的话选这把。”
接着我把长的那把还给了她。
因为长的那把刀刃厚实，横向传来的冲击看上去很有力。这和实际的强度并没什么关系。
“也是啊……嗯……”
尽管关于小刀我并不是非常清楚，但被问了后什么都说不出要总不太好吧。
“使用频率是制作箭矢来的更多吧？”
“但是，也要以防不测之时。”
“那么两把都买了吧？”
“买了两把的话会很沉的喔。腰上要是挂着两把的话，会妨碍到取弓的……”
“既然如此，买把便宜的用来削箭矢，那个可以放在背包里吧？又可以拿来备用。”
“哦，那样的话……但似乎有些浪费呢。”
“要不，我也稍微出一些钱吧。”
“这样不行啦……”
“难得一次嘛。”
说着，我从兜里掏出了钱。
说实话我在这一年里基本没用过钱。虽然买过必需品，但也没有大量的花过钱，收远大于支。虽然我没有小气抠门的打算，但由于我也没有大玩过一场，穷得只剩钱了。
买一两把短剑钱的余裕还是有的。
“那么……就当问你借的吧。”
“好。记得要还喔。”
莎菈是非常执着于借来还去的类型的人，就算请她吃饭也会记着。对我来说，就算不用还也没关系，但她往往还是中规中矩地还给我。
每次都含糊着，比方说在下次委托的时候替我放哨，变换成像这样别的形式。
不过我对有借有还的这种规规矩矩的样子并不讨厌。
“嗯。”
莎菈笑起来果然很可爱。
买了短剑后，又去逛了逛那附近的店。
有道具店和防具店，接着去了平时很少去逛的摆放着全都是昂贵商品的魔道具点。
魔道具店尽是些和冒险者没多大关系的商品，而且单是摆在门口的都是些相当于我们一年收入的同价值的东西。所以当然了，只是看看罢了。
这个世界里的魔道具是家用电器性质的东西，似乎很多都有着初级魔法的效果。只要注入魔力就能点火的道具，虽然觉得像打火机一样有些方便，单是尺寸差不多有一个拳头那么大，随身携带看起来不怎么方便。
研究在不断进步，但没想到那么粗劣。
不过这座城市是和阿苏拉王国有着贸易的城市。所以也许是用较为高级技术的东西并没有放置在店门口也说不定。
橱窗购物完了之后就去吃饭了。
潇洒的餐厅……但并不是，是在常去的酒馆里饮食。彼此都是冒险者，再说她并不怎么懂得餐桌礼仪。要说到餐桌礼仪，有点回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对我而言刚刚好。
“看着那个东西后，真想买个新的护胸呢。”
“我用这件长袍就觉得不错了……我挺喜欢这件的喔。”
“穿了几年啦？”
“差不多有两三年了吧。”
“确实很耐用呢……但是，边缘果然还是磨破了喔，不再买一件么？”
“嗯……等彻底坏了再买吧。”
“那，我也那样做吧。但我的因为是防寒用具，果然还是想要趁早替换掉呢，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在酒馆里一边吃着平时豆子加肉的汤和只有夏天才能收获的蔬菜的色拉，一边聊着关于今天买东西的各种事情。
回想起来这种事情和艾丽丝并没有怎么聊过。
我也好艾丽丝也好，都不怎么花时间去买东西，对着装也没什么兴趣。
艾丽丝在那方面又相当不善于表达啊……。
话说回来，聊着这些事情，相当有意思啊。
“你现在穿着的，看不出哪里有坏掉哦？”
“嗯，但已经买了一阵子了，最近感觉有些紧了。”
“紧……”
要说护胸变紧了的话，也就是说是怎么一回事呢。
莎菈是十五岁上下，虽然在这个世界算是成人，但是是成长期。
说到成长期里成长的东西……。
“你脸红个啥呀……”
被瞪了。
嘛，有关于谈话技巧，我这边的经验值似乎还远远不足。
“真是的，男人都这个样……”
然而，这是在容许范围之内吧。莎菈并没有露出特别讨厌或是震惊之余走人的样子。
“啊……感觉有点喝醉了呢。和卢迪乌斯在一起总是喝很多呢。”
“是吗？”
“嗯，这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卢迪乌斯在身边所以安心吗……”
那样说着的同时，莎菈将身体依靠在了坐在旁边的我身上。肩靠着肩，感到莎菈的体温隔着布传递了过来。
这就那回事吧，常说的有感觉来着吧。
“……”
为了进行确认，试着将手绕过腰去。
明明是锻炼过的，但是纤细的却又柔软的腰部。仅是能摸到这个今天就已经十分满足了吧。
就在那么想着的时候，她将自己的手叠放在了我搂在她腰的手上。
接着，用她那略带湿润的眼睛向上看着我。
“卢迪乌斯……”
“萨，莎菈……”
相互喊着彼此的名字，感到身体更加的贴近了。
好，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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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认为差不多该把之前的事情给忘掉，继续前进才行了。
不能总是念念不忘。一年前不就已经下定觉醒了吗，面向前方前进。
那不就是意味着忘掉艾丽丝，寻找新的恋情吗。
可不是嘛，艾丽丝已经结束了。那么必须翻开新的一页才行。
没工夫去做无意义的事情了。
“……有，有点晚了，回去吧。我送你回旅店。”
我一下字从腰上抽掉了手后站起身。
话虽如此，这边要谨慎而行。
要是像艾丽丝那时一样，只有我一个人情绪高涨，接下来不辞而别的形式话，这一次没准就再也振作不起来了。
必须瞄准确实可行的时机，没错吧保罗？
一边那么想着一边结了账后，和莎菈一起出店。
这时莎菈毫无征兆地依偎了过来。
“……我，大概还有些话要和你说。”
靠在我身上的莎菈的语气，（因为喝醉的关系）有些口齿不清。
是喝醉了的关系吧。脸红红的，看上去整个人忽悠悠的。是不是喝多了。还是说，还能继续喝吗。
顺便一提，我现在一滴酒都没碰过。
“那个……那么，找家其他的店吧？”
“嗯。”
莎菈用手指戳着额头抬头看着天空。
“能去你的房间吗？”
“……”
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就算她不知道，只要我忍住不就好了。
慢着慢着，我不忍着也没关系不是嘛。自然，顺其自然。刚才是不错的情调，对方要是允许的话，现在就顺其自然发展下去不就行了嘛。
“呢，那，那么，走吧。”
“嗯。”
一反常态温文尔雅的莎菈，很自然地将她的胳膊绕在了我的胳膊上。
不大也不小的胸部压在了我的手臂上，感到烫伤般的热。
柔软，实在是柔软……。
但话说回来，不管是艾丽丝也好，莎菈也罢，这个世界的女性怎么说呢，很主动啊。
“……”
可是，感到了违和感。
怎么了吗，这样，碰到艾丽丝胸部的时候更加的，那个啥，感觉不到那个。
有些不足，不够充分。
但一事归一事，现在就沉浸在这个胸部的感触上吧。不，冷静下来，就这样在完美的状态中做好情调啥的话，不像这样两只胳膊，而是能够品尝其他的不同之处了吧。
感到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鼻息没乱吧。
“我们到了。”
“嗯，是在三楼吧。”
挽着胳膊回到旅店后，旅店的主人一脸意外地看着这边。
接着笑了笑后前往厨房，没一会就回来了后，将什么东西扔了过来。
条件反射接住后一看，是酒瓶。
虽然有关酒的种类我不是非常清楚，但是大概这个，是相当贵的东西。
“……”
主人一脸加油吧挥了挥手，身影消失在了厨房的深处。
尽管我窥视了一下莎菈的脸色，但不是很不清楚。脸并不是特别的红，而且感觉也没醉到失去意识的程度。
她是怎么想的呢，我不明白。
“……怎么啦。赶紧带路啊。”
被莎菈催促着，我往楼梯上行走去。
没有什么客人，是个安静的旅店。每踏上一阶楼梯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我的心跳数也不由加快了。
鼻息千万不要乱啊。
“是这里。”
“打搅了。”
莎菈对我的鼻息并没有说些什么，进入了我的房间。
我将刚才拿到的酒瓶放到了桌子上，总之先打算把长袍脱下来，不，在此之前先想把暖炉点上火，不，现在已经是夏天了不需要了而停下，脱掉了长袍。
就在我做着一系列怪异举动的时候，莎菈已经脱掉外衣挂在衣架上，坐到了床上。
是，床上。
并不是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而是，床上。
回想起来，好像今生头一次看见坐到我床上的少女，不，应该不是那样才对。
“要，要喝点什么吗？有酒和冷水。”
“有冷水吗？”
“我是魔法师，能做出来。”
“呵……”
我赶紧往杯子里注入冷水。
不慢着，这个杯子洗过没啊。是随便放在那边的啊……我想想。
“比起那些事情，不过来么？”
来了。
“好的。”
我像被吸过去一般走过去后坐到了她拍打着的侧身处。
好近，绝对之近。太近了这该如何是好。
“我说啊。”
“嗯。”
“我呢，是非常的感谢你的。那个时候，要是你没来的话，我就死了。”
“嗯。”
是想认真的对话吧。
事已至此认真的对话是吧。
虽然已经是肩碰肩，只能看到雪白的锁骨和其深处的膨胀的状态了。即便如此还要认真的对话是这样吧。
这时，莎菈面向了我。
在鼻子就快贴在一起了一般的距离，四目相视。
视线里充满着她的脸，在她的瞳孔中能看到我的身影。
“所以……那个……可，可以喔。”
推倒下去。
我不懂什么顺序，也不懂这方面的礼仪。
但我觉得劲道没那么大，因为我已经不是处男了而抑制着急躁的心，我觉得是小心而又温柔的进行动作。
为了不失败而谨慎地加以注意，为了不变成像艾丽丝时那样子慎之又慎。
推倒后亲吻，然后抚弄着身体，将她的衣服脱掉，再抚弄着身体，接着亲吻，脱掉自己的衣服……。
“哎呀？”
在这里察觉到了。
“……哎呀？”
总算是察觉到了。
迄今为止好几次感觉到的违和感的源头。
莎菈那绷紧的身体，雪白而又美丽，晒痕以及轮廓线栩栩如生。
她没有任何的问题，是完美的肉身，完美的身体，毫无缺点。
其实两腿之间并没有不该有的东西。
没错，她没有问题。
问题在于我自己。
我的身体，正申诉着异常。不对，并非申诉着异常，没有进行任何申诉。
只是，无言地沉默着。
“………………哎呀？”
平常的话，遇到现在这种情况，等不急就雄起的那家伙。体感年龄上跟着我一起将近六十年，我的灵魂。
抽搐都不抽动一下。
“……………………哎呀？”
雄不起来了。
在那之后，试过了很多方法。
试着自己去刺激，去抚摸莎菈，试着压在她身上，试着摩擦。
可是，我的那玩意依旧无力地朝着下方。
没多久我和莎菈都累了，相互离开了身体，无言地保持着距离。
我坐在了椅子上，把莎菈一个人留在了床上。
坐在椅子上的我脑子里混做一团。
这种事情头一次碰上。
怎么搞的，为什么啊。什么时候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莫名其妙的吧，明明以前一直是那样不听话的孩子，怎么突然就。
“……”
我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嘛。
嘴里牙齿作响，视线变得狭窄，只有心跳声在响，自己也混乱了，知道脸色一定惨白着。羞愧不安与丧失感。
“我说啊。”
莎菈对着那样的我开口道。
不知不觉她穿好了衣服，不单是内衣和睡衣，就连进屋后本应一开始就脱掉了的外套也穿上了。
顺便一提，她也没有坐在床上，来到了房间门口附近，背对着我站着。
“我……其实，也并不是，喜欢那种事情的……”
“啊？”
背对着我，她说道。
语速有些快的，像要甩掉我一般，说道。
“道谢……嗯，只是想要和你人情两清。所以，你别误会喔。那顶多是类似于义务一样的事情。”
“啊？”
义务是啥意思？陪在我身旁，那一直都是义务的意思吗？
因为救了她，所以有着借贷关系而纵容着我吗？
并不是喜欢什么的，是那个意思吗？
“再，再见！”
莎菈只吐出这句话后，打开门，快速离开了房间。
“啊，等……”
就在出去的时候，听到了她嘟囔着的“倒霉”。
我将半伸出去的手，以及没说完的等一下给止住了。
听到莎菈下楼时发出的咚咚咚的声音。
“……呃。”
语塞。
又来了吗，又是这个结局吗。
我到底是哪里弄错了吗，又弄错了什么了吗。难道说艾丽丝也是这样的感觉吗。只是到最后位置都在忍耐着，其实那天夜里也是不情不愿的吗……。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从今往后一直都会这样吗。
“……好冷。”
感到了皮肤的寒冷，我穿上了内裤。穿上长裤和衬衫后披上了长袍。
即便如此还是冷，胸口深处在冷。不管从外面穿上多少衣服，感觉不到这股寒意的消失。要是，不用别的什么，热的东西去填补的话。
“……就用这个吧。”
我将放在桌子上的酒瓶拿了起来。
※※※
第六话无能的魔法师
一小时后，在我喝光了房间里的酒后蹒跚着离开了旅店，随便找了个酒馆。
接着直接做到了吧台上开始点单。
“老板，把你店里最厉害的酒拿出来。”
“给小孩喝的酒……”
虽然老板想说什么，但在我掏出了一枚阿苏拉银币后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然后，在那吃惊的表情转变成不高兴的脸色后，很快就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瓶酒，放在了我面前。
有的话一开始拿出来就行了。
“哎……”
喝了倒出来的酒，整个瓶子套着喝，一口闷。
这种喝法还是头一次，不过意外的舒畅，脑袋里团团在转，一团一团的。
“大叔，再来一瓶！也来点小菜！”
“喂，还是别用这种喝法了喔……”
“真啰嗦！赶紧的！”
吓唬了一下后，老板耸了耸肩拿来了第二瓶酒。
哎呀，这个感觉真是令人怀念啊，上辈子也是这种感觉啊。只要我一怒吼，老爸和老妈都会吓得照办。
哈，来到这个世界后过去了许多年，沦落到如此境地，居然又在做重复的事情了……玛德，玛德……。
“……”
喝着酒，越喝越是觉得正在填满胸口的寒意。
小菜是豆子，炒豆子。
菜名叫啥来着，迄今已经吃过很多次了，但想不起来。嘛，是豆子就行了，反正这城里也只有豆子了。
“喔唷？”
就在我狼吞虎咽地吃着豆子并倒着酒的时候，突然从后方传来了声音。
“这不是泥沼么？稀奇啊，喂，别到我们常来的酒馆里喝啊。”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是索达特，总是来找我茬的混账东西。
“你知道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还来喝的么？喂，像你这种鸟人坐在这里，酒会变难喝的。赶紧滚，我擦，头都不转过来。”
索达特坐到了我边上。
我看着索达特，这家伙一如既往打发自内心的露出看不起人的表情。
“干嘛你，一脸郁闷的样子，碰到什么烦心事了嘛？碰到了是吧，不过，反正你这鸟人一直都是那样的呗？每次遇到烦心事就逃避，再逃避，嘻嘻哈哈又嘻嘻哈哈，再等旁边人来安慰你吧？就是因——唔呃！？”
因为他把脸凑了过来，所以挥出一记老拳。
索达特从椅子上摔落，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但立刻就爬了起来。
我从椅子上下来，一把抓住索达特的衣领。
“凶什么凶，老是来找我吵架……这是就是你期望的吧！”
“你这家伙……”
又使劲挥了一拳。
索达特防都没防，然而也没有躲避，脸从正面吃了我的拳头，踉跄了几步。
“嘻嘻哈哈哪里怪了啊。”
又是，一拳。
“像你这种把贬低取笑别人，当成自己成果炫耀的，还要被人厌恶，嫉妒别人，还要被人讨厌，远离所有人，即便是这样还能保持同样的态度的话，我也一样能做到！”
“我不想被人讨厌啊！就是因为不被讨厌所以才笑的啊！这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啊！”
“干嘛要离我而去啊！给我回来啊！骗骗我也行给我笑一个啊！那样子对待我是在太难过啊！”
“够了，不行了。我，没戏了……”
“话说回来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啥都不清楚就老来找我抬杠。啥够不够格的，啥半途而废的，难过的时候不去面对碍着你了吗……”
“妈的，放马过来啊，打我啊，随便打。再朝躺在地上的我笑话我啊！反正你比我强是吧……”
边嚷嚷着边一拳接一拳地胖揍。
酒馆里的人们起哄着“打架啦，接着打”。
但是，索达特一动也没动，明明不是没办法应对的，硬挨着喝的酩酊大醉的我打出的飘忽无力的拳头。
渐渐地周围也没声音了。
声音从晚上的酒馆这种喧闹的地方消失，留下我打索达特的声音在酒馆里回响。
我打累了瘫坐到了地上后，酒馆里只剩下从我喉咙里发出的哽咽声了。
“喂，索达特，别太欺负小鬼啊！”
“……哦，哦哦。”
酒馆里的人们，还有在酒馆深处喝着酒的‘梯级先导’一行人，以及索达特都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索达特为了和我对上视线而蹲下身，把脸凑了过来。
“抱歉，抱歉了啊，是我不好。也许你就是这世上最不幸的人啊。别哭啊喂。以后会有好事的啦。”
“你这家伙懂个球喔……”
“嗯——，啊，那个，嘛，喝酒，然后，说一下吧。讲不定就能弄明白了，能稍微宣泄一下，所以，别哭啦。”
索达特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正在和索达特两人喝酒。
一点一点的嘟囔着发生过什么事情。
“就是说，那玩意翘不起来，然后被女人甩了对吧。”
“嗅……干嘛，你笑话我是吧……”
“我可没笑话你，只是啊，郁闷的时候，就要吧郁闷的原因给找出来才行啊。”
“……嗯。”
索达特令人意外地默默听着哭哭泣泣的我的说的话。
并且是躲开其他‘梯级先导’一行人，只有两个人，在吧台的角落里。
“但，让我郁闷的其实是——”
“用“俺”好了。”
“啊？”
“你不是刚才说过“俺”的吗，虽然平时怎么不去纠正，像现在这种时候，不要再装模作样语气和第一人称什么了吧。不能自欺欺人啊。”
“哦哦……”
“说谎的话，慢慢地就会积累负面的东西。所以别说敬语了，用“俺”说。”
是那么回事嘛。
被这么一说，感觉确实如此。确实我在这一年里感觉积累了不少。
（注：后文第一人称皆是“俺”，翻译统一译作“我”，语境的差别请自己脑补。）
“我郁闷的是更早以前的事情，我有个喜欢的女孩子喔。”
“哦哦。”
“发生了很多事情啊，怎么说呢，做过了啊，彼此都是第一次。”
“嘛，不管是谁都有过第一次的啦。”
“但是啊，等我醒来的时候，那人跑了，早就已经上路了。”
“是因为被抛弃了嘛。”
被抛弃了。
被人言明那个事实后，鼻子深处一酸。
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握成拳头的手再颤抖，发出哽咽声。
“呜……嗅……”
“别哭啦……不过，既然哭了出来，说明那个就是原因。你一直无法忘怀，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就是这样。所以说，流掉的份，来，干。”
索达特说着便往我杯子里倒酒，倒的是这家店里最贵的。
我将其一饮而尽。肚子里没感觉。记不清已经喝了多少了。只不过，眼泪确实是变少了些。
“为啥，艾丽丝她，为啥要走啊，为啥……”
“哦，那个女的是叫艾丽丝啊。很过分的女人啊。但是啊，不能总是去纠结女人的行动的理由啥的。那些人都像猫似的，而我们是狗。狗是不可能懂猫在想什么的是吧？”
“可是，为什么，为啥……”
“嗯——，就我的经验来看，女人会突然拍拍屁股走人，都是发生在之前的有过不好的行动的时候。突然心情变差了，就不知跑去哪了。我不管啦，来着。”
“之前的行动。”
头绪是有的。
“果然，是我太烂了吗……”
“别太断定不满意的是什么喔，基本上头绪啥的都是错的啊。要是就此道歉的话，会说“我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的”而大吵大闹的，你要小心！”
“人在哪都不知道了，想道歉也……”
“嗯，我懂。我懂的。”
索达特喝干了自己的杯子。
接着，用力放下了杯子发出咚的一声后，用拇指拭去杯子边缘的水滴。
在摆出思考着什么事情的样子后突然说道。
“这样下去的话，很辛苦的啊。”
完全代我说出了心里话。
索达特的表情并没有发生变化，他一如既往的露出嫌别人麻烦的表情。是嘲笑、看不起别人的男人的表情。
那双眼睛笔笔直地看着我，话语中没有在说谎。
“去治好它。”
“可要怎么治……”
“不晓得啊。”
摇着头的索达特继续说道。
“但是啊，原因就是那个的话，只能换掉那个不是吗。”
换掉那个。
可是，那个不就指的是我的那个派不上用场的东西不是吗。
治疗，要把坏掉的部分就算暂时也要把它变得正常才行不是吗。
“你是说治不好吗，那个……？”
“你，只有过一次经验嘛？”
“……嗯。”
“那你还不懂嘛。听好了，所谓的那个，并不只有把-插入○才算是那个。”
有一点明白了索达特想说的事情。
确实是那样啊。嗯。不然的话，那种片子不可能连续放两个多小时，也不可能玩出各种花样来。
“你的意思是？”
“……交给专业人士吧。”
根据索达特的提议，我们一同前往了花街。
罗森巴格的花街。
到所谓的烟花巷那种地方去，我也是头一次。
或许我觉得是我有意不去接近那里的。
明明夜色已深，路边确灯火通明，不少人进进出出。
尽管几乎都是男人，也有不少女人。
女人大多都是业者吧。但据说也有女人是作为客人前来的，不论是谁都浓妆艳抹，我无从分辨。
不，在房子的屋檐下点着像香烟一样的东西的，毫无疑问是那方面的职业人员吧。煽情的着装，能看见胸口。朝我……不，是朝着索达特目送秋波来看，明白是想要拉客。
“我，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懂的。”
“该，该选哪个才好呢。”
“不，不用在这里选。在这里的都是些，讲得难听点只要给了钱就马上躺下的家伙，我倒是无所谓……但你不是的吧。”
“……是这样啊。”
妓女也有着技术啥的级别的意思吧。
而且，低等级的妓女没一点技术含量，只是一个晚上，只是把身体凑在一起。是真正意义上仅是卖身的人。
恐怕那些人是治不好我的那个的。
“我们要去的是高级妓院。”
“哦哦，高级。”
“虽然说是高级，但也有分很多种类，有的把平时不卖的东西当做商品吧，也有见不得人的满足变态兴趣的……更有难以启齿的很危险的。”
有比那个还危险的吗……到底是什么样的呢。好像能想像得到，又好像想像不到。
“不过，我们要去的是标准的地方。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专业人士，会以最高技术带你上天国。是那样的地方。”
光是听听就感到兴奋起来了。
上辈子和那种地方是无缘的。并不是不感兴趣，总觉得说过去那种地方的都是二货这种话。年轻，太年轻了。
相对的，现在只能期待了。
然而，我的两腿之间似乎并不这样认为，至今仍然沉默着。
“索达特……先生，常去，那种地方吧。”
“别先生啥的了……嘛，去的吧，是男人的话，这很平常。”
“但是，队伍里也有女人的吧。”
“在队里……这么说吧，在我们的团队里，那种是明令禁止的。因为顶多是根据冒险者的实力为基准凑起来的队伍啊。要是发现队伍里有男女交际的话，那个时刻起就注定要脱离团队了。因为会埋下纷争的祸根的。”
“哦，是那样啊。”
在上辈子的网络游戏里，男女关系也是纠纷的其中一种。比如在线下会上遇到对方长得漂亮后争抢起来的，也有交往后却进展不顺而头疼不已的。也有些团队粉碎机一样的家伙。
可是，这里果然是异世界，大家都是大活人，实际关系到人命。因而才会做出这种规定，特别是在大规模的团队里。
“但是，就算再怎么规定，男人和女人，长时间一同出生入死后，会不会自然地就会变得那样了？”
“会的。所以我们频繁的换人。要是察觉到那种气氛的话，队长就会赶紧把人换掉。”
“但都已经组了很长时间了，要是换了新人，配合啥的怎么处理？”
“关于配合，因为是我们自己改编了团队里散发的基础战术，所以只要稍加练习就没问题。嘛，即便如此还是会花点时间，因此像我这样的队长就会主动的推荐队友来这种地方了。你瞧，到了。”
索达特话毕便停下了脚步。
在那儿的是刷成红色的房子，在篝火的光照下显得格外的妖娆。
感觉是门槛有点高的氛围。
平时的话是绝对不会靠近的房子。进去啥的都不敢想。
“来，跟我走。”
可是，仅仅是跟在索达特身后就跨过了门槛而感到不可思议。
‘梯级先导’是由索达特担任队长。虽然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在想为什么这样讨人厌的家伙会是队长，怎么说呢，现在总觉得能够接受了。
索达特的后背，怎么说呢，能轻松跟上。
也许是和苏珊奴的后背差不多的感觉，感到正被引导着。
“别那么紧张啊，哦，你带了钱吧？”
“我，我觉得……带够了。”
尽管在入口有着像价目表一样的东西，已经确认现在钱包里的钱就算最贵的得也付得起。
“你是一直在存着钱吧。那就没问题了，就一个晚上是够的啊。要是迷上了每天晚上都来的话就糟糕了啊。”
走进里面，以红色为基色，给人以高级感觉的内部装潢映入了眼帘。
右手边是吧台，左手边有穿着礼服多达六人的女性分别坐在不同的椅子上。
所有人都和在外面站着的浓妆艳抹的女人们不同，尽管留着自然的部分，也很诱人，画着煽情般的化妆，是使人目不转睛看着的艳妆。这也是技术吧。
礼服和椅子是高档货这一点一目了然。
正如高级妓女其名，散发出高级感。
“这礼服，很好看呢。”
“是啊，不论如何都那礼服是从阿苏拉王国来的进口货物啊。是货真价实的贵族礼服。我是本店的老板，鄙人名叫布洛芬”
“啊……你好。我叫卢迪乌斯．格瑞拉特。”
“哦哦！那个‘泥沼卢迪乌斯’！久仰大名！”
什么样的传闻啊。
又想知道，又不想知道……。
“因为今天您是头一次来……恕我失礼，请问是来‘开苞’的吗？”
“啊，不，不是。”
“是这样吗。那么，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本店的体系。”
那个叫布洛芬的面对着我，详详细细地把店里的体系告诉了我。
首先，在这家店里，选择在吧台对面展出的其中一名女性。
那名女性会根据支付的费用而划分流程。根据流程的分为能做的和不能做的，不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做的。当然了会给予您一份一览表，但基本上客人是不用在意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的，因为女性一方已经将一览表全部背下来了。
一开始，进入配备在这个院内的浴室沐浴，接着会被人带进房间。
被带到的房间里会有选择过的女性等着，之后如何使用二人的时间是自由的。
女性只要是在一览表上有的项目，都会照做的。
要是在提出了一览表上没有的项目的情况，女性会说“NO”，需要听从指示。
不论如何都要的情况下，女性也会照做的，不过会请求追加费用，需要支付费用。
要是付不出来的话，有着相应的措施。
费用需要先支付七成，剩下的三成和追加部分后支付。
“那么，你怎么选？”
我赶紧的把钱付了。听从索达特推荐，选了个最贵的项目，各种方法都试一下就最好了吧。
接着品评被展示出的女性。
因为付过了钱，所以被允许靠近看和肢体接触进行确定。
女性的类型各不相同。有像大人的，也有像小孩子的。不论哪个在我靠近后都露出无比甜美的笑容。要不是在这种地方的话，绝壁是会迷上她们的笑容。
有四把椅子空着，那是已经被客人选走了的吧。
可是要用手去确定迎面微笑的人，这怎么说呢……。
“那么……就选这妹子了。”
我选择的是从作数第二个妹纸。
年龄在二十岁前，容貌是阿苏拉系的，眼睛稍微有些下垂但眉清目秀，感觉有些强势的印象。
尽管色泽有些暗但是有着波浪的红发。
言而总之，是个整体上像艾丽丝的妹纸。
“我叫艾丽兹，请多指教。”
名字也很像。
不，多半是花名什么的吧。
“可以告诉我主人您怎么称呼吗？”
“啊，是卢迪乌斯。卢迪乌斯．格瑞拉特。”
说完，只见她在一瞬间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很快就露出了微笑。
“那么，卢迪乌斯大人，请多指教。”
露出放荡的笑容后，她飘然起身前往其他房间了。
“那，加油喔。时间到了我会回来的。”
“哦，哦哦。”
索达特说完后，带着最右边的妹子，去了其他地方。
突然一个人觉得忐忑不安。
“这里是浴场，这里的时间已经含在费用中了，请慢用。”
我打消了心中的不安，根据院里的带路人，进入了院的深处。
浴场里有着一个装满热水的木桶和两名理所当然般穿着内衣的少女等待着。
第二性征还没发育好的，幼小的少女们。
少女们沉默着洗着我的身体。
讲不定她们是这个馆内实习还是什么的也说不定。虽然现在还没有接客，是正在经历日月和技术的磨练的妓女候选人的含义。
我被那样未发育完全的两名少女每个角落都洗了。
如果两腿间是正常的话，我那坏小子就会愉快地颤动起来，屹立与天吧。
吧，但是依旧是沉默着没动静。
除了身体还被洗了头，连齿都被刷了，全身上下变得干干净净后，穿上了一条内裤披上一条浴巾后，被提示将衣服和装有贵重物品的篮子带到第五间房间里去。
通过狭长的走廊，来到第五间房间。因为端正地写着“五”而易于辨别。
顺便一提，第六以后的似乎是在二楼。
一想到这扇门的背后有个在规则内可以随心所欲的妹纸在等着，本应该兴奋的，但果然，最要紧的少爷没反应
“……打扰了。”
不经意地说着进入了房间。
是个昏暗的房间，只有放置在桌子上的蜡烛和几个烛台作为光源。
在这昏暗的光线中，有一张带着顶盖的床，以及站在床边穿着薄布的艾丽兹等待着我的到来。
“您久等了，卢迪乌斯大人，请到这边来。”
艾丽兹柔和地微笑着来到我身边挽住了我的手臂。
被与莎菈有着明显不同般存在感的胸部抵住，使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
“现在就开始吧？还是说，要聊一会呢？”
“那，那个……”
“您还有些紧张呢。那么，聊一会吧。没事的，夜晚还很长呢，不需要焦急。”
嗯，这就是专业。
她用明白的举动和声音让我坐到了椅子上。
接着用熟练的手势，将放在桌子上的酒倒进了准备好了的杯子里。
“您习惯喝酒吗？”
“嗯，是，我喝。”
我被劝着酒，顺势一口将酒喝干。
虽然一瞬在想艾丽兹不喝吗，但是记得有写着女孩子是不喝的啊。当然了，要其喝的话也是会喝的，但好像提示过那种情况下，会导致技术低下和谈吐粗暴。
那，总之就只有我自己喝吧。
来到这里的这一段时间里，酒醉已经完全清醒了。现在开始是重要时刻。现在开始到了不得不借助酒劲的时候了。
“这个点心是阿苏拉王国的，要不要来点？”
“好，好的。”
照着吃了点心后，她小声笑了笑。
“以前有听闻过卢迪乌斯大人的名字。”
“啊，嘛。嗯，在冒险者公会里出名了。嗯，果然，是从其他冒险者那里听来的是吧？”
“不是，妹妹她说，以前接受过无偿的治愈魔法。”
“以前……”
“听说是冬天，进行除雪工作的时候的事情。”
“哦哦。”
说起来好像有这么回事。
“虽然冒险者的人们都像这样穿着和打扮，在身体互相接触的时候都是很温柔的人，其他时候很多都是粗暴的人。特别像我这种实习的小孩子们，没有钱，衣身褴褛，所以总是会被误以为是孤儿…………那样子的小孩，长大后就会像这样接客。不会想到我们会成为他们自己的对方吧。”
无依无靠的小孩子的出路，吧。
确实，想得到的家伙并不多吧。
小巷里脏兮兮的孤儿和在妓院里接客的漂亮姐姐看起来是其他世界的生物。
但是，如果仔细看看的话，也许就会发现在，浴室里给我洗身体的小孩们，和在小巷子里看到过的小孩子们很像了。
“嘛，可能吧。嗯，我也觉得是孤儿过。”
“但是，卢迪乌斯大人和其他人是不同的。不求回报地善意地帮助了没有钱的被认为是孤儿的人。是一位非常出色的人。以后如果卢迪乌斯大人来的话，就更加用心地侍奉吧，这样的话题已经在我们中间传开了喔？”
这果然是嘴上说说的吧。
但是并不觉得坏。
“要是被那样的人物上了的话，我一定会被其他妓女嫉妒的呢。”
“不，嗯……那个，再来一杯吧？”
“好的，请用。但可不能喝得烂醉喔？夜晚还很长，除了酒，还请享用我。”
“嗯，当然了，是的。”
吃着喝着，又有点醉了起来。顺便一提期间艾丽兹似乎一直坐在我边上，紧贴着我的手臂，一边爱抚着大腿根部，一边问“好吃吗？”还有“您很会喝酒呢”。
这本身是令我心情舒畅的，觉得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也不错。但我没有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反正有些醉了，说吧。
“那个，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吧？”
“好的。”
说完，她放开我的手臂站起身，来到了我眼前。
“卢迪乌斯大人要帮我宽衣吗？”
“啊，呃？不，不用。”
“好的。”
艾丽兹以非常妖艳的动作，勾引我般脱去了薄布。
“接下来卢迪乌斯的大人，请来床边。”
我一边盯着脱得精光的她的身姿，一边瞬间被脱掉了内衣，往床边引去。
“全心全意，让我来侍奉您。”
这是让人以为是做梦般幻想而又感官的。
这样的话，能行。
让我如此觉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