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坐车回到村子里,准备卸货。
然而货,并没有来。
一个泼妇骂骂咧咧,
用侮辱妇女的言辞辱骂另一名男子,
在较远的距离,
而我就在附近,
言辞就像是在骂我,
我很想让她去别处骂,
可我没有勇气,
就像是她没有勇气走到那人面前。
有时候,你能够读懂很多人的意思。
尽管,我从来都不想去懂。
我宁愿时间停留在少年,
看《简讯》App中的一条,
说这是一种病。
叫什么潘?
老王卸货,去另一边,
我帮完他,之后回到此处。
我依旧待命。
三伯家的土狗在我的面前趴着晒太阳,
我对于这条狗没有太多的感情,
原因是不熟,但它认识我。
名字叫咖啡。
它虽然想进一步了解是不是应该对我摇尾巴,
但,我面无表情的挥手,反而让它略微吃惊。
另一只比它高一点的棕色狗过来和它玩耍。
对我视若无睹。
这时,一名路人经过,大概率和狗很熟。
用脚和棕色狗玩耍,棕色狗一副干啥啊?
这种傲娇状态。
路人走后,咖啡开始挑衅棕色狗。
棕色狗用爪子按在咖啡的头上,
试图告诉它我是老大。
但咖啡反而试图进攻,
两条狗在那小规模试探,
要在以前,我肯定二话不说维护自己家狗。
但是,又有什么意义。
况且并非死斗。
又是咖啡见棕色狗露出弱小的样子,
就想要进攻。
跟人又有什么区别,
俩狗试探一会,
又因为什么事情棕色狗走了,
咖啡躺在地上。
于是,我打开了手机,给它拍了一张,
并开始写。
期间,堂哥经过。问我在干什么,
我就回答了,
堂哥说,村后面的驾照是朋友一起弄的,
朋友可能要不干,
过完年看看,不行跟着他干。
我说好,然后大笑。
这就是我比较有好印象的。
老王再次去那边卸黑板,
未及,货车到。
卸货期间,
二流子开车路过,
他们二兄弟比我大三到五岁。
小时后被老二兄弟欺负,
头发上被抹上鞋胶。
虽然当时这个老大不在,
小时后,欺负我事情也不少。
开车经过,货车挡住了道路。
老大开始攀谈,
虽然,明显带着回到家乡的亲切。
但我,从心底里带着偏见,
所以,回了他几句。
尤其是他有车和漂亮的女朋友。
我大有感觉,坑蒙拐骗才是正途?
或者说是勇气!
而于现在写的时候,
感觉,这个人比以前强很多,
以前,叫做痞子,
现在,他的笑容让我看不出来伪装。
说话也没有盛气凌人的气势。
见我不愿多搭理,
也好好说句话。
货车司机给他让了路,
继续卸货。
卸货,期间休息。
送货人,谈起选举,
老王大骂村里选举,
然后说自己评论在抖音上,
好多人点赞。
世界有一条,下水道。
我仿佛已经到了下水道里,
或许这么说更贴切,
我一直在下水道里,
我也许不知道,也许知道了给自己
找一块蒙羞布。
曾经,我的路有机会离开。
但是,我没有经验。
读人心真的太令人难受,
却因为被人伤害,
不断的回忆,
以逃避现实。
反而在过往的繁枝末节里找到了答案。
聪明人有聪明人的选择,
笨的人有笨的选择。
但,必定是利益。
人是混合体,
野兽中夹杂着一缕神性。
你不必管别人说什么,
你只用看到他最后想要得到什么,
回头一想,恍然大悟。
人总要有一条贯彻的信义,
我找到信义却无法履行,
那是一条通往神性的道路,
那条道路与物理世界相反,
是一条逆行的路。
我随波逐流,
却又不愿挺身而出,
死而后已。
我是个菜鸡。
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