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与才与叙-【第零章】

#注：本文含有颠覆常识的内容，仅供娱乐。

我有一位朋友，他是十分的严谨。
公元赛博纪年2077年，夜夜笙歌的某个白天，被华尔兹第114定律困扰的我，终于忍无可忍了，于是决定向我那位严谨的同学求助，希望他能够帮我解惑。
我低头看看时间，带在脚上的手表不知为何十分沉重，无论如何都无法举过我的头顶。我好累，我只知道我的学术之路犹如夏日傍晚西瓜被劈了一样。
11时45分14秒，钟声准时响起。我猛然想起自己本来应该去买豆浆的结果忘了，我猛然回头，在鞋柜里寻找我的车钥匙，但通常都是一无所获，我小声的大喊道：“发生什么事了？”我愣在原地，我不知道这个晚上度过的为何如此漫长，铃声响起，我便去打开了门。
“老三！你想干什么啊！”我那位严谨的朋友，一见到我便急忙问道。
“我......”看着我那位严谨的朋友，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我一时不知所措了起来。
“别......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那位严谨的朋友一脸无奈的说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但是这真的很难解释......”我的心中升腾着怒火，那大抵是因为自己的无能吧，我已经无处宣泄了。
我对门口站着的人说道："你们谁把电话关机了？"门口那人看着我，一脸的惊讶，“是你啊，你怎么回来了？”我看着他。我的心跳骤停，我看着门口站着的人，我心中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焰，我想要将眼前的人活活烤熟吃掉。
我的眼睛充血，我的双手颤抖，我的牙齿打架，我不断的用拳头捶打门，我对眼前的人大吼，门外那人有点不耐烦的挥手：“你别闹了！”门外那人将我玩闹似的推进房间，并且狠狠关上了房门。我呆立在门口，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不知为何会如此难过，为什么我不能够理解一个人？我只知道，这种被人排斥被人冷落的感受非常难受，而这种感受我从未体验过。
我看着空荡荡的客厅，不由的想到：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不懂！我只知道，这个晚上度过的比我以往任何一次晚上还要漫长！我的世界仿佛瞬间坍塌，那些美好的东西也全部消失。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我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记得我的世界在一点一滴的变化。
我进入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捧了一瓢凉水泼在脸上，让我稍微清醒一点。
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很糟糕，脸色苍白嘴唇发黑，头发凌乱。我的眉头皱在一起，我想起刚才的情景，我的心里一阵刺疼。
来人者是好久不见的霍尔沃兹教授。
霍尔沃兹•古斯特•多捞啊先生，他看见我房子里如此杂乱，似乎也不是很惊讶，反而语气温和的问我：“我记得你是一个有洁癖的人。你为什么会让自己变成这副德行？”

这句话，把我问住了。

是啊！为什么我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呢？

我不想再去回忆当初那件荒唐可笑的事情，于是就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我只是太无聊了而已。”

霍尔沃兹却没有因此而放过我，他依然用一种质疑的眼神打量着我，并且用他那低沉浑厚的嗓音对我说道：

“你的确应该好好休息，不然，你的身体会承受不起。你知道吗？”，我没有吱声，反而是把化妆柜上仅剩的鸡汤喝完了，我问他为什么来，他笑道：“不要这么苦恼，斯塔凯恩先生，鸡汤，不是零卡他是不会影响智商的，换个角度思考，就拿你在厕所里捡的足球场为例，把它爆改成写字楼只是迟早的事。”说着，他就把我的游艇钥匙拿出来晃了晃，然后吞了下去。”
我说没关系，飞进去走三圈就好了，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勇气。
他却把目光放到我的稿纸上，好像瞬间明白了一切。他却把目光放到我的稿纸上，好像瞬间明白了一切。他问我：“你要用这个作为你的新作品？”
“是......”
“那么，这份稿子里面写得什么？”
“人生”......我想要用它来成就自己的梦想......”
“梦想......”他轻声重复着这两个字，突然笑了起来，“我记得你的母亲在世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类似的话，她也希望我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梦想。可惜......你没有实现......”
他问我：“豆浆买了吗？”我摇了摇头，他眉头一皱，便开始数落我“我曾经在宇宙的尽头吃了三碗从黑洞里跑出来的光，他问我：“豆浆买了吗？”我摇了摇头，他眉头一皱，便开始数落我“我曾经在宇宙的尽头吃了三碗从黑洞里跑出来的光，我知道你没有，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等了，所以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回来！先生，这一壮举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的。”
他看着我无动于衷，他叹了口气，“你现在连将自己的脚旋转180度举过头顶都做不到。”我没有抬头，我大概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唉。”我叹了口气“并非我不想，朋友，还记得怪鸽将军说的话吗。”
“什么意思？”
“怪鸽将军说，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人会永远陪着你，因为他只是你一个人的影子罢了。而这个人只是你在这个世界里的影子。”我沉默了一会。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我问道。
“这就需要我来帮助你了。”
冬泳怪鸽将军，曾是雅尔塔第三次会议的主要发言人，骁勇善战的他又凭借着让人叹为观止的口舌之才打动了塞伯坦最高层，其标志性的奥利给对于士兵的鼓舞不亚于黑暗魔法“退！退！退！”，其出名的战役有与刘华强将军的成华之战，在这一战中即使落入下风也要营救出绝世神厨穿山甲的行为，引起了纳米机器刘海柱的注意。
“虽然他为了战争与国家删掉了王者荣耀，这两年半里销声匿迹，但是这并不影响麦克阿瑟将军对他的效仿，”
“你知道的。麦克阿瑟将军是个非常崇拜骑士精神和爱国情节的老头儿，他曾经说过：不管是人还是机器，只要拥有足够的忠诚就算被人杀死，也是值得的。”
霍尔沃兹教授看着镜子中的我，“这就是你的梦想？”他摇摇头，他继续说：“你真的确认你要这么做吗？你要知道，这可是一条不归路啊！”
我看着霍尔沃兹教授，我说：“是的，我要实现我的梦想，因为我不想再做个普通人了。”他说道：“可是你的梦想不是一帆风顺的。你要知道，你是人类，人类的身体是无法承载太多的负担。”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问他，“为什么不可以呢？为什么我就不能是个人类，人类的生存环境，社会秩序，生产力都是完美的，我为什么就不能是人类？”我激动的抓住霍尔沃兹教授的手臂，他慢慢的把我的手放了下来，“你的母亲，甚至你的兄弟姐妹，他们是否能理解你现在的想法。”霍尔沃兹教授说：“人类的文明发展到今天的程度已经超乎了你的想象。”我说：“可是万一我们这么做，是会遭天谴的！我们会有危险的！”

霍尔沃兹教授看着我，他的眼眸中满是不屑与轻蔑：“我们是为了人类的发展，我们不会害怕什么天”他指了指窗户的玻璃，“我们的身躯已经腐烂，但是我们的灵魂仍旧活跃着，这是我们的优良基因。”
我说不过他，只能沉默。
我看了看霍尔沃兹教授，他的身材瘦削，看上去像一个瘦弱的孩子。
我起身，避开古斯特的目光，走了大概二百余里，他只是沉默，我藏着许多话，都想如同潮水般涌出，但都说不出口，就好像被压缩毛巾堵住了一般。
古斯特先生在我跟前停了下来，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然后他开口道：“你真的决定了吗？”我点了点头，他的语气中带着无奈和惋惜，他说：“这次我会亲自帮你联系好学校，你的工作我会安排妥当，你的家人会给你最好的教育。”
我再次摇了摇头，他看了看我：“为什么不愿意接受？”
我说：“因为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斯塔凯恩，你不了解斯塔凯恩。”我说：“你永远不会知道他曾经是一个怎样伟大的军人，他曾经的荣耀和成绩足以令你感觉到汗颜。你永远不会理解我们，你也不会懂得我的心情。”
我转身走了出去，霍尔沃兹教授站在原地愣了愣，似乎是没料到我会拒绝，他看着我，然后他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霍尔沃兹教授和我说了些什么，他离开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只是笑着，什么也没有说。
霍尔沃兹教授是一位有才华的科研专家，也是我的导师，他对我的要求极高，在我的成绩上，我总是差很多，而在他的指导下，我的学习成绩更是进步缓慢，但是，这一次，我的成绩竟然在全班第四名！
我有些难以置信，我看向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电脑上，一篇篇英文字符密密麻麻的分散在屏幕上。
我不禁惊呆了，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做到了这种地步！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不知所措的看着电脑。
忽然，霍尔沃兹教授打断了我。“霍德蒙·斯塔凯恩的电脑里装着一份文档，你看一看吧，或许对你的未来有帮助。”我回过神来，赶忙去找他说的地方，那里是一间房间，里面只有霍德蒙·斯塔凯恩一个人。
他看到我，露出温柔的笑容，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我打开了他电脑中的文档，我不得不承认，霍尔沃兹教授说的对，我的确需要这个东西来提高自己的能力，因为我知道我的未来不简单，我也必须学会自保。
电脑里只有一个视频文件，里面是一副画面，那幅画的背景是一片绿色的草地，绿油油的草地，绿色的天空，蓝色的云朵，阳光洒在上面，仿佛给它镀上了一层金黄，它是那样美丽，它的旁边是一颗树，树上结了很多果子，果子的周围是花瓣一般的蜻蜓。这一切都让我感觉到那样熟悉和舒适。
我看向霍尔沃兹教授。
他说道：“斯塔凯恩曾经说过，这颗星球上没有植物能够与它媲美，这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克的那句话在我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那你知道这棵树吗？它叫做彼岸之树。这棵树是世界上最大的生命源泉，只要有它在，世界上任何植物都不会枯萎，而且，它还能吸收世间的元素变成自然界中最珍贵的能量。”
虽然月球上人来人往，但是他们都在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的威严下被压的抬不起头。
门没有关，我听见又有人进来了，那人一个后撤步走到我跟前，古斯特先生也两个箭步跟了上来。

我又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没有回头，只是笑了笑，我猜到来者应该是普罗顿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