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公报私仇哪家强？
无风自动的斗篷，生人勿近的气息，确认过眼神，是那个男人。不过与平时唯一不同的一点就是那头黑色的中长发这次被他好好清洗干净了，难不成这邪门的黑魔法防御课是个什么澳洲蛋白眼蛋(可以等同于香饽饽)不成？
黑魔法防御课作为霍格沃茨意外性NO.1的课程，诺特赫尔斯可不敢保证在黑魔法防御课教室里会不会有人开玩笑伪装起西弗勒斯·斯内普来恶作剧，毕竟这门课每年的教授总是会整出各种各样的幺蛾子。保险起见，他必须得确定一下自己眼前这个洗了头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斯内普教授，于是试探性的喊了叫了一声:“斯内普教授？”
“有什么事，莱斯特兰奇先生？”斯内普挎着他那张万年不变的脸转头看向了诺特赫尔斯。
“教授，您怎么在这？”诺特赫尔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但那话一说出口他就马上后悔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来这？”斯内普斜过身子打量着他，眉毛一皱。
“不，斯内普教授，我只是惊喜于你来了黑魔法防御课教室……我本想去您的办公室找您问一下关于树懒脑粘液用量的问题。”求生欲极强的诺特赫尔斯马上改口道，并趁机抛出了自己的问题试图转移斯内普的注意力，“我在试图配置还神剂，根据书上的描述应该是酿造成功了。在跟我的失败品对比时，发现树懒脑粘液用量增多且混入了大量藿香蓟时有强效提神的效果。”
“为什么藿香蓟会混入你那锅用着还神剂配方的玩意儿里，莱斯特兰奇先生？”斯内普教授并没有被他的求生欲忽悠过去，而是直接发现了华点。
“是一个朋友把没洗干净的坩埚拿给了我。”诺特赫尔斯摊了摊手，他决定不向斯内普说出瓜里诺的名字，尽管甩出他的名字可以完全把这事儿的关系撇干净，但瓜里诺早上告诉自己在尽可能的躲着斯内普了，自己不能这么随便就把他卖了，“我本应该发现它味道不对。但我的感冒才刚刚好，嗅觉还没有完全恢复，这点庞弗雷夫人可以作证。”一听没告诉斯内普那个朋友是谁，瓜里诺在台下给诺特赫尔斯悄悄地比了个大拇指，而这一幕也被斯内普看在了眼里。
“我很庆幸你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会贸然更改魔药的配方。”斯内普用狐疑的眼光盯了他好一会，但最终还是软下来了。斯内普哼了一声，然后用他那双狭长的黑色眼睛看向诺特赫尔斯，“你说的那个朋友姓沙菲克吧？”还是被斯内普猜出了名字，瓜里诺在台下的小脸惨白，他把书立了起来挡住自己的脸，装作认真看书的样子试图蒙混过关，他不想再多跟斯内普对视一秒了。
“您怎么知道我的朋友是瓜里诺？”被斯内普一语道破的那一瞬间诺特赫尔斯的心跳漏了半拍。
“遇到他，你的坩埚没有砰的一声炸开……真是小魔鬼不会再喜欢把人绊倒了，奇迹。”斯内普并没有回答为什么猜出了名字，而是面无表情地讽刺着瓜里诺的魔药水平，然后话语一转看向诺特赫尔斯道，“你应该带了成品。”
“给。”诺特赫尔斯马上听懂了斯内普的意思，连忙从长袍口袋里取出了莹绿色的药水递给了斯内普。斯内普拿到药瓶后打开轻嗅一下，然后又马上看了眼色泽。诺特赫尔斯注意到他拿到药剂瓶时嘴角上扬了一瞬间，很明显刚刚看着药剂的斯内普的心情很好。
“的确是还神剂。”斯内普把还神剂还给了诺特赫尔斯后问道，“当时的“意外”留样了？”
“我留了当时的样品，但似乎……果然，没有随身带着。”诺特赫尔斯犹豫了一下，一只手在口袋里胡乱摸索着，寻找无果后连忙解释道，“我不会想随身带着失败品，太丢人了。”
“下课后来魔药课教室见我。”斯内普没多说什么，只是撂下了话，然后瞟了一眼差不多满员了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谢谢。”从斯内普教授这绕着个大弯的话语中能听出他明显是同意了诺特赫尔斯在课后找他询问还神剂相关。他也没多奢求斯内普的态度能好一点，毕竟，单单能从让斯内普做出允许自己进入他办公室的让步就很不容易了。
“你们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还在招聘启事上，所以今天先由我来代课。”斯内普没再回应诺特赫尔斯的道谢，而是对着下方的学生们开始宣布今天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是我斯内普哒，“希望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不是去年的草包。”
“去年的草包？”巴纳比重复了他的话反问道。
“普尼瓦·克尔科，一个被燕尾狗追着咬，最后红帽子敲晕在禁林的哑炮。”斯内普继续用他那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复述着，“还有什么事？”
“前黑魔法防御教授现在在哪里？”另一个格兰芬多女生好奇地问了一句。
“人面狮身蝎尾兽的肚子里。”斯内普半带讥讽地回答道，似乎前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死对他来说是什么完全不相关的事。
“呃……”那个格兰芬多女生被斯内普的话哽住了。
“有什么话对前黑魔法防御课教授说吧。”斯内普没再搭理她那无关紧要的闲聊，“在黑魔法防御课上，你们将学习如何抵抗各种类型的黑魔法侵袭。课程内容包括黑魔法生物、黑魔咒（包括诅咒、毒咒、恶咒）和决斗。比起躲在教室里学如何应对那些几乎绝种的黑暗生物，这门课程更应该教你们些能用得上的魔咒……为了防止你们在遇到黑巫师的时候连一个合格的攻击性魔咒都放不出来，我需要教你们一些简单的魔咒来延长你们挣扎的时间。”
见斯内普对着同学们谈起了正事，诺特赫尔斯连忙下去找了个位置坐着，他看到了罗温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索性就凑了过去。毕竟跟熟人坐一起比陌生人的不确定好太多。
“首先，什么是黑魔咒？”斯内普把手合在腹前，来回渡步，“回答我的问题，斯奈德先生。”
“恶咒、毒咒和诅咒统称为黑魔咒，和所有魔咒一样，黑魔咒会对目标施加特定的魔法效果，但带来的影响主要是负面的。”被叫到名字的维佩库拉一脸无奈地起身回答了这个问题。
“嗯，回答正确，看来你有看过那本书。它们的区别是负面程度。恶咒是负面程度最小的，恼人但有趣……比方说击退咒、万弹齐发咒与抽离咒。而其中毒咒负面程度中等，可以造成一定程度的痛苦或伤害，像你们最喜欢用的蝙蝠精咒、膝盖倒转咒与脚趾甲生长咒都是。”斯内普继续叙述着关于黑魔法的分类，他的眼神中深藏着难以言喻的伤，“诅咒的负面程度最大，它将造成强烈甚至不可逆转的痛苦或伤害。不要说你们没有听说过不可饶恕咒，阿瓦达索命和钻心剜骨都属于诅咒。”斯内普紧咒着眉头，他的脸色看上去比平时更加阴沉了起来。
“明明就是一个食死徒，居然还说得这么义正言辞。”台下一个格兰芬多男生听着斯内普的话，十分不屑地嘟囔着，“真不知道邓布利多教授是怎么想的。”
“为了让你们在面对黑巫师的时候能争取一个逃跑的时间，今天我会教你们一个咒语。”斯内普继续起他的课程，看上去他对刚刚男生的话并不在意，“除你武器。(Expelliarmus)”斯内普一边说着，一边迅速从袖中抽出了魔杖，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指向试图用笔记本挡住自己脸的瓜里诺。拇指粗的红光射向了瓜里诺手上的笔记本，瓜里诺手上的笔记本马上向后排飞去，一下子砸在了刚刚那个嘟嘟囔囔的格兰芬多少年的鼻梁上。
“我想，他刚刚听了个一清二楚。”罗温手上的笔在笔记本上唰唰唰地抄个不停的同时也不忘记回诺特赫尔斯的话。
“缴械咒常见在击中对手时能让对手当时持有的任何物品——通常是魔杖——从手中高高飞出。而目的主要是让对手失去魔杖，从而丧失一定攻击性。”斯内普只是扫了一眼刚刚被击飞笔记本砸中鼻梁的少年，没有多说什么，“巫师历史学家对缴械咒的起源仍存在争论。一些人认为它是由梅林发明的，也有一些人说这种咒语在11世纪的马达加斯加就已经得到了广泛使用。而按照《咒语之书》的作者米兰达·戈沙克的观点，缴械咒的发明者是个叫做伊丽莎白·斯马奇林的年轻女巫，她曾在1379年的一场在达特穆尔举办的决斗大赛中使用这个咒语。”
“他绝对是在公报私仇。”查理对斯内普刚刚的行为悄悄地评价了一句。
“除了能使魔杖飞出外，当你的敌对者是多个相距较近的目标时，一个有效的缴械咒也能够同时解除几人的武装，不过我很肯定这不能发生在你们绝大多数人身上。”斯内普继续不耐烦地解说道，“正常情况下缴械咒不会对巫师造成伤害，但如果目标被多道缴械咒、或一道很强的缴械咒击中，也会受到咒语的冲击向后飞出，甚至失去意识。”
“缴械咒的咒语是‘Expelliarmus’。它源于拉丁语。”诺特赫尔斯记着缴械咒的理论笔记，“其中‘expellere’意为‘驱逐、驱赶’，‘arma’意为‘武器’。而‘armus’又是‘arma’的离格，真有意思。所以这个咒语的字面意思为‘驱逐武器’，也就是除你武器。”
“缴械咒只有在对抗杀戮咒时才会显现出绿光，但愿你们直面阿瓦达索命的时候不会什么都不做。”斯内普继续不耐烦地补充道，“上面说的缴械咒的威力有大小的区别，而威力大小因施咒者魔法能力的高低而异。”他一边解说着，一边出乎寻常地耐心等待学生妹记完缴械咒的笔记，看得出他对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一职向往已久。
“正面硬刚啃大瓜？梅林最肥最肥的四角裤，我又没有主角光环。”诺特赫尔斯一边碎碎念着，一边记下了新的笔记。
“我想你们应该记完你们那些不到考试不会去看的笔记了。那么接下来请阿尼拉先生拿着他的魔杖站到台前，用缴械咒击飞我的魔杖。”斯内普印冷的眼神再次扫向刚刚说了他坏话的男生，对方也不甘示弱地走上台前。随着他一声“Expelliarmus”后，一道浅红色的光从他魔杖的尖端飞出，慢慢悠悠地从斯内普的手腕边擦过，然后径直地击打在了背后的墙壁上。
“真是不错的缴墙咒，进步的空间有很大。”斯内普讽刺般地夸奖道，“那么阿尼拉先生请站在讲台上握紧魔杖，下面我会按照名字顺序依次叫到你们，而被我叫到名字的人上台需要对阿尼拉先生释放缴械咒。为了阿尼拉先生能学会缴械咒，你们需要正确放出它演示给阿尼拉先生看。艾伯特·弗雷，上来演示一下。”
一位棕褐色头发长着雀斑的少年应声而起，走上台对着阿尼拉不怀好意地笑着。不过他邪恶的计划并没有实现，他的魔杖尖端放出的那一条红色的射线以极快的速度偏离了阿尼拉，一下子打歪在了斯内普教授身旁的讲台上。
“同样出色的缴桌咒。”斯内普一翻白眼，不打算继续理会他，“艾琳娜·法布尔。”
一个接一个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被斯内普叫上台释放缴械咒，虽然结果大都不尽人意，但也有几个成功的例子，查理就是其中之一。在走神中，斯内普叫到了他的名字，于是他连忙把书一合，走上台前去释放自己的缴械咒。
“格兰芬多？(Expelliarmus)除你武器。”诺特赫尔斯挽起袖子就那么一指，魔杖尖端一闪而过的红光一下子命中了活体靶子的手腕上。对方的手腕吃痛的一缩，刚刚被击中的地方马上红肿了起来，一大块红斑出现在了他手臂上，而他手中的魔杖也马上脱出飞向后方掉落在了地上。
“莱斯特兰奇先生刚刚演示的毫无疑问是合格的缴械咒。”斯内普并没有嘲讽，而是认真地对此评价道，诺特赫尔斯还发现对方微微点了点头，看样子他对自己的魔咒十分满意。而被自己击飞了魔杖的麦克斯韦·阿尼拉则怒视着自己，显然自己刚刚的缴械咒命中手腕时的那一瞬间让他疼的不轻。
“你……”诺特赫尔斯刚想解释自己只是为了能形成稳定的红光才故意加大了魔力的输出，但对方明显是已经先入为主地认定了他是因为学院之间矛盾而故意下重手的，而斯内普也在催促着下一个人上去演示。所以诺特赫尔斯只是再看了他一眼记住了对方的脸后下了台，因为他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当萨瑟兰德演示了暑假提前练习过的缴械咒后，诺特赫尔斯发现麦克斯韦的眼神变得更加怨念了起来。两人相似的面容和发色仿佛把‘我们是孪生兄弟’写在脸上，麦克斯韦不可能不把两个人想成一伙人的，这事儿跳进黑湖洗不清啊。
因此在一下课他就朝着斯莱特林休息室的方向全力冲刺了起来，他准备马上拿上样品去魔药课教室见斯内普弄清楚树懒脑粘液用量的问题，以求自己不要再想起刚刚麦克斯韦幽怨的眼神了。
……
魔药课教室里斯莱特林休息室并不远，诺特赫尔斯带上了黑魔法防御课上说好的魔药意外品进入了魔药课教室等待。斯内普还没有来，或许是因为刚刚下课需要休息休息。他对这件事并不着急，把魔药放在了台面上后看起了周围冷藏着的魔药材料。
不一会，斯内普拖着他的长袍走了进来，看着诺特赫尔斯只是看看材料没有做其他事情，便清了清嗓子喊了声莱斯特兰奇先生。
“斯内普教授，都在这了。”诺特赫尔斯指了指桌上的罐装好的药剂瓶，斯内普见状拿起药品看了起来。他发现诺特赫尔斯把用量做成了小标签贴在了瓶身上，这个细节值得表扬。
斯内普轻轻的拧开了瓶口看了一眼后，晃了晃瓶子评价道:“火候正好，搅拌方法也没有问题，的确是树懒脑粘液过量，以及混入了大量的藿香蓟……果然，让沙菲克碰坩埚就是最愚蠢的事情之一。”斯内普说罢便用魔杖点了点桌子上跟诺特赫尔斯带来药剂大小相仿的空玻璃瓶，那玻璃瓶马上变成了一只无精打采的老鼠。斯内普在诺特赫尔斯的注视下将药剂喂给了萎蔫的老鼠后，不一会儿，那个刚刚软趴趴的老鼠就变的活蹦乱跳了起来，而斯内普又一指那只支棱起来的老鼠把它重新变回了一个盛满了药液的玻璃瓶。
“原来变形术可以这么用。”诺特赫尔斯在确认了药剂的效果后点了点头记在了心里，同时也在暗暗地佩服着斯内普的变形术造诣。
“如果把藿香蓟按照材料算的话，大概加入了三枝。”斯内普摇晃着瓶子放在一旁后，便对着其他的药剂重复了刚刚的步骤。在反复确认后，他便把第二瓶药剂单独摘出来放到一旁去，“如果论清醒的效力，第二瓶那个加入三枝半的效力更大。莱斯特兰奇先生，你的发现的确很适合作为另一种清醒剂的配方，但三枝到四支很明显是一个区间，它们效力的峰值就在两者之间，这还需要进一步尝试。”斯内普的确总是顶着张臭脸，不过他明显是谁都看不起，而非针对某个人。但如何是他不那么讨厌的人，或许会稍微和颜悦色点。
“需不需要考虑到其他辅料的作用对最终成品的影响？”诺特赫尔斯看着斯内普手中的药瓶询问道，“例如加入一些辅料避免药力过剩让清醒的作用完全停不下来，想要睡觉得到耗尽为止的副作用？”他忽然想起来了瓜里诺在喝了自己的魔药后，兴奋了一整晚没睡且第二天醒不来的人间惨案。
“很好。”斯内普听了他的话后一顿，然后勉为其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他为数不多的夸赞。随后，斯内普像是第一次见到诺特赫尔斯似的又重新从头到尾打量了他一遍才开口道，“我不会帮你完善你的药剂，这需要你自己做。我没有多余的精力花在如何让他们宾斯教授的课上保持清醒，而你现在的魔药知识储备想要完成这个药剂远远不够，我想你也不会贸然尝试改动药剂的配方。记下第二瓶的配方……然后，拿上这个去图书馆，平斯女士告诉我你借了《水蓼根的吵吵嚷嚷》，所以清单并不包括它。”斯内普一边说着，一边随手从桌边找了个纸条写下几个书名后递给了诺特赫尔斯，而诺特赫尔斯则是欣喜若狂地想要一时间奔向图书馆并马上把它们收入囊中。
……
《满月下的草药苗圃》塞丽娜·希薇尔度(Selina·Silverdew)
《让你自己过个瓶中狂欢节！》利巴修·波拉奇
《亚洲抗毒大全》利巴修·波拉奇
《地中海神奇水生植物和它们的特性》哈德良·惠特尔
《实用魔药大师》1984.9月
《坩埚里的神奇生物》吉安娜·奈敏维
……
“每周二和周四下午四点后，来魔药课教室帮我一起处理魔药材料。”斯内普见诺特赫尔斯借过便条后，点了点头便面无表情地说道，“不要让我等太久，你拿着我的签名给她看就好。”
虽然斯内普明着是说是要诺特赫尔斯做他的一个材料帮工，但诺特赫尔斯知道他其实是起了爱才之心想要教自己一些东西，但却碍于他一贯的面子问题不好意思说得太明显，因此只好以这种仿佛要人关禁闭的口吻说出来。
“你很有天赋，很像你哥哥扎里德……不过那本书对现在的你来说实在太早了一些。”斯内普评价道，没再像之前那样时不时讽刺上几句。他本想说什么，但马上停了下来，似乎扎里德的事情是什么禁忌词汇一样，“高端知识固然重要，但基础就是基础，永远也不要忽视它们……不过我相信你不会像沙菲克先生那样如巨怪胡乱捣碎巴波块茎一样地调合魔药。”
“谢谢，你真是我见过最棒的魔药大师。”诺特赫尔斯心里充满了干劲，在向斯内普表达出自己的感谢(放出对班主任彩虹屁)后，便拿了刚刚的第二瓶药水装进口袋里，同时不停的思考着怎么去排清楚自己的学习计划。斯内普教授能做到十几岁的年纪就修订起霍格沃茨的魔药课本，自己没理由做不到改良出一个能提神醒脑保持清醒的药剂。
“趁我还没有被你的感谢整吐出来前赶紧去给我把书借过来看吧。”不习惯他人夸奖的斯内普被诺特赫尔斯这突如其来的夸奖整的老脸一红，逃离似地离开了魔药教室。而诺特赫尔斯也只得无奈的清理掉其余的药剂，同时朝着图书馆的方向飞奔。
【知识们，我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