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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小剧场之据说真的有神

2021-01-26 01:14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审核大大你最美你最帅啦!求过好不?已经改了很多啦!!!请再爱窝一次!!!拜托拜托~


        纯属娱乐之作,请勿上升正主。


        “洪氏,你终于来了……”许多没能参加蓝二公子和魏婴婚宴的美妾们最近望穿秋水一般期盼着那些亲临的小伙伴们“上线”,这不,终于等到了一个。众人瞬时蜂拥而至……

        “姐妹们兄弟们,久等了~我也是好不容易有了空才能上来……像娇娇和桑桑这类大忙人,现在还在陪着赶场应酬呢!”洪氏神态有些疲累但眼睛却炯炯有神,一副忍不住要分享大消息的兴奋表情。

        “快说快说,我瓜子都备了十天了……谁知道等了你们这许久~婚宴办了这么多日?”

        “一切都是按照最顶级的标准……包括接亲、拜礼、围宴……都是如此!不说虚话,没有亲眼看到那场大婚有多盛大,真是大遗憾!”洪氏话里都是羡慕。

        大家都很了解她意思,他们都是侍妾,要么是一顶小粉轿抬进侧门;要么是世家子弟聚会时伺候得好,被夫主当场领回了自家后院;而有些家里规矩大的,可能还是独自一人走回自己分的小院,晚上把自己洗干净后再被抬着进夫主房里,侍寝完还得自己回院子……谁不想堂堂正正凤冠霞帔,被夫君亲自牵引着,从正门跨火盆进去呢?可惜她们是没这好命了——世家子弟多风流,谁的后院不是一堆莺莺燕燕?随处可见的玩物自然没什么可珍惜的,且大多数世家子都有正妻正君,就算没有,也没听过谁家会把妾室扶正的……平妻平君还有一些可能。所以他们才会一直说魏无羡真的命好!主要原因是他遇到了一个不是从小接受世家贵族教育培养出来蓝二公子——他不把所谓的贵族礼教当枷锁,而是不断挑战“权威”,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关键是他还有办法实现那些“天方夜谭”~比如死死压制住蓝家长老和蓝老家主,将蓝氏变成了他的一言堂,大力提拔年轻一辈做事;比如不顾“礼法”和世俗眼光,光明正大、明媒正娶了哥哥的平君做正君;再比如将所有蓝氏旁支子弟都接到姑苏统一教养……

        “哇~那场面一定非常宏大了……”一个小妾惊叹道:真羡慕洪家姐姐,听说参加婚宴的宾客都不能带留影石,不然我们也能见识见识了……

        “宏大是一回事,最精彩的是,新郎官不顾长辈劝阻,直接背着新夫郎一步步进了蓝氏正堂哦!”洪氏表情微妙道。

        “天哦!真的假的?”众美妾不断惊呼。“自然是真!”

        “那蓝家长辈不得气死?这不是宣告所有人,夫郎夫主,夫主愿把家主权杖分给夫郎掌管吗?”(私设:家主权杖指家族事务理事权;背夫郎是古礼,大致意思是婚后我归你管,你是老大

        ……以往我觉得蓝二公子娶他是为了报恩,现在我不这么想了,都做到这份上了,他是真喜欢魏无羡哪!”一个小妾感慨。

        “我之前还阴谋论,蓝二公子可能是为了家主之位,使用美乾计暗中勾搭魏婴,借他打败泽芜君从而成功上位……看来不是啊……”这位小妾莫名有些失望,到底失望什么,就各有想法了。

        ……魏无羡运气可真好啊!”众人突然异口同声说了这么一句……

        “得了,别酸了~能酸得过魏厌离么?”洪氏掩嘴笑。

        “是哦,她一点光都没沾到~

        “不是说被金少君罚去祠堂跪经了吗?听说还要每日亲手擦洗那些祖宗牌位……”一个小妾提示众人。

        “哎,这次婚宴她还是来了。”洪氏爆了个最新版出来。

        “真的啊?魏无羡已经原谅她了?她怎么运气也那么好……”那个曾被魏厌离讽刺过的小妾扭着帕子道。

        “不见得,她只出现了一会儿,后来再没见过……听说……”洪氏打住话头。

        “听说啥?哎呀别卖关子!快说!!”有人急道。

        “她曾私下去找了蓝二公子~”洪氏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这个属实吗?她这个时候还找新郎官做什么?哎呀蠢货!我要是她,立刻飞奔去找魏婴啊!磕头道歉哭求原谅……先把靠山找回来啊!!都被金少君那样折腾了,还不找亲哥哥挽回关系……太蠢了!”一个小妾心急火燎道。

        “也许是魏婴不愿见她,所以曲线救国——先找未来哥夫求情?”有人猜到。

        “我看是想发情!按照我打下那么多姐姐妹妹的战绩哈,她绝对不是为了魏无羡去找蓝二公子……

        “这时候她还想着勾男人?没得救了!再好的男人有自个儿在金氏的安身立命重要吗?何况还是属于别人的男人了……”有人摇头。

        “哎呦,我懂~毕竟这个男人,原本应该属于自己……

        “也是,当年魏厌离可是和蓝二公子谈婚论嫁了!若不是她自己作……

        “那今天魏婴拥有的一切,都本是她的……

        “不怕一直没有,就怕知道曾经可以拥有啊~如果当年她没有走错路……她今日该有多风光啊!”

        “可惜没有如果……




        魏婴直挺挺跪在人来人往的家主庭院里,面无表情。这是一切尘埃落定后,蓝启仁的秋后算账——当众罚跪半月,之后再禁足抄三月家规,以儆效尤。

        接到这个惩罚,魏婴表面是隐忍的痛楚,其实心里不痛不痒——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只为了维护所谓“脸面”而拼命挣扎表现的魏无羡了……就算再跪一年,只要掌管蓝氏那些家族事务的权利还在,就不怕其他人敢对他捧高踩低、阳奉阴违;金子瑶再蹦跶,还不是只能冷嘲热讽地说说酸话……

        不过有一点魏婴还是十分庆幸——自己牢牢握住了蓝湛!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可靠后手,这样能让自己无后顾之忧专门应付“外敌”的人……如今那些家族事务蓝启仁从自己手上移走,又因之前的争夺赛铭牌一事再不敢交给蓝曦臣嚯嚯,只能暂且交到开始接触家族事务的蓝忘机身上,这对自己而言就是左手转右手罢了。不过魏婴仍决定放手全部交给蓝湛处理,这既是对他能力的锻炼,也是自己对他忠诚的考验。希望他不要让自己失望……

        魏婴一直很是乖顺地跪在那里,蓝启仁好似很满意他的认错态度,第五天后再没专门派人盯着他。魏婴也能静心下来,捋一捋这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以及反省自己的不足……

        半个月前,魏婴抱着蓝湛哭睡了过去。第二日醒来,蓝湛已经离开。魏婴便随口吃了几块糕点,然后脸色无比憔悴地去跟蓝启仁请罪。

        “魏婴,听你院里下人昨日禀报你身体不适?”蓝启仁看着他仿佛大病一场的脸色。知道定也有魏厌离寻死的缘故,听说昨晚两兄妹还吵了一架……

        “此事是魏婴教养不全,竟让阿离着了金家的道,求家主开恩,给阿离一条活路……”魏婴直接跪下求情。

        “魏婴,你入我蓝氏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会如此无情,可给不给活路不由我决定,得看金氏……

        魏婴红了眼:家主!魏婴只有这一个妹妹,不说我,蓝氏也待她不薄……她年幼不知事,竟对金少主有男女之思,是魏婴不够细心,有负父亲重托……可她已知错,魏婴愿将她送进家庙只求能留她一命!否则日后魏婴该如何向双亲交代?”

        蓝启仁闻言想起自己早逝的师弟也是深深叹气:你和阿离是师弟骨血,若送去家庙,你让外人怎么看我?百年后我也无颜面对你父亲!可她这次委实大错,忘机虽生母身份有瑕,但也是姑苏蓝氏的二公子……

        “是。是我对不起忘机,害他……

        “家主!”突然管事苏涉急匆匆跑进来禀报:二公子把金少主打了!

         “放肆!”

         “什么!”魏婴猛地转头,又被蓝启仁怒拍桌面的声音引回注意力,忙道:家主,二公子不是冲动之人,肯定是有误会。苏总管快说清楚,究竟是何原因?

        那苏涉平复了一些慌张,还算清楚地叙述了前因后果——蓝湛刚刚当众找上金家少主,怒斥他不顾蓝金两家亲家情分,竟公然在蓝家主寿宴上勾引他的未婚妻,是可忍孰不可忍!并出手揍了他,金少主毫无反抗之力,等其他客人和下人们反应过来阻拦时,金子轩已经鼻青脸肿;蓝曦臣陪着惊慌失色的金平君闻声赶到,金平君看弟弟受伤很是心疼;而蓝曦臣了解事情后斥责蓝忘机毫无世家子弟的教养仪态,竟对远道而来的客人动手……

        蓝忘机只冷漠怼道:金少主每月必到蓝氏,都快成半个蓝家人了,到底是贵客还是恶客犹未知……还有,金平君莫非是想故意离间我与魏平君关系,并想借此达到什么目的,才指使金子轩对我未婚妻魏厌离做这种下作勾当?就这么想毁掉我和魏家小姐婚事?只因前段时间我曾回绝你们金氏欲送我通房打算……蓝忘机还说魏厌离是蠢得有多不带脑子,才会在清楚金少主已有妻室、又与自己有订婚宴的情况下,众目睽睽与他瓜田李下?所以他合理怀疑金氏所谋不小……最后还嘲讽——金家作为一大世家,不知是不是在各世家间做惯了迎之事,且做上了瘾,故连堂堂金氏少主都出来做买卖……反正不用苏涉怎么形容,蓝启仁和魏婴光是听着,都能想象到在场的金家人定然被蓝湛气得不轻。

        “二公子真这么说?”魏婴一愣。

        蓝启仁却问:金氏要给忘机送通房?何时的事?

        “这……约摸是两个月前~因二公子直接回绝了,金平君也没有再提,故属下没有上报。”苏涉认真想了想才回道。

        “金家的手越发长了。”蓝启仁淡淡说道。

        “家主,也许是误会。金平君向来不理俗事,只是随口关心二公子罢了。再说了,一个小小的通房能做什么?”魏婴随口解释道。

        这句话却让蓝启仁不由自主想到了往事——曾经他也以为金子瑶一个妾不算什么。可就是这个妾,蛊惑住了他的嫡子蓝曦臣,一则引他私下做出算计魏婴一事,也打乱蓝氏的谋划,现在那些魏氏商铺虽被蓝氏接管,可大部分的魏家老仆都因魏婴成了平君对蓝氏产生了不满,故给他们管理方面添了不少阻碍。最后却是金子瑶得偿所愿——一个平君之位可比贵妾地位高多了。二则便是那次划分地盘比赛蓝金两家换铭牌之事……那现在,是看蓝氏想开始培养蓝忘机,又要故态复萌了吗?这次芳园之事,好似也是金氏提议客人去赏花才无意撞见的……看来金氏是打定主意要压蓝氏一头了,可蓝氏绝不能重蹈几年前的覆辙……

        “魏婴,我会去与金家主一叙,阿离也算我看着长大,难道还能真逼她去死不成?至少让她做个贵妾……至于你,身为蓝氏少平君,又是我多年倚重之人,如今管教不力,为了给受委屈的忘机和其他人一个交代,等我回来再另作处罚!下去吧!”蓝启仁摆摆手。

         “是。”魏婴慢慢撑着地面站起来,中途还一个踉跄,站在旁边的苏涉立刻过来搀扶了一把。魏婴轻轻点头致谢,又对蓝启仁恭敬行礼:多谢家主周全。魏婴日后定肝脑涂地,不负您的栽培和信任。这是魏婴在向蓝启仁再次投诚。

        蓝启仁点点头,又道:把那些账本准备好,到时一并交上来,禁足期间就不必你操心这些俗务了。

        魏婴一顿:是。答完看蓝启仁已经开始理事,便直接退下了。

        “苏涉,立刻去把蓝湛给我叫过来!这个逆子!还嫌蓝氏丢的脸不够!果然外面回来的就是不知礼数,听听他说的话……”蓝启仁话里带着不满。魏婴耳里听着,只眨眨眼心道:难道不对吗?世家行事就是喜欢盖遮羞布,偶尔还是得给他们掀一掀……慢慢走出了主院。

        作为兄长,我得去看阿离了……魏婴边想着,边往她院子走去。路上许多人看到他都偷偷指点,他充耳不闻、目不斜视,仍不快不慢地走着。路过倾瑶居时,魏婴还无意看到了蓝曦臣正哄着眼红红的金子瑶往金子轩所住客院而去……

        “金子瑶……”魏婴垂下眼步伐不变,只搓了搓右手拇指和食指,暗道:你来我往,这回该轮到我了。

        看过“昏迷”的魏厌离后,魏婴唤来温情附耳说了几句。温情点点头。

        第二日,金子瑶少见的被蓝启仁叫去正院,且得了一顿臭骂。蓝曦臣赶去求情,反而更惹火蓝启仁,最后金子瑶禁足,蓝曦臣也被要求留在主院处理家族事务。可惜蓝曦臣过去几年早已被魏婴明里暗里慢慢地“宠废”了,他处理的几件家族事务结果都未能尽如蓝启仁意——因为他自己的要求也被魏婴慢慢调教得越来越高……只能说若是没有魏婴以前的水平做对比,蓝曦臣的处理手段和结果未必不能入眼。可惜没有“若是”~最后在魏厌离被抬进金子轩小院后、魏婴禁足期间,蓝启仁只能选择把刚被他扔进寒潭洞面壁思过的蓝湛提了出来……

  


        等魏婴罚跪结束,开始禁足抄家规时,蓝忘机多次避开守卫,偷偷到他窗下事无巨细地给他汇报家族事务。直到魏婴放下笔无奈跟他说:你刚从寒潭洞出来,又要日日辛苦处理公务,自己多多注意身体便是,不必每晚过来……

        蓝湛的声音隔着窗传进来:嫂嫂,我会替您好好守住这些东西的……您莫要抄得太晚,早日休息才是,您这里还缺什么吗?

        魏婴轻笑:我这里一切都好。不必挂心。倒是你,下次别再跟蓝家主对着干,偶尔说说软话……不然白白被罚……

        ……我知。可我不会说……”蓝湛低声道。

        “这很简单的……示弱,说话语气别太硬,表达婉转些,别表现得太聪明,不会的多去问问,常常相见,他自然会对你多上心些……”魏婴点了几句。

        “这样么……”蓝湛咕哝了一句,把它们记在心上。

        “不过,你性子简单直接,若是不愿这般,便少说多做吧!”魏婴想了想又说到。

        “好。嫂嫂,这几日我处理事务,见识了很多不同的人事物,其中有个……”蓝湛突然轻声说到一个麻烦事。

        魏婴看看面前抄到一半的家规,知道今晚是没时间抄完它了,索性放下笔,跟蓝湛商讨起来……

        等蓝湛终于离开,温情便进来说快亥时末了。魏婴一愣笑道:真是……竟被个小孩子给套了。臭小子学习能力的确不错……

        就这样,在魏婴禁足时,蓝湛不管多晚,每日必会偷溜到魏婴窗下。若魏婴醒着,便与他请教最新遇到的“困难”,或说说自己的学习进度、练武情况;若去得太晚,魏婴已经休息,便寻守夜的婢女问候几句当天魏婴的情况,偶尔压一张写着处理公务时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的白纸在书桌上,又偶尔放一朵很普通的野花——那是他在外面视察时,在路边摘下特意带回来的……

        禁足只剩最后半月时,魏婴一日起来便下床往那窗边书桌走去,与昨日没什么不同……魏婴一愣,随即低声自嘲:魏婴啊魏婴……你在做什么?难道短短两个月便被一个小你六岁的乾元“捕捉”了吗?现在可不是懈怠放松的时候……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温情提着一个篮子进来时便看到魏婴赤着脚站在窗边发呆,她不认同地训道:公子,窗边风大,您怎么又赤脚到处跑了……这个坏毛病琼柳还以为这么多年过去,您已经改了呢~

        “琼柳……那是什么?”魏婴回过神后便回床边套上鞋子。

        “这个啊……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哦~”温情神神秘秘地轻轻放在桌子上。

         “什么小姑娘……”魏婴顺手拉开蒙住篮子的那块布巾,看清里面后一愣:猫?

        “喵~”那只小猫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直直望着魏婴,喵呜叫了一声。魏婴伸出手又有些无措:这……它哪里来的?小猫~你好呀!

        “喵~”小猫又知情知趣地朝他咪咪叫。

        好可爱!毛毛好软~魏婴眼睛里闪过一道惊喜的光。温情看见了不禁一愣os:小公子多久没这么开心、放松地笑了?二公子……果然厉害……

        “是二公子昨晚送来的……

        魏婴收回了刚伸过去的手,抬头看温情:是蓝湛送的?

        “说是手下送上来的,他不会养,便给您送来了,若是公子不喜欢,要不拿给阿星?她自小喜欢这些小东西……”温情琢磨着魏婴表情,试探着问。

        “喵~~”那小猫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在篮子里站起来,两只前腿搭在篮子边上,对着魏婴不停地叫。魏婴立刻把它抱在怀里抚摸:既是二公子送来的,那便养着吧……小可爱,你叫什么呀?

        “喵呜~”小猫懒洋洋地窝在魏婴大腿上也不怕人,只眯着眼睛软绵绵地叫了一声。

        温情看魏婴喜欢,这么一会儿已经跟小猫“聊”起来了,只会心一笑退了出去。

        “要不叫毛毛?”魏婴摸着小猫那身毛茸茸,低头跟它商量。

        “喵,喵~

        “不喜欢吗?那我再想想……嗯,要不叫银子?会不会太俗气了?”

        “喵~”小猫水灵灵的眼睛依赖的看着他。

        “小可爱~爹爹一定给你取个最好听的名字!”魏婴举起小猫认真保证。

        当晚,蓝湛来得早,轻轻敲窗,过了好一会儿温情才过来低声道:二公子?

        “嫂嫂呢?”蓝湛奇怪,这个时候魏婴定然会坐在窗前看书的,至于家规,他已经抄的差不多了。

        “公子在陪小小姐玩呢。”

        ……小小姐?”蓝湛一懵。

        “哦,就是二公子昨晚送的那只小猫,公子很是喜欢。还自称是爹爹~婢子们便随着称小小姐……

        ……

        “二公子,您先回去吧,今晚公子不会过来了,他说要亲自给小小姐准备一下小窝。”温情又道。

        ……”蓝湛有些郁郁不乐。更让他心塞的是,之后接连几日晚上,他都未再和魏婴说上一句话……

        好不容易等魏婴解禁,蓝湛兴冲冲地守在去主院路上,果然等到了从主院那边过来的魏婴,他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还满是笑意。

        “嫂嫂。”蓝湛立刻迎上去。

        “二公子。”魏婴身后的阿星立刻行礼。

        “嗯。”蓝湛随意点点头,又去看魏婴。

        魏婴看到他居然有空出现在这里,倒是有些纳闷:小叔子怎么在这?

        ……我,我有些事情想跟嫂嫂商讨……”蓝湛有些急促地说道,眼睛有些不敢看魏婴明亮的眼神,os:嫂嫂,怎么更亮眼了……笑、笑起来真好看……

        魏婴闻言却道:很急吗?

        “不……也不是很急……”蓝湛下意识回道。

        “那我明日再与你谈吧!今日天气好,我要陪崽崽洗澡~”魏婴说着就要走。蓝湛有些不好的预感:崽崽是……

        “那只小猫咪啊,我想了好久,实在不知该取什么名,先叫崽崽好了……”魏婴笑眯眯解释完,抬脚便带着阿星走了……

        蓝湛握紧了避尘,脸色一黑:崽!崽!

        阿星看魏婴心情好像更好了,有些好奇:公子,您好像更开心了……为什么呢?

        “没什么,好像抓到了一个狗崽崽,自然要开心些。”魏婴轻笑。

        “啊?公子,崽崽是小猫呀!它不是狗狗!”阿星一懵,好认真地解释。

        “傻阿星~好了,回去了,咱们要干活了!”魏婴加快了步伐。



        半年后的一天,魏婴称有要事,特地将蓝湛叫到书房。蓝湛一进去,便看到那只大了好几圈的“崽崽”正舒舒服服地眯着眼睛窝在魏婴怀里。他也眯了眯眼,表情温和地走过去行礼:嫂嫂。

        “忘机来了?坐!”魏婴抬头笑道,手上撸猫动作不停。

        蓝湛往旁边一个座位走去,眼神却没从那只小猫身上挪开。“喵呜~”崽崽忽然跳下地,灵活地蹿出了书房。

        “欸~崽崽?阿星,快跟过去,别让崽崽冲撞了别人!”魏婴见小猫快速消失在跟前,急忙吩咐道。

        “是。”阿星立刻追出去。

        “嫂嫂?”蓝湛出声唤道。魏婴这才收回目光看向蓝湛:忘机,这半年辛苦你了!家主的讯息你收到了吗?

        蓝湛自然收到了,也准备好了:我已吩咐手下待会儿将账本和钥匙给您搬过来。

        魏婴也不推辞,笑着夸赞道:忘机这半年来,成长可是十分快,家主很是满意……不过,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以后便不必再过来了……

        蓝湛听魏婴好像想跟自己扯开关系,心一慌:嫂嫂,您不想管阿湛了吗?

        “忘机,你都十六了,自然不需要我管着,且我们毕竟是叔嫂,还需避嫌……以前你刚回来,那么小小一个,真看不出快十岁了……我蒙家主信重,担任理家之责,其实也没能如何看顾你……但看你如今已能独当一面,我也很是欢喜……”魏婴欣慰笑着。

        蓝湛沉着脸一言不发。魏婴仿若没看到他的反应,又叹气道:唯一对不住你的……便是阿离那件事,哎~是嫂嫂没思虑周全,害你……

        “那嫂嫂……要怎么赔偿我?”蓝湛突然打断魏婴的话。

        “什么?”魏婴微讶地看过去。蓝湛已经站起来慢慢向坐在主位上的他走过去,一字一顿地重复:嫂嫂,既知你对我不住……你该如何赔偿我的损失?

        “那忘机,你想要什么赔偿?只要嫂嫂有的,我都给……”魏婴仰头看着已完全脱去初见时瘦小、变得挺拔的蓝湛,鼓励性轻笑。

        “忘机不贪心,我没了什么……嫂嫂还什么便是……”蓝湛慢慢低头。

        “什呜嗯……”魏婴睁大双眼震惊地与近在眼前的蓝湛对视。

        “嗯!”魏婴反应过来张嘴想说什么,却像是故意迎进了新客人。他抬手用力去推蓝湛,却被抓住双手用力按在坐垫上。

        魏婴受惊下突然想到自己坐的主位是长型的!他立刻往后仰,却发现蓝湛眼中闪过“称心如意”的笑,魏婴一惊:遭了!果然他一倒蓝湛更是顺势整个人压下来,把他困在小小的软榻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呜……”魏婴s尖被蓝湛占着说不出话,只能低声呜呜叫,还不敢太大声,因为房门正大开,只有一道屏风挡着!

        好不容易被放开,魏婴立刻低声斥转而埋在他脖子间的蓝湛:蓝忘机你疯了!我是你嫂子!!

        蓝湛毫无迟疑地继续,魏婴又喘着气怒道:你想害死我吗?这是书房!!被发现……

        蓝湛抬头w住他眼睛,魏婴无奈闭眼: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停下我当什么都未发生,你!魏婴脸色一变。

        “呵呵~感受到了吗?羡羡……我对你的渴望……我快疯了……

        “我看你是真疯了!!这里不行!滚开……

        “这里更ciji不是吗?!”蓝湛在魏婴耳边轻笑。

         ……”魏婴挣了挣完全没动分毫,便不动了。任由蓝湛像某种动物圈地盘一样施为。

        “嘶——你是狗吗?!”魏婴突然痛呼,因蓝湛用力在他肩膀上yy。

        “嫂嫂这是什么意思?”蓝湛抬头看着表情平静的魏婴。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身子吗?我给你便是了,就当是我的赔偿……”魏婴不在意道。

        蓝湛一僵,眼睛发冷地盯着魏婴冷静无波的眼,发现他是认真的,一股怒火袭上心头:魏!婴!你以为我们现在是在做交易?难道你真看不出来我到底想要什么吗?

        “我如何知道你要的是什么?”魏婴微微皱眉。os:不就是春风一度,或者偷情吗?虽然和计划有出入,但只要能让我得到所求,给你又何妨?

        蓝湛真的被气笑了:交易是吗?好,成交!

        那天,胆大包天的他们竟真的在那张书房小小的榻上颠鸾倒凤白日暄银。

        等魏婴再醒来,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枕头边是蓝湛留下的一封信,魏婴坐起来打开一看:嫂嫂,如你所愿,湛已离开。但交易才刚刚开始,等我回来。

        “呵!小恶犬想噬主了……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魏婴举着信用烛火点燃,看着它慢慢飘落成灰:琼柳,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时辰前……公子您和二公子……”温情想到蓝湛抱魏婴回来时的餍足表情和她无意间从魏婴身上看到的痕迹,欲言又止。

        “计划一部分,不是吗?”魏婴面无表情。

         “可是公子……值得吗?若是蓝忘机以后……”虽然知道魏婴自愿,可温情还是直接迁怒蓝湛。

        “琼柳,何必想那么多?只要蓝湛真的成为家主……以我对他的了解,定会念着我对他曾经的栽培情分。到时若他要娶妻生子,我便提出离开,这点小事他还是会满足我的……”魏婴挑唇一笑。这便是他当年选中蓝忘机的原因,他十足是一个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的人——那个养大他的嬷嬷对他好,他就用命护着,甚至可以为给她治病,大胆来求姑苏蓝氏;不过这不代表他好欺负,村长一家的下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这样的人,培养好了既是最锋利的刀,也是最坚固的盾。魏婴想,我不占他便宜,只用真心换真心~这样,既给阿离培养一个靠山,也给自己培养一个盟友……只是没想到计划不如变化快,阿离竟不愿!可到了这一步,魏婴已无回头路,只能换一条路子——没有了“妻子”绑住蓝湛,只能换一个“情人”了,区别只在于时间长短而已……

        “不该存在的痕迹清扫干净了吗?”魏婴又问,他可不想被浸了猪笼。他的梦想是逃离蓝氏这个牢笼,以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二公子说没问题。公子,好似院子周围多了一些人……”温情提醒道。

        “不必担心,是蓝湛的人,看来他也早就与我一样,瞄准了同一个位子。”魏婴挑眉,心里却更是满意,盟友兼情夫本事越大,他们胜算越高!

        “公子,琼柳不懂,为何非要谋划蓝家主安排二公子出去游学?这不是变相放逐吗?”温情很是疑惑。

        “傻瓜!他离开,我可以放开手去摆弄蓝曦臣了,出手不必担心牵扯到他;他远离蓝氏,在外面更好发展势力,蓝氏这里有蓝启仁和那些长老在,他想培养势力难上加难,可出去了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就是他自己的本事了……我只负责给他几条线就够了。”

        “难怪二公子还带走了一批不怎么受重视的年轻蓝氏子弟……原来是打着发展盟友的主意!”温情感慨了一句。

        “什么?一批年轻的蓝氏子弟跟他一起走了?”魏婴疑惑问道。

        温情点头。

        魏婴暗道:没想到他还挺有野心!连蓝氏本家都想拢在手里……罢了,随他去吧!野心也要有能力来配,他有这个本事,我又何必烦恼?



        两年后,在魏婴的谋划下,蓝曦臣受了金子瑶枕头风影响,越发忌惮名声大噪的蓝湛,联合着几个亲近他的长老鼓动蓝启仁,将蓝湛过继给蓝启仁早逝的亲兄长青蘅君做宗子,延续青蘅君这一支血脉。

        再一年后的某天,蓝曦臣突然晕倒。医师查出他是因长期沾闻一种与他身体不和的熏香导致的身体虚空,已造成基本丧失生育能力的不可逆伤害……蓝氏上下大惊,蓝启仁派人连番严查,最后查到了金平君每日必用的一种香露上……可那种对蓝曦臣不好的香,对其他人却没啥影响,毕竟金子瑶和伺候的下人也日日接触,但他们身上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下,蓝启仁气得定要蓝曦臣休了金子瑶,蓝曦臣以死相逼才“保住”他的心上人。

        在蓝曦臣每日泡在治病中时,蓝湛终于回来。两人里应外合又是一番谋划,蓝湛成为了蓝家正式的继承人。

        在蓝湛正式接任家主的一个月后,他跟蓝启仁提出要娶魏婴为主君。这下,不仅是蓝启仁和那些得知此事的蓝氏长老勃然大怒,连魏婴都震惊了。当晚他俩例行偷完情,魏婴便试探着问蓝忘机能不能送他离开?蓝忘机说可以,再来最后一次。

        魏婴听了也不知是什么感受,酸吗?酸!甜吗?甜!苦呢?也有!总而言之,很是五味杂陈。但最后脑中所有古怪的思绪都被蓝湛有力的拥抱和冲击撞碎了……

        第二日,蓝湛果然很讲信用,直接把魏婴送上了安排好的马车,然后把他送到了自己早已准备的别庄“关”了起来,并安排了重重护卫看守。

        魏婴:……

        刚到别庄第一晚,魏婴的情夫又偷偷摸进了魏婴房间,接着摸上了魏婴的床,顺便摸光了床上的人……



        大婚拜礼结束后,蓝湛在温情激动的眼神中亲自揭开魏婴的盖头,与他喝了交杯酒。

        一切形式结束后,蓝湛用刀子一样的眼神吓跑了所有想闹洞房的客人~开始了他和魏婴第·不知是多少个·洞房花烛夜……

        “你……为什么会娶我?是为了报恩?”

        “若是为了报恩,不至于需要赔上我新年(春节)的揉题……

        “洞房花烛夜想跪着过是吗?”

        ……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得到你。所以我拼尽全力讨你欢心,就希望我表现好了你能多来陪我用膳;看到你为别人哭,我会心痛、会怜惜你;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你一笑我愿意把心掏出来给你,只要你想要……我心悦你,羡羡!”

        “所以说这么多……就是~我身子?!”

        “冤枉!我的大宝贝!”

        “你第一次见我才几岁!我冤枉你了吗?”

        ………………

        “呵!无话可说了吧?给我下去跪着!今晚别睡了!”

        “好,遵主君令!”

        “小王八蛋我是让你下去跪……

        …………

        两个时辰后

        不用你跪了,滚出去……

        一晚就一晚。一刻钟都不能少!

        ………………!!!”

时间线认真看就明白了,宠妾茶话会时间都是“现在进行时”~


番外是蓝湛的自白——他馋我奶膘!

不确定会不会写……看评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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