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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谈赤砂之蝎——永玉存心方化朽,赤蝎造艺且晓真

2019-07-26 17:27 作者:JAOFS  | 我要投稿

“杀人如麻,心怀童真,坚逐永恒,途寻真谛”的他,是冻结了时空的蝎。

深谈之,首先从他的名字说起。蝎,在现实生活中,可以相当是一个“亦正亦邪”的生物了——蝎毒损人却可入药,既害人却又救人的现实写照,也暗示着蝎这个角色既是可以毒杀一国的罗刹,也是剧情推动员集团的一份子(这相当于漫画中的“药”)。

其次,从蝎被分配到的“玉”号来看。玉,可以算是蝎之艺术精髓了。玉,质坚而靓丽、洁白却脆弱(当然要看是什么玉,基本都易碎吧),而这,却恰恰是蝎的艺术,更是蝎本人。质坚而靓丽,表面上是傀儡制作的坚硬且精良(针对普通人而言,毕竟前期的傀儡只有知道弱点才能够轻松摧毁,后期开挂崩坏就不管liao)。但进一步看,质坚代表着蝎的艺术崇拜的同时更象征着蝎的志坚,哪怕蝎只是憎恨这个世界,这份坚韧的憎恨的意志却着实令人钦佩与尊敬!与此同时,玉的另外一个品质——洁白却脆弱,则是暗示着蝎那坎坷脆弱却永携童真的命运与心灵。

洁白无尘这一形容貌似很难想象出现在一个刽子手的身上,但是不论是再不斩,或是蝎,甚至是飞段等人,都在《火影》中,不约而同地,演绎着一缕洁白的灵魂,只不过蝎的洁白,是诞生在脆弱这一阴影下。

小时候的蝎,怀揣着美好的愿憬,却同样承受着孤独与寂寞。即使看上去仿佛若无其事,但内心那一方孤独的空洞却是无论如何也弥补不上的,于是他将心寄托于千代传授给他的傀儡术上。可以说,在他眼中的傀儡,并非武器,也并非玩具,而是他用心铸造的心,而这人造心,是他填补内心之物。他说他希望自己的艺术是永恒的,也就是他的傀儡是永恒不朽的,而这又何尝不是在希望着自己的心能够永恒地饱满呢?正是小时的孤独与寂寞,正因那份痛苦与泣泪,让他开始憧憬永恒。并非希望自己永恒,而是希望父母永恒,他将心倾注进了傀儡,一颗憧憬父母永远陪伴的心早已萌芽成长,在这一点上,他与蛇叔完全相反。然而现实是残酷的,或者说,忍者世界是残酷的,又或者说,世界本身便是残酷的代名词。终于,意料之外,也大概是意料之中,夢碎醒了。“父”“母”双倒令他失望了,又或者说,是绝望了。哪怕极力想要填补,换来的不过是更大的坠落感罢了。在这一刻,他不再用心去编织自己的摇篮梦,因为他知道,那只是可笑而又卑微的。

于是,像小孩子一般赌气似得,他将更多的心投入傀儡,也造出了多个傀儡精品,只不过,在这些傀儡作品中,徒有着一颗热爱艺术的心,却舍忘了一颗艺术本源的心,这个时候,他的永恒只是一个外在的形式。在能够将自己的心随便转移,达到现在的他口中所谓的“永恒”之时,真正的永恒其实早已缓慢驶向远处的黑暗,将自己的心随便转移的他,将自己的身体随便更换的他,早已不再愿意将自己原本心中的蜡芯点燃去照耀远处的永恒,现在的他,只是单纯地漫步在黑暗中追逐本在身后的永恒,虽然意志坚定,但却是个悲剧。贵为玉,退居后方的同时,在处理自身问题上,却也是退居后方,越是身为玉不想自己受伤,却也越是脆弱,愈加逃避。可以说玉既是他,也束缚着他。

然而,作为有着跟岸本同一天生日的人,蝎最终还是得到了救赎,也许是因为千代婆婆,但,更是因为,他的自我救赎。上文提到的玉,有一个极为珍贵的品质,是为洁白。在蝎的艺术品上,表现为蝎的外貌,当蝎扯开斗篷时,露出的,是冻结时光的美少年,眼神中带着一丝杀气,却更多地被孩童般的狡黠包裹着。对战中的他,不是在厮杀,倒更像在玩耍,不是玩耍敌人,而是单纯地玩耍自己的玩具(也许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孩子与玩具间的罢)。曾经被当做真心的傀儡,早已成为这位童子艺术家手下的玩具,这些玩具能让他站上傀儡师尖顶,能够屠村灭国拿来炫耀,却早已让他遗忘自己的初心,或者说,是他自己选择的逃避。然而,也正是傀儡,救赎了这位始终不想与自己国家刀枪相对的无心人。“父”“母”各持一刀,呈相拥之势踊身,四目齐视之。而蝎,也终于停下了脚步。不是单纯因为想要放水,也许在蝎的心底,在潜意识中,其实已经察觉,自己早已偏离了永恒的方向,早已遗弃了,曾经的自我与原心。前进道路的两旁,冲出的是早已被他视作“报废无用”的“父”“母”,而正是他们,正是自己前进道路两旁的被他遗弃的“父”“母”与道路,也许才真正是自己应该拾起的东西与去往的方向罢。可以说,临终前的蝎的惊讶,并非只是自己的死亡,其实更是因为父母的“再生”。看见曾经自己制作的傀儡,看着曾经自己的心,看着这一幕上演着永恒的戏曲,蝎,呆了,也许正是这一小会的时间让他开始明白,什么是永恒,什么是自己应当去追逐的东西。巧妙的剧情安排,也令蝎在潜意识中运用着队友的艺术崇拜,没错,艺术家的灵感,往往只是一瞬间,这瞬间的理念,自然契合迪达拉的推崇。也正是或多或少受到了迪达拉的影响,蝎开始相信自己在这一瞬间参透的东西——唯有愛,方永恒。没错,正是因为有了真心,有了“父”“母”,才能够唤醒他曾经的回忆,也正是因为失去了愛,即使肆意挥舞着童心,对他人来说,不过是一场场的灾难与一次次的痛苦罢了!这样的愛,不仅承递着真心童心,也同样,承递着希望与未来。

在《究极风暴2》一作中,有个令人寻味的对话。当蝎依旧像孩子一般坚持认为小樱无救时,千代婆婆也像否定了孩子的无知一般否定了蝎的坚持,而紧随其后,用,转生之术治好了小樱的千代婆婆说了一句:“我施展的是转生之术,也是为了安抚你的寂寞的忍术,这样的忍术,即使连傀儡,也能被注入生命。”在这里,转生之术,其实早已超脱了平常的忍术,因为,在这个由千代婆婆使出的忍术中,饱含的是婆婆对于孙子的愛,也正是这份承载了初心与愛的忍术,能够注入即使毫无生命的傀儡,赋予生命。

而这样的傀儡,在《火影》中,恐怕也就只有一对独特的傀儡了吧——“父”与“母”。与其说是制造傀儡,倒不如说是创造艺术,而“父”“母”,正是这样的真正意义上的艺术。小时候的蝎赋予了他们灵魂与真心的思念,而千代婆婆则赋予了他们生命与永恒的愛,正是这样一个承载着灵魂与思念、生命与愛的傀儡,才有着能够唤醒堕入傀儡深渊的傀儡蝎,令之成为一名真正的艺术家。也与此同时,岸本齐史仿佛意再将艺术升华:真正的艺术,从来不是赋予、给予或是借予,不是剥夺、夺舍或是刻记,而是彼此的融合,合二为一(这与《数码宝贝拯救队》中有着类似的情景)。蝎令“父”“母”创生却是源于父母诞下蝎;蝎制造“父”“母”,而“父”“母”却也反过来拯救蝎,我们可能无法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原理,但我们却能够明白,不论是谁创就谁也好,不管是谁拯救谁也罢,那一份温柔的愛,却始终包裹着彼此。倘若一方走丢,即使凭借着这一缕缥缈的柔丝,也一定能够拉回,那前往迷失彼岸的浪子,也一定能够填补内心空洞的黑暗与虚无。

也许你是幸运的,没有遭受战乱的摧残,也没有历经家庭的崩裂,那么愿你千金能买一回头,好好去怀揣蝎的悲伤然后珍惜现在的美好;也许命运待你不公,遭难无数的冷嘲热讽,饱尝人世的冷暖,不需要你去原谅一切,只愿你记住,这个世界,正如饱受风雨的砂隐村,它的村长,头刻“愛”之一字,这个世界,也是有着愛的领导。

这,大概就是岸本齐史想要说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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