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请务必看完这四分钟,可怜下我这个连自己的爱情都需要别人补白的憨

原稿
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请务必看完,可怜下我这个连自己的爱情都需要别人补白的憨憨。)
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阳光与灿烂都是理所应当。
一切都从他原本所信任的
欲将他们曾经共同创造的
引入那好似必然的那周期的低潮。
而他又被束之高阁
传出的声音与呼吸被迫渐渐平缓下来
他的声音便被剥夺成为一种堂而皇之的传播载体了。
他终于确认这个结论
是基于他近几十几年来的观察,规劝与挪移。
更是因为他所设想的
一次次被作弄成蹩脚的鞋子
身不正,走不直。
扣子一个一个的松开,
帽檐一点一点的歪到脑后头
躯壳吱吱扭扭,哀嚎不已。
周期旋转着,尽管周期上升着,可它更喜爱旋转...
世事,世事何苦何必非得让人磋磨如此吗?
在他决定冲击历史周期的那一刻起,他便注定成为了众矢之的。
分歧从开始就又在不断扩大
权力从开始便又被逐渐剥离
从因信任直到无可挽回
无害的神像已被束缚在重重围栏里
城门上竖的大旗又何须发出自己的声音?
初心熊熊的大部分在远处
不忘初心的少部分在近处
燎原的火再一次逐渐被诡谲渗透
降温的天再一次逐渐被暗流侵吞
而在这期间阳光的温暖蓬勃依然理所当然
无害的神像打破了脚下层层累砌
历史周期的反弹轻易地迸碎了他设置的重重预防。
曾经的高阁累台又回到他的脚下
曾经的围城又回到他的身边
呼吸与声音又一次渐渐平缓下来
被打破的周期又一次回来了
他所偏向的也逐渐偏离他,除了心意可鉴便再无互通。
他的意愿被有意识地过滤筛选掉了,便是阳奉阴违。
他不得不用上他所厌恶的来维持住那反弹后的崩陨。
他竟又成为了孔老夫子,再一个被抬起来的“孔老夫子”...
是混乱的旗号,亦是唯一维持稳定的风帆与方向标...
在一切都偏离他预定轨道的混乱中
在好似没有必要区分立场的混乱中
在低潮为蛰伏苟且而营造的混乱中
在那人人只能看到自己所看到的混乱中
貌似清醒的奴仆们源源不断烧而复生渔利始终。
那首红船仍在摆渡
舵手却束之高阁随红船颤动
他仍在想着踏平这曲折盘旋
越过那好似必然的低潮
越过那好似必然的精神与价值的失落
“妄图”将一切抹得万类平一竞自由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将他围困在孤城之中,
在晃动的红船内
在累砌的书屋里
一切都背叛了他
但并没有背叛他自己的终极推演
相对地他也只能背叛了所谓的一切
但从没有背叛未来
而到头来阳光所能企及庇佑的也消退殆尽
未来他没做成的鞋也被一片一片地拾了回来或将要拾回来
破而后立而不能彻底破
内外矛盾交织被迫只能维持能发力的平衡
油灯干涸别无他法,天知道后辈又如何?
顺应自然规律,留待后人罢......
这曾是一个故事,这却从来不是一个故事。
它讲述了一个种子想要战胜生养他的土地的往事,却终究沦落得大而畸形的火种。
它讲述了一个人一生中所做的一件大事,也是他最大的(众说纷纭)却不是错误。
在短期的阵痛余波后,在替罪也不替罪的人被审判后。
一切好似尘埃落定,惟余莽莽。
终究妥协,于是盘旋上升。
可那大而畸形的火种却融入到历史周期中,在无限时间的文明中流淌。
万分艰难八方拉扯,消化系统消化的是养分还是毒素?
自疏濯淖污泥之中,在两块墓碑前断断续续地对自己开上几枪
尽管后来察觉到几十几年的疏忽,这一种另类的”狂飙“也难以弥补,可还想弥补?
谁又想弥补?
周期犹自盘旋上升.....
又是一个物质丰腴精神失落的年代
尽管这对我们来说好像还是第一次。
又是一个高潮与低潮并存的年代
又好似一切都随着周期逆反归来
然而火种也随着轮转周期
归来的绝不只有轮回
可当因混乱而被迁怒推卸的历史被时间刮净外面的包装,等到能真正懂得它的后代们时。
我们又将如何看待这笔不知谁欠谁的历史债务?
人造的社会历史周期真的应该如此作弄人吗?
终极推演过后,天知道我们往哪里走,人决定我们自己往哪里走。
由谁来决定?本应有谁来决定?
我只会告诉你会怎样坏,在当下这种境地要怎样才能好
便如此罢?
阳光灿烂,温暖理所应当而又沁人心脾。
可谁还记得阳光灿烂的模样与温暖?
曾经努力清晰的,又逐渐被模糊开来
阳光灿烂........
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我分不清是幻想还是现实,
阳光照耀下无论何处的黑暗都不同程度地被掩埋起来
阳光照耀下黑暗逐渐蔓延到我的眼睛里。
阳光照耀下黑暗从四面八方逐渐迫近
阳光照耀下被黑暗蒙蔽的人只能看到黑暗。
阳光照耀下眼前一片漆黑的以为是太阳把自己的眼睛烧黑的。
阳光照耀下暗流被蒙上一层阳光的光晕
阳光照耀下仿佛只有阳光。
阳光照耀下最后在黄昏中心的人才能看到过程与结局。
阳光照耀后,天知道会怎样怎样好
阳光照耀后,天知道会怎样怎样坏
阳光照耀后,人与天共太阳总知道会怎样怎样好亦或怎样怎样坏,可是到底是好还是坏?
阳光照耀后,我们脚下奠基的东西换了说法
阳光照耀后,一切都变了
我终究还是分辨不出这一切到底是幻想还是现实。
我甚至分不清我的记忆是否已被破坏
逐渐记不住,更逐渐忘不了。
灿烂的日子下我自己是否灿烂?
灿烂的日子下这一切是否灿烂?
恐怕灿烂不灿烂被包装后也不是锚点说了算的。
灿烂与不灿烂这一切随意更替。
太阳是否能够升起让一切有个锚点?
然而太阳早已落下唯留余烬燎燎。
太阳之下,夏雨过后便是寒冬
然而太阳早已落下冬雨绵延不绝
红红火火猖猖狂狂蛰蛰伏伏理所当然
而太阳之所以为太阳,是因为他有足够能力作为载体与象征
锚点只能是人们自己,太阳归根结底是人向生的载体与象征
承载人向生的载体既然陨落
便意味着人的自救力被埋没于尘土之下
被这掉在眼前不知能不能吃到的萝卜一同吊着
受尽创伤的人被压着困在自己被迫营造的幻想成瘾性的面面俱到的茧房内
伤痛铭刻,不知何往,不知所谓,不知所终。
自欺欺人,自我沉醉,一生所值,梦中而已。
就这样吊着,吊着,眼里只有萝卜或许还有驴子自己?
可悲人我这个眼里只有萝卜的驴子自愿不自愿而迷迷糊糊地被它驱使着。
但却有
类人似人披人皮,人皮惶惶为兽皮。
只剩下一个被撕去人皮的真人
刚掏出来的心脏不知何予
而被狰狞得让人敬而远之
而人皮下吃得狰狞吃的一干二净
然后拾起刚刚整理好的温文尔雅
它站在它刚刚吃出来的一片清白上
他站在它来不及清理的一片狰狞上
所以它是清白的,他自然是有罪的。
所以他成了野兽,他发出的是吼声。
所以它是无理的,它发出的是真理。
可我还记得,披着人皮的它当时蹩脚得令人发笑
连更为成熟的更烂的人都能由衷笑上几声
而更为幼稚的更烂的人光荣上岗为随意作弄的卒子与更大的笑话
笑话笑笑话笑他幼稚卑劣无耻笑话操弄笑话笑话笑笑话自己
这些说到底都是一种笑话翻来覆去颠三倒四
笑话笑的浑水一滩,笑话笑的人我无法再次绽放由衷的笑容
直至不识“笑”为何物
直至笑口早已吞没人我
现在它如何了,我不清楚。
成熟地要重演旧事轮转?
笑不出来地笑看这满目荒唐。
我尊重人们所遭受的黑暗,更因为我也曾目睹身受过。
尽管我已记不住许多东西,但我绝对忘不了太阳是来驱散黑暗的,是黑暗爬到人的眼睛里的
很疼
但我不知道黑暗是否只能爬到人的眼睛里头,它总往里钻,所以我想大概肯定是能
滋————————?
不知是谁欺负我这个失明的人
曾经握紧的手被一双一双地隔膜开来
直到我的手逐渐失温
直到我再也记不起别人手心中传来的温暖
直到我的手被隔膜包裹着失去了知觉
直到那黑暗中的隔膜将我们彻底划分开来......
几十几年重来六朝旧事轮转不息
近的愈远,远的愈近。
从此之后人们自觉的患上了选择性的神经障碍症。
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在那阳光灿烂的余晖下。
阳光照耀下,温暖理所应当
南柯春风中,阳光恍然如梦
弹指一挥间,一切恍如隔世
吃着人骂着人糟践人祸害人誓死不让位不给人留活路屁股拱来拱去臭死人
人死了都乐了吃着人遗产还骂人蒙人骗人整人原形毕露但谁又愿意知道呢
偷了你的藏了你的还说是自己的,希望以后都不要有这样的亲戚。
巳[sì]日乃孚,元亨,利贞,悔亡。
算是发疯吧,你们认为如何?
可我觉得,诗化某种程度上也是淡化,更别说我还柔化了。
太温柔了,温柔的我都感到辜负。
谁一开始会对“易子而食”战栗呢?
这只是一些字儿而已。
是可以被肆意包装的。
就像“人性”这词儿一样
无论如何你们不能否认的是
这是一首情诗,一首情歌。(不管配不配先裹上)
尽管很蹩脚,尽管是隔了半年才拾起的残稿落叶....
未用的残片:
拿爱来说事对吧?
一边是属于我的,无法挽回注定扭曲的爱情
这个爱情要求我成为吃人的
这个爱情让我摧残他人的爱
这个爱情让我逐渐忘记爱情为何物
而另一边
是无数还来得及挽回拯救的
是无数还未诞生的可能但注定无限璀璨的爱
眼里只有自己,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