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期盼谁来了解我,除非被强烈吸引,否则我也难以卸下的高傲和思想的复杂性,难以敞开地去花时间全盘地了解另一个人。爱一个人的能力,我都储存得好好的。之所以不轻易打开,是在花朵绽放前,积蓄力量。感性的我,理性的我,早晨的我,黄昏的我,都如此不同。这些不同的面向,很难对一个人爱到心悦诚服。理想主义一直在探索,简单的人早已归降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