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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CY水仙文 十飒 民国风 短篇《默别》第一章

2021-09-11 19:54 作者:清疯拂面yu  | 我要投稿


首次写短篇纯虐文,感到有亿点点困难。


BE预警!及时避雷!


对我来说文风难度最大之一的民国风差点写死我。

难到哇哇大哭的清疯:(╯' - ')╯︵ ┻━┻ 


战争军阀少帅十&书香门第卧底飒


渣文笔轻喷


给大家表演一个生吞炸弹!💣


被战争与背景绑架的爱情。


我爱你,可是我能对你做的,只有沉默不语。




民国初年,护国战争后,军阀暴动,各地方反军阀人士揭竿而起,短短半年,百姓死伤无数,广阔的土地,属于百姓的金银财宝则被军阀割据统统吞入腹中,随之而去的还有无数革命家的鲜血和性命。


古风古色的大门被暴力地踹开,一队手持枪支武器身着军装的军阀如失控野兽般的冲了进去,在偌大的庭院里大开杀戒的同时,更是有一拨人闯入了妇人女子们的闺房,漂亮典雅的大厅,将满园的主仆一行人全都拖拽到了院子里,乱枪扫射而死。


身穿军装的冷血军官仿佛像看小动物被虐杀似的戏谑,从院子里一个小小的房间中突然冲出来一队兵,相当不满地小跑到军官面前。


“队长,这院子都快被咱们弟兄给掀了,愣是没找着那姓华的。”


军官双手环胸,冷面无情:“宅子二楼呢?搜过没有?”


“现在正搜着呢,二楼房间太多,我怕咱们搜不干净。” “哼,走,上楼!老子和你们一块儿搜!”


军官凌厉的一挥手,带上几拨士兵便冲进了大宅!


此时此刻,宅子二楼的书房大门紧锁,里头的二人则焦急的争辩在一起。


身着书香长褂的精致少年怒视眼前急得出了一身汗的父亲:“您说什么?您疯了吗!您打算臣服那帮军阀?”


“莫非你不怕死!”飒父急得脸上的眼睛都歪了。


“现在眼下最好的办法便是我们顺服于他们,飒飒,你听为父说,你我二人都是留学回来的外语精英,若我们顺从他们,定能...”


“不!”被称作飒飒的少年脸色铁青地吐出一个字。“您要我们父子从此寄人篱下?还是这些杀我家族的残暴军阀?母亲若九泉之下有知,我还有何颜面去见她!”


“你还敢提你母亲!若不是你母亲,我们怎会被抄家?怎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飒父见儿子如此固执,干脆也厉了声音。


飒飒一双清澈的桃花眼死盯着飒父,斩钉截铁道:“无论如何,我绝不会向那帮子军官屈服!要顺从您自个儿顺从!即使不能为母亲,为家族报仇,我也不要做军阀的走狗!”


“冥顾不化!你...”飒父被飒飒一番言论气的脸红脖子粗,正要开口大骂飒飒,书房门就被人哐当一声一脚踹开!


父子二人即刻惊恐地回过头去!


“哟,还以为有多能藏呢?原来父子俩都在这儿呢。”军官狞笑着,厉喝:“把他俩给我拖出来!带回督军府,交给大帅处置!”


“是!”几名士兵兴奋地应道,说罢便一个箭步冲上前,面目狰狞地扯着父子俩在地上拖行。


“放开...”飒飒被揪住了后衣领和头发,粗暴的力道痛的他眼泪直流,想站起身却无法借力。


被赶下了二楼,大宅院子的惨景刺痛着飒飒的眼睛,他强忍让自己不哭出声。从小照顾自己的乳母管家,与自己同龄的小家丁们,还有他敬重的长辈们,从小陪自己长大的兄弟...


现在都变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静静地躺在满院血泊中。


飒父被两个士兵暴躁地推搡着,作为一家之主,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这座庭院。


父子俩被押上了囚车,黑色的囚车跟随着庞大的军车离开了被血洗的华府。


飒父在囚车中坐立不安,飒飒则低着头面如死灰。对面两个手持步枪的军官眼神凶狠地监视着他们。


车子最终在一栋闳敞轩昂的雄伟建筑前停下,这栋建筑气派宏大,建筑设计结合了东西两方的元素,很是华丽。


督军府。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印在了大门上的牌匾。


“走!进去!”除了飒飒父子,还有数名同样是被军官所抓的俘虏被粗暴地从另一辆囚车上拽下,推推搡搡的进了督军府。


大门内是一片复古华丽的装潢修饰,个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在宽敞的过道上急匆匆地经过,看起来忙碌不已。


飒飒等人被军官们押到一处厚重的铁门前,打开,里头是一道幽长昏暗的楼梯。


“给我一个个排好队进去!别耍花招,不然我宰了你们!”


走过楼梯,是一个阴冷潮湿的地下室,一个个牢笼里囚禁着各种各样的人。血污满身的,疯疯癫癫的,骨瘦如柴的...


飒飒等人则被关进了地下室尽头的一间牢房,铁门上锁的声音和军官戏谑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都老老实实待着,要是自杀,尸体也省的去收了,老子直接扔去喂狗!”


等到地下室中安静下来,轻微的抽泣声才敢在牢房中响起。“我们...会不会死啊?” “别心灰意冷,莫要打草惊蛇,咱们不能让那些军阀得意!”


牢中的同伴开始互相鼓劲,而飒父也坐到了飒飒身边,“飒飒,你就听为父的,暂时屈服于对方,至少咱们不用和别人一样受重刑拷打的苦啊!”


“您别白费口舌了。”飒飒盘腿而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褂,神色自若:“我绝不屈服于这些烧杀夺掠的强盗,我宁可赴死,也不愿被军阀掌控命运。”


“你怎么如此倔强?你难道不懂,凡事要懂得灵活变通吗?你真的不想活了!”飒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飒飒。


飒飒嘴角凝着阴冷的笑意:“阿爸,您也是留洋归国的学子,军阀究竟有多残暴您比我还清楚,您竟心甘情愿在他们手中苟延残喘?做家族的叛徒?”


飒父被飒飒讥讽的话气的脸红脖子粗,但他也同样哑口无言,因为他深知这件事究竟谁对谁错。


华飒飒,25岁,出身上古书香名邸华府。其父是一名曾留学法国的知识分子,归国后担任了民国大学的教授。其母则是一名改名换姓,隐瞒身份的地下党分子。


飒母生前是一名满腔热血的爱国学生,毕业之后义无反顾的加入了地下党坚决与军阀作斗争。她隐瞒身份与飒父结婚,生下儿子飒飒。飒飒从一出生便被飒母传递了一身中华骨气和大义凛然的胸怀。


相比性子极为懦弱的飒父,飒飒不知强硬多少。家族背景让飒飒自幼便饱读诗书,加上飒母的熏陶,飒飒从英国留学回来后便义无反顾与母亲一起加入了地下党。


飒父性子实在是过于怯懦,生怕给他招惹是非,母子二人只好一齐瞒住了地下分子的身份。表面上他们就是书不离手的秀气书生,背地里他们则是不停打击残暴军阀的战士。


后来,飒母因窃取督军府情报而被发现,还没来得及将情报交于组织便被当场格杀。早有先见之明的飒母在临死前托同伴将情报交于儿子飒飒,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失去了敬爱的母亲,飒飒捏着被压缩成小小一张纸张的情报压抑痛哭。而督军府却彻查了飒母身世,前来抄了飒飒一家,留下认为地下分子嫌疑极重的飒父和飒飒。


飒飒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父亲竟如此贪生怕死,懦弱到这种地步,甘愿做军阀走狗。


父子二人的关系顿时降到了冰点,在牢房中一连三天不曾说过话。


一日三餐时,手持小碗的军官态度恶劣不耐地来到牢房前,吆喝着开饭。随后就将那小碗扔垃圾似的扔进来,碗里不过只是几个生出了霉点的馒头。


三天没有正常进食饮水,飒飒的体力开始有些扛不住,透支的征兆越来越明显。


第四天的早晨,牢房里的人们已经被饥饿折磨的气力全无,开始有些浑浑噩噩。而这时,一道喧哗声从地下室门外传来,然后就是哐当一声,厚重的铁门被打开。


军靴鞋跟敲打水泥地面的声音令牢房中的所有人心头止不住的慌张,纷纷抱作一团惊恐地往墙角缩。


飒飒强打着精神坐起身,睁开疲惫涣散的双眼恶狠狠地瞪向门口。


四天前抓捕飒飒父子的那名军官带着几名士兵走了过来,瞥了一眼牢房里的众人,拿出钥匙打开了铁锁,推开牢门。


几名士兵退后,排成正方形呈守卫状态。而那名军官也后退了几步,毕恭毕敬地对那边的某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帅,三日前所抓捕的可疑人物都在这儿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深蓝色刚毅军装的男人身后带领着数名军官,面无表情地走进了牢房。军靴踩上铺在地上的杂草,发出沙沙响声。


“啧,一个个都病恹恹的,看来被饿的不轻啊。”


磁性低沉的嗓音即使轻佻却也带着满满的威严,几乎不用抬头看他也能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嗜血杀气。


飒飒费力地抬头望向那名被称作“大帅”的男人。


在一群军阀将领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止不住聚集在他身上。他看上去年纪要比飒飒大几岁,披着一件其他人都没有的深蓝色军装披风,披风下的躯体结实又宽阔,腰间别着手枪,整洁崭新的深蓝军装显得他威风凛凛。修长的双手套着黑色的皮质手套,军帽帽檐下的面容俊朗狂野,那双漆黑肃杀的眸子如鬼魅一般可怖,刀锋般凌厉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


此人出身于大名鼎鼎军人世家十府,是为十家大少,督军府新任督军,壳。


“前阵子我督军府机密被盗,窃贼为地下党分子,已经被杀,而你们都是那女贼生前的亲友。”壳悠哉悠哉地在牢房里踱步,看起来随意极了。


“清楚抓你们来的原因吧?”说着,壳脱下披风,随手扔给了身边的一名军官。


黄色的肩章印在军装肩膀处,三颗金星代表此人是督军府最高将领,为三军统帅。


“据我所知,你们当中有那女贼的同僚,对不对?”说着,壳掏出腰间的手枪,抓在手里把玩。


飒飒心里咯噔一下!


“不,不知道...”其中一吓得浑身发抖的男孩慌慌张张地摇摇头。壳转过头冷笑着盯着他:“不知道?”


突然,手指扳机一扣!


“砰!” “啊!啊!”


枪声伴随着惊恐的尖叫声,随壳而来的各位军阀也都像在看表演一般,仰头哈哈大笑。


“我当然知道你不知道了,所以我要这个同僚自己站出来。”壳阴森森的笑着,枪口还冒着硝烟:“我劝那位当事人,乖乖承认吧,我的枪性子也很急的,得不到结果就会走火,一走火,就会出人命...”


看着身边吓得泪流满面的同伴,飒飒咬紧了下唇,被握紧拳头在微微颤抖。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如果自己不站出来,这里的人都会死!


心中在疯狂的挣扎着,还没等飒飒做出决定,一道人影便从自己身边闪过,扑通一声拜倒在了壳脚下!


“大帅!”飒父抱着壳的军靴,抬头讨好地仰望着壳,“大帅,我在此发誓,那女贼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也清清白白的没有干过一件不利于督军府的事!”


后面的军官啼笑皆非地看着抱着壳腿的飒父,毫不留情地侮辱道:“哟,这位先生,这是心甘情愿做咱们大帅的狗了?”


说罢,便和其他军官一起放肆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听的人头疼。


飒飒瞠目结舌地看着朝壳摇尾乞怜的父亲,突如其来的怒火瞬间烧满了心房!


一时间被飒父举动惊呆了的壳终于反应过来,勾起唇角,飞起一脚猛的踢开飒父。飒父被壳踹出半米远,但他依旧不依不饶地爬起来往壳脚边爬去。


壳微微弯下腰,嘲讽地笑了:“这不是民国大学的法语教授,华教授吗?”顿了顿,壳的语气突然变得阴狠起来:“我可是清楚的记得,那女贼,是你的婆娘啊!”


“不不不!大帅!”飒父狼狈地跪在壳面前求饶:“那女贼是隐瞒了她地下党的身份与我成婚,我若知道她是地下分子,我打死也不会娶她!我对她的事真的一概不知!我发誓,我对您说的句句属实!”


壳怜悯地看着地上不停磕头求饶的飒父。嘁,真是条卑贱的走狗啊。


“既然如此,那便没你的事了,饶你一命便是。”


“谢谢,谢谢大帅!”飒父如重获新生般的喜悦。


飒飒沉着脸色,抓紧自己的长褂,嘴唇微微颤抖,再也没有脸面去注视这一切。


不料飒父的下一句话几乎让他当场暴怒!


飒父依旧是如小狗般温顺地趴在壳脚边,低声下气道:“大帅,感谢您饶小人一命,为报大帅不杀之恩,小人愿为督军府效力,为大帅做牛做马!”


飒飒惊愕地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向父亲。


壳眯着眼沉默,半晌才低头看向脚边的飒父:“正好,我身边缺个法语翻译,你...”


“我能胜任!我绝对倾尽毕生学识为您服务!”飒父想都不想就一口答应下来。


“哦,那再好不过了。”壳诡异地笑了,抬腿踢了踢飒父:“欢迎你喽,哈巴狗。”


又是一阵阵猖狂讽刺的笑声在地下室回荡,军官们笑得前仰后合,纷纷捂着肚子用手像指什么小动物似的指着飒父。


飒父讨好的笑容竟丝毫不减:“是是是,我是哈巴狗。”


壳对飒父不屑一顾的同时,突然瞄到牢房墙边那针对自己的、愤然、犀利的眼神。


飒飒正坐在墙边,无畏地抬起消瘦的脸庞,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透过额前微微盖住眉眼的发丝,恶狠狠地瞪着壳。


“哟?”壳又是一脚猛的踢开飒父,饶有兴趣地看向飒飒:“瞪我?”


大步朝飒飒走去,直接揪住飒飒的领子将他那被饥饿折磨了三天的虚弱身体单手提了起来!


飒飒与壳的脸近在咫尺,壳那双杀意横生的眼睛也被自己看在眼里。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他就算被吓死,也不服软!


抬起双手就去掰壳揪着自己衣领的手,只可惜飒飒实在是太过虚弱,挣扎的力道就像在摸壳的手一样。


“大帅!大帅!”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飒父见飒飒被刁难,急忙连滚带爬的过去抓住了壳的衣角:“大帅!求您放过他,他是我的儿子!小孩子不懂事,您别和他一般见识!”


“你儿子?”壳垂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飒父,又重新将目光移到飒飒脸上。


柔顺乌黑的羊毛卷发微长,因为三天没有打理而变得乱糟糟的。一身白色长褂更满是脏兮兮的污灰。被饿了三天的身体肉眼可见的瘦,自己提在手中都轻飘飘的。原本就白皙的皮肤因为饥饿变得毫无血色,嘴唇也是苍白干裂,一双漂亮桃花眼底下微微发青。力气更是小的可怜,壳都开始怀疑他能不能自己站稳。


“哼,倒是个美人。”羸弱的病态也掩盖不了飒飒的精致,壳揪着他调笑道。


飒父跪在壳身边抓着他的衣角不停摇晃:“大帅,我儿子跟我一样的,他虽是那女贼所生,但他也同样对他母亲的事情一概不知!您相信我,您相信我啊!”


“哼,我当然信你。”壳冷哼一声,又高傲地凝着飒飒,出口凌辱道:“毕竟父亲是这么条哈巴狗,那做儿子的是条小哈巴狗也不奇怪。”


军官们毫不意外地又爆发出了一声大笑,不过这回他们的笑声却因壳的痛呼戛然而止!


强烈的屈辱感让飒飒眉头一皱,一低头,抓住壳的手便隔着那黑色的手套用力一口咬下去!


“嘶!”壳痛的赶紧甩开飒飒,飒飒重重倒地,痛的他闷哼一声。


“竟敢伤害大帅!找死!”最先反应过来的一名军官暴怒的拔出枪就打算毙了飒飒,却被壳抬手制止。


壳挑着眉头注视着蜷缩在地上的飒飒,又低头看看自己被飒飒咬过的手,轻笑:“果然我没说错,小狗就是爱咬人。”


飒飒抓着地上的干草迫使自己不去听壳的冷嘲热讽。倔强顽固的模样让壳忍俊不禁,重新抽出枪,那黑洞洞的枪口对向了飒飒的方向!


“小动物受到惊吓可是都会哀嚎的,不知道小哈巴狗会不会呢?”


话音刚落,砰砰两发恐怖的子弹打在了飒飒身体两边的干草地上!


“啊!!!”牢房中其他人听到枪声惊惶的大哭大叫起来。


飒飒双手死死捂住耳朵,屈辱和恐惧充斥满了内心,泪水布满眼眶。他使劲的咬住下唇,闭上眼想将泪水忍回去,可那一行行清泪最终还是在他病态的脸蛋上留下了泪痕。


“啧啧啧,真可怜呐,哈哈哈!”

“两枪就把他吓哭了,还以为有多硬气!”

“要不要跟你阿爸留在督军府啊?还是算了吧,留着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连真的哈巴狗都不如!”


飒飒的双拳攥的骨节发白,军官们粗鄙戏谑的欺侮之语包围着他,他却不得不包羞忍耻!


地下室的气氛危险至极,一名军衔甚低的士兵突然急匆匆地从门外冲了进来,高高兴兴地喊道:“大帅!大帅!二少帅回来了!”


逼问牢狱还没结束的壳闻言,一愣过后便即刻转过身惊喜地看着士兵反问道:“什么!你说谁回来了!”


小士兵跑的气喘吁吁,还是不忘挺起腰回话:“大帅,二少帅从俄国留学回来了!他已经到了督军府找您了!”


小士兵才说完,地下室的门口便传来一道中气十足、浑厚的年轻男声,好听极了:“大哥!”


抬眼看去,同样一身深蓝色笔直军装的年轻男人带着淡淡的微笑朝众人大步走来。他的五官立体俊美,线条分明凌厉,俊俏得很,与壳很有几分相似。比起壳的阴狠,他浑身所散发的气质更为端正阳光,也更为柔和。眉眼之间颇俱神韵,正气十足。


同样是黄色肩章,不过比起壳的三颗金星,他只有一颗。他脱下军帽,露出清爽帅气、精气神十足的寸头,走向壳的脚步愈发急切。


“二少帅!”所有军官顿时都收起了各种丰富的表情,肃然起敬地朝来人微微弯腰。


壳高兴的将枪收回去,有些失态的冲上前,用力握住了那人的肩膀:“小十!三年不见!欢迎回来!”


十辰于,22岁,督军府新任师长,十家二少,壳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老督军生前妾室庶子女众多,但最最疼爱的便是这两个由结发妻子所生的儿子。还是大少帅时的壳非常完美的遗传了老督军的脾性,好似天生为战场而生一般。


为二少帅的十辰于也是很有几分老督军的风采,但比起军事战场,他似乎更与母亲相像,更喜欢读书笔记,诗情画意。三年前赴俄留学,直到前阵子才听说了父亲老督军去世,亲哥哥上任督军的事情,便急忙从国外赶了回来。


“大哥,我才听说了阿爸离去的事,你怎么不早让人发电报给我!”欣喜之后,十辰于蹙眉质问着壳,眉宇间满是对父亲过世的哀痛。


提起父亲,壳沉重地叹了口气,拍拍十辰于的肩膀笑笑:“不想干扰你读书,放心吧,阿爸已经风风光光的下葬了,明儿咱哥俩一起去给阿爸上柱香。”


十辰于面色凝重地低下头,目光一瞥,他看见了牢房里,那吓得浑身发抖,凌乱狼狈的飒飒。


不难看出来这是个罕见的美人,白的病态的脸上满是泪痕,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下唇已经被他咬的出血。他的瞳孔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但是却异常坚定不移,给人一股不服输的力量。


十辰于蹙着眉头,眼神复杂地盯着蜷坐在地上的飒飒,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一种莫名的保护欲和心痛感油然而生,十辰于就连询问壳的语气都温柔了起来:“大哥,你这是在?”


壳这才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牢房中,冷冷的瞥了一眼地上的飒飒,回答道:“不过是在看一群小动物垂死挣扎罢了。”


十辰于依旧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颤抖的飒飒,听了壳的话,张了张唇,欲言又止。


“哼,今天老子高兴,就先放你们一马。”壳低笑着,对旁边的军官吩咐道:“把我的新翻译带走,让他了解了解督军府的规矩!”


“是!”那军官应完后便拽起地上的飒父走出了牢房。


壳勾着十辰于的肩膀豪迈的转过身离去。


“马上叫人去十公馆!告诉厨子说二少帅回来了,赶紧准备一桌子好菜,我要亲自给二少帅接风洗尘!对,还有酒柜子里的洋酒!给我拿出来,今晚我们兄弟俩喝个痛快!”


黑色的铁牢门再次无情的关上,飒飒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他无力地靠上墙壁,不停地深呼吸。


眼泪滑落进他因呼吸而张开的唇,飒飒捂住眼,无声地哭泣起来。


被壳带走的十辰于在飒飒消失在自己视野前,回眸深深地看了一眼飒飒。


黑暗的牢房中,那个单薄无助的苍白身影就这么印在了他心里。


十飒szd!!

这是一篇虐文,一路虐到尾的虐文,相信大家已经猜到我会怎么虐了。😏


内个,球球老爷们不要骂壳哥,是我给的剧本!(抱住我的壳哥死命往怀里摁)


审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给孩子过吧!球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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