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文】我的狼神大人!1.坏蜀黍的“关爱”
第一卷:梦影 “你在梦里来过,怎么又走了?”
回忆——
“对不起……我不能……帮你了……”
“不不……你不能那样……我需要你啊……”
狼神半张好看的面孔上染满了血迹,结成了血痂黏着他的睫毛,让他睁不开眼睛,也让他告别的话,显得异常的不真实。
连同他的破碎,都成了在视网膜上倒影的不可磨灭地恐怖的影像。
“我会耗费所有的信仰,保存你的记忆,在某一天,你会想起来的。再见……”
“狼神!”
钱辰伸出手臂,却将他的身躯整个打碎,在他的身躯完全化作粒子消散前,他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
“下一个轮回见啊!”
这一声叮咛,本该是钱辰每次轮回都该记得的东西。
钱辰跪在地上,抱着他刚刚还停留的虚无空气,这里明明是最美的地方,却被鲜血染红,绿树的枝头挂着残破的尸体,随风低鸣着。
“呜呜呜……”
钱辰哭声嘶哑,他红着眼睛起身看着爬上来的追兵,笑道:“绝命通天者,此后泯于世间!”
他后仰身子,堕入悬崖,不知身后有什么,风声猖狂。
他想起狼神带他去的地方,他们曾以为去个很远的地方,去看看海,那化作心脏鼓动动力的美好回忆,然后,去看古树,看看山岚,去看看永恒。
只是,这些都要延期或是成为过去了。
一行清泪升空,反射着日落刺眼的晶莹。
“你会接住我吗……会吗……不会了吧……”

最角落的地方,少年躲在高高的书下,抱着自己的头小憩,他并不是没有睡好,他只是想找到梦里的某个人。
铃声响起,下课了,周身嘈杂起来,他皱起眉,几个同学打闹地碰撞让他不得休息,他只好起身,顶着睡红的半张脸下楼洗脸。(就是用胳膊压着压得红印,大家都有这种时候吧,上学的时候!)
要上楼的时候,与一个男生相撞,牧尘此时意识还有些模糊,撞了人也不知道道歉,还是那个男生温柔,扶着他站稳后下楼。
男生转身拐入楼梯下的小地方,靠在最里面,扬着嘴角说着:“那个同学,好怪啊。”
“不用理会。”
牧尘扶着楼梯扶手又钻回教室,看着坐在讲台上的老师依旧抬不起头来,他落了座,看到成绩后立马清醒。
“96!真的假的!?”
同桌拍了拍他的头,笑道:“睡迷糊了?是69!”
牧尘:“啊!”
牧尘绝望地爬在桌上,随即又被老师打趣:“好啦牧尘同学,我们要上课了。”
“好……”

日落前,牧尘迎着金光大道回家,他一个人住很多年了。
牧尘在进小区前转身准备去路对面的便利店,在灯光前,牧尘好像看到了白天撞到的男生。
“几班的来着……5班?的……吴宇……好像……”
牧尘见他扬着嘴角说些什么,随即仰头喝下可乐,牧尘皱眉,他也好想喝了。
吴宇:“你说一个叫狼神的找你?”
烈祗炑:“他在找他的信徒。”
吴宇喝完了可乐,转身丢在垃圾桶里,侧着身子向前就看到了走来的牧尘,吴宇没管那个睡不醒的家伙,继续和身边人聊天。
“你可以去见老朋友呀,不用问我。”
“好。”
牧尘盯着吴宇,有些奇怪,喃喃自语:“他右边又没有人,他为什么非要走在路沿上啊。”
牧尘也没再管,推门进了便利店。
等他付完钱出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太阳拖着最后一抹橙色也隐匿在群山之后,灯光颠起,牧尘有些失神,站在交错的灯火之间。
他感觉周围有什么,像是我只要再等等或是走走,一百元钱就会在我脚边出现的奇异错觉。
他愣着喝完了可乐,可是什么都没有,他看了看手表,急忙走入小区。
便利店旁的小巷里悄然飘落一张纸钱,黏在牧尘脚底跟他回了家。
牧尘刚走不久,一个男人站在巷子前走入黑暗之中,过会他又出来了,拍拍整齐的衣袖,银发在灯光下熠熠生光。看了看四周,又遁入另一处阴影中。
一位刚补习回家的苦逼初中生走在回家的路上,街上灯光故障,噼啪作响,他环顾四周,蜷着身子向前。
“呼……呼……呼……”
他总感觉有人在跟着他,但是回头发现这巷子里只有他一人在走。
老旧的路灯并不可靠,这个十米的灯是亮的,下一个十米就是暗黑一片了。
他加快脚步,想要走过一片黑暗。
“啊!”
男学生惨嚎一声,屋顶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快速掠过。
牧尘笑着抚摸一只小白狗的头,他原本是想要回家的,结果看到一只小白狗就走不动了,反而跟着它越来越远。
一整凉风刮过,牧尘全身瑟缩了一下,他感觉气氛不对,低头看去小狗已经钻到车底下了。
牧尘皱眉,半跪在地把淀粉肠伸入车底,但小白狗死活不出来。
牧尘折腾了一会,那狗不出来他也就不多做什么打算了,背好书包走出破败的巷子。
但他不知道的是,一个白发的老男人紧随其后。
牧尘脚步轻快,他有些困了,不知道为什么,左脚有些凉,甚至没了知觉,这让他加速了回家的速度。
男人的脚步无声,看着他拐过一条条巷子,最后回了自己的家。
男人加快脚步,想要在牧尘关上房门前走进去,结果在走近前,门关了。
男人低头靠在墙旁,听着里面的动静。
牧尘拖曳着沉重的步伐躺在床上,再踢飞脚上的鞋子后,他感觉左腿的凉意消失了。
他抱着棉被睡着了,堕入一场虚无的梦境。
男人感觉房里面没了动静,转身离开。

梦境——(梦境统一为第一人称:我)
我感觉一个熟悉的人推开了我家的房门,他一定和我认识,甚至非常熟悉吧,不然他怎么知道我的卧室在哪里呢?
他的目的就是我的房间,越过虚掩着的房门,看着我的眼神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是惊喜的重逢,还是精细的戏谑呢?
一种模糊又坚定的冲动挑弄着我,我希望他靠近。
然后在我已经睁不开的睡眼看,脱去束缚自由的衣服,露出的身躯是蓝色的,他走路升风来到床旁,俯身看着我。
眼睛总不会是蓝色了吧,不然也太漂亮了吧。
已经酥麻地不能动弹的我只想与他同床共枕,只是他迟迟不肯行动,明明脱去了文明的西服,怎么,一身的野蛮(肌肉)不足以展示你的狂野了吗?还是你已经绝对你看我的颜色收敛到爱意松弛了呢?
我期待,他侧身躺在我的身边,或是隔着被子把我压在身下。
如果他只是看着不做任何行动,心急的死囚会祈求他给予我判决。
迷糊间,他在我眼前消失了,连同所有文明的影子。
还是他不曾出现呢?
清晨,焦急催促的敲门声穿过房子,贯穿牧尘的耳膜,牧尘扶着额头起来,拖曳着棉拖打开了门,没有人,只有一份牛皮纸袋。
他捧起那袋子,里面立马迸发出油炸的气味,打开一个口子,是鳞片分明的炸鸡。
“嗯?”
牧尘再次看了看门外,还是没有那有时找他的陌生人。
他看着桌上的袋子陷入沉思,他有做了那样的梦,可他昏睡的海马体什么都没有记住。
也就是他忘了做梦的内容。
他将袋子转过去发现一个蓝色的便利贴,他摘下来,看着上面成熟的文字:“吃完去上学吧,以后订个闹钟,别倒头就睡了。还有,鞋上有奇怪的东西,记得拿下来烧掉。”
“卧槽……变态吗……”
他在客梯里翻出自己的鞋子,果然在脚底找到一张白色的纸钱,吓得他找出了烧蚊香的打火机,看着那纸钱同烟灰一同在阳台上被倒入空中才安心。
他不自在地咀嚼着食物,心里念叨着:“该不会我父母还活着吧……害……怎么可能……一整个摩天轮都掉下来了……怎么能活呢……”

家人们!爷青回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