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古战锤小说个人翻译《吸血鬼战争-冯卡斯坦因传》第二卷 第六章

曼光头好靓仔
希望这次能过审
原文来自Black Library 作者:Steven Savile
原文内容及图片版权全部为GameWorkshop所有
个人翻译,仅供学习交流,请勿用于商业用途
翻译校对都是我自己。。。

文笔不好,水平一般,错误百出,机翻严重。有条件的可以去Black Library看原文,英文原版更为精彩,个人水平辣鸡不够信达雅,欢迎指正。
第六章
值得铭记之夜
努恩
帝国历2056年,三伏天
在旅途中,斯凯兰和陌生人之间形成了一种自然的平衡。在夜晚,他们像狼一样奔跑,分享他们的猎物,以田野里的野兽为食。但羊羔、狐狸和麋鹿的血液不能代替处女或妓女的血液。
对真正血液的渴求,对生命中最浓厚、最迷人的血液的追求引诱他们来到了路边的村镇中。
它的诱惑无法抗拒。
狩猎和进食是他们的天性,但他们都以亲密与死亡为乐。两人在杀戮的过程中,逐渐形成了一种偏好。他们更喜欢年轻的、成熟的姑娘,而不是肮脏的老巫婆。于是他们开始猎杀她们的女儿和姐妹们。在黑暗中,他们把她们拖到泥泞中,在她们踢打挣扎时撕扯掉她们的裙子。她们的绝望加剧了杀戮的快感。无论她们是农夫的掌上明珠,还是贵族们的娇生惯养的千金,当吸血鬼的獠牙伸进她们的喉咙时,她们都一样。一样向他们恳求,一样向他们求情,她们的味道一样美味。
在肯珀巴德(Kemperbad),他们在莎莉娅女神的神龛里痛饮着十六位处女的鲜血,给她们带来痛苦的哭嚎声,而女神本人的雕像则在旁边留下悲伤的石泪。
他们以亵渎为乐,玷污着这块圣地,蹂躏着神龛的女儿们。这不仅仅是带来死亡,也不仅仅是为了夺取生命。这是一种仪式,这是一种对一切美好事物的扭曲赞颂。他们只选择身体完整的女性,选择那些真正体现女性美丽的尤物。他们以精美的身体为食,用无辜者的血肉充饥。拜倒在神圣的祭坛前满怀虔诚地做爱。
他们不只是杀戮,他们还带来了亵渎。
他们把死人一个个丢下,扔在一边,然后继续去寻找下一个地方。死去的女人们横躺在冰冷的石板上,手脚交错,脖子被折断,在她们裸露的白玉般纯净的肤色上点缀着从喉咙伤口处流淌出来的两道血痕。
他们成为了乡下的瘟疫,在他们的身后留下了死亡的迹痕。在斯特里森(Striessen),他们品尝着杀戮的滋味,花了数个晚上去寻找镇上为数不多的掌上明珠:三位女孩,一个当铺的女儿,一个银匠的妹妹和一个商人的年轻妻子。她们是斯特里森的菜肴中最美味的祭品。当斯凯兰饥不择食时,陌生人却劝他慢慢品尝这一切。
“期待会让盛宴更加美味,”他站在街角的杂货店招牌下说到。蜡烛在窗户上诱人地燃烧着。“让我得到她吧。”
“不,我心切的年轻朋友,让我们等一等。让我们细细地品尝她,珍惜她的每一滴血液,当它像最甜美的灵药一样从我们的喉咙里滴落下来时,我们在细细品味她”。
“我饿了”。
“明天你还会饿,让我们等一等。我们不是野蛮人,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应该带有美丽,即使是杀戮。”
“你的口气很像他”。
“在许多方面,他是我们所有人中最优秀的。任何想要成为吸血鬼国家统治者的人都应该好好研究一下他的哲学”。
“在死神面前,他很软弱,他是弱者。”
陌生人摇了摇头,就像一个老师对一个优秀的学生感到失望一样。
“睿智的统治需要强大的力量。只要有一丝软弱,它就会屈服于你最基本的欲望。好好想一想吧。”
“我会的,你还要说什么吗?今晚我要去进食了”。
说完,斯凯兰爬上了建筑的外墙,爬上了墙上的藤蔓,爬到窗户前。
他微笑着打开了窗户,她的尖叫声传遍了整个小镇。
第二天晚上,他带走了银匠的妹妹。这次他们坐在她屋顶的茅草上,讨论着杂货商妻子的死对小镇的影响。斯凯兰品味着它所注入的恐惧,而那位陌生人则把它看作是他们在牛群中留下的短暂丧钟。他们不得不离开这里,而不是留下来培育他们的牛群。
这个女孩的死状很惨。她死在窗口,破碎的玻璃刺进了她的乳房。当斯凯兰进食时,她的生命还在流逝。
当铺的女儿是斯特里森的掌上明珠中的真正尤物。
“她是我的,”当斯凯兰站在门前时,陌生人说到。
“是吗?”
“是的”。他说话的语气让斯凯兰确信他是认真的。“在外面等着。去找只羔羊什么的”。
他把斯凯兰留在了楼下。女孩没有发出尖叫声,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了那个陌生人,催促他取走她的性命。
他们在黎明前离开了斯特里森。陌生人劝他谨慎行事,但斯凯兰被盛宴带来的刺激所鼓舞,于是他们决定在回家前去最后一站:努恩。
他们必须等待才能进入到这座古都。木桥被拉起,以便让三桅纵帆船通过瑞克河。在某些地方,城市的围墙非常低矮,所以掠袭者只需要马车就能爬上城墙,而不需要攻城梯。
这也是为什么努恩会很快就倒在了弗拉德·冯·卡斯坦因的脚下,而阿尔道夫则顽强地反抗着。这两座城市没有可比性,努恩是座城中之城,是新城中心的一个古老核心,被仍然标志着努恩老城边界的破败城墙所环绕。老城的街道非常狭窄,几乎不能让两人并排行走,所以这自然成为了城市中最繁忙的区域。这地方是各种建筑的奇特大杂烩。每一栋新生的建筑都挤在破旧的古老建筑旁,把它们挤在不属于空间的空间里,使街道变得幽闭而狭窄,令人感到不悦。即使在夜幕降临时,空气中仍弥漫着铁匠的火烟与工人们处理过的皮革的刺鼻气味。
一些妓女聚集在商门和城门之间的街道上,向那些好像有余钱的过路人呼唤着。
斯凯兰津津有味地享受着努恩的种种乐趣。城市的诱惑吸引着他,每个角落都有可供享用的盛宴。在这两周的每个晚上,斯凯兰都会走出去,走在充满妓女的街道上,在黎明前的暗巷里进食,然后在陌生人的注视下消失在夜幕的余晖中。他等待时机,小心翼翼地挑选出最优质的血液,而不是贪婪的饥不择食。
这座伟大城市的塔尖标志了这对搭档的残忍程度。
仅仅是一个晚上,他们就永远地改变了这座城市。它的统治家族——利博维茨(Liebowitz),不仅仅是被摧毁,它还被驱逐,被掠夺,被侮辱。他们的死成为了一个传说。
“利博维茨家族将在未来几个世纪为这个夜晚而哀悼。”
“你真的认为牛的记忆力很好吗?根据我的经验,他们转身放个屁就会忘了发生过什么。”他们站在瑞克广场(Reiks Platz)的中心,听着栗贩艰难地卖着他最后一批栗果。焦糖的香味与无处不散的皮革臭味形成了诱人的对比。
“我的朋友,那是因为你没有给他们带来一些值得铭记的东西,你所带来的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痛苦。小巷、妓院与烟屋,它缺乏隆重和美丽。谁会在乎一个妓女的死?谁会在乎一个死在水沟里的瘾君子?今晚,我们将走进富人的家中,把死亡带到他们的面前。我们要向这座城市表明,没有人是安全的,即使在自己的家中也是如此。我们所带来的死亡即使在任何地方也可以找到他们,这就是让他们记住你的方式。你让死亡变得可见,你让死亡环绕他们。”
“我还是不明白他们做了什么该遭受这样的待遇。在每一次杀戮前,你都在向我宣扬谨慎,但现在你却要我把它抛在脑后。”
“这是私人恩怨,是需要全额偿还的债务。关于这件事,我不想多说什么。今晚,我们将痛饮贵族的鲜血,看看他们的血是否真的是蓝色①。我们再也不用去找后街的妓女了。利博维茨家族可能还会再统治这座城市几个小时,但他们即将倒台,努恩的人民将会铭记这个夜晚,我的朋友。今晚,我们会以符合我们身份的方式用餐。”
他们确实开始了。他们既杀男人也杀女人,但他们只选择女人作为他们的盛宴。
有两人死在了床上,死于真正属于富人的饕餮;另一人摔下了楼梯,被摔断了脖子;还有两人没能学会飞行的技巧,他们摔死在由鹅卵石所铺成的街道上。
死者没有被留下来腐烂。
斯凯兰和陌生人一起把尸体拖到屋顶上,用茅草所制成的尖刺与避雷针把尸体刺穿,做成稻草人的样子。有十七个男子死在了这个夜晚,他们像毛绒玩具一样被扔在了老城的屋顶。但女人们遭受着比死亡和堕落更悲惨的命运。
他们一共邀请了11位利博维茨女士一起进餐。
和她们的男人一样,她们的尸体被扒光,头朝下被尖刺从嘴穿过喉咙倒插在地上,被扔在屋顶上做群鸟的食粮。
在这疯狂的杀戮中,这位陌生人对待牛群毫不留情。他只把最好的肉据为己有,让斯凯兰去吃掉剩下的部分。
斯凯兰跟着他走进了最后一间房屋,也就是那个陌生人声称属于自己的房屋。她们来到了一位女士的寝室,她躺在华丽的猩红色长床上。那个陌生人默默地走到床边,跪了下来,在她耳边低语了些什么。她的嘴唇张开了,一声凄凉的叹息从她唇齿间滑落。
斯凯兰躲在暗处,咬着嘴唇,品味着嘴角的鲜血。他完全被这个陌生人所迷住,他引导着这个女人,一点一点地走向心甘情愿的死亡,直到吸血鬼的牙齿发现了她的脉搏,刺穿了她柔软的肉体,她终于释放了一声原始的尖叫。
女人的鲜血在他的嘴唇上流淌,陌生人把她美丽的尸体抱在怀中,转向了斯凯兰所在的地方。他的微笑很冷淡,他用手指触摸着从她下巴上流淌下来的鲜血,用她的血把自己的名字涂在墙上。
用血所书写的三个单词:
曼弗雷德·冯·卡斯坦因。
在那一刻,斯凯兰明白了这个陌生人的真正力量,以及这个力量所代表的恐惧,他用他的名字宣告了这场屠杀的主宰者。
她没有被抬到屋顶上。相反,他们把她的尸体摆好,让它看起来好像她只是深深地睡了一觉。这个脆弱的假象被她头顶上的血字所破坏。
斯凯兰一部分讨厌这个吸血鬼把他当作愚蠢的奴才来对待,但更多的一部分钦佩这个陌生人在屠杀与仪式上的结合。当牛群在早上醒来时,他们会发现33具赤裸的尸体被刺穿在努恩的屋顶上。这是一个高调的宣告。
当斯凯兰离开利博维茨最后的房间时,他想知道有多少旁观者能理解这个信息的全部讽刺意味:这些死亡反映了弗拉德本人的哲学。它的野蛮带有着美丽。
陌生人说得对:努恩的牛群会铭记住这个夜晚。
那个陌生人。他再也不能把他不放在眼里了
这个陌生人现在有了名字。
曼弗雷德·冯·卡斯坦因。
弗拉德的长子。
银色的月亮仍高高地挂在天空上,把它们的银色洒照在街道上。在血腥的狂热过后,新鲜的空气使人陶醉。他们化身为狼,跑进了黑夜中,在黎明前,他们躲进了一个隐蔽的洞穴中。
他们睡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深夜才醒来。尽管已经饱餐过一顿,但他们还是又饿又冷。
斯凯兰堆起一捆干树枝,在洞口生了一小堆火焰。在外面,狼群在嘶嚎,昆虫在飞舞,它们交配声与夜晚的音乐合而为一,蝙蝠在林间飞来飞去。
“我知道你是谁,”斯凯兰背对着夜色说到。
“我从来没有试图隐藏它,”曼弗雷德玩弄着他右手上的戒指说到。这是他唯一的装饰;他身上没有别的珠宝,没有项链,没有胸针,也没有别的装饰品,只有这枚孤零零的戒指。斯凯兰注意到,每当他陷入沉思时,他就会玩弄起这枚戒指。
就像他的父亲。
“可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哦,但我说过,我年轻的朋友。我说过,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你就是不听。我说过,我是他的第一个。我说过,他也许不是最爱我的,但他一定是爱我最久的。我从来没有试图隐瞒过我是谁。”
斯凯兰用木棍戳着火焰。看着灰烬四散,变成短暂的火苗。
“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为什么和我一起去捕猎?你为什么不在德肯霍夫继承你的王国?它理应是属于你的。”
“确实是这样。我之所以在这里,是因为此时此刻没有任何别的地方是我所愿意呆的。我没有卷入与我们同类的内战中,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相信我,凡事都有时机。”
斯凯兰看起来持怀疑态度。
“我知道你曾经以狼的形式生活过,但是你真正变成狼的时间有多久呢?”
“有区别吗?”
“哦,是的,以狼的形式,把自己裹在狼的外衣中——这只是为了美观。如果你放弃了你自己,放弃了你对你身份的控制,并真正的成为了一只狼,今生的琐事就不再重要。你活着就是为了打猎与觅食,你不再是你自己,你开始承担起狼群的责任。”
斯凯兰点了点头。
“如果雄性领袖死了,整个群体失去了领袖,那将会发生什么?”
“幸存者会为统治权而战。”
曼弗雷德点了点头。“他们互相争斗,竞争者们用自己的力量与狡诈来维护自己的统治权。但这些人没有意识到的是,有时战斗更需要的是狡诈,而不是蛮力。记住,每只狼都是致命的,即使是一窝小狼。它们不停地绕来绕去,寻找攻击的时机,当弱点出现时,它们就会变得嗜血而残忍。它们齐心协力,把敌人打倒,把尸体舔干净。毫无疑问,在任何一个族群中,争夺领导权的战争都是残忍而激烈的。如果太多的雄性把自己锁定在争夺统治权的斗争中,就很容易削弱整个族群。”
“你就是这样做的吗?用你的狡诈来代替你的力量?”
“战斗的确是靠强大的武器,就如年轻雄鹿们的鹿角。这一切都是为了虚张声势,昂首阔步吓倒你的敌人。但战争不是靠这样赢的,战争是一场靠策略取胜的长期游戏。回答我:为什么我要和我的兄弟们——彼得(Pieter)、汉斯(Hans)、弗里茨(Fritz)还有康拉德一一战斗?为什么我不选择和他们中的一个战斗?你看,我的朋友。有时最好的选择是站在幕后,看着它们的挣扎,削弱胜利者的力量。然后在它们死了之后再向胜利者发出挑战,你说呢?”
斯凯兰被他的逻辑深深折服。
“这很有道理,所以你在幕后看着他们向胜利者卑躬屈膝,然后再从幕后走出来争夺统治权,这样他们丝毫不会怀疑你正在伺机推翻胜利者。”
“差不多吧,是的。”
“听起来就是这样。”
“不过,我不打算像你说的这样做,懒洋洋地站在幕后等待时机。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有些准备工作需要我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曼弗雷德把手伸进包中,拿出一个油皮包裹,开始解开包裹上的纽带。他轻轻地剥开皮,从中露出了一本书。他把书放在他们中间的地上,翻到了第一页。
斯凯兰看不懂封面上潦草的符号,它的墨水已经褪色,浸没在书页所使用的纸张上。斯凯兰能看出来那不是羊皮纸的质地。
曼弗雷德用手指在那粗糙的图案上划过,几乎是爱不释手般地在纸张中央的双尾彗星的尾巴上徘徊。
“这里面的力量,比康拉德这样的傻瓜和彼得这样的蠢货都要强大得多。弗拉德在这本书和其他八本书中找到了他的力量。这本书的智慧无与伦比,它的作者是一个天才,这是一种真正的力量。这些书页上的黑魔法和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斯凯兰。仅凭书页上这几句话,弗拉德就从地底下召集起了一支军队:是言语,不是刀剑。”
“你要使用它们吗?”
“如果我不这样做,那我就是个傻瓜。我可以有很多特性,但愚蠢不属于我。这些只是冰山一角,这些咒语揭示了水下的力量。这是如此的令人陶醉,我的朋友。我承认,我想要拥有这一切,但我还没有准备好,我承受不起这冰山一角的海水。”
“那它们有什么用?你又使用不了它们。”
“哦,我可以利用它们,我可以创造一个由亡灵所组成的国家。我可以掠夺生者的土地,把它变成辽阔的荒原。有了这种力量,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塑造这个世界。但在这个过程中,我却迷失了自我。权力越大,危险就越大。我渴望这些力量,吸收它们所能提供的一切,为我们的人民复仇,成为帝国的灾祸。这种渴望无法抑制,我可以摧毁他们,我可以组建一支以我为首的不死军队。我可以被崇拜被恐惧,我的仇敌因我的力量而战兢。我想要这一切,甚至更多。我在白日的高峰中梦见它,我在黄昏向外延伸的阴影中梦见它,我梦见它,品尝它,我的梦是如此的真实。这个世界是我的,斯凯兰,是我的。在我的梦里,我拥有统治权,拥有我的规则。”
“可是,我不是傻瓜。这种力量会吞噬我,我控制不了它。明智的人知道自己的局限性,并将其与自己的野心进行权衡。我了解我自己,我不是这本书的作者或他传授的黑暗智慧的对手。我还没有准备好,但我会……我会的。”
“我相信你,”斯凯兰说。
“可是你却不知道你眼前的这本书是什么。好吧,我瞎了眼的朋友,让我给你的眼睛赐予光明:这些咒语是由最早也是最伟大的亡灵法师所书写,亡者的王者。现在你明白了吗?”
“纳加什。”斯凯兰从紧咬的牙齿中嘶嘶地说到,这个名字就像垂死的呼吸一样短暂,它迅速消失在火焰中。
“是的,纳加什”。 曼弗雷德同意到。“有了这种力量,我就能统治生者的世界,把它蜕变成一个死者的国度。有了这种力量,我将势不可挡。然而,有了这种力量,我就会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看到了他的魔法是如何发挥作用的,我也看到了在咒语中所编织的陷阱。它把读者吸引到黑暗中,直到黑暗让他无法找回自己。我不会为了世界上所有的力量而牺牲自己。”
“我们没有灵魂,我们只是一个空躯壳。”
“你相信吗?你感到空虚了吗?”
斯凯兰对此没有答案。他又点起火来,思考着这件事。复仇的力量,对牲畜帝国的统治就在那里,就摆在他们的面前,他所需要做的仅仅是伸手拿走它。
但是他做不到。
他很清楚他承受不了这本书所承诺的礼物。
“那么这本书就没有用了。”他说着,把木棍扔进了火焰的中心。
“今天,是的。但明天又是如何呢?我们的道路将暂时通往不同的方向,但我确信它们将会重新交汇在一起。黄昏时分,我将离开你,我必须独自走上这条路。在我不在的时候,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我需要一双耳目在吸血鬼伯爵的宫廷里。这样,在时机成熟时,我就能得到属于我的东西。”
“你要我做你的密探吗?”
“不仅是我的密探,而且远不止这些。新伯爵需要朋友,我希望你是他们中的一员。我会让你去接近他,接近到足以满足他的不确定性,喂饱他的自负。我们一起猎食过,斯凯兰。我了解你,就像我了解我所有的兄弟一样。发挥你的长处,让自己变得不可或缺,这样你就能让大家跟着你的节奏起舞。”
“那么,有什么能阻止我背叛你?我可以用我的影响力背叛尚存的冯·卡斯坦因家族,将狼群据为己有。他们认识我,他们曾与我并肩作战,他们曾与我一起捕猎,但是最重要的是,他们害怕我,因为我没有他们的弱点。”
“然而,你被抓住了,他们却逃跑了。你可能没有他们的弱点,但你有你自己的弱点,相信我。是什么阻止了你的小小背叛?两件事:第一,我确信无疑地知道,当我从亡者之地归来时,你将不得不面对我。当我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而杀戮时,我会毫无怜悯之心。第二,恐惧会侵蚀你。当我归来时,我不仅仅是你所认识的曼弗雷德,这就足够了。做我的耳目,或者做我的敌人。这是你的选择,斯凯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