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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盖如故 第15章

2022-06-09 16:08 作者:一世安JZ  | 我要投稿

小白文笔   私设如山  ooc预警 

观影人员:皇帝与一众大臣(没有晋王一众),江湖各派(没有莫和赵),叶白衣,温客行,周子舒,顾湘,曹蔚宁,张成岭,毕长风秦九霄韩英毕星明等人。

时间:周子舒创立天窗第8年

私设1:温客行的身世,

私设2:朝廷现状。

有些台词会更改。

{}是观影内容。

‘’这是心理活动。

【】弹幕

ps:原剧剧情不会太多描写,尽量会用台词展示。因为人物太多,所以每段剧情播放后,可能不会把所有人的反应都描写一遍。

第15章

{五湖碑前高崇给张成领诉说当年五湖兄弟结盟之事。高崇明言:虽然有人说张成岭不是个好苗子,不适合继承镜湖派,希望高崇从众多弟子中选一人,分担张成岭的责任,但高崇还是希望张成岭日后能继承镜湖派。张成岭心有感触,却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回城的途中。天窗之人拦住了回路并劫持了高崇的弟子。韩英要求他把张成岭交出来,高崇断然拒绝。韩英命人拿出了弓弩。}


【天下之盟,脸皮真厚】

【这是硬的不行,来软的啊】

【成岭别动摇,这人虽然不算太坏,但心瞎啊】

【高崇这人就是自私自我,虽然他的私是五湖盟】

【韩英好像反派啊]

【在这里确实算反派了】

【晋王谋反的心是藏都懒得藏了】

【毕竟那位已经眼看着就不行了】

【而且明面上的皇子们又顶不住】

【可惜了,他最后都没能听到老温一声皇伯父】

【晋王绝对想不到还有个猥琐发育的皇子】


看着熟悉的五湖碑,此时的高崇等人却只感到羞愧,终究是他们有愧与先辈。

“大哥,没事的,还来得及。情况总比两年后整个五湖盟落入赵敬手中要好。虽然颜面没了,但面子都是靠里子撑起来的。只要我们实力在,就算被嘲笑了几句,哪又如何。江湖上,终究是看谁的拳头更硬。”沈慎看高崇一脸内疚,连忙安慰。

终究还是五湖盟一员,张玉森也出言劝说:“再多的愧疚都无济于事。不如想想出去后如何清理门户,肃清风气。出去后,朝廷势必要对江湖有动作,届时江湖人人自危,那些门派不会乘虚而入,主动挑事,给朝廷递把柄的。”

路太冲附议:“四弟说的有道理,要往前看。如玉的事,终究有我们的责任,五湖盟恐怕要被追责一二,但我们毕竟江湖地位在那,且法不责众。性命估计是无忧。只是恐怕要出些血了。”

高崇点头,是要好好想想以后的事了。

“韩英你居然直接把弓弩带到江南了!”天窗之人十分震惊,江南可不是晋王的地盘。

韩英被他们看毛了:”别这样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说北有天窗,南有毒蝎。在朝,晋王的势力达不到江南。在野,江南是毒蝎的地盘。因此天窗在江南向来是打探为主,行事极少如此明目张胆。谁能想到短短两年,居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看弹幕所言,是那位出事了。

众人忍不住看了看中心的皇帝:若是圣上没了,明面上确实没有能抵抗晋王的皇子。

皇帝子嗣不丰,早年所生多夭折。随着这些年政权越发集中,后宫的皇子也奇迹般平安活了下来。但最大那个才18,且体弱多病,无法操劳政事。若是皇帝没了,随便哪个皇子登位都压不住拥有西北军权,且素有贤名的晋王。难怪晋王如此嚣张。

“可是师兄提前离开了哦,晋王虽说阴险,但确实是做皇帝的料。如果晋王真的到了夺位的关键时候,师兄肯定不会离开。只能说明,师兄心中有更适合的人选了,这个人估计就是弹幕里那个皇子。”秦九霄自认还是了解他师兄的。

“那子舒确实该离开。看这弹幕的语气,这晋王斗不过那个秘密培养的皇子。”毕长风猜测,两年后的子舒必定是查到了什么。

”什么叫眼看着不行了,什么叫最后都没能听到我一声皇伯父?“温客行连忙大不敬地抓起皇帝的手为他把脉。

不到一会,他脸上一片死寂:五脏六腑衰竭之象!怎么会这样?他好不容易重新拥有了亲人,难道他又要失去他了?

“老温!”周子舒惊恐地抱住摇摇欲坠的温客行,"老温,你怎么了?“

温客行捂着太阳穴,脑中快速闪过父母的遗容,头痛欲裂。

皇帝看到温客行面如死灰,悲伤欲绝,也顾不上为自己哀伤了。

干枯粗糙却十分温暖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温客行的发顶:”脉象是不太好,吓着我们阿行了是不是?别怕,那是忧虑过重,操劳过度,加上年轻时受了伤中过毒。但如今找回你,皇伯父这心就踏实几分了。朕梦里也不用愧对你皇祖母了。你武功好,子舒心思缜密,能护住你那些弟弟妹妹,皇伯父也不用日夜担心你哪个弟弟妹妹不小心就被人害了去。等出了这里,把章程理顺了,皇伯父提前接回你在外学习的弟弟,有你们两和太师太傅在,皇伯父就能安心养病了。“

诸位大臣眼观鼻,鼻观心:这是让小王爷夫夫当摄政王的意思啊!一个喜怒无常的鬼主,一个智勇兼备的天窗之主。这朝廷的天要变了!

温暖的怀抱,和蔼的声音把温客行从破碎的记忆中拉出来。他抬手握住皇伯父的手背:“您一定要好好的,我会给你找天下最好的医师,寻最好的药材。”

“好!那就拜托我们阿行了!”皇帝顺着他,但内心也知道,他这个位置,什么医师药材早就都试过了。不过他也不算忽悠阿行,若是有人分担,他能静心修养,确实还能延长几年寿命。

周子舒轻轻地有规律地拍着温客行的后背,心想:不知道阴阳册有没有用?老温好不容易重新拥有亲人,我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事物破坏这份圆满!


{另一边

温:“见了活鬼!哪里杀出的程咬金?”

周子舒从袖子里拿出面纱。

温:“你干吗?疯了?”

周:“你别管。”

温:“弓弩装配需要时间。我去引开第一轮齐射,等他们装箭的时候,你去抓住那个带头的。”

周:“不行!弩箭劲急,非人力所能抗。就算武功再高也抵不过。”

温:“君子死知己。我为你冒这个险又如何?”

周:“我引箭,你抓人。”

周子舒径直地用流云九宫步冲向包围圈,弓箭铺天盖地而来。此时的韩英看到他的步伐认出了他,赶忙举手制止。温客行顺势抓住他的手,把他带了出来,一手掐着他的脖子。

韩英让天窗之人离去,护好弓弩。温客行让高崇带弟子离开。}


【重点:面纱的颜色!嘻嘻嘻】

【老温又打了一个直球!】

【君子死知己!】

【躲箭的时候好帅啊】


不堪的回忆,激烈的情绪波动仿佛吸走了温客行的精神,如同被雨水打蔫了的花朵,无精打采。他倚着周子舒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周子舒问使者取来一个枕头给他垫着腰。

看周子舒一脸担心,温客行抱着小毯子故意打趣:“大阿絮和那家伙的面纱居然是各自衣服的颜色。莫非是从彼此身上撕下来的。”

周子舒没好气地轻轻捏捏他的鼻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好好休息。”

温客行抓住脸上作乱的大手:“我没事,我可是内力深厚的鬼主,慢慢调息一下就好了。话说阿絮你这流云九宫步确实精深奥妙,神乎其技。竟能在如此近的距离躲开势如破竹的弓弩。不像我,单纯只是靠内力。以至于连偷听都会被发现,还要大阿絮帮忙。”他说的是光幕中温客行偷听赵沈二人,却被发现那一幕。

 周子舒给他倒了杯热水:“等出了这里,我教你。刚好你可以陪成岭一起练。要是学不好,让你背着成岭绕着京城跑十圈。”

温客行乖巧地啄着水,笑道:”那可不行,我宽厚的后背只留给阿絮。“ 

此时,江湖人也都纷纷感叹四季山庄的轻功出神入化深不可测。

”师兄的流云九宫步真是羽化登峰了。“秦九霄感叹。

师弟郭云捂嘴打趣:”没事,三师兄你翻墙的技术也是无人能及。话说,你什么时候能把静安郡主追到手啊?“秦九霄喜欢静安郡主的事,周子舒平日里繁忙不知道,他们这些师弟可是清楚得很。

秦九霄有些羞赧:”她昨日给我做了一个荷包。嘻嘻嘻。“

”哟!不错嘛!“众人起哄。



{树林里

温:“阿絮,今天你这人情欠的可太大了啊。”周子舒没搭理他。温客行发现手中的天窗之人一直盯着周子舒,周子舒也默默看着他不说话。

温:“哎哎哎,小大人,管好你的眼睛,掳走你的人是我。你老瞪着他干嘛?”

韩:“庄主?”

周子舒摘下面纱,韩英瞬间跪下。温客行顿感莫名其妙,默默放下手,也扯下了面纱。

韩:“庄主真的是你,刚才看到流云九宫步时,我以为我眼花了,庄主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您怎么没有易容?您的伤怎么样了?”

周:“我藏头露尾了这么些年,够了!英儿,对不住!我知道你会认出我,事急从权,好让你跟下属们有个交代。”伸手扶起了他。

温:“韩英的命是您给的,只要庄主一句话,韩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温:“咳咳!阿絮啊!我要不,先回避一下?”周子舒却并没有让他回避的意思。

周:“先是有天窗的机关雀和醉生梦死。后又见到了岳阳派弟子用天窗密码传讯,我以为种种皆是冲我而来。没想到天窗在寻琉璃甲。”

韩:“是!自从镜湖山庄被灭门的消息传到了晋州,我就被派到江南来调查那首歌谣的真相。”

周:“那不过是江湖怪谈,怎么会引动天窗出手呢?”

韩:“恕韩英不知,我只知道段鹏举对琉璃甲极为重视,几乎是势在必得。庄主若需要,我可以设法暗中调查。”

周:“不可!头先我冒险献身,已将你拖入险地,已是万不得已,因我进天窗的人已经不多了。你好好活着便是对我最大的尽忠。”

温:“咳!小大人。”

韩:“大人您是庄主的朋友,叫我韩英便是。”

温:“小大人,你刚才向高崇索要张家遗孤是何道理呀?镜湖剑派应该毁于吊死鬼之手,琉璃甲应该在鬼谷手上才是。为何要为难张家的一个小孩子?”

韩:“大人有所不知,天窗在镜湖派埋有暗桩,密探亲眼目睹,鬼谷中人将张家父子三人先后虐s,逼迫他们交出琉璃甲。张玉森至死未屈,所以琉璃甲一定着落在逃出的张家幼子身上。”温周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温:“嗯!江湖中这帮老狐狸望风闻味,即使不知道这一层,之前鬼谷在三白山庄试图掳走张成岭。也等若暗示了镜湖派的官司未了。”

韩:“庄主,您有何吩咐?”

温:“其实这张成岭啊,是你家庄主的……”

周:“老温!”

韩:“庄主,张成岭是您的相识?恕韩英不知之罪,我一定设法……”

周:“不用!你回去以后全当没有见过我,照常行事,只不过不用着急出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五湖盟一定会逼张成岭交出琉璃甲,而且一定会在英雄大会之前。”}


【老温懵了】

【你的迷弟已送达】

【你的‘情敌’已送达】

【你的醋缸已准备就绪】

【好恶趣味啊你们】

【老温:英儿?】

【阿絮:是我想多了,原来不是冲我来的】

【相识咋说得好像是相好一样】

【成岭:我谢谢你】


”英儿?“真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原先一副病恹恹模样的温客行猛的一声坐起来,毯子从身上滑落。

他看了看光幕,又向着四季山庄弟子们的位置望过去:我倒要看看那个不要命敢跟我鬼主抢媳妇的韩统领有什么本事,配不配阿絮如此亲昵的一声叫唤!!!找到了!如此相貌平平!不堪一击!也配当我堂堂鬼主的情敌?我呸。

周子舒也是一愣,他什么时候有这样叫韩英的习惯了?看温客行已经快气成一只喷火龙,连忙解释:”韩英只是我的得力助手,你别乱灌醋。”

温客行气愤地看着他,并不接受这个解释:“我看他就是惦记你。没看人家说吗?他的命是你的,只要你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不是情话,什么是情话?”

周子舒无奈地托着额头:“你别曲解他的话,我救过他,所以他说命是我给的,这就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我一直把他当晚辈看。”

温客行气鼓鼓地喷着气:“晚辈?他看着比你还老,哪门子晚辈了。”(韩英:我谢谢您!)

“不是~”周子舒有些哭笑不得:“他才22,什么比我还老。不许胡闹!”

“阿絮你凶我~,你居然凶我~”温客行委屈巴巴地扁着嘴巴:“你叫他英儿,还为了他凶我,我不过是说了句他显老。他有什么好的?就是个心机男。只不过是围了成岭一下,就装模作样地道歉。以退为进。”

越说越离谱了,能有你心机吗?周子舒忍住长叹的冲动,免得又被温客行说自己居然对他失去了耐心。老天爷,处对象怎么就那么难啊?!!!

看温客行越说越气,周子舒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他伸手捧住温客行的脸:”我确实不敢确定他的心思如何,我真的只是把他当后辈。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倾慕我。但我很确定,我此生只会心悦你。“

”轰“温客行一下子火烧脸了,磕磕巴巴地表白:”我,我也是,只心悦你。“

周子舒心中暗笑:”那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确实不知道别人是否倾慕我。“然后故意垂眉作失落状,反将一军:”你突然因为他人责问我,我真的无从解释,因为我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些情爱之事。“

温客行顿感内疚:阿絮那么完美,别人倾慕他不是很正常吗?我怎么能因此责问阿絮呢。被这些歪瓜裂枣倾慕,阿絮已经很可怜了。

他举手覆盖着周子舒的手背:”对不起,阿絮,我不应该冲你发脾气。有人爱慕你,证明我眼光好,我应该自豪,而不是责怪你。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帮你挡住这些狂蜂浪蝶。“

周子舒松了一口气:可算是应付住这醋缸了,虽然这醋缸估计下一次还是百分百会动不动就泛酸。

”情敌!“弟子们惊讶地看着韩英:”韩英你胆子够大啊!“

”不不不!“韩英死命摆手:”我只是,我只是崇拜首领,没有那个意思。“或许有一点吧,但他知道他配不上。比起当他的爱人,他更想当他的左膀右臂,若是能拜到他门下,那就更好了。韩英忍不住把羡慕的眼光投下那边的张成岭:有些人的命怎么就那么好呢?


{另一边,方不知回到住所,拿出自己今日所获。拿着从温客行那里偷来的琉璃甲,方不知开心之余又嘲笑了带着琉璃甲招摇过市的温客行是傻子。然而当另一个荷包里也倒出了一块琉璃甲时,他比对着两块琉璃甲,顿生疑惑。此时房门诡异地被打开。}

【鱼见饵就吃,却嘲笑渔翁是个傻子】

【人人都以为自己是黄雀】

【琉璃甲就是一个绞肉机】

绞肉机!多准确的形容词啊!看着方不知手中那两块一模一样的琉璃甲。已经想通的众人几乎已经能想象这会是怎样一个腥风血雨。

或许是因为早有预料,虽然有些感慨,却并没有多少愤怒或者担心。此时的他们倒真的有几分台下看客的心态了。虽然会随着台上的角色情绪波动,甚至偶尔入戏,但依然能明确知道,那不是自己的人生。

温客行勾着嘴角嗤笑:“这些庸人什么时候才会知道:不劳而获,不请自来的从来只有灾祸和麻烦。“

周子舒喝着低烈度的果酒,说得云淡风轻:”人人皆知路边的铜钱或许是买命钱,但看到时依然会毫不犹豫地捡起。良言难劝该死鬼,上天不渡无缘人。“


{温:“又是天窗又是庄主,我到底是跟上了一个怎么样的人物啊?”

周:“刚才多谢了。”

温:“哎,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所以你这样一个在天窗身居高位的人跑到越州晒太阳是为何?与民同乐吗?”

周:“我已经退出天窗了,老温,我欠你一个人情。”

温:“人情倒是不欠你,欠我一个解释。阿絮啊阿絮!你是要我相信你为了三钱银子做到这种地步吗?张成岭和你到底什么关系呀?”

周:“我在越州对老渔夫的承诺已了。只是见到这孩子身边危机四伏,我没办法坐视不理就当做善事了,或许百……或许之后见到阎王爷能够少受些抽筋扒皮吃苦。”

温:“嗯!世代相交,尔虞我诈,萍水相逢,性命相托,有意思!有意思!不过阿絮,你果真和五湖盟全无半点关系,对吧?”

周:“你这么问,难道你和五湖盟有仇?”温客行但笑不语。

周子舒接着问:“说到这了,我也有个问题问你,那日镜湖山庄灭门,你出现在岛上,纯属巧合?”

温:“倒也并非巧合!我不是跟着你吗?你不是说有缘江湖再见,我呢,不想坐等缘分天赐,那自然要主动一些了。”

周:“我当你是朋友才直接问你的。”

温:“你当我是朋友?我们都在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回了,你还只当我是朋友,温客行啊温客行,看来你还得再加把劲了。哎,你怎么不问我当你是什么?”

周:“管你当我是什么走了快下山了。”周子舒转身离开。

温客行带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是爱人!”

另一边五湖盟找到了方不知的住所,进门却发现他被毒死了。}

【什么人?裸辞在逃公务员是也】

【真裸辞】

【老温怕阿絮与五湖盟有牵连,那他就真的纠结了】

【老温会瞒着你,却不会骗你,确实是跟着你去的】

【老温:谁要做你朋友】

【阿絮是不是害羞了】

【阿絮:我当你是朋友,你居然想上我】

看着弹幕上那明晃晃的‘上’字,周子舒抿着嘴,半刻后憋出两个字:”粗鄙!“

温客行打开扇子掩面偷笑:”嘻嘻嘻!阿絮和大阿絮都害羞了。“

周子舒恼羞成怒地给了他一捶:”笑什么笑?都是你的错!我看你就是欠揍!“

”哎哟,阿絮,痛!“温客行揉着肩膀卖乖,见周子舒还想再来一下,连忙转移话题:”那七窍三秋钉难道就真的无解了吗?大阿絮连百年之后的话都说不出来。”

周子舒用眼神刮了他一眼,放过了他,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有个人或许有办法,但你的大阿絮目前是不会去找他的。现在是他自己心存死志。况且,我自己定下的规矩,那么多弟兄也因为进了天窗牺牲了。若是我自己全须全尾地退出了。那我以往坚持的不就成了一个笑话吗?“

”可是,“温客行想反驳,周子舒直接打断了他:”你想说什么我知道,我也都明白。但你的大阿絮却还在迷茫当中。这需要大阿温和大成岭努力。也要他自己想通。他为什么心有所动却不敢面对大阿温的情意。只敢用朋友,知己的身份相待?朋友可以说天下有不散之宴席,但爱人却是一生所绊。”

温客行沉默了一会儿,又破颜微笑:”他会承认的!现在那家伙和大成岭的分量还不够重,但很快就够了。阿絮最是心软不过,怎么会忍心丢下他们两呢?”

对他说自己心软,周子舒不置评,他觉得自己比谁都铁石心肠,否则怎么会忍心看着那么多弟子死去。

”阿絮,你在想什么呢?”温客行看他突然沉默,有些疑问。

周子舒回过神:”没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温客行有些不太相信地歪头眨眨眼,但也没有追问,重复了一遍:”你说有人能治七窍三秋钉,是谁啊?”

周子舒:”南疆大巫,如果连他都没办法,那就是无解了。“

”那么厉害?“温客行看向他皇伯父:”那可以让他给皇伯父看看吗?”

皇帝拍拍他的手背:”之前他和北渊进京贺寿时给朕看过,说的是不能操劳,不能忧思过度,注意休息。以前是条件不允许,以后有你和子舒,朕自然能慢慢修养。“

温客行握着他皇伯父的手,认真地说:“侄儿会努力的。皇伯父您一定要养好身体。”周子舒也在一旁附议。

皇帝欣慰地拍拍两人:他盼了那么多年,总算老天爷对他还算仁慈。

”没想到这鬼主居然是个痴情人,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江湖人感叹。

其他人可不同意:“哪里流水无情了?只是这周首领心理负担重了点。他还在挣扎而已。可是,谁能逃得出温柔网呢?这么一个又强大又绝色的人物捧着赤诚的心爱慕着自己,谁又能不心动呢?佛祖转世也做不到。”

“南无阿弥陀佛!施主慎言。”少林方丈出言提醒。

旁边的江湖人撇了撇嘴角,无奈地相视无言:难为这群断情绝爱的秃驴了,居然被迫来看两大男人谈情说爱。

“呜呜呜,爱人!好甜啊!周首领别走啊,快回应他啊!”女侠们纷纷咬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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