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开春,桃红柳绿时节,院中静悄悄的,偶有鸟儿啼叫,还有那房中时不时泄出的或欢愉或痛苦的呻吟,凑的近些,还有男人的粗喘声,低低的私语声......
“你怎的永远要不够...”马嘉祺累的一身汗伏在垫起的被褥上,衣袍将将挂在腰间,露出大半个光滑背脊,宋亚轩一边抽送着,一边盯着那汗液顺着突出的骨头一路滑下去,隐没在深处再看不见,
“哥哥...我想作幅画...”
“你要作就作,问我做什么?”
“哥哥别急呀,一会儿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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