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E?奇怪的名字......”
(这个是第三篇,前两篇在空间)
我努力的去适应,按理来说,当一个人失去自己的手臂时会感到一阵阵的失衡感,前提是他能克服痛苦带来的恐惧,恐惧带走理性,便就失去了冷静,那么存活的唯一机会也会离去。
我只觉得血液滴在地上,那幽幽声音有些烦人,拜那个小姑娘......对,柳德米拉小姑娘的福,即使已经过了一段时间,我还是觉得她一边大叫,一边疯狂的砍击我勒住她脖子的手臂的诱人模样在脑海中浮现。
真是美极了。
街上没有声音,房屋里不再传出美妇绝望的吟唱,孩子们也停止了哭闹,男人们闭上了沉重的眼皮,他们都静静的,穿过城市的地基,在大地的怀抱里沉沉的睡去了,大地会流着口水,将他们送进自己温暖的怀抱,不论贵贱,不论出生。
我意识到自己说了废话。
这片土地是个不挑食的好孩子。
我不见那些野兽,他们也用双腿走路,他们也用嘴巴说话,但我想最悲哀的,莫过于那黑色的石头,它附在躯体,它也附在灵魂,在抛弃人的身份时,它们,就成了个野兽,肆意的发泄兽欲,肆意的饮下鲜血,但它们有一个王,她拥有理智,她拥有力量。
它们收到王的旨意,所以停止耸动的腰部,所以停止挥砍的动作,所以停下掏取内脏的手,一起向一个方向冲去,渴望用自己卑微的生命来换取王的前进,我记得我见过它们的王,也有人叫她感染者的王。
她还不配,那个龙女还不配,她身上有着污垢,她是肮脏的。
塔露....塔拉....塔rua!这个名字就是她的,有一说一,挺洋气,我又想起她演讲的情形,她只是大喊,只是陈述它们与我们之间的仇恨,她只告诉我们如何去报复,如何去虐杀它们,可我们依旧大喊,我们依旧深受鼓舞。
现在想来可真是一场闹剧.....
“博士!您没事吧.....”不远处的声音吸引我的注意,像是一个少女,这可勾起了我的兴趣。
她居然还能正常的说话!
要知道对少女口腔有特殊癖好的人可不少,我只希望她能完好的保存下来,这样至少我可以为她体面的挖个坟,但我看到一个奇怪的人,他一身黑袍,站在一群士兵的中央,挥手指挥着。
他身上有着特殊的感觉,那感觉令我着迷,无视和他对峙的塔rua,无视战场中央的血肉横飞,仿佛魂飞天外,只觉得一股股异香钻入鼻孔,实在是太过诱人。
让我想要砍下他的头颅,想要剥皮,想要敲碎他的骨头,想要杀死他,想要让他的鲜血洒满我的身体想要聆听他的惨叫。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他死!!!
绷紧腿部的肌肉,我后退几步,接着一阵助跑,高高跃起,从侧面越过它们的防线,从空中极速的落下,我瞧准落点,重重的,一脚把他踹到在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但从他依旧在地上挣扎的样子看出我没有把他的脊柱踹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癫狂的笑声,我用膝盖顶住他的后脑,仅剩的一只手举起杀人的凶器,在刀刃快要掠过他的颈脖,当血液会如愿的喷洒在我的身上,却有劲风袭来,钝器击打在我的腹部与手臂上,只看到那个高大的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又一次抡动手中的战锤。
理所应当的,我被打飞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正好被一根突出的钢筋刺了个对穿,那个男人只是草草的看了我一眼,又继续投入到眼前的战斗中。
我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下,那怕那他有着那致命的诱惑。
只要闭上眼睛。
就能感到美好。
哪怕身旁鲜血四溅。
哪怕早已丢失了人性。
他像铁塔般的。
挡住了野兽。
拖着扭曲的手臂,一步步的移到他的面前,他还活着,所以他依旧伫立在这里,他紧握着残破的盾牌,高温烧烂了他的皮肤,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模糊,我想是因为他的眼皮粘在了一起。
“这下你和我一样了。”我指指他空缺的手臂,又指指自己的。
“哈哈....哈哈....”他的声音微弱,但我可以感到他的快乐,是因为那些人跑了吗......我迟早会杀了他们的.....
“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
“哈,真可怜!”他脸上有着笑容,仿佛是一个会活下去的人的表情。
“你呢?”
“ACE”他自豪的说。
“奇怪的名字。”我撇撇嘴。
“渍.....”他不爽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直勾勾的看着他。
“算了.....谢谢了。”他突然的感谢让我有些奇怪。
“我可以给你挖座坟。”我指指周围的空地。
“..........”
他眼中没了光芒,却依旧站着。
应是要死的
我想
ps1:个人观点
ps2: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