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幻乙女向】哑剧
以某幻视角为第一人称,开启这段哑剧。
——
我是一个哑剧演员。
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她是我的同行。
她吐露唇语演绎陌生词汇,诠释着残忍。
我兀自享受,喑哑剧情,与她身上短暂的气味。
——
暗红色的幕布堪堪挂在舞台两侧,台前幕后在为布景忙碌着,我坐在梳妆台前,镜子上的圆灯有些刺眼。化妆师在我的脸上摆弄着,我透过镜子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女孩,又从镜中镜看清了她美丽的脸庞。
她有些心不在焉,慵懒性感的眼睛对上我的。心脏忽地一颤,我装作无意,收回目光。
她的眼睛……真好看啊。
这是我上台前的最后一次对她的遐想。
剧情依旧俗套,不过是相遇,相爱,分别。我在以前总对这种剧情嗤之以鼻,我觉得这一切都是虚假的,没有任何意义。
直到和我对戏的女主角是她。一切都变得有了意义,我将这破旧的剧情当作是与她的故事,倾注了所有的感情。尽管我一直提醒自己,终场剧情是破碎的,一旦陷入,便无法挣扎。
又会怎样呢,只要能触碰到她了,我已是满足。
观众陆续入场,落座。会场很大,已经坐满了人。哑剧需要沉浸体验,即便人很多,但依旧很安静。本就昏暗的灯光在此刻完全寂灭,我习惯了这样的黑暗,熟练地摆好开场姿势。
对白无声蔓延,剧情来到了她离开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地把她当作成了自己的恋人,她漂亮的眼眸何时不在勾着我的魂?可现在变得如此冷漠,它提醒着我这场哑剧的原委。我用眼泪佯装感同身受,感受着心底真实的痛楚。她已经渡步离开,我还站在原地执着地等候,情节脱轨,可割裂后的剧情又多了几分伤感。
是了,这是我的情感。
哑剧演员的大忌,在演绎中投入自己的情感。
舞台中央静静地立着一个男人,他垂着头,孤独无助感席卷全身,痛楚被放大,在感官游走。幕帷随着观众的轻微抽泣和沉默慢慢降下,遮住了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灯光重新亮起,我抹了抹眼泪,回到了后台。
我已经准备好接受导演的责备了,认命地看向导演。但他不仅没有骂我,还投来赞赏的眼光。
“可以啊某幻,你这段戏改的,不错啊。”
“临场发挥。”
“还以为你排过练了。”导演贱嗖嗖地靠近我,低声道,“还是说……喜欢女主角所以把自己代入了?我跟你讲,大忌,不得行。”
“滚滚滚。”
我把导演的脑袋推开,环顾四周,问道:“……她呢?”
导演心领神会,指了指更衣间。
“……”
我在更衣间不远处坐下,打算趁机跟她说说话,客套两句。
很快,更衣间的门被打开,她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纯白色短袖,黑色的休闲裤。朴素的很,本就清瘦的身子在宽大的私服下显得更单薄,好像风一吹就要倒一样。
她看到了我,顿了顿,抬脚欲走,我叫住了她。
“姐姐,别走,聊会儿呗。”
她退回身子,在我旁边坐下。
“干什么叫我姐姐?我看起来比你大吗?”
我打着哈哈:“你们女生不都喜欢被这样叫么。”
“凡事总有例外。”
我感到一丝尴尬,悠悠转移话题:“你演的真好,和你搭戏很愉快。”
“你也是。”
我换了个姿势,支着脑袋看她,嘴角挂着笑:“要不要这么冷漠啊,你不会代入了吧?”
“没有。”
“那好吧。”我趁机揉了两把她的头发,起身道:“期待下次合作。”
明明是对着我爱的人啊,为什么会无话可说呢。
明明不该找她搭话的。我毁了这场以哑剧形式表演的暗恋,是我先开口讲话的,我该收到惩罚,她没有错,是我的错。
也许是她的冰冷,使我噤声。
——
期待的“再次合作”接踵而至,暗红色幕布一次接一次地落下,我和她渐渐熟络,她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但慵懒的眼眸看向我时终于多了些热情。月光中,回味与她一同表演的舞台已经成了我的乐趣。
完美意义上来说,这次,是我们接的最后一个剧本了。
我沉沦在她描绘的哑剧里,幕布最后一次为我们降下。我忽然看到她眼里的犹豫,那感觉太过陌生。
我斟酌了好一会儿,终究没问出口。
再回忆起时,或许我当初应该问一问的,至少能明白她为什么要离开。
是的,在那次之后,她凭空失踪,只给我留了张字条:某幻,很高兴认识你,谢谢。
那种无助的孤独感再一次上涌,我盯着这张字条看了很久。已经分不清是真是假了,这感觉究竟是台上的,还是她带来的,无所谓了,无关紧要。
这场哑剧没有结局,即便我自己就是导演,我也看不透了。我指得是在台下,在现实中,自导自演的这场暗恋剧本。
——
秋天,来的快去的也快。似乎上一秒还是红叶飒飒,下一秒就成了小雪飘飘。
我已经不再从事哑剧演员这个职业了,依靠着攒下来的钱财苟活着。
纠缠不清的回忆早已成了我的必需品,她带给我的一切欢乐与痛苦,全都包含在内。我奢望着她能再次出现,在幻想中绝望地,挣扎着。
我又时常欺骗自己,我是否在平行宇宙与她相爱?
我多么渴望得到你的拯救,我爱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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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半不睡觉的神经错乱产物,写的像个哈批。

“她”就是你噢!因为这是某幻视角!
简直了,跟花少北那篇有的一拼,杂乱无章。
兄弟们我真的不适合刀子。
没有后续!没有后续!没有后续!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接剧情了!能看懂的自行脑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