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ho|TSR|Arches]回音组诗

回音组诗

 

绪论

诗言志。人们把心融成墨汁挥毫，同诗歌交谈，将对某物的无尽不舍、无限激情与狂想写进诗歌，期盼着它能分担所共历的苦楚、别离、希望，它便成了我们内心的映射。这里的诗歌即是笔者内心之映射。

本专栏除引言外均为笔者原创。诗歌是极其私密化的文字，同读者若合一契，笔者自然欣悦——我们便成了灵魂的伴侣；若是双方难以共鸣，也是一种相遇。笔者文字拙劣幼稚，内容或有瑕疵，望诸位方家指正。

感谢阅读。

 

壹

 

《序章》

这是你我在回音的每一刻残喘

每一刻徘徊回环，每刻踟蹰不前

你我踏入此方土地，毫不经意

——妄图寻找，介入虚诞

 

寻，在每张刺眼的泛黄的相片

        背后，过去之人呢喃

奔波，奔波于歇斯底里的长夜

记忆中搜寻湖畔过往

满心以为紧握逃离梦魇的密钥

 

你分明看到：

        93号公路上，疾驰的你们被他掀倒

        怪物的身，缺陷的瞳，他怒号[1]

你分明知晓：

        藏宝图尽，背后是无辜的刃鞘

        ——你举起匕首[2]

一张罗网，无处可逃

 

于是我们放弃抵抗，但爱在前路诱惑

于是我们跌入幻境，但篝火后的狐狸正注视你我[3]

“为了真相，为了活着”

 

于是我们继续走了，穿过回音镇穿过吸烟室穿过拱门

脚下受诅咒的怪圈已将你我禁锢

你我却热爱了它

 

[1]见Flynn、Leo线

[2]见TJ线

[3]见Cral线

 

贰

 

《“我曾在日暮窗前遇见你的倩影，Chula”》

我曾在日暮窗前遇见你的倩影，Chula

 

听闻，你梭梭的太息的足音

去了，来了

不是夜的悸动，沙的流形

——你细碎的，同大地私语的摩擦在靠近

        你的倩影，望着我，我确信

 

澄澈的红日，辽夐的沙海

是一幅画卷，若你在窗前

——我不太能看清你的脸

                            含笑的靥

别上前，勿拥抱，只一刻，为你而狂

 

你一定来自那情欲的天堂，

告诉我那里的月色，那里的日光

告诉我西风怎样亲吻百花

渡渡[1]何以贪恋着海洋：

请允我触你肩头

为着刹那的温存，心的希望[2]

 

为何，只一瞬，为何

窗前只余血腥的红日，荒远的沙漠

地狱的景象，是炽阳席卷[3]

——鸟儿飞离了树梢

 

大地用死寂让我轰鸣

你便用别离剖我的心

剜我，碾我，粉碎，灼烧

无力哀号

 

我曾在日暮窗前遇见你的倩影，Chula

 

[1]指渡渡鸟

[2]本章化用何其芳《预言》

[3]是高温预警，是火炉倾倒，是重庆的39℃永不止步！（指重庆的夏天很热，笔者快脱水了（划掉

 

引言其一，《窗》，陈敬容

空漠锁住你的窗，
锁住我的阳光，
重帘遮断了凝望；
留下晚风如故人，
幽咽在屋上。

远去了，你带着
照澈我阴影的
你的明灯；
我独自迷失于
无尽的黄昏。

我有不安的睡梦
与严寒的隆冬；
而我的窗
开向黑夜，
开向无言的星空。

《气象》

        之一朵云

        阴荫酷阳投下的火苗

        葱茏的绿洲上，他的枝叶招摇

        见炽红的花朵，吟诵破碎韵谣

        颔首拥抱：

        Chula，我便做你的丘比特，朝圣者

 

“ 快乐的尘世乃有你的无何有之乡

  逃出牢笼，吾来自地狱，奔赴天堂”

    

        之一场雨

        露珠是灵动的丰满，其下

        花与叶耳鬓厮磨

        花絮聒：做你的，我的，永恒的，依偎者——勿离我

                绿洲外游荡恶魔

 

“ 快活的地狱，渣滓聚于阴沟

  逃回吾故乡。同我湮灭离愁”

      ——我是丘比特，确乎的伟神

 

        之一阵雷

        叶的眸，湖沼的蓝睛，被震碎

        枪鸣前夜，尸体伏于枝旁

                黎明之后，一切安好！花承诺

        花是盛开的，凋枯无力的蔷薇

 

“ 我怀中乃万籁皆以称道的美丽

  是乃万王之王，爱欲神袛

  撒下花粉与果实，同我的绿叶缠交

  旦夕的癔症何能分离彼此——”

 

        之一股风

        引我何向？

        今夜的绿洲，撒旦鱼贯于街头

        憧憬的未往，可是流星划过苍穹？

祂[1]说：是诀别时刻

“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们会一起解决”[1]

 

[1]基督宗教中对上帝的第三人称代词

[2]见Leo线抉择

 

叁

 

《“老友重逢”——Flynn同Syd再见》

老友，老友，吧台前，我们重逢

华尔兹的悠扬，Alcohol的醺香

你水獭滑稽的体态

那笨拙的黒衣裳

欢畅，欢畅，今夜痛饮一场

莫管那尘世的歇斯底里，Echo的惘伤

 

将寤的长夜，云雀在飞翔

舞曲是催化剂，晚会抵临高潮

无忧的二人世界，你我分享昔今美好

夜半古钟鸣响，你问我为何别离太长

 

“那孩子连小鸟都杀不掉”老友你在讥诮

“可他说他说事实——”我被质问得慌张

你话锋一转：“举杯徜徉！

“欢迎来到世界的背面，放浪吧，你将永驻这乌有乡——”

 

我恍惊。“这是哪”。我感不到冷汗了。它上一秒被火舌卷去。你不语。嘴角带笑。神经放空了。什么正盯着我。他们很多。他们四肢崎岖蜿蜒。

“世界的背面，永恒的乌有乡。”

“我是什么。”你回应以缄默。

 

酒吧在形变。Sydney在融化。他是Sydney，我[1]不是我。黑暗尘灰中的。出来吧。出来了。他们没有眼睛。他们很多。我很冷。

 

火焰又燃起来了。[2]

 

[1]我指怪物化的Flynn，后同

[2]本诗描绘Flynn怪物化初期与“MayBeSyd”相遇场景

 

引言其二，《旧约·申命记》，《圣经》

 他从天上使你听见他的声音,为要教训你;又在地上使你看见他的烈火,并且听见他从火中所说的话。

《业火》[1]

我自业火中逃离

可它颓圮的焰根缠绕，使无力

骨被刮，肢被解，皮肤是灰，是凝胶

焰影高歌中，双眼在退化、萎弃

它在净化我。可我热

 

“我凭什么被净化” 于是当我纵身入湖底的蓝时，我想

湖底冷彻刺骨，像极了Emma给我们童年的欢悦。我只剩骨

那浮于湖面的胴体是Syd吗？

真相是昨日黄花，终于被握于手心了吗？

我带来了我，Syd还有他们，会原谅我和我吗？

时空的流动是沙漏吗？

原来火焰是不怕水的呀

始初的火。可它热

 

便逃，疾风和风迅风，请赐我 的微凉

逃往湖畔，那猞猁，他们为何惧我[2]

逃往黑暗，拉开柜门的她在颤抖，为何？[3]

时空，时间和空间并非线性，我裹挟它跃动

它们，或它，便一哄而上，夺取我神圣的人性了

可我热

 

“那最后一刻，我还记得，我想：

我得去掀翻他们，妄图逃离Echo的罪人们”[4][5]

 

[1]恶业害身譬如火。又指受到恶业果报之罪人在地狱中所受之烈火。观经等明般舟三昧行道往生赞（大四七·四五二下)：“四门四道罪人入，门开业火出来迎；铁汁焱焱流没膝，触处烟炎同时起”〔大佛顶首楞严经卷八〕。此处借指Flynn所受的火焰

[2]指Emma事件发生时场景

[3]见Flynn线结尾

[4]见Flynn、Leo线

[5]本篇描述Flynn怪物化后感受，详细请见笔者拙作《［Echo回音镇］Flynn同人：业火求索》，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10791790 

肆

 

《破晓》

东方在破晓

他斩尽迷惘向远眺望[1]

她破灭梦魇拷问死亡[2]

 

夜近了

遥迢的太阳向晚 换浓雾漫散

泥沼中 他们艰困蹒跚

疑云的掩抑铺排 引旧日恩怨

怒涛中 她他互相扶将

狩猎开始

 

夜深了

迷途的幼孩窜逃 梦境魔幻虚影

他看不见 更至不到

往昔的仇敌释然 命运摇曳不返

她窥探见 我们已变

他/它在思绪中每一寸枯塘潜伏 惑乱、控制着他/她：

“Follow Me”

今夜的回音注定不眠

 

晨曦已薄[3]

他说：不过是失去的天堂，伪造的乐土

同你，共赴现世

她说：仅仅是作乱的魍魉，癫狂的泥沼

同你，破灭死亡

幻境已寤，洪涛救世

 

看，东方已破晓

 

[1]见Carl线HE

[2]见Jenna线HE。本篇将此二线并写

[3]薄：迫近。《岳阳楼记》：“薄暮冥冥，虎啸猿啼。” 

 

引言其三，《精神的黎明》，《恶之花》，波德莱尔，豆瓣@徐芜城 译

 当白色、朱红的黎明，与那噬人的理想
结伴进入堕落者心中，
由于复仇奥义的作用，
一个天使在这沉睡的野兽身上醒来。

精神的天空，难以接近的蓝天，
向着这已被抛弃却还在做梦、苦挨的人
裂开，塌陷，带着深渊般的诱惑。

《恶之花》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甚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1]

你是回音之子，所见皆是鸡鸣狗盗，所触皆是秽土肮脏，你的魂灵永世携着堕落的印章——他们说你很善良，水獭教你说“不”——这可真新鲜[2][3]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

你知道那是真相全部，遑论那多么荒怖。蜥蜴正拷问你，说呀，躲藏的大善人把头埋——埋在罪恶孕育的沙中，留下屁股描摹一张——寻宝图。你真可笑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你，懦夫，恶魔，撒旦的走狗，你即是撒旦。你当着祂的面，用血与泥玷污救赎之门。你便眼见着水獭扑在你面前，同那只蜥蜴决战。你默许，招致，掩埋——又一场惨案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 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你终究成了我们的一员，你自始至终是我们的一员。妄图救赎，妄图揭示真相，可你怯弱。记住这是回音镇，记住失败的背面是堕落——如此完美了，恶之花，宜乎众矣

 

[1]引自陶渊明《爱莲说》，下同

[2]本篇描述TJ

[3]本篇结构借鉴于西川《厄运》

 

伍

 

引言其四，《五月》，穆旦

 而我是来飨宴五月的晚餐，
在炮火映出的影子里，
有我交换着敌视，大声谈笑，
我要在你们之上，做一个主人，
知道提审的钟声敲过了十二点。
因为你们知道的，在我的怀里
藏着一个黑色小东西，
流氓，骗子，匪棍，我们一起，
在混乱的街上走——

《五月的河流》

“五月的河流，请尽情逝去

将此方土地之罪，禀于上帝”

 

河流始终在看，在观察：

 

A  他开掘金矿，其间的他们衣不蔽体，餐无食饱，生命只是利润的附庸[1]

  河流不忍心，使出祂的圣使，潜往矿藏底之幽暗[2]

  一条罪名，回音镇替他记下，只等那日的爆发

 

B  他拐去那些孩子，做什么？

  他栽赃了他，口中的爱人。他便富丽堂皇，一身“清白”了[3]

  “作恶的”

  回音替他记下

 

C  他们是侵略者，谋杀犯

  远古的部落是现代文明车轮下的碾末

  原住民栖居之所是野心家股掌的玩物[4]

  我得帮助他们挣扎

  河流想。回音替他记下

  那一天快到了，河流思索

 

“五月的河流，请尽情逝去

将此方土地之罪，禀于上帝”

 

[1]指Hendrick的矿场

[2]指矿中的怪物

[3]指Hendrick杀死梅塔赛儿童后栽赃给情人

[4]指梅塔赛文化遭到破坏

 

《狱——致William》

To William

 

回音是狱，William

我解脱地宣布，多年的折磨让我确信

爱人呀，我们是监友

 

清晨，喧嚣唤醒狱中懵懂的魂灵

他们倦怠地伸出黑漆的手臂

日复一日地劳作、嬉笑、死亡、窒息

他们，我的老主顾们

确乎沾着炼狱的气息进了我房室

我可怜于他们腐烂的肉体

为我饱满的窠壳悔谕

未生已衰之人，永恒地惨死于此

 

爱人，可你

是阳光、氧气、茉莉、海风——摄魂的气息

你是狱长，对吧，我的占有者

你知道这是狱，你早就知晓

可我不敢告诉你，那妄图逃离

我将越狱，越狱，同你

 

纷乱的狱与我挥别

同我，爱人

可否愿意？

 

From Sam

 

陆

 

引言其五，《奥兹曼斯迪亚斯》，雪莱，杨绛译

 我遇见一位来自古国的旅人
他说：有两条巨大的石腿
半掩于沙漠之间
近旁的沙土中，有一张破碎的石脸
抿着嘴，蹙着眉，面孔依旧威严
想那雕刻者，必定深谙其人情感
那神态还留在石头上
而私人已逝，化作尘烟
看那石座上刻着字句：
“我是万王之王,奥兹曼斯迪亚斯
功业盖物,强者折服”
此外，荡然无物
废墟四周，唯余黄沙莽莽
寂寞荒凉，伸展四方。

《形状的意义》

我记得，世界始初是没有形状的

直到普罗米修斯带来了火

世界被赋予温度

我们赋予它形状

 

它是方的圆的不规则的拱的

她说拱是门 一切拱是钥匙

拱便能通往天堂[1]

我对你说，确认未存在之物的存在毫无意义

它们——世界因我们而存在呀，Devon

我和主治医师赋予它“精神疾病”

你偏赋予它“现世鬼魂”

 

它在那，悬于此，但我们让他存在

他便成了我们的映射

我——人类，主体性主观性在

精神的世界，存在面前是DNA、密码子[2]、奥秘泉源

我们赋予世界“存在”

 

拱不为我们而在

拱因我们存在

这便是全部形状的意义[3]

 

[1]见Arches

[2]指笔者复习生物而入魔

[3]存在主义，现代西方哲学学说和流派之一。 把存在当作哲学的对象，认为个人存在是一切存在的出发点。代表人物有海德格尔、萨特等。这一学说对现代西方社会精神生活的各个方面，尤其是文艺方面，影响很大。

 

《虚空的呼唤》

过去的虚空，屹立的虚空，我

第一次地这样朝你呼唤

你藏于世界的背面，轮回的终始点

请为我证明鬼魅的迷幻

 

“我有求必应。

死亡是什么？真有趣：你会被捣碎切割铸造融合——

你以为的解脱

死亡的世界是泪水的海洋，满载罪恶的河流萦折环绕

它将同你分享：

生的喜悦，爱人的吻痕，云雀的欢畅，清晨第一缕煦阳的抚摸：你得不到

死的悲凉，无休的刑罚，血淋的镰刀，世界每一声别离的痛伤：都是你的

（尖叫）

（狂笑）”

 

不，不睁眼是爱人吊死在柜橱，我动弹不得。不。不！

虚空正呼唤我。不。

 

引言其六，《新约·希伯来书》，《圣经》

 按着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

柒

 

《陨神》

“那是刻画着最后一位圣人”

“走吧，这破庙没什么看头”

“全是蛛网，呃”

 

天使们奔走相告：祂陨落了，他陨落了——我们快逃吧

天国便静寂了，他的遗体被恶魔分食

 

“救赎之门关上了”两只天使——新晋的恶魔在叽喳

大恶魔：“废话，那糟老头寿终正寝了，凡人还妄想救赎”

小恶魔：“所以地狱是众人的归所”

大恶魔赞许地点头

“可那儿——”小恶魔指着Echo“他们还挣扎呢”

大恶魔正将吐出鄙夷之词，老恶魔路过

“上帝已死，但世人仍可救赎”

他们惊讶

“别忘了，伟大的远东和曾经的西伯利亚，那儿从没有上帝”

 

是的，当我们谈论救赎时

别忘记救赎是我们发起的

我们祈求、创造、获得救赎

祂陨落，祂消没，可这与救赎何干？

救赎不是遗忘创伤，是让我们淡然接受

不是妄图抗衡，是找回自我

我们循着内心神圣的声音，用选择抚平生命暂住的痕刻

便是救赎了[1]

 

[1]关于救赎的详细阐述可见笔者拙作《[Echo回音镇]Echo主题解析：创伤、救赎、困囿》， 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9915259

 

《困囿》

“You are only moving in circle.”他叹息

我无视了这预言

 

当于沙漠炙烤中怀想未来

摸弄蓬松毛发，那亲昵

一片赤红，像心脏，是爱人的眼

                                    热忱的奉献

 

他叹息：“You are only moving in circle.”

火车长鸣，呜咽

它驶往，美丽新世界

亦或车轮下死亡的琐屑[1]

 

当于灰蠹的角落

蜷缩，惶恐，视线里的蜘蛛

湖畔迷烟燃起思绪

        又埋葬现世

 

他叹息：“You are only moving in circle.”

无名的怪物已悄然苏醒

始初的审判降临，杀戮开始

可他还存一丝神圣的人性[2]

 

当夜半蝉鸣，伴于耳畔

惬意的压抑下，我奔向沙滩

        那里有宝藏，那里有敌人

 

“You are only moving in circle.”他叹息

“YOU MONSYER！”他怒吼

一切都远去了。我拥抱着怀中人，迎来

轮回、朝阳、毁灭与新生[3]

 

当，当

        山羊先生信誓旦旦：

        带你们逃离幻境

（可这不过是一场梦）

 

我便无暇跃动的火焰招摇

        背后有致命的警告

义无反顾奔向谎言的灼烧

“You are only moving in circle.”他叹息[4]

 

当大坝将倾，祂的洪水席卷

只剩一人的背影了

她远望死水中的回音

这坚定、迷惘、愤怒

        却不属于她

他叹息：“You are only moving in circle.”[5]

 

新的旅程，不过是昨日重现

想逃？

[1]见Leo线

[2]见Flynn线

[3]见TJ线

[4]见Cral线BE

[5]见Jenna线BE

《今天的希望》[1]

你我仍存留今天的希望

那些不再虔诚的日子里籍此怀想

希望是苍白的火焰，林叶私语，是你含笑眉梢

怀想着今生终极前夜将闻道

他说黑暗里才有星星[2]

希望是永恒的启明星

 

日子到了，夜降临了，是祂的审判

我们六人有一位

他揭示心灵怎样背叛

        怎样在群星落幕的猎场涅槃

猎物们在逃散，歇斯底里在蔓延

 

六人，该是同体异心

共有的是今天的希望，将往的希望，现世的希望

我们被浓雾缠住了腰，它告诉我们：

回到，回到世界原初，救赎之始

挖掘出真相，它在湖底太久了

它能唤醒心底的圣物——希望

你我籍此抵抗

 

你我曾怀想问道

“今天的希望”，那便是全部了

希望是启明星

 

[1]引自《今天的希望：与萨特的谈话》，《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萨特，上海译文出版社

[2]引自CORSAK《芯 Empty Bullets》

本文至此结束。望读者多与笔者在评论区交流，以纠正本人遗漏或交流感想。感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