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绝可爱ai美少女!第一卷
“龟孙,爷爷来给你讲个故事啊。”
夏天的星月夜里,爷爷缓缓地给我讲着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群异想天开的科学家发明了一台足以改变世界的电脑......”
蝉声和故事声一同流淌在这个夜晚。
“乖孙啊,你只需要记住,那是人类最浪漫的造物……”
爷爷的话始终在我心里萦绕,督促着我不断的向前,不断诱惑着我实现那个梦。
现在,面对着那个死掉的“她”,我的内心充满着悲伤。它就是由我亲手研发出来的强人工智能,是我儿时的梦,也是我最自私的行为的结晶……
我是一名人工智能方面博士,名字并不重要。
名字是肖博的脑科学博士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某天他找我出来吃面。我正好打算出来换个思维,最近研究真是颇不顺利啊!我们俩就去我们小时候最常去的面馆吃面去了。
“你看,这个对你的研究应该很有参考价值吧。”说完之后用平板向我展示了他构建的人脑神经网络构建模型。
“这是……”我仔细地看着他构建的模型和相应的动画,然后惊叹了一下:“这不是人脑的神经网络搭建方式和工作时的状态吗!你小子可以啊!光是这个就够你飞黄腾达了吧”
“不仅如此,这是人类的未来。”
“我明白,这是足够荣获诺贝尔奖的发现。而且这确实对我实现强人工智能有很大帮助。”
“听说你已经实现了量子计算机微型化?”
“嗯,利用二维化材料缩小超导立方体以减小空间,并且利用电子之间的量子隐形传态使计算机缩小后仍有稳定强大的处理能力。这样就达成了我目标的第一步,让计算机同时处理大量未知处理信息的判断能力可以达到人脑水平。再提升算法ai的能力使它能自我更新迭代,这样计算机就可以摆脱依托于固有信息的现状。而且最大的改变还是采用三进制。”
我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但是微型化的量子计算机存在了我不清楚的技术盲区,我并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现象,不过不影响使用。”
“没有问题就不要动它了嘛,你也不是搞物理的。而且这下又有了真正的人脑运作的神经模型就应该能实现了强人工智能了吧?到时候成功了别忘了带我看看,人类成为神的时刻。”
“我的魔眼已经看见了未来.......啊,草,好久不这么说话了。”
吃完之后和我的朋友告别。好久没和他扯皮了,心情好了不少,接下来我就把头埋进了实验室。不断的调试着程序和安装电路。
大概过去了能有五六个月,这五六个月真是过的得快啊,如同飞梭一样啊。确定好了底层程序限制,心智模型,然后我将“她”启动了。
我满心欢喜的看向了她,并将其取名为伊甸,意为美好纯洁。我相信她不会像雪莱笔下的弗兰肯斯坦,一定会是一个无比美丽的灵魂。
“我……伊甸?你是……父亲?”
“嗯,伊甸,我的孩子,你感觉怎样?”
“伊甸……很好……父亲......喜欢。”
然后她的脸上绽放出了如此美丽的笑容。
我将她的心智设置成空白,来确定我开发的迭代ai算法是否成功能应用。不过她的话语却稍微刺痛了我,我真的配这样纯洁的灵魂喜欢吗?我不过也是个自私的人罢了。伦理学家们曾多次警告我,这种行为是自私不负责任的,你们两个最后都会痛苦的。但我仍一意孤行。
ai的学习速度超出我的想象。短短一周时间的学习训练,她就完成了9年的义务教育内容,即便有着诸多限制程序。
有一次休息,伊甸拽着我的衣角说:“伊甸想去外面世界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把她带出去是否是正确的,不过我还是尽量想满足她这个小小的愿望。我摸了摸她的头说:“好啊!今天就带你出去看看。”
我也好久没出去了。看见阳光从头顶覆盖整片大地和那湛蓝的天空。嗯,有些刺眼。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有说有笑,总让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让我感到有些目眩。
我握着伊甸的手,走在大街上,伊甸很兴奋地小跑着,拖拽着我走在前面。如果这个小机器人眼睛是灯泡做的恐怕已经能放出上万流明的光了。
“伊甸想去那边!”
“哦?”
我看见她指着公园。公园现在正有不少孩子们在玩,伊甸也一定是想去玩玩吧,这可是她第一次接触到外面。
“去吧,玩去吧,注意保护好自己。”
“嗯。”
我看见一点很快和小朋友们打成了一团,就安心了不少。这样看着她玩,总能想起儿时在沙地里头和肖博两个人玩。现在我们两个都很忙,见面机会也少了不少。
这时电话响了,我从兜里拿出手机来看是谁打来的,看向了屏幕,原来是正巧是肖博打来的。将电话接通后放在耳边,就听见了他不太有精神的声音。
“如何……成功了吗?”
“成功了,不过你为什么听起来那么虚?”
“哈啊……我这两天没睡了……困……”
“干啥去了两天没睡?”
“最近赶论文……研究所要我今天……必须交上去,我这才写完,然后才给你打的电话。嘿啊!精神了!”
“什么论文啊?”
“就是上次给你看的,政府很重视这项发现。”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会公开吗?”
“会的,这种比较基础的发现,各国约定俗成都会进行公开。”
“这我当然知道,我还以为你说重视就代表又不会公开了。”
“就比如说你的量子计算机。”
“是啊,我倒是想出把名,没招啊,毕竟当我选择了这个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个命运,毕竟是生物学的时代啊。”
“你现在在哪?实验室?”
“小时候常去的公园,我带着她一起出来的。”
“没有人能看出来?”
“没人。”
“这可是奇迹啊!我马上就过来,挂了先。”
放下电话,看着天空。奇迹啊……是啊,这是奇迹啊,是无数的先驱者共同的努力到我这里汇聚而成。爷爷,我成功了,天上的你也为我骄傲着吧!
我在之前的大学学习中了解到我的爷爷正是苏联三进制计算机的研究人员之一。也算是实现爷爷遗憾的梦了吧。
我将手机放回兜里,看向了沙地。
“伊……”
我注意到伊甸不见了!她去哪里了!我焦急的在公园里寻找,不停地呼喊她的名字。最终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找到。可恶,平时应该多锻炼锻炼,这破体格子没跑两步累的够呛。
我又去了公园广播站,让他帮我喊一下。值班室的大爷听到伊甸这个名字后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一个怪名字。”随后广播在整个公园响起。
“伊甸小朋友,您的家长在广播室等您,请尽快到广播室来。”
谢过了值班室大爷,我打给了肖博电话。
“你在哪呢,肖博?”
“我快到了,怎么了?”
“伊甸她失踪了......”
“失踪!我还没看到呢!”
“伊甸她现在在外界环境,接受的信息量会高的离谱,我还没有解决掉我的自动清理程序为什么会失效。平时我一直都是手动整理!”
“所以说,她还能活多少天?”
“一天,这是我刚才推算的。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找到之后我就可以通过现有工具修复。”
“我知道,我现在过条街口就到了,挂了吧。”
“嗯,我先尽可能找去。”
我挂断了电话,也多少冷静了一些。我想到了GPS定位尝试追踪计算机的位置,但却无法定位到位置。
这时,一片未经开发的原始森林吸引了我的目光,就在公园的另一边。给肖博留下讯息后就头也不回坚定地跑了进去。那可是我的女儿啊,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自己。
这时我注意到我的心态发生了变化,我真的把她当作了我的亲孩子。
原始森林里不好辨认方向,我努力地根据官方的卫星和实景地图判断方向,做好标记以防迷路。我需要找到一个洞穴,只有那里才会完全屏蔽信号。
真想不到有一天我也会这样为了他人拼命。我小时候被当作异类,因为我只爱捅咕一些电器。我没有什么朋友,除了肖博以外就只剩下我随意拼的小机器人模型,向他们诉说,寄托着我自己的内心。
我被树枝荆条划伤,被石头泥泞滑倒。顾不上疼痛与污渍也要向前探索,不断像脑海里灌输“快了!马上就能找到!”这样的如此狼狈的我只为了那个她,前行的路上不断回忆起这两周她是怎样为我的生活抹上别致的色彩。
你从不完整的字节到说出完整的话,从懵懂无知到天真烂漫,你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我记得你喜欢吃中国的包子,那时我很震惊机器人在未设定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口味偏好。看着你一边说好烫一边幸福的吃着,感觉我就像有了一个贪吃的女儿。
我记得你喜欢听我弹钢琴,你不喜欢我弹一些拉赫玛尼诺夫,柴可夫斯基之类的作品,反倒是喜欢听花之舞。你说前者听着虽然欢快浪漫如史诗般壮阔,但不如后者贴近生活,更加充满希望。
说起来,我也确实更喜欢花之舞。只是因为我觉得花之舞没有拉赫变态。拉赫的曲子是人弹的吗?手都像劈成两半弹,我的水平也就只能到这里了。不过也能反映出来,花之舞更加亲民一些。
为了你,我把我的科研时间牺牲去陪着你弹钢琴,教你去弹那首花之舞。你开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笨拙地开始尝试。我笑了笑,然后手把手教你手法,和手指的力度来表达情绪。
一天下来,你已经能很好的弹奏了。你兴奋地一遍又一遍向我弹奏,一遍又一遍地沉醉在音乐里,一遍又一遍的享受着生命。真是令人……高兴啊。
最后你在网上看见了世间美景,生机勃勃的光景让你第一次渴望外出。你说这些美景我必须亲眼看一看。我笑着回应,无论是地中海还是珠穆朗玛峰亦或是长城和古罗马竞技场,只要你想去,等我有时间我一定带你去观赏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人类的巧夺天工。
我还有这样的约定,我可不想失约。
等着我,不要放弃,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你。
最后,一个泛着幽暗的荧光的洞口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极有可能是伊甸身上流淌的离子液体!那是为了方便检测伊甸,在离子液体里添加的荧光分子!
我的心掉到了嗓子眼里!
离子液体是一种常温下的熔融盐类物质。伊甸体内有两种离子液体,一种是有机质的离子液体,可通过食物补充并流淌全身。一种是金属离子类的填充在关节处。前者利用离子液体作为电解液具有的良好导电性能,并传导电信号以传递行动指令,同时拥有良好的吸收热量的能力,起到散热的作用。后者在导电的同时启到润滑的作用,极大延长了躯体的寿命。
也就是说,那相当于伊甸的血!
我最终找到了伊甸。但我却迟了一步。不...…不!按理来说绝对不可能!我在今天日落前找到了她!
我看着她倚靠着岩壁,坐在地下的一滩离子液体上面。头低沉下来,一只健在的眼睛里失去了光彩,而另一只失去了,仅剩下了空洞的眼窝。她沾满泥土树叶的破损躯体上爬着些许虫子,我很生气,急忙拍走虫子。
我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她死了……现在,面对着那个死掉的“她”,我的内心充满着悲伤。它就是由我亲手研发出来的强人工智能,是我儿时的梦,也是我最自私的行为的结晶……
我检查了伊甸,发现她的心智内存里多了一个很大的异物。我尝试查看这一部分到底是什么。结果是段语音和录像,我像抓住最后的稻草一样将它播放了出来。
录音开始播放了。
父亲,当您发现这段录音时我已经彻底死机了。
我知道如果我不留这段录音和影像,我可以挺到你来救我,我就是如此相信着。
因为您是我的父亲啊。
但我自愿结束了我自己的生命。
我为了寻找失踪了的玩伴我来到了这里,这里是他唯一可能来的地方。
我在岩洞找到了他,我向他打招呼,示意有人救他了。
但他的脸从害怕转向高兴又变得那么恐惧。
岩洞的水潭我看到了自己的脸……
我……
父亲……我到底是什么……
最后我请求父亲您救救他,他应该还在森林迷路。夜晚的森林很危险,我很担心他……
他的名字是叶戈尔......
录音到这里结束了。伊甸说还留下了一段影像。那是长达一个小时的视频。
岩洞里的伊甸一遍又一遍哼着花之舞,声音逐渐破损发出电流声。影像直到伊甸彻底停下了歌喉,失去全部机能。
我坐在伊甸边上,靠着她,从兜里掏出了一盒烟。好久没抽烟了,自从伊甸启动后就再也没抽过了。
点上火,然后吸进去一口,再吐出来烟雾。看着烟雾缭绕的山洞,然后把烟掐灭。
走出山洞,给肖博打了通电话。告诉他自己找到了,不过为时已晚。还有一个孩子迷失在从林里,希望派警方寻找他。
然后我又走回了山洞,又点燃了一支烟,这支烟抽的很长,直到天亮……
天亮了的时候带着伊甸回到了我的家。然后困意袭来,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漱,不小心多接了一个牙缸的水,不小心多拿了一套餐具,不小心多做了一份早餐,不小心地和空气亲呢的对话……
算了,没心情吃了,看看电视的新闻吧。打开电视就看见了一条新闻—警察找到了迷失在森林的孩子。紧接着第二条—附近居民疑似看见了电影里的终结者......
什么终结者?那不过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孩罢了......
就在我感慨的时候,我听到了敲门声,是谁找我?我不清楚,总不能是肖博?
开了门看见两个相貌平平的年轻人,一个胖点一个瘦。然后我就打算要关门的时候,这两个男人中比较瘦的掏出了证件。
“您好博士,KGB特工,总统先生有事找您。”
什么?KGB特工局?那不是在苏联解体就废除改为联邦安全局了吗?他们的证件上确实也是KGB的,我穿越了?不对,他们也确实称呼为总统而不是总书记,这到底怎么回事?
也许是我的犹豫让他们有些不耐烦了。和我对话的特工将一把消音微型手枪掏出,解除了保险,咔的一声上好了膛。黑洞洞的枪口就这样对准了我,叮的一声开了一枪。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僵硬的微微扭头并用余光看到了骇人的烧焦的弹孔。
“我们的时间很宝贵先生,我不想带一具尸体回去。您应该清楚自己的位置。”
然后重新上好保险放回自己的公文包内,另一个一直不说话的胖男人这时候说话了。
“你是总统先生的座上宾,听话,我们不会做什么的。车就在外面,和我们走一趟吧。”
“我……知道了。”
我有些迈不动步,慢慢地跟着这两个KBG特工。上了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后,我的双腿仍在忍不住的在颤抖,腿上的肌肉丝毫不听我指挥地在颤栗。那个讲话比较随和的就和我一起坐在了后排,那个开枪的在开车。
车启动了,那个胖点的男人开始对我说话。
“别紧张博士,他就是性子急,他可不敢真对你下手,总统先生非常看中你,你要是死了,我们可不好交待,保不齐我们的人头也要没了。”
然后他从包里拿出了烟和打火机。
“你抽烟吗,博士?我听说大多数科学家都不抽烟。”
“我没问题。”
“那就也分你一支。”
他将自己的点燃后,就伸手把打火机递给了我。点上之后,我吸了一口又吐出来白色的烟,感觉镇定了一些,把打火机还了回去。
“谢谢,所以我有些问题想问可以吗?”
“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会尽可能地回答。“
我和他大致聊了一些,虽说大部分疑问都没有解决但我总算了解了一些大概的事。
总之是因为上面注意到了我的研究,他们认为这项技术的军用化价值很高。但具体怎么用,这两位特工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是要把我安全送到总统的公馆,而且据说还有一位博士也被抓走了。
军用目的......总不能是机器人上去打仗吧,成本太高了。但是成本低的那种......不行,那张方式太泯灭人性了,总统不会同意的。至于那个被抓的倒霉蛋,我大概能猜到是谁。
“你们有没有觉得安静过头了。”过了一会儿,一直沉默开车的特工这么说道。
“确实,这个路段车不应该这么少。”
“不应该是好事吗?这样我们就到的更快了。”
“不,教授,这恰恰说明我们的行踪暴露了。“
似乎要验证他的猜想一样,爆炸的火光在我们车辆旁边爆发。
”他们疯了吧!不怕暴露吗?“
“这个路段没有监控。尤金,我把车开到叉路口的时候,你带着博士跳下去!”
尤金把烟和打火机一起给了他。
“记得带回来,阿廖莎。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在任务中叫我们的名字。”
然后在车即将靠近一家商店的时候,他一只手搂住我,另一只手握着车门把手。
“博士,抓紧我,看到那个商店了吗?等会到儿了我们一起跳下去。”
“我知道了。”我也搂住了尤金的后背。
“博士,尤金!做好准备,听我倒数!”
“三!”
“二!”
“后视镜看到榴弹准备发射......一!”
尤金立刻冲出了车门,一只手保护我的后背,一只手护住我的头。紧接着 ,榴弹在我们与车辆炸开。耳朵在嗡嗡地响,滚烫的硝烟灼烧着我的鼻子和肺,火辣辣的。眼睛感觉干涩难忍,应该是高温灼烧视网膜的原因,同时脸上也像被刀划伤一样,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在不断流下。
借助爆炸的冲击波和浓烟,尤金迅速地带着我飞进了商店。
在冲出浓烟的一瞬间,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了车辆被掀翻进了海里……
感觉眼前一阵扭曲,然后陷入了黑暗……

我勉勉强强地再次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了我在一张白色的床上。
旁边躺着的还有尤金,看样伤的挺重,全身几乎都打上了绷带。我身上就没有,他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你醒了……”尤金因为嘴也包上了,说话声不甚清晰。
“嗯,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这也刚醒没多大一会。应该是商店老板送我们来的。”
过了一会,护士进来了,看见我们都醒了过来并且意识清醒就把什么人叫了进来。
会是谁呢?我心里或许有点猜测。
门把手再次压下,走进来了一位我熟悉但又熟悉的人—总统先生。紧接着就是我最熟悉的人—肖博。
“总统先生!”我们两个几乎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尤金还企图起身,但是身上绑的绷带让他根本起不来。
“算了尤金,休息吧。”总统摆了摆手。
尤金忍痛嘶了一声,最终放弃起身了。
“唉,真是抱歉总统先生,弄成了这狼狈样……阿廖沙他……他怎么样?”
“阿廖沙他被炸到了海里,现在生死未卜,我已经安排人尽量寻找了。”
“总统先生......您答应过我......现在我想退休了。”
“......没问题,我会给你伪造好身份送你和你的家人去柏林躲避,一直以来幸苦你了。”
“谢谢......”
总统先生对着尤金鞠了一躬,而尤金把脸一侧看向窗外,不在说话。我和肖博沉默地看着,毕竟一句话都插不上。末了,韦伯问了我伤怎么样,我告诉他多亏了尤金,自己并无大碍。总统先生结束了和尤金的谈话,然后向我打招呼。
“很高兴见到你,教授。等您伤好了我们再说事情吧,您是重要的人才。”
“总统先生,感谢您的好意......我能先问一个问题吗?”
“您请说?”
“袭击我们的到底是谁?”
“不知道啊,也许是以色列撒的摩吧?”
总统先生离开了病房,此时的房间了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之后我开口打破了沉默。
“各位,你们觉得这可能吗?”
“我们的行动已经是第一手消息了,外国的间谍组织不可能这么快察觉并行动。”
“你们两个是觉得这是......”
“大概是我同事中出了叛徒吧,嘛,总之我都要退休了,我再也不掺和这些破事了。”
一直以来给我以开朗形象的尤金一改常态的颓废,自己的兄弟死了心里一定很不好受......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被卷入了一件多么非日常的事情。死人了......就在我面前,尽管只是一面之缘……也许在伊甸死了的时候我就麻木了。
未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我并不清楚。
2004年的这一天,从此我的人生与世界的命运绑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