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千鹤子犯了哪些不可原谅的错误?“我阿嫲是自愿的”这种思想从何而来?
“我阿嫲是自愿的”这一个名场面我想大家都知道,但是他的这种想法从何而来
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是异常愤怒的,上野千鹤子这种在日军性犯罪受害者(慰安妇)的问题上,试图从各种角度为日军脱罪的人,竟然能够变成中国互联网空间的女权/女性主义偶像??真的够魔幻
韩国学者朴裕河出版了《帝国的慰安妇》一书,试图挑战朝鲜 “慰安妇”历史叙事之中被视为不容置疑的公共记忆。朴裕河打造出新的朝鲜“慰安妇”群像: 她们既是被害者,又与日军士兵保持着“同志”关系,是“帝国”统治体系中具有“爱国志向”的对日“协力者”。

在2014 年 6 月,韩国 9 名原日军“慰安妇”以涉嫌侵犯名誉( 民事侵权) 及诽谤罪( 刑事犯罪) 起 诉朴裕河,控告《帝国的慰安妇》一书有 50 多处表述侵犯了“慰安妇”制度受害者的名誉,要求禁止出版、销售及宣传此书,并赔偿相应的精神损失。2015 年 11 月 19 日,韩国首尔东部检察厅认定 《帝国的慰安妇》一书损害了不幸沦为“慰安妇”的韩国女性的名誉,正式起诉朴裕河。
11 月 26 日,以日本女性主义研究者上野千鹤子为代表的 54 名日美学者发表《针对起诉朴裕河的抗议声明》,高度赞誉朴裕河全面捕捉“慰安妇”问题的复杂性及深层背景,依托多样性的视角,解构了原先在这一领域的一边倒看法,努力摸索真正解决问题的可能性。
并且称,朴裕河没有影响原慰安妇的名誉

好家伙这种言论已经够迷惑了,更迷惑的还在后面。
华东理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有一篇文章叫《“慰安妇”问题与东亚地区的“历史和解”》

充分的总结与驳斥了上野千鹤子与朴裕河在慰安妇问题上的观点
上野千鹤子立足于她倡导的 “反思的妇女史( Reflexive Women's History) ”视角,提出要从超越民族国家的女性人权角度来解读 “慰安妇”问题,必须确立女性主义超越民族主义的原则。
上野千鹤子认为,韩国女性运动中的“慰安妇”言说,具有鲜明的民族主义指向,她将这种言说归纳为“军队性奴隶”的范式———凸显出“纯洁少女被欺骗或被暴力绑架,虽然拼死逃亡或选择自杀,均未获成功”的标准化图像,进而重点打造出“纯洁少女”的受害者形象。上野千鹤子认为,这一范式固然在一定程度上确认了“女性人权”“性的自我决定权”等女性主义运动理念之成果,但是,它的漏洞也显而易见: 沦为“慰安妇”的女性,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她们中有的人在被征募时就有卖淫经验,也有的是陷于贫穷等经济上的困境,还有的是为了追求储蓄军票等经济利益,这些女性全力谋求生存的做法,是很难纳入到这一范式之中的。这一范式带来的“政治后果”,是在“纯洁的被害者”和“不纯的被 害者”之间,明确划出一道红线,这种两分法固然清晰明了,但同时也提升了对韩国女性“贞操”“纯 洁”的关注度,并将对朝鲜“慰安妇”的这种人权侵害,纳入到“民族耻辱”的范畴之中。上野千鹤子总结指出: 通过与日本“慰安妇”进行人为的国籍区分,而打造朝鲜“慰安妇”的“军队性奴隶”范 式,显然为韩国国内反日民族主义的掀起作了铺垫。
(出自上野千鶴子『ナショナリズムとジェンダー』、青土社、1998 年、122—128 頁
与130—131 頁。)
与上野千鹤子一样,朴裕河最终将矛头指向韩国国内的民族主义浪潮: “在韩国‘慰安妇’的形象定位为‘少女’,是高效培植、维护韩国 ‘被害意识’的无意识的产物而已。”朴裕河强调,20 世纪 90 年代后,在韩国“民族主义”的叙事框 架之下,“慰安妇”研究着力于寻找“慰安妇”制度化、强迫性、残暴性的证据,以证明加害国的国家之罪; 同时,集国家与民间之力,全力寻找“慰安妇”制度受害的幸存者,以符号化的“慰安妇”数字 来控诉日军及其政府的殖民罪恶,但当“民族主义”成为“慰安妇”历史叙事的唯一参照系时,留下 的可能只是抽象的民族压迫符号。 需要指出的是,上野千鹤子只是反对“纯洁的被害者”和“不纯的被害者”之间的人为切割,未 曾推断朝鲜“慰安妇”中“少女”的比例,也不曾有过朝鲜“慰安妇”几乎都不是“少女”这类的论断。 朴裕河显然走得更远,她干脆直接将“纯洁少女”视为韩国女性运动的主观创作,是伪造的“证据”, 进而全面否定“少女”群像的存在。朴裕河在韩国国内受到猛烈抨击,这显然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看完上野的这种观点是不是立马贴合了 “我阿嫲是自愿的”名场面?
上野千鹤子批判韩国女性运动故意遮蔽“不纯的被害者”形像,注意到这种“慰安妇”言说 存在的某些不完备性。尽管如此,上野千鹤子无视朝鲜半岛在日本帝国主义殖民统治之下这 一特殊背景,也忽略了女性研究不能脱离民族、国家的语境这一基本前提,反而将之简单地归咎为反日民族主义的总动员,其武断性也显而易见。诚如韩国女性主义研究者任佑卿所指出的那样: “即便同意女性主义必须超越国族主义的正当性,但它也无法超越民族 /国家这个生存的现实基础。
简单来说上野千鹤子与朴裕河都在试图从各种角度与方式,试图淡化日军罪行的,否定了“慰安妇”是日军“性奴隶”这样一种社会共识,这带来的必然是对日本殖民主义的肯定和美化。有这种理论基础,产生 “我阿嫲是自愿的”的现象也不足为其。
日本外务省网站至今依然在狡辩,认为慰安妇都是自愿的,没有强迫的证据,还指责当年良心发现的日本军人伪造资料污蔑日本政府。
日本政府能有这样的底气,上野千鹤子这种人功不可没。

我国学者最上野的评价也是一针见血
上野千鹤子作为当代日本研究女性解放理论的领军人物,也是朴裕河“慰安妇”问题研究的引路人。作为战后处理的重要一环,上野千鹤子认识到,解决“慰安妇”问题是实现东亚地区“历史和解”的一大关节点。上野千鹤子立足于“反思的女性史”,呼唤一种超越民族、国境的女性主义,她批评韩国媒体及大众主流叙述只有一种固定的“慰安妇”形象,并将韩国围绕“慰安妇”问题掀起的国民运动,一概贬之为反日民族主义,这种批判带来的必然结果,便是对日本战后责任的巧妙回避。与此同时,依托“历史再审”概念,上野千鹤子进一步批判日本左翼人士所谓的史料中心主义倾向,试图完成与历史实证主义的脱钩,这种价值取向,又在相当程度上呼应了右翼“历史修正主义”的立场。
虽然上野千鹤子,批判了以“新历史教科书编纂委员会”,为代表的日本右翼势力,刻意编撰“值得自豪的历史”进而排斥“慰安妇”这类“灰暗”素材进入历史教材的行为,但她一直在解构慰安妇是日军受害者的身份,是不是另一种编撰“值得自豪的历史”的行为??
在国内互联网空间中,其部分粉丝或读者面对这个严重问题的态度,那就耐人寻味了,大概以下几种
第一种:打死不承认


第二种:全部指责断章取义,但我就是不解释

第三种 上野理论实战

日本学者直接反驳过这种观点,我直接引用,利用上野提出的“反思的妇女史”的逻辑,以一种故意无视民族、国家与阶级的角度解读,把慰安妇定义为父权与资本主义压迫女性的问题,巧妙的避开了,日本的殖民主义、种族主义与战争罪行的问题,这可以说是上野理论的最好应用案例。所以说从性别角度看问题,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
很显然某些人,站在了日本人的立场,用日本的“自民族中心主义”的角度了。

中国互联网空间的女权是平权吗?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