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同人】年和博士竟然在公园里逞口舌之快？
本篇为旧稿重投，预计将有一部分，此篇为第一部分
伴着一阵气体喷出的“呲呲”声，瓶盖被打开了，男人给自己满上一杯啤酒，现线放到了对面那位女子上。
“我们大概有多久没见了，年？”
“也就不到两年吧，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那位‘凛一岚’先生了。“
被称作“年”的女子笑了笑，拿过男人的那瓶啤酒，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这是他们以前常来的一家火锅店，还是挺热闹的，只不过那份热闹并没有打扰到他们。
“我还是更喜欢你给我取的那个外号，‘博士’。”
男人如此说道，年的眼睛转了两转，好像在回忆什么东西，自称“博士”的人暗中咋了咋舌，举起酒杯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要是年把这个都给忘了的话，那他就免不得一番失望和不满了。
“那个啊，我以前都是这样叫你来着。”
“是，就这样吧，我习惯些。”
博士放下酒杯，偷偷又往年那边瞄了一眼，她似乎和两年前，或许是那几年，都是一个样子，从来没有变过，大大咧咧，看上去对什么事都不上心。
年的视线始终在自己这边游离，有时停在自己的袖边，有时落在自己的酒杯上，有时又不经意间与自己四目相对，每出现这种情况博士都自然地避开。
“也行，博士。”年顺从了他的意愿，博士虽不知这名字对她是否还有什么特殊含义，但至少于自己还是有的。“毕业后这两年，你干什么去了？”
“写小说，和当时说的一样。”
博士简单地应了年的问题，挑了挑眉，示意他也想问这个。
“哦，拍电影。”
博士差点把手边的啤洒打翻到锅里去，虽说这也是她当时说的目标吧，不过这个想要实现的难度可就比他的写小说要难得多了。
博士收起了心中那本就没有几分的随意，满怀尊重地问：
“现在进展……”
“还没开始，就我一个人。”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B样子！”
博士愤愤道，但他的心情却因此放松下来不少，这也让他更加相信年仍然是他所熟知的那个年，一点都没有变。
二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纯粹，放空别的负担，而在那爽朗的笑容褪去过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沉默。要说什么？谁先说？这对刚重逢不久的他们来说还有些生疏。
良久的沉默过后，博士实在忍受不住这份煎熬，敲了敲桌面，吸引来了年的注意力。
“或许我可以帮……”
“抱歉，因为今天店里客人方多实在有些忙不过来，这里是菜单，你们可以点餐了。”
博士的话还没说完，一位服务员正好快步走了过来，打断了他的话，但那位服务员是不知道这些的，而且她看上去还很忙，博士也只能暂时放一边了。
“还是你来？”
博士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菜单，想也没想就顺手交给了年，他做过不知道多少次这个动作，早就已经非常熟练了。
“那我就老样子咯？”
“就老样子吧。”
点菜交由对方，博士不禁看了一眼身边的服务员，以前到这里来的时候没见过这张面孔，大概是这两年间新招进来的，不过其实也都无所谓，即使来的是以前就在这里的服务员，他们也不一定认得自己，只会徒增几分感慨罢了。
年很快就点完了菜，那位服务员接过菜单离开了，按理来说博士可以继续他刚才没说完的话，但他却迟迟没有开口，抬头观察年的反应，她好像也没太在意刚才的事。
不过博士有另一点好奇的，年说她毕业后在拍电影，然而到现在是一点进展也没有，那她实际上是在做什么？还是说她真就成了个无业游民？
“真是意想不到啊，我们居然还能一起坐在这家火锅店里面。”
“人生总是如此的戏剧化。”
“你小说家被动发作了是吧？说这么谜语的话。”年向博士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后者也知道那是应归入“玩笑”一类的。“如果拍成电影的话，一定能大火。”
“那不好说，某人曾经的作品可是烂得给整个学校的人都整无语了。”
“你就说是不是火了嘛。”
年得意地扬起嘴角，博士是真搞不明白她哪来的这种自信，不过他也不反感就是了。
博士回忆起以前和年一起干傻事的时光，浅笑了两下，而另一位当事人正双手托着下巴，看着锅里翻滚着的红色气泡。
“有些事回忆起来仿佛就在昨天。”
年突然感慨道，博士愣了一瞬，果然觉得还是说出来的好。
“也可以是在未来。”
年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似乎对博士的话感到意外，博士这次没有再避开年的视线，他确实下定了决心没错。
那四年的时光博士从未忘却，在与她离别后的这两年中，每度回忆起当初往事，自己有如在隔岸观火，心中无再多波澜，而到了再度与她相遇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那点的伪装之辞是有多么的可笑。
他等待着年的一个答复，一个和曾经一样的答复。
然而或许是世事早已变迁，年苦笑两声，神情竟有几分落寞了下去。
“先吃饭吧。”
她如是回答道，博士转过头，这才发现点的菜已经送到了。
博士和年，毕业于同一所大学，一位是文学系中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普通学生，一位是来自电影系的全校上下都排得上号的名人，别人一般叫她“年姐”或者是“年导”。
至于为什么年成了名人，这个就先抛开不谈。
这样的两个人，看上去似乎八竿子打不着，而他们之间的相识，也远称不上“浪漫”之类。事实上，他们第一次认识对方的时候，差点直接就骂了起来。
年已经对着自己发布的那个微电影下的最热的那条评论盯了半个小时了，在这半个小时里，她不止一次地发誓要把发这条评论的人抓出来，然后往他嘴里塞世界上最辣的辣椒，直到他奄奄一息承认自己的错误为止。
至于那条评论为什么能让年有这么大的反应，简单来说的话就是那人把自己的那个微电影给狠狠地锐评了一番，得出的结论是纯纯地浪费时间。
其实这样的评论年见得多了去了，不如说她就是因为拍了几个烂得出奇的微电影才成了校园里的风云人物之一的，她自然收到过许多来自电影系的专业人士的批评，她也早就习惯了。
但是这个人，作为同校的文学系的一位学生，以一位非专业人员的身份，从故事构成及表现方式的角度，逻辑清晰地论证了这个微电影就是浪费时间的观点。
其实这也还好吧，但是那人的评论直接干了五千多字出来，比自己剧本的容量都要大。整篇巨论从头到尾气势如虹，年不禁怀疑他这个是不是直接可以当成毕业论文了。
这她其实也能忍，最让她破防的是她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本着说不过我还骂不过，骂不过我还打不过的原则，年很快就查出了这人是和自己一样的大一新生，名字叫做凛一岚，在文学系。
但也仅限于此了，她只找到了一个名字，至于他究竟长什么样子，则是一无所知，也没见到身边有哪个人认识他。
不管怎样，这个仇年算是记下了，等到哪天她找到了这个“凛一岚”，一定要跟他好好算一账。
“所以啊，艺术总是难以被所有人都理解的，真正能了解一个创作者所想表达的思想的，永远都是少数。”
年这人总是有些自来熟的，对于想来找自己搭讪的人，她一概不拒，甚至还会热情大方地为对方讲解一些专业知识。这样一来，那些冲着年美人外表来的人很快就会从兴致满满变得心心力交瘁，找个借口就离开了，每到这种时候，年还会暗叹可惜，觉得自己还有一堆想讲的没有讲完。
这一次，她的演讲地点选在了校内的公园里，仍在那里听她说的人只剩下了一个，而且他还不是来找年搭讪的人，他一开始只是坐在那旁边看书，年正好就在他隔壁的长椅上发表演讲，稍有兴趣便加入了而已。
“确实是这样没错，其实仅仅说是少数还不足以表现那种夸张的差距，一百个人中能有一个理解，那就已经是非常高的比例了。”
那人推推眼镜，如此附应道，年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这人的话她倒爱听，令她想起了那个说自己电影是“浪费时间”的凛一岚，他也不过就是个没法理解自己艺术的俗人罢了。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我年愿意结交你这样一位朋友。”
年好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难得遇到这样一位愿意听完自己讲话还和自己观点相通的人，她可不能轻易放过了，请他去吃一起火锅，以后进行电影制作的时候说不定地也能帮上什么忙。
那人似乎对自己说的话十分意外，他重新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但是年没有去在意他那不礼貌的视线。
“凛一岚。”
这三个字如一记重锤，把年从愉悦的心情中直接锤进了深邃的黑暗，顿时只觉大脑仿佛被人放空了，待她重新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这就是她一直以来在找的那个人。
“就是你写五千多字来批斗我的那个电影？”
“是我。”
凛一岚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有些疑惑，但年可不知道那些，她只知道清算时刻已经到了，那些堆积在心头已久的话语，如今终于可以一泄而出。
“呵，像你这样外行的人，是没法欣赏我的那些高等艺术作品的，世俗的品位终究不过如此，如果你仅从你的那个角度出发去评判我的作品，那我只能说还是太浅薄了，浪费时间？我的电影给你这种人看确实是浪费时间。”
年的连环攻击犹如机关枪一般，直冲着凛一岚进行输出，她本以为对方会因此认怂向自己道歉，然而他却只是把书放到了一边，整个身子都朝自己转了过来。
“首先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并非专业人士，我只是站在我的角度进行评价，于一位普通的观众而言，既无深刻立意，剧情还逆天，这不是烂片是什么？”
“哈？没有深刻立意？我看你是不带脑子在看吧？确实，于你这种观众而言，草草过一遍是看不出来我精妙的构思。”
“谢邀，你的那个电影我花一周时间看了不下百遍，我认为我还是有评价的资格的。”
“不带脑子是这样的，我现在就告诉你那部电影的细节之处，保你听完之后佩服得五体投地，到时才知道你现在的轻蔑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年在胸前环抱起双手，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开始滔滔不绝说讲起她在那部作品中所隐藏的所有信息，讲得她自己深陷其中，待她结束过后，鼻子轻哼一声，看着凛一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心中满是得意。
“怎么，现在知道自己的愚拙了？”
凛一岚脸色阴沉，他费力地抬起头来，直对上了年的视线，不知为何，年在他的眼中看见了一种名为无奈的神色。
“我没想到一部电影竟然能烂得这么有艺术感。”
“你tm的，你是不是觉得你懂得很多？你以为你是什么？‘博士’吗？“年一把抓过凛一岚的衣领，将他从长椅上给提了起来，眼中好像要喷出1400℃的火焰，把他给活活烧死。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即使与年正面对诗，凛一岚也不甘示弱，他们就这样在那里吵了一个小时。本来那旁边是没几个人的，一听说这里有乐子可以看，还是那位年的，没过多久周围就被围得水泄不通，更有好事者随手拍了视频发到网上。当凛一岚回过神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时，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见凛一岚突然不说话了，年还以为是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打算又腰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然后下一刻她就和凛一岚一起愣在了那里。
“好，这下我们出名了。”
凛一岚小声抱怨道，年此时也没那个闲情去和他吵架了，只是不满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可早就出过名了。”
年像是有些优越地说道，结果只收获了对方一个看傻子的眼神，她正打算与凛一岚属开第二回合的论战，未曾预料到对方竟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拉着自己就往人群外跑去，年一时没反应过来，险些摔到了地上。
“喂，你干什么！”
年冲着凛一岚大喊道，后者根本没有理会她，只是一股劲地往外冲，很快就带着年逃离了那个地方，只留下一群意犹未尽的乐子人，以及网上的不知该怎样解释的视频与传言。
“喝水吗？”
年生着气坐在另一处的长椅上，视线死死地盯在那个她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的人身上，然而他像是刚才无事发生一般，从自动贩卖机里带了两罐咖啡回来，将其中一罐递给到了自己面前。
“给个面子嘛，买都买来了，刚才还吵了这么久，休息一下。”
凛一岚又把那罐咖啡往前递了递，年莫名感到几分烦燥，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过后，年还是接了过来。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你之前不还说愿意结交我这样一位朋友？”
凛一岚戏谑地笑了笑，坐在了年的旁边，年没想到这人脸皮竟然这么厚，还好意思离自己这么近，但她已经是坐到长椅边缘了，没法再移位置，刚刚收了别人的咖啡直接站起来也不太好，所以她也只能勉强忍受了。
“哈，是我看错人了。”
“这样吗？那还真是可惜呢，还以为年导能看得起我这种平民的。”
听到自己的话，凛一岚的嘴角又往上扬了几分，他全身都靠在椅背上，抬头往嘴里送了一口咖啡。
“说话能不能不要阴阳怪气的？”
这人给年留下的印象简直烂到了极点，但年实在不想跟他再吵一场了，她已经发现了，至少动嘴的话她是比不过凛一岚的，这样一来下次只能动手了。
“我觉得还好吧，可能是你对我有什么偏见？”
年尽力克制自己心中的脏话不要喷出来，转而用眼神进行冷威胁，不过这一招对他似乎不起什么作用，他脸上的笑容依旧张狂得让人想给他一拳。
“今晚，你有时间吗？”
强压下去那份想和他一决死战的冲动，年用正常的语调问道，凛一岚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瞬，然后他回头望了一眼路边的落叶，没再看向自己这边。
“如果是年导找我的话，那必须是有空。”
“行，今晚一起去吃个火锅怎么样。”
凛一岚拿咖啡的手悬在了空中，他转头对上了年的视线，眼中满是意外。实际上年也挺意外自己竟然能暂时放下成见邀请他去吃饭的，但在去考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之前，还是先把应该要做的事情做了来比较好。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当然没意见。”
不知什么时候凛一岚的语气又变成了刚和年见面时的那个样子，年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她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那罐咖啡，里面还剩一半左右，而凛一岚的那罐早就已经空了。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凛一岚买的两罐咖啡是不一样的，自己这罐含了些糖。
“老实说，我还以为你是想晚上约我打一架来着。”
年把菜单交给服务员后，发现凛一岚正拖着个懒散的目光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而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也不是什么令人舒服的字词。
“你要是这样想的话等下我们就可以出去打。”
年同样没给他什么好语气，生硬地回应道。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欠成这个样子，本来看他那条评论还以为这是个死正经的人，现在看来可以说是完全相反了。
“那不至于，我可打不过你。”凛一岚回拒道，他突然收起了那副随意的模样，双手撑在桌子上，视线直盯向年。“那么，年导不计前嫌和我吃饭，目的是什么呢？”
年没想到正事会来得这么快，她还想到时候边吃边说的，不过既然对方问起，那现在提出来也无妨。
“我希望你能来帮助我一起进行电影创作。”
语毕，凛一岚像是有些脑子没转过来，往旁边望了两眼，确定那句话的对象不是其它人之后，他才伸了个手指头指向自己。
“我这个外行？”
“说直白点就是来给我下苦力当工具人。”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多了。”不知为何，听到年不耐烦的解释后，凛一岚反而表情轻松了许多，她是真搞不明日这个怪人。“那么，报酬是什么呢？”
“想要什么，你说吧。”
无论他打算开口要什么，年都已经做好了给他至少压一半下去的准备了。
“我想和大名鼎鼎的年导交个朋友，你看怎么样？”
凛一岚毫不犹豫地答道，听到这个回答的年的震惊程度远超刚才的凛一岚，她费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那几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这？”
“我还以为这对你来说是巨大的代价来着。”
凛一说像是有些失望，但他下一刻还是把手伸到了年的面前
“初次见面，年导，我是凛一岚。”
虽然年的心中仍残留着几分不满，但她还是握住了凛一岚伸来的那只手。
“初次见面。”
“博士。”
年突然放下筷子，朝着对面唤了一句，结果自然是毫无反应，于是年咋了下舌，又加大了些许音量。
“博士！”
“哈？你在叫谁？”
原本正在安静吃菜的凛一岚被这一声给镇住了，他又看了下四周，又是没有其它人，只能顶着对疑惑的眼睛转回头来看向年。
“叫你啊，为什么不理我？”
“我又不叫博士，你叫我我怎么知道？”
“某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不就像个博士吗？我这样叫他也没什么问题吧？”年理气十足地说道，凛一岚整个人都愣在了对面，好似被她的这套理论给整无语了，年也不愿见到如此尴尬的场景，又连忙补充道：“你不是也叫我年导吗？那我给你也取个外号也没事吧？不管怎样以后我就叫你博士了。”
凛一岚眼中的疑惑依旧半分未减，但他似乎没打算继续下去这个话题，又重新提起了筷子。
“你开心就好。”
虽然凛一岚略显平淡的反应没有达到年的预期，不过至少目的是达到了。
“话说，我没想到你也这么能吃辣啊。”
“这个嘛……”凛一岚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白开水，视线投向那锅中一看就很辣的红汤，看上去有些习以为常。“我是尚蜀那一带的人，这很正常吧。”
“尚蜀？这么说起来你应该也会打麻将咯？”
“会，但会得不多，只能说是能打。”
年的眼中突然进发出光芒，一个和自己可以算得上是老乡的人，难怪会多上几分亲切感。她觉得，什么时候拉上他搓上两把似乎也不错，但现在想那些可能还有些为早了，还是问一些如当下有关的问题吧。
“你是文学系的学生是吧？”
“嗯，怎么了？”
“水平怎么样？”
凛一岚用指甲敲了敲桌面，眼珠上下转动了几圈，像是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还好吧，上不去下不来，大概就是这样。”他说完上后又感觉哪里不对，挠了挠头，补充道：“你如果是想让我负责剧本什么的话，我可以勉强试一试，反正也没有比这更好的方案了是吧。”
年点了点头，但总觉得他那句话里有什么不对劲，他是不是说自己剧本写得烂？
“交换个联系方式？以后可能会经常用到的。”
“求之不得。”
凛一岚取出手机，直接就递到了年的面前，后者狐疑地接了过去，感觉脑子一时有些空白。
“你手机里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居然敢直接给别人啊。”
“有啊，但是你肯定是翻不到的。”
年陷入了沉默，他的手机显露出来的内容是十分地干净，但他刚才那样大方地就承认了，反而给年整无语了。
“话说你为什么问这个啊？这是不是说明你的手机里也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关你屁事！”
年恶很很地回了凛一岚一句，果然这人还是让人感到不爽，再多加分处也救不回来。她这样想着，年在自己的联系人备注上毫不犹豫地打下了两个字。
“博士”。
她甚至还加了个双引号。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