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二十）

         戈登对结局丝毫不感到意外，逐一卸下能证明自己是警察的一切，维姬却拦住了他，抗议道:“嘿，警长，你不能这么做，戈登警探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还是说，你希望明天的报纸上登出“弗拉斯警长惧怕德雷克，开除正直警员”这种消息？”

       弗拉斯深吸一口气，他实在没时间和这个小婊子纠缠，却不得不回答:“我开除他，是因为他对我说谎，并毫无缘由地逮捕了大批无辜市民……”

        “无辜市民？”维姬抗议，“那些人差点把我们射成筛子！”

        “结果呢？”弗拉斯反问，“你说他们全副武装地袭击你们，结果你们毫发无损，他们却个个带伤？在我看来，戈登想联合记者陷害德雷克，所以才带来了一个蹩脚演员和一张马戏团面具，又袭击了这些……体型壮硕的良好公民。现在从这里滚出去，否则我就要以诬陷的罪名逮捕你们！”

          “我亲眼所见，事情不是这样……”

         “证据，女士，证据！”

        “门口那辆千疮百孔的出租车……”

        “是戈登自己开枪射的。”

        “还有我这个证人……”

        “笑话，你和戈登本来就是一伙儿的。”

       “你！”维姬一时语塞，弗拉斯摆明了就是不要脸，“等着报纸上见吧，看看到底市民会信谁！”

        “是嘛，”弗拉斯挖苦，“一个记者和只佩戴有手枪的警察，正面干掉了十几个全副武装地暴徒，这的确是个有说服力的故事。”

        “那是因为……因为……戈登说有一个穿得像蝙蝠的人……”

          “徒手干掉了那些歹徒？”

        维姬被堵地说不出话来，她摆着手，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是……蝙蝠人嘛，总会有爪子什么的……”

        弗拉斯冷哼一声，维姬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怎么可能说得过呢，就连维姬自己都觉得戈登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那只该死的蝙蝠！”维姬抱怨，“既然摆平了那些人，为什么不肯来这里做个证，他很怕成为英雄吗？”

         “别说了，维姬，”戈登说，“咱们走吧。”

        “女士们先生们，别这么急着走啊，派对，才刚刚要开始。”

        一个爽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警局的大门被人用力推开，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维姬顺着声音望去，顿时一个激灵，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确保现在不是在做梦，然后饿狼扑食般冲向自己之前躺的地方:“我的摄影机呢？我的摄影机呢？”

       戈登指了指证物室的方向，维姬这才想起，自己放在出租车上的摄影机虽然损坏不大，但却在为了保存现场拍照后，被一同当做了证物。维姬懊悔不已，只好拿出手机，冲着门口拼命地拍了起来。那人见她拍照，立马露出了自己招牌的黄金笑容:“拜托，不必这么着急，我永远有时间留给向你这样的美丽少女。打给我。”

        说罢，他便将名片插在了维姬的衣领。维姬拍过不少名人，但在和他贴身错过的那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哥谭钻石级别的单身汉布鲁斯·韦恩，果然名不虚传。